纨绔霸王闯春秋
姬凌云对美玉宝石不感兴趣也分不清好坏,将印记拿在手上把玩了会儿,便交给了韩庆由
韩庆对玉石做过一番研究,鉴定了会儿道:“材质、雕琢都是上上之选择,应该假不了。具体如何我没有见过。”
姬凌云点了点头,那就错不了了。
若非对方真是前卫君,这王玺也不可能出现在他的身上。毕竟不会有人傻到带着一个假的王玺四处乱跑。
“来人,给前卫君铺上草垫。”确认了他的身份,姬凌云表现的异常热情,拉着他攀谈了起来,犹如多年不见的兄弟一般。很快,两人就以族弟、宗长称呼了起来。
姬凌云是周太王长子泰伯之后,吴国一脉单传。辈分极高,当今世上无人可比。细细算来,纵是周敬王姬匄,晋定公姬午谱上他们都要小上姬凌云两到三个辈分。这宗长自然是姬凌云。
姬凌云越说越高兴,而姬辄显然是心不在焉。时儿焦虑,时儿烦躁。
姬凌云见了会心微笑,谈了一会。漫不经意的问起姬辄为何遭人刺杀。
姬辄但听此言。精神徒然大震。随即长叹了口气道:“还不是我那狠心地父亲……”
姬凌云诧异道:“怎会如此?”姬凌云对春秋的了解,仅仅限于一些吴、越、齐、晋、秦等一些有活力,知名的大国。对于卫国这小国的一切却不甚了解,也没有兴趣去了解。若非卫国依附晋国,对吴国可能造成危害,他也不会有兴趣跟姬辄在这里交谈。
他看得出来姬辄年不过三十,却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物。
姬辄一脸的悲痛道:“本来家丑不可外扬。但我那父亲实在太过狠心。我自幼得先祖卫灵公姬元之宠爱,昭告天下承袭先祖之位担任卫国君主。上位以来,我从不懈怠国事,可谁知我父亲姬蒯聩却勾结大臣,夺我王位。不得已寡人只好逃奔齐国,芶且而生。可谁料到,那狠心的父亲却依旧不放过我,不停的派人刺杀于我。丝毫不顾念父子之情。”
姬凌云突然想起了他大哥姬吴友。心底黯然,感同身受地叹道:“这权力实在可怕,在它地诱惑下。这父子相残,兄弟成仇之事,竟屡见不鲜。”
姬凌云这时依稀想起自己在读《东周列国志》时,确实有这么一出父子相残地事情。记得书中的姬辄跟齐王有过交情,得到了他的庇佑。后来,在一个卫国大夫的帮助下,成功返回卫国复位。
原来如此!!!姬凌云登时想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因为自己的出现,使得齐国陷入两强争斗的局面,自顾不暇。因而,这姬辄并没有得到庇佑,后来赵鞅闪电灭齐,而自己又占领了齐地。
这一系列地变数让姬辄陷入投靠无门的绝地,只是不知姬辄因为什么被姬蒯聩发现并派人暗杀。
姬凌云并不知道,姬辄这人才干平庸,却野心十足。他早已忘记了姬蒯聩的养育之恩,将姬蒯聩看成了自己的仇人。他本来打算借助齐国的实力复国,但因姬凌云的出现打破了他的全部计划。这无奈之下,只好在齐地蛰伏起来。他暗中联络在卫国的旧部,准备除掉姬蒯聩。但他那旧部却利益熏心不但没有依照姬辄说地去办,反而将姬辄地所在之处抖了出来。
姬蒯聩也是薄情寡义之人,要不然也不会抢自己儿子的王位。当即就收买了八位好手来刺杀姬辄。
这条道正是姬辄必行之路,那八人
这里以逸待劳,却因姬凌云等人的出现而不得已临时地点。
姬辄被专韦所救,见到了姬凌云心中动起了利用对方帮助自己复国地念头。
姬辄道:“父亲实在太狠毒了,夺取我的王位不说,还不顾念父子之情,处处痛下杀手。请宗长看在你我同一祖先的情分上救救族弟吧?”
姬凌云会心的微笑,姬辄的那些伎俩他早已心中有数。只是当今卫国国君姬蒯聩是晋国奴仆,依靠仰仗晋国的鼻息生存,万事以晋国为先。
齐地有黄河天堑,又有泰山要地。晋国想要入齐地报仇,卫国将是他们最好的踏板。姬凌云自己曾经拉拢过现任国君卫后庄公姬蒯聩,但得到的全是模棱两可的答案。
对于墙头草的姬蒯聩,姬凌云已经失去了耐心,早有对付他另立新君的打算,只有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
姬辄的出现,刚好让他的眼睛一亮,出言试探了一番。发觉姬辄无情无义,才干平庸,却野心十足,正是最佳的傀儡人选。
姬凌云双眼直射姬辄道:“族弟,你我明人不说暗话。对于姬蒯聩那混帐的作为,寡人早已看不过眼。世人都知,晋国与我吴国是生死大敌,而那姬蒯聩却仰仗晋国的鼻息生存。着实可恨,我早有除他之心。”
姬辄听姬凌云已经将话说死,也顾不得丢脸不丢脸咬牙狠声道:“宗长此言深得我心,姬蒯聩那老匹夫连自己的儿子都要害,我还跟他谈论什么父子之情。宗长若能助族弟坐上卫王之位。族弟甘愿受吴国支配,一切以吴国为先。”
“哈哈!”姬凌云大笑,“如此大可不必,寡人需要的是一个盟友一起抵御晋国,而非要一个奴仆。寡人毫无要求,全力助族弟夺取王位。”
先前的试探,让他将姬辄看了个透彻。这姬辄野心不小,不会甘愿受任何一人的支配。自己若是如此做来,以姬辄的性格一定为了脱离自己而投奔晋国。但若自己同他结为盟友,他则会安心当好自己的卫王,若这时晋国游说他便会担心晋国可能会支配,吞并他,从而站在自己这边。
姬凌云根本就不稀罕卫国每年上缴的贡品,他要的是一个可以为他看守门户的狗。等到吴国彻底同化齐国的时候,那看门之狗也没有存在的意义。
姬辄哪里知晓姬凌云这背后的打算,只以为姬凌云需要盟友一起对抗晋国。如此好事,他想也没有想,便以一口答应下来。
姬凌云安排人送姬辄前往临,并修书给伍子胥告诉他主焦点打算。见信送出,暗自忖道:“让伍相国治理临完全是大材小用,也应该给他找找事做。”
在柳树下休息一阵,众人再度上路朝洛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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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千里汾河而下,至临汾盆地南端,汾水折而向西注入黄河。就在这回环转弯之侧,有一块“河汾之东方百里”的地方,这便是中华民族发祥地之一的曲沃县。
这曲沃是晋国别都,同时也是晋国四卿之智氏的根基。
曲沃智公府中,智瑶双目充满血丝,无力的坐在智氏宗族族长的位上。风水轮流转,如今的智氏以非惜日的智氏。
以往智氏犹如天上星辰一般闪耀,但此刻却是枯萎待死的黄花,辉煌以成为了回忆。
在智瑶的下手坐着一位黑衣年青,他模样英俊但身上却无时不浮现一股阴冷之色。黑衣年青道:“怎样?事情你考虑的如何?”
智瑶沉默不言。
黑衣年青再道:“我没有足够的耐心,快回答我。难道你真想智氏被赵毋恤、姬斯等人吞并吗?跟我合作,你将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智瑶早已心动,咬牙道:“我答应。”
“爽快!”黑衣年青大笑道:“这将是一个消灭天下大诸侯最好的机会。”
黑衣年青大笑离去。
豫让失魂的走了进来,跪地痛哭求道:“主上,豫让求您了,别做蠢事。属下不懂什么大道理,但也知勾结异族会受到天下人唾弃的啊……”
第八部 天子寿诞
第十一章 途经郑地
间充裕,姬凌云一行人以游山玩水之心,缓缓向络邑经过历下,濮阳,穿过卫境,来到了郑国地界。
看着熟悉的一草一木,姬凌云脑中浮现了自己和墨翟、公孙纵一起并肩作战,对抗晋国正卿赵鞅一事。而自己也是在这个时候认识了对自己异常冷淡,最后被自己霸王硬上弓的冷蝶。
扭头一望,见冷蝶正红着脸望着自己,显然也会想起了两个结识的经过。相对微笑,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行了一个时辰,前面草原上来了一行人众,多数都是身穿衣甲的兵将,令有一名重甲将军。双方渐渐行近,一名重甲将军高声道:“前面可是吴王的队伍?”
听得声音,姬凌云大笑着迎了上去,“原来是公孙兄,许久不见了。”
公孙纵一脸的奇怪,自己此生并未入吴,结交的吴人也是有限,究竟何人认识自己,放眼眺望。
对方为首之人骑着一匹神俊无比犹如烈焰一般的罕见良驹,马上那人看上去甚是眼熟,但却并无深刻的印象,想破脑袋也没有想清楚来人是谁?究竟何时见过。
原来,数年前的相逢,姬凌云不过是一个落魄的王子,但此刻却是鼎鼎大名的吴王,经过多年来的出生入死,领兵带将,培养了一种领袖的气度,不战而能屈人。
公孙纵怎么样也不能将眼前的吴王跟那时地无名相提并论。待见到姬凌云身旁容颜不变依旧英姿飒爽的冷蝶这才想起姬凌云来!
“无名兄,是你!你投奔了吴……”后几个字还没有出口。他方才发觉在这群约五百人的队伍中姬凌云骑的是最好的马,穿的是最华丽的衣服,同时也是最耀眼的一个。
难道……莫非………公孙纵在惜年,共抗晋国时就多次为姬凌云所表现出来地气度所折服,多次猜测他地身份,但都是限制在一些将相世家,怎样也没有将他由大王这个角度去考虑。
难怪当年他多次拒绝自己地邀请,以他的身份和才学又怎会甘心在郑国当一下臣。公孙纵想起当年多次劝说姬凌云加入郑国的事情。不由苦笑。
公孙纵回神过来。忙上前拜道:“外臣公孙纵拜见吴王,外臣奉寡军之命,恭候吴王多时,还请吴王至新郑一叙。”
这郑国多次受到晋国的迫害,上下对晋国均是恨之入骨。与之交好,对吴大有益处。姬凌云欣然点头道:“请公孙将军带路。”
姬凌云与公孙纵并行,并多次与公孙纵攀谈。公孙纵开始还有些拘束。但在姬凌云的热情下也很快也放开了话夹子。
姬凌云问起了惜年同自己并肩作战过的郑阔老将军。
公孙纵面色登时暗了下来,愤然道:“郑老将军已经辞世了。”
姬凌云当年也略微知道一些郑国的家事,自从公孙纵先祖公孙侨过世后,这郑国就由相国子喜当家,这子喜与公孙侨不和,一上任就改了公孙那令郑国蒸蒸日上地国策,使得郑国渐渐没落。
郑阔是郑声公的大舅,在郑国威望不在郑声公之下。有他在还能够牵制子喜。他这一辞世。以优柔寡断的郑声公根本就不足以控制的了子喜。只怕这个郑国的部分权力已经握在了这子喜的手上了。
姬凌云见公孙纵心事重重知道自己所料不差,心中暗自欢喜。这公孙纵的才略丝毫不逊色与自己麾下的展如、项鹰等将,放眼大周他也是一员难得地大将。自己军中展如狂野善攻。喜欢打硬战。项鹰用兵灵活,善于奔袭,用奇。而这公孙纵却是善于防守,精于防守,从防守中反击敌人。他地防守能力,就算是楚国兵法大家叶公也在他的手上吃过大亏。
在战场上一个善守的大将,使用得当,远比一个善攻地大将有用的多。
《孙子兵法》中也言道: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有一个善守者,善攻者才能毫无顾及的全力去攻。
这就好比官渡之战与赤壁之战,官渡之战曹操用奇破了袁绍,袁绍手中无将能挡曹操攻势,以至各处要塞失守,导致惨败无法翻身。
而赤壁之战,周瑜用黄盖之计,大破曹操。本来孙刘大军可趁胜追击,但一善守者曹仁却将孙刘大军阻挡在了南郡之外,使得曹操从容而退,所付出的损失大大减小。
姬凌云此刻身旁正缺少一个善守之大将,也是因此他对公孙纵可谓念念不忘,心中早已决定不将公孙纵收复,势不罢休。
这郑国越是优待子喜,越是在伤公孙纵的心,一旦爆发或者心灰意冷,公孙纵必将另谋他途。
不知不觉,姬凌云等人已经到达了新郑十里外的城郊。
郑声公为表示隆重,十里相迎。
初见姬凌云也是觉得眼熟,待公孙纵提起无名时。
郑声公这才恍然,想起自己当日的卸磨杀驴的举动,大为尴尬。
姬凌云心中明白,长笑道:“寡人与郑公大是有缘,多年前,你便连手对付晋国豺狼,今日你我又将再度连手对付豺狼,这岂不是天意乎?”
姬凌云这话盖过了所有尴尬,郑声公也大笑了起来,道:“吴王所言极是。”
两人携手齐入新郑。
当天,郑声公设宴款待,并命郑国所有官员都一齐陪同。
宴会上,众人谈笑风生,姬凌云处处表现出了对郑声公的友好以及对公孙纵的看中,反之那郑国相国子喜,姬凌云那是爱理不礼。除了给他一些颜面以外,完全看不出丝毫热情。
此举甚得公孙纵欢喜,高兴。同时,子喜阴霾的双眼不时望着公孙纵寒气十足,认为姬凌云如此对他,完全是因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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