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霸王闯春秋
符央点头赞同,对于深谐水战之道的他来说,吴辰这第一次指挥水军的菜鸟,一举一动,根本很难瞒的过他。
“大舰正面迎敌,借助风力,水流之力,直冲对方大舰。小舰迂回前进,以机动力绕过对方的大舰,主攻运兵船只。”
符央面色严肃,指挥若定,这是他再次担任水军统帅后所指挥的第一场战役,他可不想以失败的面孔去见给了他第二次机会的姬凌云。
“却将军。小舰由你来指挥。北方军队大多不通水战,在这澎湃地黄河中行动起来必然畏首畏尾,正是可趁之机,利用你们的灵活,将他们都赶到黄河中去。”
却跃点头应诺。大声呼喝:“兄弟们!杀啊!”
五十艘小舰转舵,改变了航向。迂回前进。大舰无法轻易改变航向,但对于小舰来说却是小菜一叠。
火把燃起,点燃火箭。
却跃吐气扬声,拉开两方水师战幔的第一支火箭,从铁胎弓激射而去,在黄河上空划出一道诡艳的轨迹,命中敌舰满张的风帆上,烈焰熊熊而起。
这个时候地水战均以弓箭为先,然后在进行短兵冲杀。
但吴国水军完全违反了常例。惯例。
先头的几支小舰野蛮地冲向了对方的运兵船,不做任何攻势,直接冲撞了上去。在即将撞上的那一刻,船上的士兵都一同跳入了黄河。
在激流的冲击下,他们很快脱离的战场,借助水流的冲力斜次的向岸上游去。而敌军战舰,随着“轰!轰!轰!”的几声巨响。接着是船体断裂地可怕摩擦声,木屑横飞,黄河水蜂拥灌入。船只逐渐倾斜。
以几艘小舰换取装载了数百人的大舰,这买卖在划算不过了。
目前敌舰上的敌人注意力全集中在正前方冲来的吴国大舰,加上这些小舰,行动迅捷,到他们惊觉吴国小舰的接近。已错恨难返。来不及反应。
却跃率着小舰在魏国大舰与大舰中的缝隙中灵活的行动,如同蝴蝶穿花一般。看谁不顺眼,看那个船舰兵多就冲撞上去。
符央以收拾掉了三艘挡路地魏国大舰,二十艘吴国大舰排成雁行阵意图攻打魏国、军两翼。
刚一靠近,漫天火箭激射而出。
由符央所创造的水上蝴蝶阵渐渐形成。
水上蝴蝶阵讲究内外齐攻,或是以大舰强攻,内部小舰腐蚀;或者内部小舰强攻,外部大舰包抄辅助,如同八卦阵一般,变化万千,厉害非常,是吴国水军的第一利器。
黑烟漫空,敌人水师在内外攻打下,阵脚大乱,部份掉头逃走,更有部份在慌乱下撞往岸旁石礁,声势浩大地船队,只余任由宰割的份儿。
船上船下哀号连片,细细一看大多都是魏国的士兵。北方人少有善水者,即便会游泳,但又怎能于黄河抗衡,几番挣扎就已经脱力,抽筋而亡。
吴国的士兵早已做了无数次练习,在这种情况下,一旦落水,他们做的不是挣扎,不是于激流抗衡。他们熟练地保持着自己地体力,尽量让自己浮在水面上,静静的顺流而下,倾斜着游向岸边。
以吴人地水性,只要不遇上大漩涡,一般都能够逃脱厄运。
黄河水战,吴军大获全胜,毁敌舰八十余艘,能逃返魏的敌舰不到二十艘。吴军方面阵亡者二百三十人,伤者不到一千,三艘大舰毁破沉没,却杀敌近五千,俘敌兵将五千余人,近一万人消失在黄河之中。魏国临时组建的水军损失惨重,短期内魏国休想由水路南侵,能否保着黄河防线亦都成了问题。
黄河水战水战刚一落幕,方城中也演绎了一场闹剧。因为斗怀太值得吴地百姓敬重,斗怀被处死以后,在有心人的煽动下,百姓发起了一场暴乱。他们纷纷上街以铁铲,铁杷,锄头等器械进攻着在方城中的吴兵。
事态越发的严重。
方城议事大厅里,吴国诸将气得连连骂声连连。
展如气愤的大声咆哮道:“到底是那个混帐胡乱散布谣言,让展爷爷逮着非剥了他的皮不可,气死我拉。”
姬凌云森然道:“不用去找什么元凶,也不必如此。从现在起只要有威胁吴兵举动的百姓一律就地格杀,同时祸及家人。两岁幼儿,七十岁高龄老者除外,其他年龄段者一律同罪连珠。”
姬凌云不愿意对百姓下重手,但并不代表他可以任由百姓在他头上作威作福,而无动于衷。他下达了生平首次的屠杀命令。
诸将闻之均感差异,姬凌云向来都是讨厌那些依仗权势,作威作福的世族贵胄,对于百姓却异常的好,且常说“君舟,民水,水可载舟亦能覆舟。”类似如此的命令还是第一次。
姬凌云寒着脸道:“愣什么,快去执行。”
“是!”诸将领命。
“另外,镇压住动乱以后,你们立刻整备大军,我们即日南下。”姬凌云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们如此不愿意打这一战,寡人偏偏要逼你们早日决战。”
姜良长叹:“想不到以贤德而扬名于世是叶公,居然会用出这种卑劣的手段。为了推延时间,他们派人散布谣言,让我军为方城的内乱耽搁时间。”
“他们的意图是让我军首尾不得相顾吧?”韩庆的眼光依旧是如此毒辣。时间多延迟一日,齐地就多一份危险。只要楚国能够在魏国攻入齐地以前保持不灭,那么楚国就有了喘气的机会。
姬凌云冷笑道:“这足以证明楚国已经完了,他们需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拖延时间。如此卑鄙,寡人怎会让他们得逞。至于那些百姓……”他咬牙道:“寡人自问攻下方城以后没有亏待他们,但他们却如此因流言而伤我军将士,岂能轻易牢过他们。寡人到要看看是寡人的刀子硬,还是那般愚民的胆子强。”
这会儿楚国的那些愚民可伤透了他的心了,姬凌云并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好人,但至少他可以问心无愧的说一句,他从未做过一件有损麾下百姓利益的事情。对于方城里的百姓也是一样,在方城粮库中得到的粮食也在斗怀分配给他们的数量上加了一筹,对他们可以说仁至义尽,而他们却如此反自己,实在令他觉得难受。
这时,韩庆问道:“叶公这手段确实不光彩,但却证明了一件事情。魏国、楚国早已暗中联合。他们对我临淄已经构成了威胁,临淄乃我国的经济命脉,决不可失。那里只有一万人马真的没有关系吗?”
姬凌云笑道:“并非一万,而是两万。魏国姬斯、李悝见识过公孙将军的才能。孙上将军研究过魏国攻中山所打的几战。魏国士兵勇悍,作战灵活。其上将军吴辰善于灵活运用士卒,不会打死战。他曾断言,魏国一定会由水路攻打卫国。如此,寡人事先留了一手,藏兵卫国。当然,这其中离不开子吴先生的游说,至于公孙将军,寡人信他一定可以坚守到最后一刻。”
这是君臣之间的信任,没有任何道理可讲。
仁慈果然没有刀子自接,面对群情激愤的方城百姓,在刀子面前很快就软了下来,乖乖躲到了屋子里面,畏惧的看着来往巡逻的吴兵。
解决了方城的内乱,姬凌云就传令全军准备南下,与楚国一决死战。在南下的前一刻,姬凌云招来了项鹰……
第十一部 战国七雄
第二十六章 最后一手
镇压了方城内乱后,姬凌云带着怒意领着十八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奔向南阳盆地。不三日,姬凌云就得到了叶公、任清璇撤出宛城的消息。
展如得到此讯息叹服道:“一切都如大王所料,叶公果然放弃了宛城。”
“这是明智的决定……”姬凌云对叶公、任清璇这种举动,显得非常赞赏。自己得到了方城,这宛城对吴国的作用不是很大,自己不会耗费兵力的攻打这种多余的坚城。叶公、任清璇他们显然意识到了这点,自动退出了宛城。
“大王,要不要派兵去占领它,这宛城是南阳中最富庶的一座城池,拥有他等于拥有了南阳盆地这一半的财富。”熊宜僚是楚人,对南阳的情况了如指掌。但那脑袋显然没有他的一身肌肉好用。
“不用!”姬凌云一口回绝了这个提议,只要打败了叶公、打败了楚国,这宛城迟早是自己的。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分兵去占领一座对战略意义不大的城池。与其这样,不如集中所有兵力直接消灭楚国的有生力量。
他摸了摸下巴下长出的短短山羊胡问道:“楚军如今的动向是什么?”
“还在向南撤退,好象在赶往某处的决战地点。”韩庆手中握着吴国的情报来源,对于这项工作,他所做的一切一直都很令姬凌云满意。最可靠,最有利的消息总是经他之手,第一时间传到姬凌云的手上。
继续南行,又过三日,终于有了秦楚军的最新消息。
“大王,根据可靠消息。这秦楚军已经退向了樊城。”韩庆向姬凌云汇报了秦楚军的最新动向。
“樊城!”姬凌云眼眸里出现了一丝的不解,樊城如此对吴国的意义等同宛城。没有攻取地意义跟必要,奇道:“他们不要郢都了吗?”在如今这种情况下,吴兵完全可以绕过樊城,进入襄樊大地,直攻楚都。
“这到不是!”韩庆见姬凌云曲解了自己意思,忙解释道:“并非是樊城,而是在樊城以北的一处叫樊川的山丘上,他们好象打算在那里与我军一决死战。”
“拿地图来!”姬凌云下马跳上了一旁的王驾战车。这个时候战车已经淘汰,但却以另一种形势出现仪仗。豪华的御驾代表的是身份的象征。
姬凌云的王驾战车就是以八匹青一色一根杂毛也没有的白色骏马所牵驰,它们外表高大俊美,漂亮地如同神话里的天马一般,坐乘起来四平八稳,王驾里头也是极度豪华奢侈。
不过,这马车并不为姬凌云所喜爱。总喜欢以月芽儿代步,除非到处理政事的时候,他才会钻进属于他的王驾战车。
跪坐在软垫之上。他摊开了地图。目下当务之急是需要找一个安营扎寨的地方,休整大
吴兵人多势重,行军速度比不上秦楚军。一路尾随,以多有疲态。而秦楚军已经在樊川上休整,直接交战并不利于吴国。
姬凌云在地图上找到了樊川,那里地势较高,并不算险要,只能算是善可,对于秦楚军来说并没有很大的便宜,朝北看去意图寻找一个适合扎营地地方。结果。看到了一个啼笑皆非的名字罾川口。
因为有《三国演义》的存在,使得姬凌云对三国特别地敢兴趣。特别喜欢书中的几个人物,其中胸才伟略。超世之杰的曹操、百折不挠,终成大器的刘备以及智深似海,鞠躬尽瘁的诸葛亮都是他的最爱。关羽、张辽、赵云等智勇之将也得他的欢喜。对于三国里的大小事情都略知一二。而这罾川口正关羽当年水淹七军,威镇华夏的地方。
意外的摇了摇头暗笑,发觉这罾川口竟然是这附近最适合驻扎大军地地方。这里是南阳盆地与襄樊之间的一片平川。川间。清澈的罾口江纤回蜿蜒,宛如绿带向北飘去。除了地势极低以外。并无其他地弱点。历史上身经百战的于禁会选择在这里扎营也并非不无道理。在怎么说他也是曹营外姓第一将,深通兵法韬略,亦得曹操的信赖。
看了看地势较高,并无什么独特之处的樊川,在看了看地势较地却异常适合安营扎寨的罾川
姬凌云忍不住笑出声来,心中暗忖:不会吧,难道叶公想用关羽对付于禁地办法对付自己?历史不会出现这种巧合吧?
他招来熊宜僚问道:“熊将军,这个季节这里经常下暴雨吗?”
熊宜僚想了一想道:“不会,襄樊这里通常是九月有大暴雨,可如今已经快到了十月中旬了。下暴雨地时节已经过去,应该不会在下了。”他说的非常肯定。
姬凌云想了想道:“去问问那些降卒,问问他们这里近一个月来地情况如何?是否下了大雨,多问几个,相互印证一下。”
不久!熊宜僚就走了过来道:“回大王,今年襄樊少雨,除了九月初下过场暴雨外,这一个月里少有降雨罾口江都浅了许多。”
姬凌云略微一沉吟道:“传令下去,加速行军。兵发罾川口,先锋军先至那儿整备,四处巡查一下地形,尤其要多注意水流的动向,全军稍后在那里安营扎寨。”在撤离宛城以后,叶公、任清璇统率五万联军向南进发,沿途劝离了附近的百姓,浪费了不少时间,终于在这日清晨的薄雾里抵达了樊川。
一至此地,秦楚联军立刻劳师动众,全军皆行动了起来。他们砍伐树木,不断的在樊川各个险要之处铸起了防御措施。
叶公焦虑的在营帐内走来走去,来回度步,任清璇也不负以往的沉着,镇定,面露焦虑的神态,时不时的看着帐外在等待着什么,楚太子熊中更是不济,一眼的血丝,楚国成败就在这一刻,为此他以好几日没有安稳的睡上一个好觉了。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叶公、任清璇、熊中三人将心揪在了一起,情不自禁的一同把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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