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龙行
那么证明给朕看,李洋,把那根最硬最粗大的刺钩鞭拿给他,古云树,拿鞭子,给朕狠狠的抽,让朕看看,你确实是跟他已经一刀两断了。〃 明亦远恶狠狠地看着他笑。
不,你,你怎么可以想出如此恶毒的主意,见到宝儿受折磨,不能救助,已经心碎欲狂,欲哭无泪了,你,你叫我拿鞭子抽宝儿,你,你不如杀了我,与其对宝儿下毒手,不如自己承认,就是自己救的宝儿,凌迟了我呗,胜似心儿如此被撕裂。
回首看了看宝儿,他的脸色出奇的平静,趁着明亦远不注意,微微向云树点点头。树哥,我不怪你,为了咱们的血脉,怎么伤宝弟,宝弟都甘之如饴。宝弟知道,宝弟只不过身体受苦,你却是心当苦楚,无与伦比。
提起那条千斤重鞭,双手直抖,把脑子中任何想法都清洗一空,机械的听着明亦远的命令。随着他一声冷酷的〃 打,给朕狠狠地打〃 鞭子已经无情的向宝儿卷去。
一道鞭便一道血,一层皮肉,很快宝儿的后背已经鞭疮纵横,血都把云树的眼睛都糊住了。够了,够了,疯子,你要弄到什么时候!
〃 使出劲儿来,给朕使出吃奶的劲儿打,再打得那么轻飘,少打一分力,朕就在你面前杀一个秋呈狗子。〃 明亦远狂怒地笑着,宝儿的血肉既让他感觉到无力的恨,更让他感觉到无边的痛苦,必需有人来一起承担这种痛苦,有人比他更痛苦,否则,他将无可挽救的疯狂。古云树,谁叫你偷偷拿走了宝儿的心,让他时时刻刻想要离开我,就算不是你把宝儿救走,可却是你勾引宝儿,所以,这就是你的报应,你要跟朕一样痛苦,一样受地狱般的痛苦。
一百二十鞭,宝儿没有动劲了,血流了一地,肉沫已经溅满了云树白靴子。云树慢慢的将鞭子放下,不,绝不再打,你杀了我好了。
明亦远盯着他,冷笑一声道:〃 你不想再打了?哪好,李洋,给朕弄十来个粗壮的魔汉来,天天大刑侍候这位宝殿下,把姓古的贱人就押在这儿看,让他看看,朕怎么把这宝殿下的骨肉一点点拆了。〃 云树扑跪在地上,爬了两步道:〃我,我求你了,求你放过我吧,我已经向你发誓了,一辈子不会再纠缠宝儿,你,你为什么总要逼我去伤害他呢?我求你了!〃 明亦远哈哈大笑,边笑,却边流泪:〃 朕逼你伤人,是你们总在伤害朕,你打不打,不打,朕就下狠儿整死他!〃云树万般无奈,再一次提出鞭子。刚要抽下去,明亦远冷笑道:〃 这可不够瞧的,玉心怡,你那么下贱,居然把自己的童子之身就这般献出去。既然那么淫乱不要脸,朕就叫你好好享受一番。把他吊起来,把那二根东西弄过来,给宝殿下好好享用。〃 几个魔兵把一丝不挂,血正在一小股一小股往下流的宝儿吊了起来,另二两个魔兵把二根头稍微尖些的,身子有手臂粗的两根铁蒺藜棍拿过来。宝儿已经被烟勲醒了,呆呆地看着那两个魔兵,突然笑道:〃 你,你以为这样子能压服我么?你啊,太可笑了,你难道不知道人心不可侮么?〃 明亦远冷酷的道:〃 古云树,给他插进去。〃 云树尖叫一声,扑倒在明亦远脚边:〃 魔主,求你了,求你不要再这样伤害宝儿了,他的身体本来就很虚弱,再也经不起伤害了。〃 〃 插进去,不然朕叫人把他们烧红了再插。听明白没有!〃 明亦远无情的逼迫着云树。
颤颤微微的刚将两根粗铁蒺藜的头插进了宝儿后肛和铃口,全身都抖得站不住了,再也拿不起鞭子了。就趴在地上。明亦远冷哼一声,一脚就踩向古云树的后心。这一脚却被明珠架住了,明珠微笑道:〃 我来替他。〃 明亦远慢慢将脚收回来,笑道:〃 好啊,我的珠子要亲自动手,朕就给你个机会表现一下对魔宫的忠心。李洋,那地方让珠王来动手就脏了珠王了,你们俩动手插个半进也就成了。把姓古的贱人拉到一边,让他慢慢欣赏。
看着浓血从宝的下体流出来,那可怕的铁棍狠毒的斯裂宝儿的下体,云树已经发了狂了,他愤怒的吼叫,嗓子都叫哑了:〃 明亦远,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扒了你的皮,吃了你的肉,明亦远,你这个魔鬼,我,我和宝儿变鬼都不会放过你。〃 可怕的鞭子开始从明珠手中扬起来,这一鞭子下去,跟云树下去的不一样,完全不一样。那鞭子狠狠的将两边的肉分开,刺钩无情的切进了肉的深处,然后就重重的将一整条肉条都撕了下来。还没有从第一鞭撕心裂肺的痛苦从回过味来,第二鞭已经抽到了,一鞭,接着一鞭,没有止境,没有断绝。呼吸已经完全乱了,脑子里也只有明珠冷酷的笑容和残忍的鞭抽声。身体随着鞭子的抽打不断的抽搐,肌肉痛苦的不由自主的收缩,因而将下体的那两根东西不停地在往身体里边慢慢的缩,也许它们很快会刺穿自己的身体,从嘴里,硬生生的挤出来吧。想不到,堂堂麒钰传人,死在自己亲弟弟的手中,明珠,你,你就那么恨哥,非亲手打死哥不可么?意识开始越来越模糊了,父皇,母后,爹爹娘亲,宝儿这一次,真的要跟你们永绝了。
自从宝儿的三万六千人开往北夏后,风凝没有睡着过一天,总是无缘无故的惊醒,看到宝儿全身是血,痛苦地在黑暗之地抽搐。北夏失陷后,听说宝儿受到了惨无人道的刑求,更是痛不欲生,宝儿啊,我的心肝宝贝,十七年来,日日在娘亲的掌心捧着,何时受过这般屈辱和苦楚。
金辰鹰率领大军救援北夏的百姓时,风凝急不可耐的要丈夫去救宝儿。拗不过爱人,也实在心疼儿子,知道恶魔的残忍手段,怕自己去晚了,儿子已经受刑惨死。所以北夏失陷不久,在将明无心的军队阻挡在沧山外围后,金辰鹰和风攸几个就从沧江下,准备从水路绕到敌后,在敌人押解儿子去魔宫的途中,将儿子劫回来。没有想到,得到的情报有误,人是救出来了,只救出了百来个龙泽和北渊被俘虏的将军,儿子却不在其中。从他们口中得知,宝儿受到了闻所未闻的酷刑,几乎是已经断气了,被明亦远亲自来带走了。
知道爱子受惨刑,身为人父,比自己受到折磨更痛苦,金辰鹰听他们的转述,脸都变色了。明无心,你,你这个恶魔,来日,你家祖宗捉到你,一定活活扒了你的皮。宝儿被押去魔宫,生死未卜,害怕爱子再受折磨,害怕明亦远会逼他们兄弟相残,金辰鹰每晚做的都是这种恶梦。每次都梦见明珠狂笑着,手上沾满了他哥的血迹,捧着他哥的一颗怦怦乱跳的血红的心脏。而他的宝儿,则胸膛空空的倒在地上,悲惨的死去。
这种可怕的恶梦,快把金辰鹰给折腾疯了。宝儿要是没有了,北渊的江山还有何意?自己夫妻还有什么指望,一定要救出宝儿,就算是拿我们夫妻的命来换,也要让宝儿活着出来。
看到二哥的人越来越瘦,也知道他深受宝儿惨遇的折磨。风攸和林泠都失去了孩子,这种失子之痛的体味,真当到了生不如死的地步,在无人之时,想起儿子,便不知不觉心中抽痛无己。听说以前山中的猴子,若是儿子被捉,便会疯狂追赶,常常有因失去孩子,肠断而死的。猴尤如此,何况是人呼?如今除了跟鹰一起将宝儿救回来,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了。可怎么将宝儿救回来呢?可要好好盘算一番才成啊。
十三,瞑色无边入深苑明亦远歇斯底里的愤恨给了林泠和风攸破天旋地转阵的机会,阵主自己心神迷乱,自然无法控制好这阵的机关了。林泠和风攸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毫无损坏任何机关的潜到了魔宫外围了,鹰紧紧的跟着他们,三人已经商量好了,不能轻易进入魔宫,一定要找个恶魔们都松懈的好时机,一击得手,便撤退,绝不恋战。
在魔宫外围,已经听到明亦远狂怒的咆哮和那鞭子无情的抽打在皮肉的裂痕声,还有云树疯癫的呼叫声,三人都目力奇佳,远远的望去,那挥动鞭子的人,正是明珠,甚至可以看到他目无表情的抽打。好像他打的不是他的同胞兄长,而是一具石雕而成的,没有痛楚,没有心情的冷冰冰的东西。好像他在做的不是杀人的勾当,而是一件非常平常普通的事。
金辰鹰的十指深深的掐进了自己的大腿,死死的拴住自己想冲进大殿,杀了畜生的狂急之心。咬碎了钢牙,在心中一遍遍的将畜生撕成碎片。你这个畜生,宝儿是你的双生兄长,十七年来,对你一直爱护宠疼,你顽劣不驯,多少次横出身来替你遮挡你娘亲的责难。有好东西,第一给你留下,有危险,抢在你前面,以身相护。这份兄长的庇护,这世上,还有比这更深的骨血情谊么?你,你竟然对自己的兄长下如此的毒手,我若不亲手杀你,我,我不是你们兄弟的父亲。畜生啊,畜生,我,我金辰鹰如何生下这等到无良无心,比豺狼虎豹更凶残的业畜,老天爷啊,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般罚我。
林泠和风攸都可以听到金辰鹰牙齿格格互击的声音,知道鹰已经到了爆发的前沿了,风攸轻轻拉了拉他的手道:〃 鹰,今天咱们为宝儿而来,为的是救宝儿,一定要冷静,谁打都一样,别当那畜生是儿子,别为那个业畜生恶气而坏了今晚的行动。〃 看着明珠已经打得不祥了,明亦远终于开口道:〃 罢了,够味了,明珠,你也累了,休息吧,今天就到这里,过几天再跟他算帐。〃 明珠缓缓放下鞭子,转过身,接过任海平递来的茶,很是享受的民了一口,也不多言,将披风一抖,潇洒飘逸的坐下了。
明亦远冷若冰霜,一张脸像铁打的一样,青铜面具上,除了寒碜还是寒碜。他挥手让魔将把宝儿拖下去,先囚到地牢,不许拔身体下的两根深深埋进体内的东西,等过几天长结实了,再拔出来。这回,非要这敢失身的东西受够了为止,让他知道背叛我的下场,当然,也给明珠打打预防针,你可看到了,明珠,宠你们兄弟是不假,可要是敢背叛,受到的折磨是想而可知的。
四个魔兵拖着已经完全陷入黑暗陷阱的宝儿,大殿上长长的血条在地上划下一个大大的一字。殿外三人对视,这是千古良机,不可错失。但是在人潜伏处离四个魔兵还有二百来米,要一跃而至,在救回宝儿后,不被明亦远追上,顺利和另二人会合,却有难度。
金辰鹰目光烔炯,示意两人助他一臂之力。林泠风攸会意,二人一运功,一拍鹰那健美的鹰,金辰鹰比任何一只找猎物的鹰的俯冲都要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四个毫无防备的魔兵,鹰爪手的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连明亦远都没有回过神来,四个魔兵的咽喉已经被掐断,鹰夹起宝儿,还未等大殿中的魔们追出来,飞身而起,脚一蹬石柱,加快速度,飞入二人躲藏处,三人会合,在黑暗的林子中,拼了命的运起轻功逃跑。这三人都是绝顶高手,逃起来还真不是盖的。明亦远骠骑急追,但有夜色和树林做掩护,却无法正确的找到方向,等到天亮,在三人已经出了天旋地转阵,再追也是枉然了。
到了鸿雁大营,再也不敢移动宝儿,下体流出的浓血,在铁蒺藜上结成了厚厚的一层黑紫。金辰鹰几个的手抖动得像抽风,却谁也无法拔出这两根恶毒残酷的东西,只有疯狂到了无可救药的恶魔,才想得出这等地狱般的酷刑。
从抢过儿子开始,金辰鹰的龙神功就没有离开过宝儿的胸口,那怕自己精尽功散也要保住这唯一的根脉啊,十七年来,父子之情历历在目。一出生,便抽血割皮救父,父子之间真的是血浓于水。在自己的心中,凝儿只不过是肚子里转了转他们兄弟,他们实在是自己生下的啊。婴儿时期,便与父亲一起并肩作战,每次在战场上,摸着身前身后这对孩儿,便有了无限的勇气和力量,什么艰难险阻都在一对可爱的孩子面前灰飞烟灭。蹒跚学步,费尽心血给他们兄弟打下基本功。稚子学书,手把手的教学……好不容易看到他们长成了,上了少主位,以为从此可以缷下为父的负担了,可老天却偏不从人愿,偏如此折磨人。头抵着宝儿瘦得完全缩水的脸,轻抚着爱儿的伤痕累累的手,再强霸的英雄,也熬不住这份心疼,泪如雨下。宝儿啊,那个畜生,为父当他是死了,为父现在只有你一个儿了,你,你若再有个三长两短,爹娘的下半身还有何等指望?
林泠极度自责,回想宝儿去北夏的种种经过,自己这个舅舅模棱两可,态度不明朗,如果自已当时竭尽全力劝说晨旭参战,或者横出身来挡住宝儿前去北夏送死,这一切便完全不同。或者北夏可以保住,或者宝儿可以安然无恙,正因为自己一时糊涂虫,才变成今天这种局面,北夏失去大半,生灵横遭涂炭,宝儿惨受酷刑,生命危在旦夕。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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