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龙行
锐起来,声音还是优美,但是听在鹰的耳朵里,却是刺得耳膜都抖动起来。
本来真的想反击过去,你这是什么话儿,你把我当什么人呢。但是又一想,以后自己所要面临的话,只怕比今天的更难听,如果今天都忍受不下去,以后还怎么受得了别的闲气。一念之此,便又笑道:〃 你放心,他不过与风涵不相上下,三个一起上,他自顾不暇了,哪里还能伤人呢?〃 风凝哧的冷笑道:〃 好啊,说得真轻松,既然如此,你自己便能搞定,又何必让他们三个上呢?是你真的不行了,怕自己被儿子战败呢?还是不愿意看他被擒回来,把不可告人的秘密都给抖出来呢?〃 鹰几乎要跳起来了,我不行了,还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凝,你,你怎么说这种话儿,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枕边人,你如此信不过我?怒气慢慢腾腾就涨上来了,胀得肚子难受得很了。骨鲠在喉,不吐不快。想着三十多年来的恩深情重,又把怒气都压下去了。舒了口气道:〃 凝儿,若说打呢,怕倒是不怕,不过我也真没有过完全的把握。若说有什么不可告人呢,却是没有。我若有什么举动,自然自己来,何苦走旁门左道。这不是我的作风是不是?〃 丈夫如此软弱的向自己表态,再逼下去,就是过分了。想到这里,摇了摇头,凄然一笑,落下泪来道:〃 我真的恨自己不会武功,我若像你一样,便立即出手,将这个畜生拿下了。你不觉得耻辱么?真的不管咱们一家人了么?为了他一个,你不要我和宝儿了么?〃 看到泪珠从爱人有些苍白憔悴的小脸上流下来,心疼难禁,鹰无法再挺下去了,站起来,摸着爱妻的头,轻轻抚去了他泪水道:〃 也罢,我便答应你,去就是了。唉,是祸起萧墙啊。总是躲不过的。〃 三,一念之差武林大会已经开了七天了,好像没有任何动静。那位自称魔祖的明无心,一路都是凯歌高奏,从前面几场的比试看来,他要进前四可真的是易如反掌啊。不过这明无心倒是收敛了不少,也完全按比武的规矩,没有重伤人,更没有致人于死地的。对于明无心,大家可比对明亦远的感觉好多了,由这家伙来替代明亦远,天下倒相对能太平些,起码,他的行为没有如此恐怖,还像个人的样子。要是魔头们都跟他差不多,这,这魔不平也罢,反正被他们侵占的六国,除了秋呈和普春外,其他四国,实在不值得同情。
金魔奴一直就没有出现,风涵提高了警惕,对所有参赛的二千多人都进行了调查,没有过一个案底跟金魔奴相仿的,你总不能把所有的人都列为疑凶,进行人身调查吧。现在,真的有点为难了。怎么办?难道他没有来?
已经问了宝儿许多次了,宝儿感觉不到他,原因很简单,宝儿竟然无法跟他再做任何神交了,没有办法勾通了,他似乎已经跟宝儿情断义绝,不再把宝儿当孪生哥哥了。
他们最挂念的叛徒,其实就在眼皮底下。二个月前,离开地下城,从沧江,消消的去了趟南拓,在海外的格兰岛屿,见到了已经十七岁的林李明,人下子就窜高了,英俊挺拔的小伙子,站在明珠身边,比明珠高出一个头去。可是还是通缉的死刑犯,见不得人。他的爷爷和父亲被扣上了一顶通魔杀太上皇的十恶不赦的罪名,他当然没有办法翻身了。林李明的武功已经小有所成了,可是离开报仇还远得很。小伙子见到了救命大恩人的到来,喜悦得跳得老高,拉着明珠哥问长问短,现在明珠哥是他唯一的亲人了,在举目无亲的情况下,要不是明珠哥鼎立支持,自己和仙俨教早就已经化成飞灰了。
本来是想用仙俨教作为争斗的资本。可是一到岛上一看,仙俨教余下的五十多万教众,不成气候。经过了君念的血腥大清洗,仙俨教两百多万教众,死得只有这五十多万,不是太老,就是跟林李明一样,还年轻,无法成为自己跟明无心斗的筹码。只能等待时机,让他们更成熟悉一点,就把率领仙俨教出岛一战的想法给压下去了。这样好了,就让我代表仙俨教出战,参加武林大会嘛,任何教派都有权利的。只要能够成功离开南拓,进入昊轩就可以了。
林李明像只小屁虫子一样,跟在明珠身后,别看他是十七岁的大小伙了,可就像个孩子样,在明珠哥身边娇来娇去的。看蓝羽芡对他影响似乎不够,还没有明珠哥来得大。在林李明心中,蓝羽芡待自己就算好上天去,他也是一个魔头,不过是拿自己当玩具一样耍着。明珠哥可是天人,神仙一般的人物,蓝羽芡能比么?当然,蓝羽芡长得也算是漂亮的,可是替明珠哥提鞋子差不多了。虽然自己不可能成为明珠哥的入幕之宾,可是有机会跟在身后,也快乐得像只找到了食的猪崽子。
明珠哥好像成了哑巴,又好像所有的感觉器官全都变得僵硬了,从上岛开始,就没有对自己露过一丝笑容。其实并不奢求明珠哥会对自己这样一个卑微的生命施于一点点爱,那怕是他的恨,也是甜蜜蜜的。所以就希望看见明珠哥有那么点难过,比如皱皱眉,嘟嘟嘴,可惜都没有,上岛三天,无声息的来坐着。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受了什么暗伤,忧心如焚。晚间回到自己那简陋的树顶小屋里,更是辗转反侧,总觉得明珠哥的伤,就是自己的心痛。
突然床边就传来了轻轻的笑声,笑得那么肆无忌惮,却又美妙挑逗到了极致。原来很讨厌听到这种笑,这种笑声起先每过上十来天,就要出现一次,把自己捉弄得灰头土脸后,这种可恶的笑声就更愉悦了。所以每次一听到这笑声,就恨得磨牙,恨不能撕烂了那张笑脸。可是一年不听,心里却又觉得空荡荡的,好像希望那张可恶的笑脸再出现。现在,突然觉得这声音怎么就引得自己心里心外都跳得厉害,脸不知不觉就红了。翻了个身,坐起来看着到他床头的人,鼓起所有的怒气,张牙舞爪地喝了一声道:〃 大胆魔头,你,你居然还敢来,你难道不知道明亦远已经被灭了么!你不怕我将你碎尸万段,抛出去喂狗!〃 那只纤柔细腻的白得让人无法看的手,就带着些不可抗拒的色情摸上了他的脸。蓝羽芡逗着长而雪亮的眼睛,娇笑道:〃 你这是什么看人的眼睛,玉明珠也投向明亦远了,还成了准魔后,怎么就不把他抛出去喂狗,我充其量不过从犯,倒要碎尸,可也太不公平了些。好歹,你的武功也是我教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你就真这般绝情,非要把我抛出去。你抛就是了,我在这儿,来抛啊!〃 〃 你,你怎么跟明珠哥比,明珠哥他,他一定是有苦衷的,而你,你是和君念一起,杀死我爹爹和母亲的大仇人,我,我恨不能,将你,将你剥皮剔骨。〃 林李明咬着牙,嘴唇就跟着眼睛一起红起来,别有一番少男的生嫩可爱。
〃 噢哟,要剥我的皮,剔我的骨,来呀,我就站在这里,上来呀!〃 蓝羽芡笑吟吟的玩弄着这个未经人事的小男生。
又气又恨,眼里都是这个讨厌的魔,今天就把他抛出去喂狗。林李明双掌一分,一招野马分鬃,一掌奔他的前心,一掌向他的额头。眼见掌已经接近这魔头的前心了。却突然觉得脚底打滑,整个人都往前跌。心道不好,想一个千钧顶将身子稳住,却偏偏越稳越往前扑。还以为自己的嘴要跟木屋接吻了,没有想到,却软软的就吻到了另一样东西上面,什么玩意儿,又软又香。睁眼一看,吓得尖叫了一声,自己的唇居然就贴在这个讨厌魔头的左脸侧。
蓝羽芡好整以遐的抚着林李明的后背道:〃 耶,你这样偷香,可是很无耻的耶。我十二万年没有被人吻过了,好啦,这一吻,你可是把我的清白夺走了。你得为我负责。〃 偷香、无耻,这,这都从哪里说起的事嘛,气得跳脚,我,我为你负责,你,你是个恶魔,我,我才不要呢。急剧地皱眉,眼睛瞪得老大,大吼一声:〃 胡说八道,我,我才没有夺你的清白,我,我也不会为你负责。〃 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用一双已经开始泛起奇特粉红的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笑逐颜开的可恶的脸,就在他的惊慌失措的脸上。那一缕缕迷人的香味,已经从鼻子里,传进了心肺里,好像心肺里有一种暖洋洋的舒服的滋味泛上来,吃了一种无边的美味,妙不可言。林李明浑身一颤,他很自然地抬起手,原来是想搂,结果理智逼着他奋力推搡著越越欺近的,全身好像已经抽掉骨头,几乎要融入自己身体的极漂亮的男人。
当然,这些所谓的抵抗都是无济於事的,蓝羽芡巧笑倩兮,轻轻的抚着林李明年轻而精壮有力的手腕,突然低下头来,凑到粉红的唇边轻轻地舔弄,另外一只手的动作更没有停下来,非常露骨的就圈上林李明年轻的脖子。欲火旺炽啊,林李明觉得胃里突然就伸起一股火,向上向下迅速传播,下面的热火烧向自己的小弟弟,而上面的火,却直烧上嘴边。想要把这个恶魔吞下去。
突然回来的理智和杀父母之仇,再一次抗拒著蓝羽芡的碰触,杀了他,趁这个时机。右手扬起来,就想直击过去。却被一只软软的手封住了,封住的不仅仅是自己的手,还有身体的要穴。整个身子,就在一双软软的手臂内躺了下来。
蓝羽芡那姣好的柔清的眉心微微地蹙起,缓缓地把一颗粉红色的药塞进了林李明年轻的嘴里。林李明刚想硬顶出去,一口香沫已经将这颗小春药给流下去了,咦,一点都不恶心,唇齿留香啊。突然所有理智和情感都像云一样退却了,感官的欲望却如同风暴一样,轻易被对方时而轻缓、时而急促的动作唤醒,如潮水般涌了上来。下身的火热终于开始烧遍全身,好像身子上什么都没有穿,好像自己是赤裸的身体,好像全身都流着一股淫迷的欲望。已经没有父母,没有仇恨,一切都沦入到了一种最原始的欲望,一种强烈的占有欲,一种发狂的发泄的念头,已经让他完全被眼前这个美丽的尤物迷魂了。
衣服就这样一件件的撕下来,面对着淡淡地泛著杏红的色泽,光滑柔软到了让人舒展的身体,那精巧到了极致的比例,可能是这个少年平生第一次看到。精妙嫩红的上体,精工细琢的脖子、锁骨和前胸,修长曼妙的下肢,雪白的大腿内侧含苞欲放,富有弹性的肌肉振荡着主人那无限的精力和欲望。疯了,一切都疯了,乱了,所有的理智都乱了。林李明大吼了一声,像一头年轻的不更事的小豹子,横冲直撞了进去,什么都顾不得了。
当那年轻有力的玉茎直攻向自己十万多年来从未展示过的地方时,那种期待和紧张居然比十二万年前和子兰初经人事时更甚,蓝羽芡的呼吸随之急促起来。小豹子肆无忌惮地撞击过来,嫩滑的肌肉已经预料到可能来到的痛苦,本能地将精壮的玉茎顶在外边。小豹子充满了力量,倔强的再一次冲上来。等待已久了,蓝羽芡惬意微笑的闭上眼睛,温顺的将身子紧紧的贴上去,柔韧的打开了自己身体最隐秘处。小豹子生疏的迟疑了一下,然后就像第一次吞吃猎物一样,狂喜的狠狠一口咬去。玉茎顶破了那狭窄而柔韧的后庭,随着几绺鲜艳夺目的血从泛着玉光的私处流下来,小豹子已经成功的占有了他的狩猎场。
十万年,没有过任何亲密的举动,小豹子似乎一点都不明白温存,他在一味的胡来,横冲直撞。蓝羽芡紧咬著唇,忍受著体内那年轻的精力旺盛的小弟弟那一次次急促而有力的地摩擦。奇异古怪的酸楚,热而挤的窒胀,尖锐却让人兴奋的刺痛,这一切,都让蓝羽芡也沉入了这种怪异的享受中,无可自拔,再一次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十二万年前选择双宿双飞,十二万年后,已经没有这样的奢求,只希望,一夜的风流,能给自己留下一辈子甜蜜蜜的种子,让自己在漫长的地狱岁月里,充满了爱和希望。
感觉到了身下小豹子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越来越激情四溢,到後来,近乎是疯狂。他的四只强而有力的爪子,把那具掐出粉红色的水来的柔韧的身体,紧紧的抓住,不让对方有一丝喘息的机会。蓝羽芡全都都已经火热得像熔炉,叫喊着,好像喉头在着火,发出了哑而媚的无力呼叫,越来越多的更为炙热的啃噬与亲吻,使他的身子全都飘起来,眼前的事物既模糊又清晰。和子兰那星星点点的往事,像无数闪烁的光线,乍明乍暗,一阵阵的伤心伴随着欢快的律动,袭上心头。
真的很讨厌这种伤心,每次在高潮的欢快的时候,那种被锐哭打击的巨痛,就在心底震荡开来,把一层层酸楚和无助就这样直推上来。往事已经无法克制在大脑中一遍遍的复制,那所有景象的终点,是一声无法发出的婴儿的哭叫,和粉红色的,永远不能睁开眼睛看一眼这个世界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 262 263 264 265 266 267 268 269 270 271 272 273 274 275 276 277 278 279 280 281 282 283 284 285 286 287 288 289 290 291 292 293 294 295 296 297 298 299 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