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龙行
强的小冤家,他用力的压着,用力的插着。越插越深,仿佛要将自己紧紧地烙在这具身体上,再也不分开。
天已经亮了,风晨旭却没有任何醒来的念头,他鬼使神差的又一次点珠子的睡穴和软穴。一点不知道疲倦地将身体又一次压上了珠子。这具可爱到了极点的玉躯哟,怎么咬都不厌烦的。天下那个女人有他可爱?什么轩辕,什么孟家姐姐,全他妈的见鬼去。他将明珠的手指在口中一个个重重地咬。叫你发威,你还发得出来么,我痛咬你,你能动么?将明珠的小脚也含在口里边,咬出血来了,才放口。哼,跑,你敢跪,吃掉你的脚。
当把那可爱到了极点的小玉茎含在口里的时候,兴奋到了极点,仿佛那是甜美的蜜汁一样,食指大动。再一次狂扑到明珠的身上,再一次发泄 了内心深处其实已经埋了十七年的深深的欲望。
一连十天,天天如此。不停地点珠子的睡穴,不停地交欢。他好像对这件事情已经变得 索求无度了,根本不顾珠子是不是受得了。第十天早晨,强烈的十日合欢散全部消去了,猛地起身,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天啊,自己和,和珠子,居然赤条条地一起紧粘着。赶紧将自己的玉茎用力拔出来。这一拔,才知道,啊,发生了什么事啊,珠子,珠子的下体,血肉模糊。而自己的玉茎上,居然带着血。他,完全清醒过来了。天,自己中了魔药,跟,跟珠子发生了那种关系。
此时的风晨旭手足无措。是的,自己马上就要当上帝君了,在这个时候,来不得半分差错。可偏偏就在这里,和珠子发生了这种关系。自己刚结婚一个多月啊,难道就像轩辕公主摊开说自己想要娶珠子,这,这不太近情理。明珠啊,你好,好险恶的用心啊,你,你居然用淫药迷倒我,然后借助咱们这层关系,重新得到在龙泽的位置。你,你,为什么如此恶 毒啊。这件事情,要是传开来,我,我别做人了。
怎么办,现在只有一走了之。走,趁着他还没有醒过来,自己赶紧走。然后来个死不认帐。反正,没有任何人能够证明。想到这里,再也顾不得其他了,穿好了衣服,也不管明珠死活了,起身就向外飞奔。总之,我不去告发你,但我也不会上你们魔道的恶当。我一不小心,就差点儿落到你们的算计之中,现在,更要当机立断,不能让魔道有重返权力中心的机会。想到这里跑得就更快了,不过二个时辰,直奔自己那天晚上突然告辞离去的行宫。这行宫里,凌霜辰正急得泪水涟涟。丈夫在追捕金魔奴,听说儿子突然失踪的消息,唯恐儿子遇害,便让他赶紧过来。可是一过来,已经八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已经派出了龙泽所有的侍卫找了,都说是没有任何消息。
正着急呢?他回来了,施施然地走进来。霜辰见到儿子这种轻松自在的样子,大松了一口气道:〃 你,你去哪里了,害得我十万士兵搜查了八天了。〃 晨旭温柔地抱住母亲道:〃 娘亲啊,儿子不是烦了他们跟着我嘛,所以就自己出去走走。您也知道,要是这前呼后拥的啊,谁跟您儿子说真话呢?儿子只有微服私访,才能真正知道民情啊。您也知道,下泽是具体管理百姓的吃喝拉撒的嘛。〃 霜辰一听,正是,儿子看来很把龙泽放在心上,很好,正要如此。那就赶紧给涵去消息,省得他既要担心抓金魔奴,又要担心儿子。
想到这里,便对儿子道:〃 儿啊,你可知道这金魔奴已经逃走了。现在龙泽全泽戒严,娘亲就害怕他伤害你,还好啊,你安安全全的回来了,这些日子可别倒处乱走啊?〃 承旭笑着拍拍娘亲的手,示意自己不会。霜辰这才放心了。
明珠从居巨痛中醒来,只觉得全身像散了架子一般,尤其是下体,好象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他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好象是自己救了旭哥哥,然后,然后好象是旭哥哥点了自己的穴位,然后自己就觉得身体全在飘,然后就有人好象在狂呼乱叫。听这声音,好象是旭哥哥,可是旭哥哥怎么会发出野兽一样的声音,不可理解啊。然后,然后就是有人在咬自己,似乎要把自己吞吃了一样,咬得好重,在睡梦中,都觉得生疼生疼的。然后呢,似乎是自己下面的身体裂开了,被什么火剑,什么火刀,死命地劈开了。
他想努力将身体支撑起来,往下面一看,吓了一跳,怎么回事,那下边血肉模糊的。突然想起,自己在魔宫,有一次看到,那些恶魔,正在奸污北夏的女子,那些惨受奸污的女子的下体,好象跟此时的自己是一模一样的。难道,难道自己是被人,被人强奸了,难道,难道自己已经失身了?是,是谁奸了我,是谁?一阵狂怒从心里飙升,但是转瞬间,却又被一股甜蜜的温暖所替代。马上想到,最后自己抱的是旭哥哥,但是不能相信向来温文尔雅的,堪称君子中的君子的旭哥哥,居然会强奸自己。也许是因为太冷了,他只想爱抚自己,然后就失控了吧。想到自己终于成为旭哥哥的人,心中的甜蜜更甚至,原来,原来两个人的结合是这样子的。虽然疼些,但是好甜好甜的。
他,他上哪里去了,他为什么么这样子把我扔在这里。慢慢地趴下去等,已经没有气力来自己穿衣服了,好在这个童年时和旭哥哥一起探险发现的洞,既温暖,又隐蔽,想来一时半会没有什么危险。说不定,一会儿,旭哥哥就出现了,然后说,他,他爱我。
在地上趴了一会儿,体内开始了可怕的变化,一股强烈的气流开始在体内散开来,开始狂乱的冲击身体的各个部分。想起来了,童子功,是,是不可以破戒的。而自己,已经破了,已经破了。想到这童子功谱上说的,如果破戒,轻则残废,重则毙命的戒条,浑身直冒冷汗。旭哥哥,你上哪里去了,你快来,快来给我,给我行功,护气啊。此刻,他已经无法自己来凝聚气流了,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晨旭身上。
身体里面越来越疼,疼得完全失去思考能力了。腹中千万把刀在绞动,气海更是像火山爆发一样,难受得要裂开了。一股股气流在体内乱撞击,把龙神功撞得粉碎,把鹰爹输进来的鹰神功真气,都冲得七零八落。旭哥哥,我好疼啊,好疼啊,你救救我,救救我。
在地上翻滚了一天,没有人,到了天黑,整整二十四个小时过去了,风晨旭还是没有出现。也许,也许旭哥哥被什么人拖住了吧,他,他来不了。再等等,再等,明天,他,他一定会来的。还好包裹还在,费尽心力,把偷来的馒头咬在口中。此刻馒头的冷硬,导致的牙疼,根本不能跟体内正在受的苦楚相比,疼,啊呀,大师啊,弟子被您这要死的功夫给害死了。这气流不仅在气海内乱撞乱砍,而且越升越高,直逼胸口和脖子了。旭哥哥,你在做什么啊,快来,快来啊,珠子要死了。
又是一天一夜,疼痛稍微轻了些,开始明白过来了,难道旭哥哥,他玩了我之后,就,就跑了,不认帐了。真的是这样,他把我当什么?娼妓,娼妓还要付酬劳呢?在他眼里,我,我连个娼妓都不比不上了,他,他把我当什么?当什么啊。明珠,明珠,你为什么救他呀!此时灰心丧气到了极点,真的想拿把刀子将自己杀了,也总胜过受这种折磨。用力将头往地上撞,就些撞死自己。谁知道,整个身体居然完全不受控制,一撞过去,人全歪了,倒在了地上。这倒下去的瞬间,父亲的影子,在眼前不断的飘动,不,我为了爹,也不能就因为风晨旭去死啊。
不行,这样下去死路一条,走,离开这里,找爹,找哥去,让他们帮助我。还好包袱还在,挣扎着找了件衣服裹住身体,十指都疼得蜷缩成了一团了呀。用尽了精力,才勉强将身体支撑起来,半爬半跪地出洞。洞外,寒冷的雪风,终于让他开始有了稍微的精神。挣扎着支着洞壁站起来,找,找爹爹去,现在只有爹才能救我。
扶着洞壁才走了几步,就见迎面有十几个穿着龙泽将士衣服的人,飞也似的赶来。领头的正是司马抒怀,他一边飞一边大叫道:〃 我说得没错吧,这些地方,多的是洞,你们看,他,他正从洞里出来,快围住他,别让他跑了!〃再也没有气力跑了,身体歪倒在雪地上。这是怎么回事嘛,费尽心机的逃跑,结果就是这样被抓回去了。现在知道情况严重了,因为他们在洞里搜出了包袱,搜出了包袱里哥特意为弟弟订做的衣服。糟糕透顶,害死爹,害死哥了。
提心吊胆的风涵听说金魔奴被抓回来,大喜过望啊。还好,还好。这司马心意他们几个赶紧来禀报,这情形是这样的。金魔奴肯定是被什么魔救走的,因为他的身体还很虚弱,他自己当然无法逃跑。但是呢,救他的那个魔头,跟他居然情不自禁,在洞中淫乱。那个魔头可能见到了金魔奴,所以喜欢得狂性大发,所以就,就把金魔奴的下体弄得十分的不堪。然后那个魔头可能出去找逃跑的路,他还没有回来,金魔奴见他出去久了,不放心,所以找出洞来,结果重新又被抓住了。那个魔头,想是看到龙泽人多,不敢出现,所以就隐藏起来了。
还有在洞里,搜出了一只包袱,里面有许多衣服,都是新做的衣料很好,手工也很精巧。可见,这个魔肯定是金魔奴的相好。如果是相好,那么来的魔,一定是明亦远。这明亦远是怎么来的,他的内应又是谁?他现在躲在哪里,怎么才能抓到他,这一切,只有从金魔奴身上得到了。
连夜拷问,一点都不留情,直接就上了酷刑。壮汉奋力用铁刺鞭抽打得全身皮开肉绽,烧红的欲化的烙铁,沿着翻开的肉烫,火铁夹棍,生生将两腿尽数夹断了。阎王箍,将眼珠子都夹得暴出来,血丝都溅了满眼,一根根钢针,扎满了十个指甲和十个脚指甲,铁钳子硬生生将新长出的指甲全都拔了,血流了一地。都是硬麻结刺的粗麻绳,从他本来已经血肉模糊的下体狠狠地撕拉,血直流下来,肉粒都飞出来。胸前的小乳头,用针反复刺了不算,还用烙铁烫得黑了……连续日夜拷问,就是要将龙泽的内奸和明亦远这个大魔头,抓出来。
七天七夜,连所有拷问的人都累了,这犯人也不像人了,比血块还难看。有些地方,比如脚上,别说绽筋了,连白骨都露出来了。早已经连呼吸都弱得不得了,大小便全部失禁,给他喂什么,就拉什么,可愣是连一声气都不出。这种情形下,再拷问,就是把他活活弄死了。司马心意上报给风涵,风涵无奈,先叫静宜给他治伤再说,通知金辰鹰,从北渊回来。出了这种事,你给个交代?
雪上加霜十八,雪上加霜金辰鹰刚刚从东遥和前秦回来,看来柳涔和云哥洛哥做得实在太好了,一个人都没有因冻饿而死,大家都住上了临时搭起来的木屋子,这冬算是顺利过了。等明年春天,再让他们把这些边境的荒地都开起来,这样,这三国的难民稳定下来,等大家生活好些,便要挑选士兵,帮助这三国训练,以图日后他们复国所用。正在计划着,怎样从宝儿那里捞点更多的东西呢,这留守龙泽的帕尔顿来了,出大事了。
金辰鹰气得连怎么上路都忘记了,坐在雪神箭上,出去了一千多里,才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啊呀,小畜生啊,你害得我好。这下好了,不仅你爹做不下人去了,连你哥也要被你拖下水了。宝儿啊,你也真是,已经告诉过你,你要送东西给弟弟,一切交纳给父亲来办,你为什么把衣服送给他。这回,他要是再乱咬一气,连你也给咬进去了,你爹这辈子的辛苦就全下水了。哈哈,天要灭亡我么?
赶紧回去,嘿,这事情,窝透了,糟心透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这小畜生,确实跟魔头们是有往来的。不然,谁来救他,谁和他淫乱到这个样子,听抒怀亲自给我报告,怀儿只有十四岁,自然不会胡说。只穿了一件外衣,里面什么都没有,全身都是咬痕,下体不堪入目。天,我,我生了个活宝贝。只能放弃他不管了,这件事,只能不管了。
回到龙泽,一下马,风凝飞也似的迎上来。见面第一句就是:〃 幸亏,你去了北渊过年,要不然,可真是跳入沧江都洗不清了。人家一定说,这内应是你的。〃 金辰鹰苦笑一声,长叹不语。入了宫内,风涵在等他。风涵也不是幸灾乐祸,他向二哥行礼道:〃 二哥,你看这事情如何置。有人说,看到宝儿偷偷塞给他一个包袱。依弟看,宝儿定然不会做什么内应,他应当是疼爱弟弟,想着天气太冷了,所以给弟弟添暖和的。可是现在,可真下不来台了。要是真查下去。即使宝儿没有通魔,说起来也不好听啊!〃 〃 涵,宝儿是你的徒弟,你有什么看法?〃金辰鹰这回可就龙晕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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