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龙行
龙泽闻报,全军震动,宝少主,就凭着三十来万人马,把如此残忍凶悍的敌人给全吞了,少主神勇神策啊。金辰鹰本来还在跟风涵生气,刚想联合签发让宝儿按兵不动的命令,捷报传来,不好将为父的得意摆在脸上,只是扬起笔,将那命令给划了,笑吞吞的对风凝道:〃 唉,我的下泽主,要去劳军吧!〃 风涵心里像扎着刺一样,倒不是难受宝儿立大功,宝儿得胜,作为师傅一样得彩,但是宝儿居然没有向自己这个中泽主和龙燕皇帝禀报,就擅自将北渊的龙烈军调到龙燕的国土上,如此作为,将龙燕置于何地?今天我还活着,你就敢如此,他日我若死了,你还不把晨旭给吞掉了。不行,这孩子的野心不可不防。可他毕竟得了大胜,总不能这时节,下令调查私自调兵一事,还是先往后押押再说。
二十八,梦里身是客回到下泽宫,实在得意非凡,鹰大笑着搂住小狐狸的肩膀道:〃 先有我明珠三万人冲明亦远他四十万人的魔军,勇不可挡,后有我宝儿,三十万人,杀尽七十万,我这当爹的,可真有面子啊!哈哈,我的儿子们,实在是人中龙凤,绝代双娇。〃 风凝当然也喜之不胜,但却没有鹰这般张扬,他也想到了调兵的问题,便在丈夫耳边轻声道:〃 你,你知道宝儿通过地下城调兵么?〃 鹰奇怪道:〃 不知道,不过宝儿是议政太子,可以调动禁卫龙烈军二十万,这是朕这皇帝老爹给他的权利啊!这点朕的爱后尽可放心,你的爱人我,决不会追究我的好儿子不经我同意调兵的一事的。〃 风凝拍了拍他的英挺的鼻子道:〃 你有没有弄错,不是你追究,是哥追究!你敢追究我儿子,我拔你的羽毛。〃 〃 他弟子给他挣足了面子,乐都来不及了,他追究什么?〃 金辰鹰顿了一顿,明白了〃 啊,你是说,宝儿没有经过他同意,从龙泽地下城将北渊的军队调过来。〃 〃是啊,你现在才醒啊。鸿雁是龙燕的国土啊,从这里调军,却不通过龙燕君王,不反了宝儿,他把我哥放在眼屎里,排出去了是不是?我这哥哥是个心机极沉的,他自然是算在前面的,说不定,此际,他已经觉得宝儿对旭儿勾成威胁了。〃 风凝对自己的老哥是极为了解的。
〃 是么,唉呀,真是疏忽,要不这样,提醒宝儿事后再给他舅舅补个折子。〃 鹰英俊的眉毛大皱起来,分外的孩子气,惹得小狐狸轻轻的刮了刮。
〃 宝儿要是想不到这一层呢,以后就别做帝君了,提醒什么,这事儿让他自己向他师傅解释去。你既然事先不知情,那就更好,说明你不是宝儿身后的靠山,哥再气,也发作不到你头上。〃 小狐狸主动的向爱人伸出双臂,为了两儿子担心已经一个来月了,没有太亲密的动作,总觉得不满意。
鹰大笑,将爱人抱起来,向上抛了两抛,然后温存的将他放在床上,一手抚着爱人的脸,手指在那比羊脂玉还要细嫩的皮肤上轻划,一手轻轻的解爱人的衣服。帕尔婷抿着嘴掩上了帘,使眼色让太监宫女们都到外边候着。
鹰轻轻的抚着爱人的道:〃 读书的时候,你们春风五友有没有去那些寻欢作乐的地方?〃 〃 我那时候是个瘫子,想去也不成。我还真想去逗逗漂亮姑娘呢?〃 〃 唉,听说那时节,古素问还是个浪子,有没有给你看过那些个什么春宫之类的?〃 鹰轻轻的咬着爱人的耳朵,低声的调笑。
风凝啐道:〃 像你那么淫荡么?没来由看那些东西?〃 〃 哈,别告诉我,你我大婚,娘亲都没有调教你。〃 〃 那种东西,都羞死人了,我看了一眼,就扔了。〃 〃 我的小狐狸可是过目不忘的,一眼就够了。说实在的,看了这些东西,不实践一番,那是暴殄天物。已经看了书上的,那有不学着做的,为夫的牺牲一下色相好了,让我的小色妻调理一番如何。〃 鹰一脸坏坏地笑看着小狐狸。
风凝羞得脸红心跳,嘤咛一声,脸如同红玉,闭上一对美目,不敢看鹰。又羞又恼咬着嘴唇用无力的手臂轻轻地打着他,鹰哈哈大笑。轻声道:〃 一直都是我先吻你,今天,给为夫一个惊喜,你先来呗。〃 风凝恨恨的张开可爱小口,在鹰有力的剑唇上半是亲吻半是咬的按下去。鹰觉得脸和唇被身下的小妻子咬得又痒又麻,一种酥软的感觉传遍全身,如同天空的闪电一阵阵地划过自己的心肺,他所有的性欲已经被娇妻挑起。也不知怎么地,他的小妻子身体如此虚弱,力气如此微薄,技巧如此青嫩,既不会使出各种妖媚的手法,也不懂得用肢体和笑容来吸引,却偏偏每次都能激起鹰强烈的生理和心理需求。他要小狐狸,不仅是生理上的,而是一种心理上的极度愉悦,就像如饮芳醇,身心皆甜醉。这大约就是温柔乡吧,大约就是快活如神仙吧。现在小狐狸的主动的示爱已经使鹰雄壮勃起,全身的肌肉都如同青壮的雄狮一样充满了活力,他已经等不及小狐狸的进一步的主动表示了。他快乐的吼叫了一声,将爱妻用力抱起,反客为主,紧紧地吸住了他的芳唇。
鹰的全面进攻,使小狐狸失去了所有的抵抗之力,他无助的抽拉着自己的身体,发出痛苦而又快乐的呻吟。好像是一只在春天寻找爱侣的黄莺,发着诱人的乐音,这种乐音,听在鹰的耳朵里就是一种挑逗,一种示意。鹰快乐的用嘴唇在爱人身上书写自己的标记,从暖玉琢成的绯红色的脸,到柔软优美的玉颈,恋恋不舍的到了爱人那几乎可以掐出水来的新做豆腐般嫩白的胸膛和引得人食指大动的两粒小红杏,他的唇享受着无比美味。风凝已经全都乱了,不知道如何进退了,他已经从身体到灵魂都成了鹰的俘虏,只能听任鹰的摆布,可恼的身体已经完全听从本能的控制和鹰的制约。鹰的嘴和手霸占着上面,他的下体的坚挺而有力的玉柱不停地擦着凝那娇小的玉茎,但是这次这个坏鹰却没有马上进入。小狐狸的身体一阵阵无力的抖动,从下体传来的又酸又麻的挑逗让他完全迷乱了,他希望鹰能快点占有他,让他体内的狂乱能够痛快地释放出来。但是鹰却轻轻地在他耳边说:〃 说你要我,你要我,我的爱妻,说你要我。以前都是我说,这不公平,你也应当说一次,说吧,只要你要,我就马上进去,说呀。〃 鹰一次次地在他耳边诱惑着,风凝听得羞愧之极,他怎么能如荡妇一般说出这种话呢?这个可恶的鹰呀,但是主动权现在全在鹰手上,他根本不能反抗,而且让他觉得丢人的是他觉得这很甜,很想要鹰,那可太难堪了,他不能说,他可是宗学弟子,向来都崇尚非礼勿视,非礼勿为的。
鹰强忍着,他要跟爱妻憋一憋气,他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突然有了强烈的想让小狐狸投降的欲望。尽管他已经不能有力的控制自己了,但是他还是忍受着要命的折磨,用他所有的精神来抵抗风凝的顽强。风凝终于受不了了,在鹰的这种要命的摧残下已经没有一点自控了,哭泣着:〃 鹰求你,求你了,我要,我要你,求你快点吧。〃 鹰大喜过望,他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轻轻地挤开那片柔美的芳地,让自己的粗壮一点点地探入那娇嫩的下体,然后突然间插入了进去,风凝痛苦的叫了一声鹰,想要挣扎出来,但是他已经和鹰完美的融合了,在鹰的小心翼翼的放送下,尽情的释放自己的欲望,在一次又一次的求饶哭泣之后,鹰的气势达到了高潮,他像鹰一样长声锐鸣,风凝在鹰的坚强的怀抱中,昏迷过去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夫君已经晨练去了,身体已经被那只坏鹰小心的洗过了。居然累到如此地步,叫人吃抹了个干净。更让他觉得难塂的是床前跟自己不怀好意的笑咪咪的小坏蛋明珠。勉强坐起来了吃了早饭,还是下不了床,便板起脸申斥明珠道:〃 叫你面壁读书,你到这儿来坏笑讨打么?〃 明珠吐了吐粉红色的可爱舌头道:〃 我来打听哥的消息,听说是全胜,是不啊,娘亲。〃 〃 你还用得了向我来打听,你哥第一个通报的就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兄弟俩在一起搞了什么鬼。上次你输给明亦远,心有不甘,自然指导你哥扳回一局了。〃 风凝笑吟吟的点了点爱儿的鼻子。
〃 娘亲啊,舅舅会不会有所不悦啊?〃 明珠说的,正是风凝所顾虑的。他不悦的挥手让明珠退去,想着如何跟老哥交涉的法子。明珠退出正殿,看看左右无人,便悄悄退入林中,过了一会儿,七绕八拐的,居然到了玉龙山脚下,趁着雪风极大,无人注意,迅速混到山背后。到了山后的雪鹰平台,又开始琢磨起龙鹰心诀。突然那翱翔的白色中有一抹耀眼的金色,那不是沧山神鹰么,带什么信来?
神鹰在平台上落下,作为它的近亲,雪鹰们纷纷上来擦喙表示亲热。明珠从他翅膀的浓羽下摸出隐藏的信,打开一看,信的内容非常明确,在两教近六百万人没有完全跟龙泉的力量相融合前,古云树不能进入避难,以免将灾难带到桑德兰宫。另外,红叶大师为了帮助明珠提升功力,特意将苍叶寺的镇寺神宝〃 阴阳童子功〃 一书送来,明珠按此书练功,便可在一年内将功力再提上两甲子。苍叶寺的历代大师,都没有什么灵剑灵玉相助,功力却能和龙泽对抗,便是得益于这童子功。玉明珠爱武成痴,这下也顾不得树哥的安危了,先打开书看,只见书页上写到〃 练习此功者须童子之身,此功未成前,不得破戒,若无法控制情欲,必将功散人亡。此功若成,破戒后,要速练三灵神功,将童子功转为三灵神功,便不会受害极深。否则,将极大损伤人的身体。此外,凡童子起练此功,此子之身躯便永如起练之日,再不长大。
明珠皱眉头比划了自己的身体一下,十五岁,一米六五,按说长到像爷爷这般一米七五是没有问题的,要是自己从此以后再长不高了,不是跟娘亲一样,成了,成了爹一辈子的小狐狸了么?想变大狐狸都不成了。唉,顾不得了,那天斗酒,已经试出来了,明亦远和自己其实不相上下,他不过练功二年便与自己不相上下,再练下去,一定远远超过,不行,自己一定要压倒明亦远才成。管他呢,长不大,就长不大了。
回到下泽宫,母亲脸上不快,果然,舅舅已经与中泽殿主们议定,让晨旭护送明柔的衣冠和奶娘会老家后,就留在鸿雁过境,跟宝儿一起联手驻守,而这大权,因为晨旭是龙燕太子,自然就从宝儿手上转到了晨旭手上了。
二个月内,纠纷不断,崇尚进攻的宝儿和主张闭关自守的晨旭已经是一百零一次上折子争执是非了。看着一堆折子,有支持宝儿的将领的上奏,也有应和晨旭的统领们的议论,实在让风凝头疼欲裂,嗡嗡作响。鹰和涵回国去了,留下这堆麻烦要他来处理,一边是徒弟,一边是儿子,帮谁好?问明珠,这小坏蛋皮里阳秋,对着墙哼哼说自己在面壁,不得参与泽务。唉不如,借劳军为名,自己动身去一趟鸿雁,把两个孩子传到祥雁城(即原来鸿雁风净尘时代的天雁,因为跟龙燕都城天燕同名,所以改名了),好好调和一番。宝儿啊,你在人家地盘上,让一步吧,何必跟晨旭针锋相对呢?晨旭,你也真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小肚鸡肠了。把云树害明柔的帐难不成记到了宝儿头上?呷,看来是要好好对两人进行调教,否则他们怎么做泽主啊,还不三泽打起来?
军需物质已经准备充足,对明珠说了要好好守着家里,万一真有事儿,就不要管什么面壁了,还是处理泽务要紧。选了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龙泽下泽主自从上位以来十一年,第一次离开龙泽,出泽劳军。在风凝看来,这场面真有点小题大做,劳民伤财,不过泽中的礼殿非要大张旗鼓,风凝也拒绝不得。毕竟明皎商行在他二十来年的苦心经营下,资产达三十六亿,居天下各行之首,泽主出行,那排场,当然是越大越好,可以宣扬龙泽的泽威嘛。
出了地下城,鸿雁百姓也是沿途接驾,毕竟这是龙燕的第一亲王,太上皇的爱子,也深得百姓的爱戴。风凝这路也走得不快,一路上再加上和李憬罗冰他们有说有笑的,一天,也就走上三百来里路。快近冰湖,夜晚驻跸于冰湖山区的边缘,这里是鸿雁的核心地带,离前线还远得很,大家也没有必要如临大敌般的防守。
谁也没有注意到远处的冰湖山区的琥珀峰上,有一个英挺高俊的身体,在他身边左侧是一个婀娜多姿随风摇摆的美人,右边这个裹着长大的披风,将自己遮得严丝合缝。明亦远宠溺的将明珠裹紧的披风拉下道:〃 遮得那么严做什么?马上你就真的是我的人了,摊牌在即,从明天起,你就不用遮遮掩掩的了。〃 明珠不理他,明亦远轻抚着他前额像珠帘子一样垂下晶莹剔透的秀发道:〃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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