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邪吟
等焦雨情读完之后,众女对汪健的看法有多了一条罪名,一个个神情都有些不自然,如果不是如雪公主的话,恐怕早已经骂开了,焦雨情无奈的坐下,道:“唉!看来月儿的爹,真的老糊涂了,不过那个焉如也真是厉害,居然一个人能够撑这么久,要是换了雨情,早就……”
火情月笑道:“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我们要动手也不急于一时,不如月儿去皇宫一次,看看皇上,是不是被人控制了,现在的局势十分的微妙,只要我们走错一步,就可能满盘皆输,城外有四老等人,他们想从外面进来很难,我们就借这个机会,将城内的敌对势力,给灭掉,等到消灭他们之后,留给小易一个安静的国家。”
“月儿去了。”如雪公主道,从她的神情就可以看出,对汪健已经绝望了。
等如雪公主离开,艳玉马上道:“启动大阵,雨情、情月,我们三人四处看看,其他人看家,这一次,我们要来一次大规模的行动。”
如雪公主自己骑马,领着黑豹,向皇宫而去,此时她的心里还在想着南邪云信中的言语,可能有些重,但是她也知道,焉如当时承受的压力多么的大,但是她也很高兴,那就是南邪云安全了,焉如终于可以解放了。
来到皇宫,就建一个侍卫上前,道:“公主殿下,皇上有令,任何人不见,请公主回去吧。”
“闪开。”如雪公主道。
“公主不要让我们为难。”那名侍卫仍然不识趣的阻拦道。
“闪开。”这一次如雪公主的话有些生硬,“黑豹杀人可以没有偿命的。”
另一名侍卫马上将他拉到了一边,低声道:“你不想活了。”
没有理会他们,更没有下马,如雪公主直接骑马进入皇宫,这一举动是不允许的,就是皇上也不能骑马进入皇宫,可是现在如雪公主那是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头早已经传了出去,而且又是公主的身份,根本没有人敢阻拦。
一道黑色的影子出现在如雪公主前面,而在他的身旁还有几个人,每一个人都有非常高的身手,阻拦道:“公主殿下,请下马,皇上不想见你。”
仔细看看他们,发现都不认识,如雪公主双眼骤然冒出一团光芒,仿佛看到他们的心里去,冷冷得道:“原来是暗夜族的人,本公主知道一切了,原来一切都是他在搞鬼,回去告诉汪天阳,让他小心自己的脑袋。”
“驾!”如雪公主骑马飞快的回到王府,正好碰上出来焦雨情三人,道:“假皇子已经进入皇宫了,天隐寺内的皇子是真的,不过他早已经死了,现在的汪天阳就是他们的人,我们要从新布置了。”
“什么?汪天阳?他居然躲过了月儿的读心术,到底怎么回事?”艳玉神色大变道。
“我们进去再说,雨情,你去城外,将各族族长叫来,我们要重新布置行动了。”火情月神色凝重的道。
第三十章 陷害
南邪云躺在焉如的龙塌之上,舒服的闭着眼睛,自从写了一封信传给奉天城王府之后,就开始一个人在这里享福了,而焉如则要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处理,首先要处理的就是那帮云露天国的高手,不过被南邪云给压下来了。
看起来他们只来的这几个人,可是如果真得如此的话,为什么他们敢全部到金銮殿之上,难道不怕失败没有退路吗?就算是成功了,这不等于暴露自己吗?所以这其中肯定还有其他的道道,一定有人从中搞鬼,还会有人来救出他们,或者行刺的。
翻个身,抱着一个枕头,现在这张床上有两个枕头,一条棉被,两人早已经在一起了,只不过还没有突破最后一关而已,但是他在这里睡觉,却没有人知道,秀着焉如留下来的香气,南邪云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迷迷蒙蒙中脑海中出现一个念头,猛然坐了起来。
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手持断刃,向看押那些人的天牢奔去,还没有到就闻到了血腥味,冲进去一看,只见这里的看管的官兵已经全部被杀害,而关押那些人的牢里面已经空荡荡的了,周围的监狱里面的犯人都已经被放走了,快速的查找了一番,居然在死牢里面的人全部被放走了,如此看来他们这次是有预谋的离开了,不然的话,不可能到了现在还没有人知道。
是什么人如此做的?附近有官兵把守,居然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这个人的身份相当的不简单,让他们不敢过问,南邪云平息一下心中攀升的怒火,满满的走出来,刚走出来,就见一帮人站在外面,领头的一人是一个叫尚仁智的,是朝中的一品大学士,年约二十三四,是朝中最年轻的一品官员,也是焉如最倚重的,同样是焉如得最有力的追求着。
“皇子殿下怎么会在这里?”尚仁智问道。
“本皇子在哪里还需要告诉你吗?是不是本皇子到哪里去都要向你通报才可以?”南邪云冷笑道,因为从尚仁智的眼中,他明显地看到了得意,再一联想他追求焉如不惜放弃自由自在的生活,来到朝中,就知道这一次的行动一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这个时候从牢房里面跑出来几个官兵,道:“大人,里面的死囚牢的犯人全部逃走了。”
尚仁智哼道:“南邪云,这个你怎么解释?”
南邪云道:“尚仁智,本皇子的名字是你叫的吗?这怎么解释?这和本皇子没有任何的关系,还有怎么解释?”
微微一鄂,南邪云在朝堂上的表现已经告诉他们了,所以尚仁智也有些担心南邪云动手杀人,那样的话,自己就白死了,向后退了一步,道:“你私放犯人,该当何罪?来人,将他押往金銮殿,交给皇上发落。”
看看走上来的两个官兵,南邪云冷冷一笑,理都没有理会,走到尚仁智的面前,看到他那惶恐的模样儿,忍不住笑道:“尚仁智,你本应该是一个好官,辅佐焉如,好好整理幽兰幻境,可是现在看来,不要慌张,听焉如说,你这个人从来不说谎,一旦说谎连你自己都会脸红,嘿嘿,你看看你的样子,再看看你的布置,放走了犯人,刚才我的调查,已经有快一天的时间了,居然没有人知道,首先送饭的就有问题,对了,你放心,你的破绽不下五处,到时候,本皇子要将你这个丧心病狂,为了一己之私,杀人越货的家伙亲自送上断头台的。”
南邪云的话一字一句的传给他,让他全身大震,尚仁智这一次行动,完全是因为有人在耳边吹风,加上他对焉如的爱恋最后得到的居然是人家早已经有了相好的了,让尚仁智怒火冲天,失去了理智,为那个人做了一次嫁衣裳,此时的慌乱已经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始终是见过大世面的堂堂一品大员,尚仁智在惊慌过后,开始思索怎样补救,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忘记了身旁还有其他官员和一些官兵。
南邪云道:“所有看管牢房的官兵都过来。”
有几个看似头领的人走了过来,一个个脸色苍白,额头上冒汗,放走了这么多的犯人,那是杀头之罪,岂能儿戏,此时看到南邪云和尚仁智都出现了,听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心里一个个开始怀疑起来,一个是一品大员,一个是帝后的未婚夫,两人的分量一掂量就出来了。
低头看看跪在地上的那几个头领,南邪云笑道:“你们几个起来说一下,牢房有多就没来人看了?”
“一天,有一天没有进去人了。”一个军官回答道。
“嗯,一天,最后一个进入的人是谁?有没有送饭的人来?”南邪云问道。
“这……”那个军官看看尚仁智,又看看南邪云,好像有难言之隐一样,神色不定,道:“此人非同小可,小的认为还是交给万岁处理得好。”
南邪云眉头一皱,好一个精明的军官,道:“好,大家一起前往朝堂。”
还没有等他们出去,就见对面焉如率领着文武百官走了进来,一个个风风火火,而在前面还有一个领头的人,好像是和尚仁智一起来的一个官员。
焉如来了之后,问清原委,向那几个军官问道:“这一天的时间为什么没有发现有人逃跑?”
“那是因为皇子殿下不让我们说,说一旦说出来,就会要我们的脑袋。”那名军官道。
南邪云一听差点笑出来,不过还是仔细看着那位军官,见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儿,真想有那么一回事一样,心中没来由的一动,看来焉如离开的这一个月的时间,幽兰幻境已经变了,不想原来那么简单了,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赶走我,然后对付焉如,控制幽兰幻境?
看看南邪云,又看看神色不定的尚仁智,两人截然不同的表情,让焉如有一阵要发怒的感觉,道:“殿下上一次什么时候来的?还对你们下了什么命令?”
“皇子殿下是在昨日吃饭的时候来的,还让我们从那个时候起不得在让任何人进入牢房,否则就要我们的脑袋。”军官马上磕头道:“万岁饶命,小人也只是奉命行事,不知道里面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个时候,在焉如身后的吏部尚书张泽走出来道:“万岁,这件事情看来非常得蹊跷,不如我们从长计议。”
“万岁,这件事情关乎着我们幽兰幻境的国运,一旦放走歹人,我们就有可能灭国啊,还请万岁放弃私情,秉公处理。”尚仁智道。
张泽发现焉如的神色非常的难堪,再看看南邪云,好像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一点也不在意,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样子,心中一怒,尚仁智阿尚仁智,本官说你点什么啊,为了自己的私情,陷害他人,已经让你犯下了滔天大罪,选个时间都不会,哪个时间摆明了南邪云不可能一个人在皇宫里面,看你的样子,恐怕被人利用之后,再加一陷害,你死了,南邪云只要一离开,还有谁能辅佐万岁,对付他国?
焉如道:“殿下,你打算怎么处理?”
“万岁,这件事情在明显不过,犯人是南邪云放走的,这里有人作证,您这样让微臣不服。”尚仁智仍然不死心的叫道。
南邪云却没有理会他,只是笑道:“那就交给帝后处理吧,以本皇子看,尚大人也是一是被蒙蔽了心智,与其制他的罪,不如让他好好辅佐帝后,戴罪立功。”
张泽见到尚仁智仍然不服,道:“大人,昨日那个时辰万岁,还有本官和李大人,王大人都在和殿下商量怎样审理这一案件,怎么可能来到这里?再说,就算是有人带传话,那个人说的,这些军官真地会相信吗?殿下又能有什么凭证让他们相信,他们可都是作了很长时间的军官了,你被人陷害了还不知道。”
尚仁智一屁股坐在地上,茫然的看着前方,当听到南邪云说到有很多破绽的时候,他已经要崩溃了,可是听到那些军官居然帮助他,还以为那个人已经做得天衣无缝,聪明的他这个时候猛然明白了,他们一直就是将自己这颗棋子拿来利用。
南邪云看看那几个军官,又对焉如,道:“其实尚大人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只是碰巧了碰上的,所以和尚大人没有任何关系,帝后不必责怪尚大人,至于这几个军官,想来也是遭人利用,就把他们关进这里,让他们看看平常和他们称兄道弟的那些人的惨状,让他们问问自己的良心,能过得不吗?”
发现南邪云向自己眨眼睛,焉如俏脸一红,但是马上恢复了冷静,道:“殿下所说整和本后之意……”
“万岁开恩,万岁开恩……”那些军官明知道是尚仁智指使的,可是听到南邪云和焉如的话,就知道他们要给尚仁智开脱,又不知道怎么说,只能一个个求饶。
南邪云笑道:“既然想开恩,那就说,是谁假传的尚大人命令?”
尚仁智也有些怀疑,到底是什么人传给他们的消息,难道就是那个从中挑拨自己的人?
“殿下,那人是谁,我们并不认识,因为在尚大人经常带来的人中,我们没有见过,只知道他的大体长相。”军官道。
“大体长相?”南邪云突然一笑,道:“说样子并不好认,不如,你来说一下,此人的长相,和谁最像?”
“和左都御史任大人长得很相。”那名军官想也不想,就开口道。
猛地一拍旁边的墙壁,南邪云道:“大胆,你可知道这话不能乱说,再说你根本连想都没有想,怎么这么快就能够断定那人的长相和任大人很象?”
“殿下开恩,殿下开恩……”那名军官马上磕头,道:“小人说的都是实话,不是很象,因为如果不是那人的打扮是一个下人的模样儿,又有一点年轻,如果不是这两样,小人就把他当作任大人了。”“
任常青走出来,怒道:“你见过本官吗?”
军官道:“ 因为任大人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只是小人的一个朋友被任大人救过,所以他的家里就挂了一幅任大人相,小人经常去他的家里,平常又经常向自己的兄弟炫耀,所以对任大人非常的熟悉,不然小人根本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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