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医生





    预防的手段当然有很多,象早晨起来健健身,跟着范晓萱跳跳有“健康歌”就很不错;不过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是,如果F4们得了流感,你还会不会照样上去一通猛追?    
    一个天气预报者的愤怒    
    沉痛的历史经验告诉我们,任何形式的爱好与兴趣,一旦变成了职业,便会立即失去其以往之若隐若现的魅力,随后接踵而至的往往是枯燥和乏味——我坚信,任何职业都是如此,不说远的,最近我在看一本香港的画报杂志时,就从上面看到一篇文章,内容是一个记者在采访一个三级片的男主角,大部分对白都忘了,但我还是清晰地记了一句:“别人都羡慕我能和那些艳星们大演激情戏,殊不知,对我来说,这早已变成痛苦的熬煎了。”    
    当然,作为播送天气预报的老友张宁,自然也不例外。他是我的同学,打我记事起,他就热衷于在班里的各个活动中扮演类似的角色,在我们的记忆中,他每次一说到天气预报的时候就立刻双眼放光、滔滔不绝,就跟插上电的机器人一样,说不上是什么原因,就是喜欢。也许在他看来,一个可以预测未来的工作才是最刺激的,不管是天气还是其他,所以,在经过了若干年的努力和展转之后,他终于应聘到市里的广播电台,专门负责天气预报工作。    
    于是,我们一干朋友在聚会的时候总是喜欢拿这个和他说事,经常要求他以‘梦想成真’的理由请我们吃饭,当然,张宁是一个爱面子的人,每次也都会让我们满意,但令人感到隐隐不安的是,他每次请客自己都会喝醉,而且在喝醉之后,总是要拍着桌子大骂气象站,等酒醒了再问他为什么,答案却总是无从得知。    
    直到上个礼拜。周末是我们聚会最多的时候,因为大家都有充裕的时间。身为组长的张宁也一样,因为他周末的时候会休假,天气预报也会由下属们来轮着值班——他只负责周一到周五的。那天晚上,大家照例来到一家饭店,等张宁姗姗来迟之后,我们已经喝得微醉,但是叫我们感到异样的是,张宁一进来就表现得非常兴奋,就跟以前在班里播送天气预报时的感觉一样——询问之下,才知道他今天已经调到了另一个部门:音乐台,还任总策划,这当然是一个好消息,容升当然应该高兴,但张宁却在兴奋喝酒之余,跟大家伙说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高兴吗?大家说为什么?他红着眼睛告诉我们,一字一句地说:“打今天起,哥们儿再也不用因为播不准天气预报,叫别人砸我们家玻璃了!”    
    之后,还在我们一干人的愕然中宣布,为了庆祝,他明天会带着老婆孩子去郊区旅游一番。    
    今天,在我刚刚打开电脑的一刹那,接到消息:一朋友来电话告诉我,张宁在上个周末去郊区旅游时,被大雨浇了个落汤鸡,他在打通朋友电话时被问至为什么没有打听一下天气预报,就听见张宁在电话里带着哭腔大喊:“老子就是因为问过了才出来的,昨天他们跟我说——今天暴晴!!!”    
    流星·蝴蝶·剑    
    在我刚上中学的时候,大家熟悉的明星只有那么少数的几个,比如永远25岁的谭咏麟,甚至连后来如日中天的刘德华和黎明都得巴巴地跟在后面献殷勤,以求得到一些类似于武林相传的‘九阴真经’之类的东西。    
    接下来便是这种一支独秀的场面迅速被百花齐放所代替,层出不穷的年轻一代们举着吹弹欲破,嫩光滑面的脸庞,迈着大步粉墨登场,丝毫不给那些传闻飞到外国打动物胎盘素以求滋养容颜的老大哥们面子,一举占据了少男少女的心,不管是当时还略显稚嫩的四大天王,还是台湾的周华健,都成为了当年和我坐同桌的女生铅笔盒里的常客。    
    最NB的要数来自台湾的一支三人少年歌唱组合,他们的名字叫做‘小虎队’。我能记得起来他们的歌词只有一首,叫做《蝴蝶飞呀》。“蝴蝶飞呀,飞跃少年的梦想……”那只翩翩蝴蝶飞过了我们年少的心,也飞过了一代人的容颜。当时喜欢哼唱这首歌的同学现在大多都已经结婚了,很多女同学也都当了妈妈。    
    不过那只当年让她们心扉乱闪的蝴蝶仿佛还是没有飞走,仿佛不忍心离开,却驻扎在了她们的脸上——现在的好多女性,如果听说哪个好朋友当了准妈妈,便会使劲地盯着对方的脸颊和眼角打量,因为在她们看来,怀孕必定会带来种种不可避免的负面因素:身材走形、体重增加、体形臃肿……原本光洁的脸颊也会停驻颜色深深浅浅的“蝴蝶”。    
    这一只只恼人的“蝴蝶”,就是让准妈妈担心、让产后妈妈忧心的蝴蝶斑。它的学名是黄褐斑,中医又称为蝴蝶斑、肝斑和妊娠斑。之所以叫蝴蝶斑,是因为它呈现的外观常常像蝴蝶般对称;叫“妊娠斑”是因为妊娠妇女中有很多人会出现这样的皮肤症状;称之为肝斑,是因为它的出现,有时会伴随着肝部病变,比如肝炎、肝癌等;当然,需要说明的是,肝斑的出现并不一定是由于肝部疾病引起的。    
    大约有20%的女性怀孕后会在面颊部长出妊娠斑,这是因为怀孕后胎盘分泌雌性激素增多的缘故,也是正常现象。一般来说,大部分人并不需要任何治疗措施,而往往在生产之后,妊娠斑就会逐渐变浅或消失。    
    当然,就算长了也不用太害怕,通常医院里会有一些手段让那些‘蝴蝶’消失,还不说现在还有局部消除黄褐斑的激光治疗,不过应该提醒的是,这是价格最贵的一种方式,通常以每平方厘米面积收取百元至千元的价格。    
    鉴于黄褐斑的产生主要还是内因,皮肤科专家还是推荐使用治本的方式,对人体进行全面调养。说到底,消灭‘蝴蝶’最锋利的剑,就是乐观。


第三部分 生活真相第33节  大话禁书

    说到禁书,我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出来的词就是“哭泣”。100多年以前,叔本华感叹道:“波斯国王薛克斯一看见他的一望无涯的军队,不禁大哭起来,因为他想到百年过后,所有这些人没有一个还会活着;那么,看见书市上厚厚的图书目录,想到若干年之后,所有这些书没有一本还活着,谁又不想大哭一场呢?”    
    的确,现在来看,市场上那些腐朽的书要比传世的书多得多,能流传很长时间还能被人们记住得更是少之又少。但有一条颇有意思的规律是,就传播之广、流传之久而言,除去那些名著,就只有禁书了。    
    我第一反应是“哭泣”,也是有根据的:十年前,我的同事续峰就曾因为借了同学的一本《少女的心》藏在小树后面翻看,不料却被后来跟踪发现的父亲一顿暴打,可怜的是他直到屁股上五条青痕消退了也没曾翻过一页——当然,那书也早就被烧毁了,我当时最大的印象和深刻的记忆就是藏在眼镜背后的续峰的眼泪;那可不是装的,那可是生生疼出来的。    
    时光如流,岁月如梭,说时迟那时快,时间一眨眼就飞到了十年后的又有一天,我正在家里百无聊赖,续峰忽然又象N年以前一样,鬼鬼祟祟地蹿到我家,左右环顾确定无人之后,悄悄地递给我一本小说,神情古怪地告诉我,“这是本好东西哦”。我听了也是心如鼓擂,赶紧拉上窗帘,两个人偷偷摸摸跑到里屋,我两眼放光地瞅着他慢慢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然后再瞅着他慢慢揭开,一层、两层……最后书“趴”地一声掉在地上,把我们都吓了一跳,我赶紧一把抢过来,只见上面赫然印着两个大字:“废都”。    
    当时我就恨不得一拳将续峰打倒在地,再狠狠地补上几脚——心想你个直娘贼,贾平凹的一个小说,就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还差点把我吓成心脏病?续峰也是颇为失望,还一个劲地解释说:“他们都说了,这是本禁书……”    
    就禁书而言,话又回到从头,我的感觉这就象是小孩子的糖果:你越不让他吃,他越想吃;倘若你大把大把地给他,让他随便吃,再随随便便地剥开糖纸随意翻找,那么他也就兴趣索然了……    
    当然,我这么说的意思绝对不能鼓励人们去大胆地看禁书,也不是鼓励看那些被烙上“少儿不宜”字样的东西;我的意思是,就伪文学青年续峰来说,我有一个念头,等什么时候有机会,我一定会叫他看一本所谓的“禁书”,让他也圆一回少年时代的“梦”。    
    至于借哪本,我也早已想好:我去年曾经在一个火车站的地摊上看见一本盗版的小说,名字就叫《禁书》;我当时看了大吃一惊,后来大概翻了一下,才知道原委。内容其实是说,有一个孩子,他的名字就叫“禁书”:原因很简单,是主人公的农民父亲不想让他花钱读书,所以取名李禁书。    
    虽然这有些披毛充虎之嫌疑,但好歹也算是圆了续峰的一个梦,让他满足一下好了。    
    未婚爸妈    
    前几天看“美亚电视”的老片回放,英雄依旧的发哥那时候竟是如此的年轻,就连脸皮上的褶子都要比拔枪的数量少,可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小马哥已经满面老容,看上去象是周杰伦的爷爷。香港电影界显然也意识到了新老交接的时刻已经到来,最近的一大批影片中,那些曾经风光一时的老人们都也甘当绿叶,为着扶捧新人孜孜不倦,着实令人感动。    
    于是,我们在一部电影中,看到了演唱组合“TWINS”之一的钟欣桐和陈冠希扮演一对年轻的父母。说实话,两个都象我弟妹一般年龄和面容的小孩子来扮演一对父母,作为观众来说,我看上去实在觉得不太象。但电影主流观众却日趋年轻化,他们更愿意看见自己的同龄人统治银幕。    
    作为一名有着阴暗与陈腐心理的电影爱好者来说,我一直固守着“一朵花开百年”的陈规,老是希望银幕上出现我喜欢的老明星们,尽管通过别人不懈的打击和孜孜的教诲我现在已经有所改变,但老实说,面对钟欣桐和陈冠希的两张娃娃脸,我还是觉得他们象是一对儿没领结婚证书的新同居青年。    
    在医院里,几乎每个礼拜都会有堕胎的挂号,在这其中,没有结婚的年轻人也不在少数。她们中的大部分,不管任何身份和年龄,都是因为“新同居时代”的旗帜下私尝禁果而不得不走的一步路。各个媒体多年来也是纷纷关注,希望这种现象有所改变,虽然效果卓著,但还是有些病例令人感觉复杂,酸甜苦辣。    
    拿堕胎来说,往往都是男女双方羞答答地来,静悄悄地去,很少有人明目张胆,大摇大摆地张扬,以我曾效力的足球队队长为例,一米八的大汉当时也是一脸羞涩,臊的象个小姑娘,反而倒是他现在的太太,当时的女友大大方方,丝毫看不出任何不好意思,叫我们一干人等惊得面面相觑。    
    除此之外,就是那些因为各种原因不得不把小孩儿生下来的未婚父母。我曾见过一对儿还有两年才毕业的大学生,俩人无法结婚,双方父母也不同意,但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拖到临产。那是2002年夏天的一个傍晚,我正陪着太太值夜班(她在产科上班),在即将凌晨的一刻,那两个大学生叩响了房门。    
    当时给我的印象是,两个人都一脸平静,俩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眼神和面容传达给我们的,也是信心百倍,叫在场的医护人员都大为感慨。毕竟,那些一生下来就把孩子扔给医院的未婚爸妈实在是太多了。    
    结局是,在孩子出生以后,他们把婴儿托付给了老家的奶奶,一直到今年夏天,也就是前不久,两个人一毕业就举行了婚礼,在婚礼上,那个两岁的婴儿睡在妈妈的怀里,小鼾连连,幸福无比。    
    恶心,恶心    
    上个礼拜六,我度过了令人不堪回首的、极其痛苦的、非常恶心的一天。    
    具体情况是这样儿的:早上刚起来,因为前一天晚上抽了太多的烟,嘴巴里又苦又干,刷牙的时候不小心捅到了靠近喉咙的地方,猛一阵恶心,当下便是几口干呕。中午和朋友去一个小餐馆吃饭,他点了一份干煸肥肠,可能是厨师没洗干净,我刚吃了没几口,便发觉味中有异,只好饿着肚子熬完,回家又煮了一袋康师傅方便面了事。    
    到了晚上,因为看书看得头疼,我便抄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没转完一圈,就看见香港的一个叫做《超级勇气》的电视节目中,几个漂亮的姑娘和英俊的小伙子在比赛吃虫子。只见大大小小、不可计数,正在蠕动着的小虫子被夹在两张大饼之间,主持人一声令下,比赛的队员便用吃美国快餐就家常稀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