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买的
我心里暗骂道:“操,我哪儿见过你啊,怎么会知道你叫什么呢。”但当着龚碧茹又不能表现出迷惑的神色,又不能去看赵红伟的模样,心里犯起难来。
曹秘书对着龚碧茹笑道:“大姐,你都看到吧。他们两个是合伙蒙你呢。你对姓赵的那么好,可他是怎么对你的?这样的男人,你让他富贵了,就是祸害。”
龚碧茹猛然的喝道:“够了。”说着用手指着我说道:“你到底认不认识曹爽?”
走到这一步了,我也只好硬抗着道:“呵呵,你可以问问外面认识我的人啊,看他们是怎么说我跟曹儿的关系的。”我想外面的人,大多不会知道我是谁的,但碍于老板的威风,老板娘说地球是方的,别人也会随声附和的。
龚碧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脸色苍白的曹爽,最后才盯住了惶恐着的赵红伟,突然歇斯底里的喊道:“都给我滚。”
赵红伟怜惜的扶住她老婆,含着感情说道:“碧茹,对不起。这一段时间公司里的事情忙的我焦头烂额的,没时间陪你。不过,很快就好了……”
曹秘书恨恨的看着我,如果眼睛能杀人,我估计我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龚碧茹把赵红伟的胳膊一甩,接着喊道:“滚,都给我滚。”
赵红伟对着我挥了挥手。又面向了龚碧茹,徐徐的陪起了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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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向门口走去。走到曹秘书身边,把她的胳膊一拽,拉她就如拖一条麻袋,向外走去。
曹秘书使劲的喊道:“你干什么?”声音里带了委屈,恐惧,求助。
龚碧茹只是哭泣着,对这里发生的事情没有一丝的反应。赵红伟当然就更不可能关注这里的了。
“放开我~~~~~~松手~~~~~~~。”曹秘书挣扎着。
这里的响动已经把各个屋子里的精英们惊了出来,胆小的凭了门框,立在自己屋子的门口。胆大的已经凑到了赵红伟的办公室门口,耳朵紧紧的贴着门子,只怕漏掉了一句台词。
我拽开门子,差点没把这些长耳朵的职员带到门里面来。他们脸色甚是尴尬。齐齐的站起身来,转身就走。
曹秘书执拗着身子喊道:“放开我,你个臭流氓。”
职员们见我们出来,瞬时间都消失了。
我把曹秘书猛的一拽,拽出了办公室,随手关上了门。这个时候,曹秘书趁我不注意,冲着我的手就狠狠的咬了一口。只疼的我“哎呀”一声。猛的一拽,把手拽了过来,看到手背上已印了一圈深深的牙印。鲜血顺着牙印慢慢的淌了出来。
曹秘书的头发散乱的披在脸上,隐藏了她大部分的脸,惟余嘴唇鼻子还明朗着。她伸手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这才露出了她的眼睛。她的眼光锐利的盯着我,泛出了痛快解恨的光芒;闭了嘴,用鼻子急促的喘息着;嘴唇上还带着鲜血,刻画的这张脸煞是狰狞。
我用手掌使劲的捂住伤口,一种灼热刺疼的感觉马上传递给了大脑。使得我恼怒异常,但又无可奈何。只好淡淡的说道:“你想干什么呀?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啊?很好玩是不是?”
曹秘书轻蔑的说道:“没看出来啊,你到是一条好狗。”
我记得赵红伟跟我说过她的秘书贪墨了500万,这个秘书大概就是说她吧。我也随着冷笑道:“你觉得你是什么好鸟吗?500万,你就是出去卖,卖到什么时候才能赚到这500万啊?”
曹秘书眉头微微的皱起,等了片刻才说道:“你妈才卖呢。”
看来我猜的没错,笑了笑道:“走吧,找个地方咱聊聊。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苦衷,而我跟赵红伟也就是生意上的来往,算不得朋友,今天这样对你,也是形式所迫,不得已而为之的。希望你能原谅。我不知道你看出来了没有,今天我是在帮你呢。你以为这个事情就可以让那个婆娘把赵红伟整治了啊?简直是幼稚。你想想啊,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多少年了,就算没感情,也有亲情在吧。最不济,赵红伟认了,跟你有染,那又能怎么样?你看这架势了没有,几句好话就把那娘们说得没了主意。你闹,能闹出个什么来啊?最多把你自己的名声搞臭了,以后你还打算在北京混吗?”
曹秘书冷笑道:“你还是个好人啊?没看出来。”
我现在依旧是在焦急着,毕竟还在赵红伟的门口,让龚碧茹出门再见了我们,还得惹来罗嗦。所以我尽力的安抚着曹秘书,想拉她换个地方。
我笑了笑说道:“信不信由你吧。怎么着,还打算在这里呆着啊?”
曹秘书冷笑一声,向走廊深处走去。我站在门口,松开捂在手背上的左手,使劲的甩了两下,向着她的背影,鄙夷的笑了笑,转身离开。
两人,没一个是好鸟。女人的名字叫弱者。谁要真相信了这句屁话,一准落不的囫囵尸首。
穿过灰尘扑面的大厅,站在大厦的门前的台阶下面,我回首仰望了一下赵红伟的办公室,影影绰绰的,不得一点的人影。想起自己的表现,无奈的摇头苦笑。如果走在楼下,谁会想到这雄伟的外表里竟然会窝藏如此龌龊的勾当。
天灰蒙蒙的,铅云压顶,似乎要掩盖一切的光明。在这灰色的下面,风竟然比往常暖和了许多。随着风飘荡下的一粒雪花,轻轻的粘在我的脸颊,如恋人唇般的亲密,如母亲呵护自己襁褓中孩子一样的轻柔。我挥手轻轻的抹了一把已经化做水珠的雪花,又见到了手背上的牙印。暗骂一句,伸手拦了辆车,向二哥那里去了。我最应该谢的就是二哥了,他本也是个势利的人,但对我的时候,还是带了那么一份情分在里面的,这就很难能可贵了。
坐在出租上,点了根烟,出神的望着窗外已经纷纷扬扬起来的雪花,心里竟然有了一种亲切感。就如自己躲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幽闭了与外界的联系似的。我只是觉得自己累,想找一个自己的空间来好好的逃避一下这个世俗。
烟灰在我不知觉间脱落了,撒在我裤子上,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化纤燃烧带来的刺鼻气味。我这才警觉的四处踅摸,见裤子上已经被脱落下来的烟头烫了一个大洞,紧着挥手拍打。这一动,又带着了手上的伤口,心里暗骂:“今天真他妈的有点背。”
这时也无心情去欣赏外面的雪景了,只是一门心思的催促起了小心翼翼的司机。
在司机陪着笑脸的小心中,终于到了二哥的所在。我面无表情的给司机扔了车钱,蹿了出去。
马路中间的雪随下随化着,而马路檐子上的雪却呆住了。白皑皑的一片,我从雪中穿到了大楼的门口,使劲的跺了两下,把鞋面上带着的雪粒子全都震走。这才招呼了门卫,向电梯里钻去。
我到的时候,二哥正煮着茶,悠闲的看着窗外的雪景。他办公室里的窗户是落地窗,视野很是通畅。这一会儿的时间,外面低矮的楼房顶子上全白了,如果是诗人;一准得端起酒杯,倚着窗户,赋词舒怀。
二哥的心情不错,见我进来,乐呵呵的招呼道:“来来,我正一个人憋的难受呢,陪我喝杯茶。”
见他没给我脸色看,我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但还是诚惶诚恐的说道:“二哥,我给你找麻烦了。”
二哥笑道:“行了,别整天的装的跟个娘们似的。谁没个沟沟坎坎的,过了也就算了。只要长了记性就好。来,尝尝我的茶,看看能不能跟小路炮制的比啊。”说完烫了杯子,给我倒了一杯。
看着二哥两次截然不同的姿态,我有点纳闷的坐了下来,端起茶杯,细细的品了一口。清爽的感觉瞬间占据了舌头上的味蕾,看来二哥对这个东西没少下功夫。我把杯子又放回到了茶具里,笑道:“行,改天我有时间了,也要跟二哥好好的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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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柳暗花明(九)
二哥爽朗的笑道:“别,你还是别跟我学了,饭店那儿还得靠你给我维持着呢。这个事情我是错怪你了,三弟,你不会怪哥哥脾气不好吧?”
我惭愧的笑道:“是我惹了事儿,没摆平,结果还惊动了二哥。怎么会怨嫌二哥呢。这次要不是咱老爷子出面,我现在还出不来呢!”
二哥见我提到老爷子,脸色瞬间变的严肃了起来道:“三弟,你不会这么小性子吧。那天我也是着急,才对你发火的。你不知道,老爷子从来不愿意招惹闲事,这次把他气坏了,你说要把他气个好歹,咱这做小的的心里能好受吗!”
我有点迷茫,二哥这又跟我唱的那一出啊。这个事情怎么说都是我该骂呀,他在给我饭店的时候就跟我交代好了的,说这是老爷子的心思,弄这个饭店就是为了让老爷子宽心。我接手之后别说让他宽心了,到让他堵心不少。
我惶恐的说道:“二哥,你千万别这么说,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怨恨啊。我今天来就是想让你处治我的,都是我不好。”
二哥大手一挥道:“得了,别给我扯了。事儿过去就过去了,咱哥俩没谁对谁错的。饭店还是你的。干好你的本分工作就可以了,别再出这种事儿。”
我为难的说道:“二哥,我怕……”
二哥的脸色变变说道:“怎么,想撂套?”
我赶紧的说道:“不是,饭店我会接着经营的,而且为了咱老爷子,我会加倍努力的。只是觉得出了这个事情,心里过意不去。”
二哥把杯子烫了一遍,轮流着给两个杯子里注满水,笑了笑道:“行了,你用心思把饭店经营好,这也就算是报答老爷子了,别玩这花活儿了,行动比话来的实在。”说着把那杯子递到了我跟前,然后自己端起杯子陶醉去了。
我知道二哥对我不是没有怨言,只是现在还用得着我,所以也只能好言于我。其实今天他要是骂我两句,我心里到舒坦了,不骂我,只是拿好话喂我,这说明跟我生分了。但我又没得奈何,也只好敷衍着。因为我知道,这个裂缝不是不能弥补的,以后能做出点成绩来,关系自然就又缓和过来了。
雪天,很静,尤其在这个闲置着的楼层,遇到二哥这个为了前途而抛弃喧哗的主儿,就更加的静了。簇簇落地的雪花本无声,但坐在这种环境中,竟然觉察出了它的声响。大概是心思释然吧。
坐在电炉上的玻璃杯子里,点点水气向上升着,腾的丝丝的热气向上挥发。二哥一口喝掉杯子里的茶水,把杯子又放到了桌子上,望着窗子外面的飞舞的雪花说道:“饭店那儿收拾的怎么样了?”看那意思真有点对以往生活的回忆。
我摇了摇头说道:“还不知道呢,出来了就奔你这儿来了。”
二哥点了点头,伸手把炉子的电源拽了,说道:“走,咱一快去看看,左右今天没事儿,我也好长时间没过去了。收拾的时候,别让他们把那些东西都给弄乱了!”
看来他是不放心店里的情况,所以才要跟着去的。
其实我早就该过去了,富贵老板,小张被打了,从哪个角度来看,我都应该先去照顾他们的。可一出局子的大门,就被杨春生拉走了,再就是又遇到了楼盘那儿的事儿,所以也就把这些丢在了脑后。平日里,我总是觉得自己很重情谊,可到真正的事儿上,我又把这些全然的抛开。我没有去饭店,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重视那里,只是把他当作了交易中的一个包袱来看待的,完全没有二哥之于那里的那份感情。
雪,漫舞于天地间,如调皮的孩童,尽情的洒脱着自己的个性,但随着降落的过程也慢慢的长大,本分了起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落在人迹罕至的台阶上,也就罢了,还可以安稳的显示自己的洁白,但快车道上的雪就惨了,随着盐水,铲雪车的经过,还没来得及向世人表述自己的存在,就已经被蹂躏成了雪水,昏黄的雪水。
二哥站在台阶上,紧了紧自己的衣领,问道:“你没开车?”
我摇了摇头。冲进了漫天的风雪中,站在马路檐子上,招手拦出租。可这样的天气,一向悠闲的出租也忙碌了起来。站在那里,楞是没招来一个肯停下的。
二哥依旧在台阶上站着,看我无法拦到车,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就招呼我回去。大概是联系到车了吧。我对着一辆刚过去的出租使劲的骂了一嗓子,才转身向台阶那儿走去。
就这一会儿,头发已经被雪糊了厚厚的一层,即使拍打,那冻了的雪粒子也无法拍了去。
二哥伸手拍了拍我背上的雪,笑道:“用这儿的车吧,估计现在也不好找车。”他正说着呢,从大门里缓缓的驶出了一辆黑色的奥迪,只是站在了门口,并没开上来。
一个跟我岁数差不多的小伙子推开车门,迎着我们跑过来,满脸堆笑的说道:“霍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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