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买的





虑随着二哥的解释散了去,但新的疑虑又涌了上来,我现在找谁啊?现在这人,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更何况,大哥的朋友圈子,我接触的也不多,哪儿知道哪个人是他的心腹,哪个人是仇视他的人呢。要是找了口蜜腹剑的主儿,那真的要引火烧身了。
  想到这里,我了嘴,面带难色的自言自语道:“找谁呢?‘二哥不假思索的说道:”我哪儿知道找谁啊,我要知道找谁,还叫你上这儿来磨牙啊!你好好想想,这是车钥匙,赶紧去,我在这里等你。’说着把钥匙扔向了我正考虑到底该找谁呢,没留意他把车钥匙扔向我,再就是距离太近,只觉得眼前一个黑物飞来,猛的抬手去挡,钥匙没挡住,落在了地下,手却碰到了茶杯,这茶杯在桌子上滴溜溜的转了两个圈滚桌子下面去了。‘!’声,清脆的碎了。从杯子里撒出来的水,慢慢的向四下里流开,滴答滴答的顺着桌角向下流二哥不满的说道:“怎么这么毛手毛脚的啊,快点去吧。‘我没回话,俯身拾了钥匙向外走去,脑子里把所有跟大哥有关系的人一个一个的滤着。他到新行哪儿还不到一年,副手都是原先就在哪儿了的,跟他说不上亲密也说不上有什么恶心,所以从安全的角度来说,还是不去打搅他们了。至于下面的股长科长什么的,没打过交道,所以就更加的不能打搅了,在旧行那边,还有几个跟他关系不错的,可他们也不见得明白这里面的情况啊。
  我闷着头向前走着,小张见我下来,凑了过来说道:》哥,你怎么可就走啊?过两天是我的生日,你来吗?周重也过来,他说他……‘我猛然的见有人挡住了我的去路,抬头见小张正说着:“他说他……’于是收拾起了思绪问道:”说什么呢?我没听清楚。‘小张见我心不在焉,或者是认为我故意装傻,小嘴一鼓,扭身向柜台哪儿走走出饭店的大门,随手按了车的防盗,感应器尖利的叫了两声,这两声如灌顶的叫唤到也提醒了我,找他的司机啊。大哥的司机是他一直带着的,应该是可以信任的人,如果他不忠心,大哥也不会带上他啊。而且这个人我也见过,挺干练的一个小伙子,大概三十岁上下,看上去很是稳重。就找他了。我的心象黑暗中见到了一丝黎明前的光线似的,解脱了。快速的蹿进车里,发动了车,这才想起来,我手里没有他的联系方法,而且也不知道他叫什么。
  大嫂应该是知道的吧,想着,我毫不犹豫的找出了大哥家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电话只响了一声,那头就传来了压抑了哭泣但还咽着的声音问道:“谁。
  ……)阿?^我轻声的说道:“嫂子,是我,丁念然。你别着急,我们现在正想办法呢,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你知道大哥司机的电话吗?‘大嫂认识我,哪次干走私的时候,跟我朝过面。但现在她却好象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似的警惕的问道:”你是谁啊?’我露出了个无奈的笑容说道:“我是三弟,你不认识我拉,上次是我去的山东)o大嫂好象这才明白了过来,‘哦”(一说道:“你大哥出事儿了……呜……
  ……这个家可怎么办啊……‘我心里烦躁,大哥出事儿了我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是要办这个事情呢,你跟我哭个啥,哭能把他哭出来啊。心里虽有怨言,但嘴上却不能说,接着安慰道:’嫂子,你别着急,我们现在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吗,你放心,有我们在,大哥就不会有问题得。再说了,这个事情也不是着急就能解决的了啊,所以你一定要冷静,现在还有许多事情要你来支撑着,如果你夸了,那事情就更不好办了,你说是不是啊?‘大嫂依旧是哭着,只是哭声小了许多,看来今天下午二哥受的罪也不小,她跟我这样,那跟二哥哭的就更厉害了。看来温言相劝是行不通了,因为我没这个时间,所以改成了不耐烦的口气接着说道:“行了行了,别哭了,我现在还着急着呢,你赶紧给我找一下司机的联系方法,我现在有些事情需要跟他联系一下。要错过了这个时间,事情会更麻烦的。’大嫂抽泣了两下,止住了哭泣有气无力的说道:”你少等一下。‘不得片刻她念道:“,38XXXXXXXX,他家的电话67XXXXXX。’我用肩膀夹着手机伸手从兜子里拿出了纸笔说道:”你慢点,138XXXXXXXX,是这个吧,家里的电话是……?‘’叫什么名字,住什么地方?‘我接着问道。
  大嫂那边传来了哗啦哗啦的翻本声,等了半天才说道:“左朋,家住哪儿我不开|。^我‘哦”(一,快速的挂了电话,拨了那司机的手机号,关机了。接着又拨了家里的电话,响了老半天才有一个声气的女人怒道:“谁啊?你有病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温言道:”对不起,打搅您休息了,我找一下左朋。‘那女人一点都不带客气的说道:“没在。’说完啪的一声把电话给扣了。
  我苦笑了着看了一眼手机,按了个重拨,等不得片刻,那女的又怒气冲冲的说道:“你怎么这么讨厌啊,都告诉你没在了,你还打。‘说着不容我再说话,又把电话给挂了。
  等我再打,电话占线,估计是把电话撂一边了。我猛的把电话一扣骂道:“什么他妈玩意。‘现在找不到他,这可怎么办啊?《?局的电话,应该就在我原先开店的哪个位置,他奶奶的,我就不信了。想着,又拿起了手机拨了杨春生的号码:”喂,杨哥,在哪儿呢?“前段时间,给杨春生分了一百万的红利,所以我找他的时候,低气也就足了杨春生懒洋洋的打着哈欠回道:”哈~~~!操,你小子怎么这么会找时间啊,我刚睡,什么事儿啊?“我笑了笑道:”有个电话号码,我不知道这个号码的具体位置,你帮我查一下。“刚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让他跟我去左朋家,比我自己一个人去更好办事儿,于是接着说道:”算了,你在哪儿,我接你去,你跟我一块去得了。“
  第四章大哥(四)
  杨春生警惕的问道:“什么事儿啊?”
  我无赖的说道:“放心吧,绝对不会让你为难的,你在哪儿吧,见了面再细说吧。”
  杨春生也是无奈,叹一声道:“我在局门口等你,十分钟啊,要是过了这个时间,你可别怨我没等你啊。”
  我乐一声,把电话挂了。由于时间已经晚了,他所在的位置又不经过什么主要路段,所以没什么阻挡,车开起来,也就舒坦了许多,不到十分钟也就到了。
  局子的门口灯火明如白昼,远远的就可以看到那里空旷无一人,我心里不由得骂一声杨春生不守诺言,边开着车,边掏出电话按了个重拨。
  接通的那一瞬间,车也到了他的门口,我一脚刹车,对着电话喊道:“你在哪儿呀?”
  杨春生从灯影里漫了出来,坏笑着说道:“呵呵,我就在这里啊。”
  我斜着身子向马路的另一边洒了一眼,见他正举着手机慢慢的向我这里走来,看他那个姿势,好象是想跟我长聊了。我大拇指一挥,把手机按了,等他上车说道:“你在这里还接什么电话啊,浪费我两毛钱。”
  杨春生笑道:“呵呵,我电话是单向收费,打吧,我不怕。”
  以前跟杨春生在一起,他说话还总是有所保留的,自从上次跟他们那个黄局长吃饭之后,他跟我说话明显的少了些庄重,更象是同年龄的朋友,感觉上更亲近了一步。
  我并没随他玩笑,而是说道:“我大哥今天下午不知道被哪儿的人给拘了,是不是你们这里的人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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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春生眉头微微的一皱道:“叫什么啊?”
  我说道:“田正义,XXX路办事处主任。”
  杨春生做思考状,片刻后说道:“不清楚,局里没参与。犯的什么事儿啊?”
  我发动了车,调了个头缓缓的向前驶了道:“不清楚,应该是经济案吧。咱们去哪儿?去电信吗?”
  杨春生说道:“往我家那儿走吧,你找的这个人是谁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知道他已经安排人去查那个号码的地址了,也就顺从的向东而去了。一边开着一边说道:“我大哥的司机,我们现在摸不清楚情况,只有先找他了解一下了。”
  杨春生点头“哦”了一声,接着道:“一个小司机,他知道个屁啊,你要找也得找个管用的人啊。”
  我笑了笑说道:“我们现在摸不到门道呢,只有这个司机还是一个能信任的人,所以只好从他那里问起了。一步一步的来吧。对了,杨哥,抓人,怎么着也得通过你们那儿吧,你给我问问,是哪儿的人抓的。”
  杨春生赶紧的说道:“你让我清净几天吧,别再把我再往圈里绕了啊。”
  我笑着说道:“谁让你是我哥啊,不找你找谁啊。再说了,那大街上到处都刷着那么大个的标语说有困难找警察,我现在有了困难了,不找你这个警察哥哥找谁去啊。”
  杨春生正色的说道:“XXX路不是我们这儿,再说了,他们银行的事情,就是有我们的人参与,那也不是主事儿的,到底是为什么事也不会跟我们这些喽罗说啊。你快别打这个主意了……”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手机响了,接了就说了四个字:“恩,知道了。”就又挂了,然后对我说道:“向南,XXX小区。”
  知道了具体位置,我的车速也快了起来,杨春生接着说道:“我说啊,你现在不比以前了,少管点闲事,安心的赚你的钱,多好啊。要知道,不是什么事情你都能办得了的,而且一不小心还会悬进去,弄你个灰头土脸的,何苦啊。”
  我无奈的笑了笑说道:“你以为我愿意管啊,这个事情我要是不管,没准也就跟着栽进去了,你不信看着,这个事情近期要是办不了,他们一准的还会找我,那个时候,我就是混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再说了,从情谊上来讲,他是我大哥,以前照顾我照顾的不少,现在我要是不管,我成什么人了。何况悬在这里面的还不止他一个人,我不管,别人也会管的,到时候他出来了,我还能在他们那个圈子里混吗?”
  转眼间,小区到了。昏暗的灯光无精打采的折射出这里的安宁。我把车停在小区门口,使劲的按了几声喇叭,惊了里面已经睡塌实了的保安,他衣服歪歪扭扭的匆忙跑了出来,凑到车跟前问道:“哪儿的?”
  杨春生把警官证冲他一亮,惹的这睡意朦胧的小伙子一个立正,然后跑回去开了大门,注视着我们的车向里面开去。
  进门后,杨春生左右的看了看,辩明了方向,顺手向西一指道:“17栋。”
  第十七栋的房子处在了小区的最北面,大概是十层高的样子。杨春生见我停车,说道:“你自己上去吧,1003室,我在这儿等你。”
  我蹿下车,转到副驾驶位置的车门,拽开了,嬉笑着拉他道:“狐假虎威你不知道啊,我一个小小的老百姓哪儿镇的住人啊,走吧。”
  杨春生无奈的说道:“我要是死了也肯定是你害死的。跟你在一块就干不了好事儿。”说着挥手推上车门,随我向上走去。
  楼道里静悄悄得,惟有空调机嗡嗡的声音合着这寂寞的黑夜。
  汗流夹背的爬到十层,借了手机的冷光,看清楚门牌号码,伸手按住1003室的门铃再不松手了。悦耳的曲子随着我手上的力气开始奏了起来。这声音在我听来是醒目和希望的,对屋子里正睡着的人来说,估计这就如催命曲儿。
  响了半天,里面没有回应,杨春生问道:“是不是家里没人啊?”
  我手依旧按着说道:“刚才我打电话了,有人接,你不会搞错了地方吧。”
  我这一说好如侮辱了他似的,惹的他反驳道:“多大点破事儿啊,我还搞错了,我要搞错了,我这身衣服也就别穿了。”
  响了足足有十分钟,里面才传来一个窃窃的声音道:“谁……谁啊?”
  我毫不客气的说道:“公安局,开门。”
  里面又是一阵的安静。我挥手拍打着厚厚的铁门板,发出闷闷的砰砰声,一边拍一边喊道:“快点,你再不开门,我们可采取措施了。”
  杨春生见我说的悬乎,在一边直拽我的袄尾巴,凑到我耳边轻声的说道:“你想害死我啊,弄出事儿来,咱俩都得倒霉。”
  防盗门的小窗子打开了,从这窗子里透出一张模糊的脸说道:“你们找错人了吧。”
  我接着说道:“没错儿,这是左朋家吧,我们找他了解点情况。”


  女人声音带着颤抖的说道:“他今天值班,你们要找他,到单位找吧。”
  我心里暗道:“这女人怎么一点都不关心她老公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呢?不太合理。难道他知道里面的事情?知道了,应该加点别的情绪啊,要是不知道,应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