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记
“靠!这叫什么事儿?”
已经是战斗力指数急速飙升至极限的好色男人哪里肯就此鸣金收兵,万里长征只差最后一步了,誓不能被阻于玉门之外,不过楚江南心中也有些疑惑,为何进不去?
“大哥,其实柔儿,柔儿天生九阴绝脉,是无法和你行房事的……”
泪水在秦柔的眼眶中打转,那楚楚无依,惹人怜惜的娇柔模样真是看的人心都酸了。
九阴绝脉?九阴绝脉是什么东西?
“柔儿,九阴绝脉是什么?”
楚江南不禁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九阴绝脉就不能和我行房?”
“大哥,这……你要柔儿怎么说呢?”
晶莹的泪珠终于顺着秦柔光洁的玉颊滑落,泣声道:“这……很难说出口……”
楚江南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么,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在哪里听过“九阴绝脉”但又有些疑问,似乎没有解答……
关系自己下半身的幸(性)福,楚江南轻轻拭干秦柔脸庞的泪水,急声问道:“乖乖柔儿,不要哭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什么是‘九阴绝脉’呢?”
秦柔轻“嗯”一声,羞的纤手紧紧握着床褥,怯声道:“这……人家刚才明明要告诉你,你却不听,现在……”
“好柔儿,是大哥错了还不行吗?”
楚江南紧张的催促秦柔,急声道:“你就快说吧!”
“‘绝脉’是一种天生的人体经脉阻塞造成的先天绝症,这种绝症按轻重分为,三、六、九三种。女子属阴,人体十二正经皆为阴脉,故称三阴绝脉、六阴绝脉、九阴绝脉。男子反之,人体十二正经皆为阳脉,即三阳绝脉、六阳绝脉、九阳绝脉。”
秦柔满脸羞红的说:“身怀‘九阴绝脉’的女子……玉……玉门紧窄,与男人……行……周公之礼的时候,那里会变得奇寒无比,男子进去别说发生关系,冻也冻死了……若是强……用强的话,立时会毙命当场的……”
原来是这个原因,楚江南不由恍然大悟,尚仁德丧心病狂,秦柔如此美艳却能在上任琉球王病逝后仍能保持处子之身,却是靠这“九阴绝脉”的奇症。
秦柔看楚江南不闭口不言,柔柔叹息一声,轻声继续道:“身患‘三阴绝脉’的人一般活不过五十岁;身患‘六阴绝脉’的人则少有活过三十岁的,而身患‘九阴绝脉’的人在十六岁就会病发,那时,因为经脉长期阻塞,血气不足,所以嘴唇发紫,皮肤泛白,身体瘦弱,不能做剧烈运动,甚至不能有剧烈的感情波动,否则就随时有生命危险。每次发病时都是浑身阴冷,全身有一种寒冷刺骨的疼痛……”
楚江南轻轻将秦柔搂在怀中,爱怜的说道:“好柔儿,别担心了,大哥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秦柔也在楚江南温暖的怀抱中,诉说着那深埋在心底的往事,十六岁时,她已初显绝代风华,后宫佳丽嫔妃之中,她独如一泓秋水,又似冥海冰山,清丽无伦。
皇宫这块深潭毒沼中,注定容不下清丽,忍不了高洁,这最后的纯净,也终要被雨打风吹去。
刚刚登基的为皇的尚仁德对自己这名义上的“母亲”惊为天人,觊觎已久,即位当夜就率心腹偷入秦柔居所。
秦柔凄厉的求救声穿空而出,但畏于尚仁德的权势,谁敢吱声?
万幸最后关头秦柔被一个枯瘦老者所救,对方不但救了她还诊断出她身患‘九阴绝脉’之症,此后每年都会来宫中为她施针续命,否则她怕是早已香消玉陨了。
对方从未提及自己身份,秦柔也没有打探过,但楚江南却知道在琉球符合条件的人除了“邪医”烈钧以外,还真没人有这个本事。
美人多了去了,犯不着为了美人丢了性命,尚仁德得知秦柔身缓‘九阴绝脉’后对她自是不闻不问,疏远不见。
难怪烈钧每年都要跑几次琉球皇宫,原来是这个原因,楚江南听完事情始末,心中不禁感叹世事多巧合,怕就是这个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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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男人正准备深入研究一下,哪知门外传来一阵急碎的脚步声,同时一个女声响起:“秦太妃……秦太妃……”
不会吧!这个节骨眼上,是谁来搅和少爷我的好事?
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婢跌跌撞撞地闯进院来,跪在秦柔寝宫香闺外急声说:“太妃娘娘,大事不好了……”
“大胆奴婢,何事慌张,竟敢在太妃娘娘寝宫大呼小叫,你不要命了……”
后宫管事方德此刻正在秦柔寝宫伺候,听闻眼前这风风火火的丫头风急火燎的喊声,立时吓得面色惨白,气急败坏的出来喝止。
跪在地上的宫女长发披肩,五官标致,温婉可人,待看清此女是秦太妃的贴身丫鬟秀娟,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压低声音对她说道:“太妃刚刚就寝,惊了凤驾,你担待得起么?”
此时不但已惊了凤驾,更惊了“龙”驾,秦柔急忙推开楚江南,探出半个娇躯在秀床之外,从一紫木衣几上翻出一件白裙。
秦柔低垂臻首,轻轻将外裙套在妖媚的玉体上,再被转娇躯,穿上亵衣短裤,而这些动作全部是在好色男人的注视下进行的。
美人儿慌乱的穿好衣裙,下榻后放下床帐挡住半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的楚江南,同时也隔绝了他看的自己芳心发颤的灼热目光。
头发随意挽了一个髻,只斜插着三两支翡翠闹蛾儿,秦柔深吸口气,走到椅上坐定,俏脸羞涩退尽,冷艳如昔,轻轻应了一声:“门外何人喧哗?”
方德抢在秀娟之前,恭声答道:“回主子的话,是宫女秀娟。”
秦柔重新变回了高高在上的太妃,语气平淡却充满无上威仪:“进来答话。”
“奴婢……奴婢……”
进得屋来,秀娟顾不得关门立刻跪到地上,娇声道:“王上要害,要害单掌门……”
“什么?”
秦柔还没来得及开口,楚江南却坐不住了,闻言只觉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欲火全熄,不顾自己还光着身子,一把扯开纹幔,跨下床榻,看着秀娟急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俏脸羞红,曲线玲珑,身材高挑的秀娟惊见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从秦太妃床榻中钻出来,不由呆望着楚江南颤声道:“你…… ”“啊!”
秦柔也低声娇呼了一声,心底暗碎一口,压下纷乱和惊羞,很快又平静下来,凤目生威,沉声道:“你们看见了什么?”
门外,方德等一众侍从太监双膝一软,纷纷跪倒地上,不断地拼命叩头,同时口中大声说:“奴才不知,奴才什么都没有看见。”
“若是今天的事情传了出去,下场就不用哀家多说了,都下去。”
秦柔冷哼一声,声音平静得使人心中发寒。
“是。”
如蒙 大赦的方德急忙起身将门扉拉上,人却呆呆伫立在门外,脚摆打颤,失了魂般连大气都不敢出。
栖凤宫,正殿大厅中。
花开花落,春风几度的尚仁德脸上露出不禁一丝满意的笑容,他伸手为北川绘美抹去酥胸晶莹的汗珠,恣意享受她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
斜眼看了单婉儿一眼,尚仁德继续体味着东瀛浪女带给自己的高潮余韵,休息了一阵,恢复力体力尚仁德低头在北川绘美挺翘的红樱桃上重重咬了一口。
双眼燃烧着火焰的凶兽慢慢站起身来,尚仁德晃动着胯间不雅之物,一步步走向美眸紧闭的单婉儿,而粉脸绯红的绝色佳人在“媚女丹”的药力下作用,已是意乱情迷……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今生注定与单婉儿命运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男子,也已经得知了她的险况。
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秀娟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原来秦柔自昨夜见过楚江南之后,思及白日见他曾与东溟派众人一齐进宫,便命人打探他的身份,探明他正居于离宫别馆后,便假传圣旨,宣他来见,同时暗地里也让贴身丫鬟留意东 溟派众人的动向,哪知却错有错着的听到两个乱咀舌根的小太监背地里说尚仁德要加害单婉儿的事,遂急来回报。
楚江南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感觉,似乎是心底某根紧绷的弦线被扯断了,一种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的感觉越来越清晰,跨入先天之境的高手特有的灵觉使他心急如焚,思绪不宁,最后竟变得狂躁起来。
“绝对不能让婉儿受到任何伤害。”
楚江南灵魂深处响起一个森冷的声音,也顾不上屋中的秦柔和秀娟二女,他急忙将一件外袍胡乱往身上一套,便向大门冲去。
谁知,秦柔却一把拉住了楚江南的手……
第162章 媚忍戏美
尚仁德一脸狞笑的欺到单婉儿身旁,她苦苦压制着心中如狂的欲望,只觉盘踞在丹田那股热气迅速在全身蔓延开来,使得自己四肢酸软无力,绝世娇颜上浮现出了诱人红晕,对于身旁不怀好意的男人没有一点防备。
“媚女丹”万金难求,尚仁德为了将单婉儿征服于胯下,不惜花费巨大代价换得,想到高高在上的王嫂即将在自己高超的淫技面前婉转娇吟,欲死欲仙的美景,不禁口角垂涎,丑态必露。
在激|情迷醉,Xing爱幻想的朦胧状态中,尚仁德猛然看到窗纸上一片红彤彤的艳红,不由高声怒道:“李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顺隔着殿门,嘴角绽开一个冰冷的笑容,高声禀奏:“王下,侍卫发现了刺客,东宫走水,太监们正在救火,臣已调集禁卫军在外面护驾。”
因为古人对火是十分敬畏的,认为失火本来就是超自然力量(比如鬼神)造成的,以惩罚人的做法。在来就失火的情况下,还嘴里火啊火啊的叫个不挺,很不吉利。五行中水能克火,所以用水字来压制火,比较有口彩。
还有,之所以说是走水,有过说法是因为古代一旦失火,发现的人会大叫来提醒众人,周围的人就会拿着水龙之类的救火工具去救,走水就是使水“走”到失火的地方去。久而久之,一旦失火,发现者就直接说走水了。
刺客!走水!尚仁德心中一惊,满腔兽欲立时打了个对折,心中泛起不详的预感,沉声道:“起驾,本王要去谈先生和莫先生那里。”
尚仁德转过身来,看了已经春情难耐的单婉儿一眼,脑中再次幻想着该如何调教眼前的艳妇,眼中亮起淫邪的光华,冷声道:“你领她去沐浴更衣,然后将带她带到本王的卧房。”
北川绘美呼吸急促,饱满的胸脯不住起伏,闻言微微睁开秀睫,娇慵无力的撑起娇躯,水汪汪的美眸横他一眼,嘴角含笑,又轻又软的声音却像哭泣似的:“王上,你坏死了,刚才弄……弄得人家骨头都酥了……奴婢可不是单掌门的对手……”
“你放心,她此时内力全失,与普通人无异,你单手就能制住她,你要注意的不是她如何反抗,而是她趁机寻死。”
尚仁德拾起地上凌乱的衣衫,冷笑道:“不过,她现在受制于‘媚女丹’,就算想寻死也没这个能力。”
单婉儿娇躯频颤,却咬牙一声未吭,任由北川绘美搀扶着自己,从殿旁一扇精雅门扉离开了大殿。
看着单婉儿窈窕动人的背影消失于挂帘后,虽然在宫中发现刺客,但尚仁德仍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若是将东溟派完全掌握在手中,中山王位誓必稳如泰山,只要再扫除南山,荡平北山,他尚仁德将有望成为古往今来,一统琉球的第一人。
虽然单婉儿暂时还不肯乖乖听话,但尚仁德却并不担心,他对自己对付女人的手段很有信心,用不了多少时间,他就会粉碎她的高傲,融化她冷漠,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成为他最得力的杀人机器和床上玩物。
秋风瑟瑟,今日四季如春的琉球却仿佛笼罩在冬之女神,愤怒的冰雪咆哮之下。
明亮的房间里,一盏已经换过三支蜡烛的烛台仍燃窜着微弱的火苗,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黯淡烛光下,一个模糊淡影倒映在斜对面的墙上,摇曳不定的影子显得说不出的狰狞邪恶。
这是一个胖硕男人的身影,他一动不动的站立在屋中,仿彿自恒古以来就已立在这里。
萧南天一双眸子精光四射,闪耀着一种从未有过,令人心悸的冷酷光芒。
他思索了整晚,精神却不见委顿,正对的书桌上平摊着一卷淡黄|色的绢纸。
绢纸四角都已用镇书石碾平,左上角压着一面金牌,纸上自左至右,用墨笔写着十三个人的名字。
这是十三个男人的名字,十三个身份不同,年纪不同的男人。
乍一看去,这十三个男人没有一点相同的地方,但若有心人却能看出他们至少还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他们全都尚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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