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记
香榻之上,美人如玉,体态娇婉,香艳刺激,好一副美人春睡图,可惜无人欣赏。
眼见一人行色匆忙,急急的向内院冲去,芸香拦住对方去路,娇叱道:“你有何事,为何如此莽撞?”
芸香是单婉儿心腹丫鬟,寻常下人无不忌她三分,不敢得罪。
来人十六七岁,仆童打扮,见芸香问话,恭谨道:“回兰姑娘话,公子回来了。”
乍闻楚江南回来了,芸香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甚至喃喃的重复了几遍。
“你说什么?”
芸香仿佛从梦游中回过神来,惊声道:“可是张公子回来了。”
仆童飞快点了点头,芸香知道这消息必须马上禀告夫人,别人不知道,她这贴身丫鬟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自从楚江南离开以后,单婉儿可是一点东西也没有吃过。
芸香不再耽搁,娇声道:“你速去禀告夫人。”
其实这事本该由她亲自前去转告,但是芸香这小妮子春心已动,脑中满是楚江南的影子,急不可待的跑去迎他去了,而且将这个好消息禀告单婉儿之人肯定会得到重赏,她也无意与下人争赏。
芸香埋头急走,狠不得施展轻功飞驰前行,当然这明显不合规矩,东溟派御下极严,容不得下人放肆。
只见前方迎面走来一人,龙行虎步,步履坚实有力,英武不凡,眉宇间傲气迫人,不是楚江南是谁?
芸香忘情地投入楚江南怀中,就像一只归巢的青鸟,梨花带雨,道:“少主,你总算是回来了。”
楚江南轻轻拭去芸香脸颊上断链般晶莹的泪珠,亲切道:“傻丫头,哭什么?少爷我不是回来了吗?”
靠在楚江南胸口,芸香芳心甜蜜,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全,温馨感觉。
“少主,奴婢担心死了。”
芸香柔声道:“夫人也很想你,你赶快就见她吧!”
听芸香提及单婉儿,楚江南强压下心中旖念,笑道:“你在屋中等我,我去见过姑姑以后就去寻你。”
“嗯。”
芸香轻轻点了点可爱的小脑袋,羞不可仰的娇俏模样格外惹人心动。
楚江南安抚了仿佛失了魂似的芸香片刻,这才独自向后院走去。
惊闻楚江南回来的消息,单婉儿顾不得衣衫零乱,点燃黄铜宫灯,坐在桌前等他。
不多时,门外响起“笃!笃!笃!”
()
的敲门声。
“江南!”
单婉儿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发颤,可见她的心情是多么不平静。
高高在上的东溟夫人给人的感觉总是平静婉约,波澜不惊,仿佛一切尽在掌握,无人知她是喜是悲。
“姑姑,是我。”
楚江南隔着雕花楠木的房门,轻声道:“我可以进来吗?”
“你快进来。”
听见楚江南的声音,单婉儿下意识的答应一声,旋又慌乱道:“不要……等,等一下……”
但是这后半句却已迟了,楚江南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
随着楚江南一起进入房中的还有天边皎洁的月光,屋中景色一揽无疑。
单婉儿端坐在桌旁,单薄的贴身亵衣外罩着一件极其单薄的纱质清衫,冰肌玉骨若隐若现,双峰微颤颤的高高耸起,能够从领口处望见那道深邃的|乳沟,蛇腰弱柳拂风不堪一握,整个屁股被包裹得浑圆挺翘。
在凄美月光之下单婉儿秀发披肩,身上虽全无簪饰,但天然去雕饰,这份清水芙蓉的自然美更是让人绚目神迷。
楚江南看的眼睛都直了,双目神光隐隐,眼瞳深处流转着淡淡的白色光华,本来平缓的空气如同起了涟漪似的颤动了一下。
如此美色当前,楚江南恨不得将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哪里有空闲注意其他事物,而单婉儿被他看的心儿怦怦,仿如鹿撞,更是没有留意。
单婉儿微乱的衣衫虽然已经整理妥当,但是却根本不足以抵挡楚江南侵略性的目光。
见楚江南傻傻的看着自己只穿着单薄睡衣的样子不说话,单婉儿心中羞涩难当,这也是她为何阻拦楚江南进屋的原因。
单婉儿俏脸微红,终于败在楚江南直接而不加掩饰的目光之下,垂下螓首,嗔道:“你还看?”
这能怪我吗?楚江南心中大呼冤枉,却也只能干笑两声,尴尬的低下头去。
单婉儿姿妩态媚,娇不胜羞,成熟风韵中又带着青春逼人的灵气,他下床点灯后连鞋袜都没有穿就这么坐在那里等他。
一双赤裸的纤足从裙摆下探出,玉腿的肌肤,雪白的脚踝和玉趾的形态无一不美。
注意到楚江南的目光贪婪的流连在自己的纤纤玉足上,单婉儿强自镇定,默运素女玄心功,微颌的螓首轻轻抬起,柔声道:“江南,你回来了。”
楚江南此时素女玄心功已然大成,单婉儿刚一运功,他立时生出感应。
“姑姑,江南很想你。”
说话时自然是要看着对方眼睛的,楚江南将目光从单婉儿雪白光洁的美腿上移开,望着她的美眸,眼中尽是依恋与爱慕,看的单婉儿心乱如麻。
更令单婉儿惊讶的是,尽管她已经全力运转玄功,但是心湖却始终不能平复,越想越乱,心中纷乱不堪。
“这些时日,你去哪里了?”
单婉儿芳心微颤,美眸水雾朦胧,她不是不知道楚江南对自己的感情,但是她心中却有一道枷锁。
楚江南当然不能老实交代自己的去向,他总不能说自己昨天跑去杀人了,还顺便上了一个绝色美人,最后仗着自己雄厚的本钱,过人的天赋让对方称臣跨下,现在人也杀了,欲望也发泄了,所以就回来了。
“怎么不说话?”
单婉儿拢了拢披散下来的乌黑秀发,这个简单的动作却意外的撩人心弦。
第067章 情挑贵妇
“江南,放开我……唔……不要这样……”
单婉儿张口欲言,楚江南却趁机吻住了她红艳艳的小嘴,将她拒绝的话都封堵在那火热的香唇中。
在相拥接吻的一刹那,楚江南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也烟消云散,他的心已经完全被心底的欲念填满。
“嗯嗯……唔唔……”
双唇不断摩擦,呼吸越发急促,楚江南紧紧的搂着单婉儿,胸膛被两只饱满的巨Ru压抵着,魂为之销,魂为之夺。
单婉儿放弃了徒劳的挣扎,主动将香舌探进楚江南口腔,他也不甘示弱的对侵入的敌人与以回击,两条灵活的舌头灵蛇般缠绵在一处,无休无止。
楚江南的动作越来越大,左手在单婉儿圆挺肥美的臀部使劲搓弄着,而右手则将她不能一手掌握的美|乳塑造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就在两人都快忍不住的时候任,单婉儿突然犹如触电般用力一挣,飞快从楚江南怀中挣脱出来。
她此时居然用上了内力,好在两人内力源自一脉,楚江南素女玄心功又练至大圆满境界,收放自如,反震之力才没有将她震伤。
单婉儿俏脸羞红,眼圈微微泛红,不敢抬头看他,臻首低颌,半晌后才轻言细语道:“我们不能这样,真不不能……疏影已经出关了,我已经决定将她许配给你,我不能和你……”
美人如玉,语调凄凉,单婉儿楚楚可怜的神态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心疼,楚江南再次将她搂入怀中,不过这一次却没有再侵犯她的身体。
单婉此时心中正不断地受到道德和良心的谴责,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居然会对自己的徒弟,自己的女婿产生异样的感情。
自从丈夫死后,单婉儿便一直孤身一人,这些年除了楚江南以外,他对所有男子都不假辞色,但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生理和心理的需要,每当午夜梦回的,她是多么渴望能有一个温暖的胸膛能够让她依靠。
楚江南不但是自己的徒弟,也将成为疏影的丈夫,他们两人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两种身份却又使单婉儿有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
单婉儿凄婉的模样,让楚江南心疼不已,他歉然道:“姑姑,对不起,但是江南控制不住自己。”
当年郭靖知道小龙女是杨过的师傅,但是他又要娶她的时候,一怒之下,差点动手将他劈了,最后这对苦命鸳鸯受了多少磨难才走在一起的大家都知道,总之一个字——难。
母女同夫在古代虽非什么稀罕事,但多是出在王侯将相之家,江湖人物对此却很是不耻,更多的是鄙夷与唾弃。
楚江南不顾及什么流言蜚语,这些对他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天天看明星桃色新闻长大的现代人来说简直是狗屁,他也不害怕有人找他麻烦,神挡杀神,魔阻屠魔,谁要敢说三道四,杀干净就得了,但是他却要顾及单婉儿和单疏影母女的感受。
单婉儿为了不破坏女儿的幸福,誓必不会和楚江南在一起,而单疏影现在并不知道楚江南和她母亲的微妙感情,也谈不上接受或是反对。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孤王给你们加官进爵,保你们荣华富贵,你们就是这样回报寡人的吗?”
怒不可揭的尚仁德虎掌狠狠地拍在御书房桌案之上,入木三寸,檀香木的书桌上显出一个手掌的痕迹,仿佛烧红的烙铁烙下的印章一样,边缘处一片焦黑。
流球王尚仁德虽然高倨皇座之上,但是却没有丝毫皇帝的风仪,更像一只野兽,一只受伤的野兽。
“大王息怒。”
李顺恭谨的跪匐在地,高呼:“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其实他知道自己根本没什么罪,但是面对正处在暴走状态中的尚仁德,只有卑躬屈膝,献媚阿谀才是保身活命之道。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从这里也能看出“奸”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和伸是贪官大家都知道,但是为何纪晓岚一直斗不垮他,原因无他,乾隆皇帝不愿意这个对自己喜好知根知底的心腹下手,所以这揣摩圣意的工作可比在战场上杀敌立功要有技术含量多了。
尚仁德眼睛泛着凶光,一副择人欲噬的样子,指着李顺怒骂道:“你们这些废物,居然被人杀上门来了,孤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陈长老被人杀了,萧总管受重伤……”
原本精神就因为药物而变得极不稳定的尚仁德越说越气愤,他紧握的拳头发出“噼啪”的暴响声。
尚仁德眼中凶光一闪,心底的暴戾之气完全爆发出来,重重一拳砸在书案上,整张价值不菲的檀香御案被他生生开了一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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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御案上镇纸的雪玉砚台砸在地上,摔的粉碎,尚仁德暴喝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寡人好好说清楚。”
李顺心中不知在转悠着什么念头,眼中没有一丝波澜,但是尚仁德却没有注意一个连头都不敢抬的奴才。
“启奏大王,据花营的花奴回报,杀死陈长老的是一个年轻人,剧我们事后调查,当天确有一个打扮怪异的年轻人到过潼关城。”
装出一副胆小怕死的样子,李顺连连磕头求饶,声音又快又急。
楚江南当日进潼关城的时候,是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的,这目击者当然不是一个两个,而且他一身乞丐装,背负长刀的模样,想让人不注意也难。
“放屁,陈长老身为秘营客卿,岂会被一个无名小辈杀死,你们以为孤王真的糊涂了吗?”
尚仁德的眼睛仿佛两柄利刃,狠狠的钉在李顺身上,由于气氛,全身都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而且那里还有秘营众多高手护卫,你的意思是说,对方一个人杀光了分舵里所有的人,你当孤王是三岁孩童,任你欺骗么?”
尚仁德说到最后,已是动了杀机,皇帝杀个人,比百姓杀头猪还简单,除了他自己,天下人在他眼中和猪羊没有多少区别。
李顺处乱不惊,他虽然同样不信一个年轻人能够独力杀灭秘营分舵所有高手,但是却不像尚仁德那样武断。但是此时尚仁德问起,他又不能不如实禀告。
“大王,听闻对方身上藏有一种霸道之极的迷|药,奴才认为他可能是独自一人找上门去,陈长老等人见他孤身一人,遂起了小觑之心,一时大意之下,才中了对方算计。”
尚仁德全身澎湃着暴炽的杀机,久久不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王,这件事情有许多蹊跷之处,秘营分舵位置隐秘,一般人根本无从得知,即使发现了又有几人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找上门去?”
李顺猜测着尚仁德的心思,埋首低声道:“可是如今留守之人竟被杀的鸡犬不留,一个活口都没有,在流球岛上有这样势力的组织并不多,你看会不会是……”
“哼,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少年高手?杀死陈长老之人绝对是东溟派的人,肯定是那个贱人知道孤王要对付她,所以就先下手为强,派人挑了秘营分舵。”
这个猜测虽然不全对,但是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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