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侠
地耸立着,无巧不巧,正好顶在洪宁的粉脸上。
感觉到脸上一根热烫烫的硬物隔着衣服顶着,突然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洪宁羞红了脸,顾不得继续摸索玉珮,惊呼声中,双手像是摸到了蟑螂老鼠毒蛇还是臭屎之类东西一般,放开我急向后退,在床边绊了一跤而一屁股跌坐在床上,让看到洪宁出糗的芊莘和十婢又是笑得前仰后合。
「宁姊姊没有摸到玉珮就放手了,要罚!」
芊莘笑得握紧心口,高声说着。
「要罚……罚些什么啊?」
洪宁有些不安地问着伸手想解下眼上缚着的丝巾。
「不行,不能解开!」
芊莘笑着抓住洪宁的手,制止了洪宁。「等一下罚过了,还要继续寻找玉珮呢!找不到还要罚!」
「要罚……罚些什么啊?」
洪宁有些不安地问着,伸手想解下眼上缚着的丝巾。
「不行,不能解开!」
芊莘笑着抓住洪宁的手,制止了洪宁。「等一下罚过了,还要继续寻找玉珮呢!找不到还要罚!」
冬梅忍着笑,端了一杯酒凑到洪宁口边。「刚刚宁姊姊没摸到玉珮就放手,这是罚酒。」
鼻中闻到酒的香气,虽然眼睛被丝巾矇住了看不见,洪宁倒是毫不迟疑地喝了那杯酒:然后冬梅退到一旁,让洪宁向着我走来,继续第二次寻找玉珮的尝试。
有了刚刚的经验,这次洪宁依照刚才的记忆,来到我身后,因为这样就不用双手环过我身体来找玉珮了,但是,芊莘她们却不让洪宁打响如意算盘,在芊莘示意之下,侍书和司棋捉住我的手臂,把我的身子转了过来面向洪宁:於是,洪宁原本以为她是伸手朝我的屁股摸过来的,现在却是朝我下身摸来了。
摸索了一下,没摸到玉珮,洪宁微觉奇怪,一双小手扩大了摸索范围:但是当洪宁的小手接触到我那根将衣服鼓鼓撑起的挺立肉柱时,洪宁先是一呆,然后满脸通红地惊叫一声向后急退,刚好撞在芊莘怀中。
「教主的……怎么长在后面……」
洪宁急忙扯下缚着眼睛的丝巾,这才发现满脸无辜表情面向着她的我,以及架着我双臂、但是却笑弯了腰的侍书和司棋,就更别提其他笑得几乎要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女孩们了。
「你们……你们骗我!」
洪宁羞得直跺脚。
「宁姊姊,这可是你自己要见识闹洞房的,我们正在闹洞房给你看啊!你可要情愿挨、欢喜受哦!」
芊莘笑着一手从洪宁背后搂着洪宁的腰,另一手端过酒杯。「没摸到玉珮,再罚一杯,罚完继续!」
「我、我不要继续了!」
洪宁拼命摇头。「芊莘妹子你们就放过我这次吧!」
()
「咦?想要反悔吗?好吧,看在你是我们好姊妹的份上,只要你罚三杯酒,我们就放过你这次。」
芊莘将酒杯举到洪宁口边。
为了不再继续这种尴尬的摸索游戏,洪宁毫不犹豫地连乾总数四杯的罚酒:洪宁本来就没什么酒量的,芊莘拿来的酒杯又不是小杯子,这么多酒喝下肚,洪宁原本白里泛红的面颊现在已经红扑扑地有如盛开的桃花一般,美艳无方。
「芊莘姊姊闹完了,现在该我。」
春梅笑着上前,拿起刚刚洪宁甩在一旁的丝巾就要替洪宁缚上眼睛。
「你们不准再把东西挂在教主身上让我找了!」
洪宁皱眉。「不然我就不玩了,好羞人的。」
「好,好,我们不把东西挂在教主身上让你找,我挂在我自己身上让你找,好不好?」
春梅笑着将丝巾替洪宁缚上眼睛,然后掏出一根茄子,塞在洪宁手中。「摸清楚这是什么了吗?」
「这是茄子?」
洪宁仔细地摸着春梅塞在她手中的茄子。「怎么是热的啊?」
「因为刚刚我贴身携带着的关系嘛!」
春梅将茄子从洪宁手中取回,然后朝着我走来,躲到我背后:同时,侍书和司棋这两个妮子竟然运起内劲、架着我的手臂将我来了个倒栽葱,让我头下脚上地倒立起来。
喂!当初我教你们功夫,是要你们陪我练『阴阳诀』,可不是让你们在闹洞房的时候种我人葱用的,而且还是倒种!岂有此理!
「好啦,现在我把茄子藏在我身上了,你来找吧!」
听着春梅的声音,洪宁慢慢地以手探路,朝着春梅发出声音的位置走来,但是却没注意到我这根被倒种的人葱正挡在春梅和她中间。
更惨的是,洪宁为了怕向低处摸会摸到不该摸的东西,这次洪宁的手始终维持在胸部以上的高度,偏偏侍书和司棋这两个妮子把我的身体给倒转过来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洪宁的手越来越接近我的命根子,然后,一手牢牢握住。
「找到了!我找到了!」
洪宁兴奋地叫着,抓着我肉柱的手还一紧一松地握着:然后当洪宁拉去缚在眼上的丝巾,看清楚了她抓住的『茄子』究竟是什么东西之后,洪宁当场呆住,红扑扑的脸先是变得雪白然后又变得通红,接着惨叫一声,急忙放开抓住我肉柱的手,像是碰到了毒蛇一般急速向后退,『啊哟』一声,在凳子上绊了一跤,幸好被侍琴扶住了。
看到洪宁又一次中计出糗,芊莘和十婢再次笑得唏哩哗啦的。
「你们……你们都欺负我!」
洪宁羞得直跺脚,『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新娘哭了,新郎快去安慰新娘!」
芊莘忍笑大喊着。
侍书和司棋一放开我的手臂,我立刻从地上弹了起来,跃到洪宁身边,将洪宁搂在怀中。
「宁儿,别哭了,闹洞房本来就是这样闹得无法无天的,大家求沾点喜气嘛!」
我低声安慰着缩在我怀中哭泣着的洪宁,一边掏出手巾,打算替洪宁抹去泪水。
「等、等一下!不可以抹!」
看到我掏出手巾,夏荷急忙大叫着制止我。「要替宁姊姊拭泪的话,教主不准用手,也不准用手巾,更不准用袖子!」
啊?不准用手,也不准用手巾,更不准用袖子?我想了一下,立刻想到了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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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转洪宁的身子,我将洪宁的泪水用亲吻的方式,轻柔地一一吻乾。
原本洪宁还有些害羞地推拒着不让我吻乾她的泪水,但是洪宁推了我两下,见我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也就闭上双眼、温顺地任由我吻去她脸上的泪珠:而芊莘和十婢这次倒是没有笑,每个人都屏气凝神地注视着我将洪宁的泪水吻乾。
「好啦,我达成任务啦!」
吻乾了洪宁的泪水,我看着芊莘和十婢。「再来你们打算要怎么闹我们啊?」
「还……还要闹啊?」
洪宁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对啊,宁姊姊你不知道,闹洞房就是每个人都要闹过一次才算数吗?」
夏荷笑嘻嘻地端起一盘葡萄,来到我和洪宁旁边。「如果宁姊姊不愿意让我们闹,那么每个人罚三杯酒也是可以的。」
「每个人罚三杯酒?」
洪宁吓住了,要是还没闹过洞房的其他九婢每个人罚洪宁三杯酒,洪宁估计自己喝不到一半就会醉倒当场了。
「那……那你们继续吧……」
看了看夏荷手上端的那盘葡萄,洪宁脸上露出放心的表情,很显然就是认为葡萄能够变出来的花样比较少,至少不会又让她一直碰到我的肉柱。
不过,当夏荷一手伸指勾开洪宁的衣领时,洪宁立即就知道自己估计错误了。「荷妹妹,你不是要把那些葡萄……倒进我衣服里来吧?」
「宁姊姊真聪明,答对了!」
夏荷一脸坏笑,让洪宁对於自己的『聪明』一点也得意不起来。
「现在把这些葡萄放到宁姊姊衣服里……」
夏荷一边说,一边拎起几个葡萄,就往洪宁的衣衫里面放进去──而且还是贴肉放进去!「教主不准用手,要把全部的葡萄都找出来,少一个都不行!」
不准用手、要把全部的葡萄找出来?这不是等於叫我用嘴隔着衣服含住葡萄慢慢推出来吗?
「教主,为了方便找葡萄,需不需要婢子们替宁姊姊除去外衣呢?」
司衾在一旁笑着。
除去外衣?看来以这个藉口把洪宁给脱成半裸才是她们真正的目的吧?
「可以啊。」
不过这对我是没有坏处的,所以我当然是点头答应了。
於是,司衾和司枕不顾洪宁哀求的目光,上来就开始替洪宁宽衣解带,一下子就把洪宁那件大红的新娘嫁衣给脱去,露出底下的贴身衬衣。
「教主请用~~」於是,再来就是我艰苦的奋战时间──用嘴巴隔着衣服含住葡萄,将葡萄一一从衣服领口推出来。
要找葡萄在哪里很好找,葡萄被夏荷放入洪宁的衣衫之中后会把衣衫撑起一个小小的突起,倒是要怎么把葡萄弄出来比较麻烦,如果只是靠含着葡萄往外推,隔着一层衣服相当不方便,还很容易弄破葡萄──我不知道弄破的葡萄算数不算,但是我敢肯定要是弄破了葡萄,我的下一个挑战就是把弄破的葡萄给吃乾净。
想了一下,我想到了用舌头隔着衣服挑动葡萄的办法:用舌头挑动葡萄往上移动,远比用含着然后推动葡萄往上移动要方便安全些:但是我的舌头在挑动葡萄的时候总难免隔着衣服接触到洪宁的肌肤,这样就活像是一次又一次地舔遍洪宁全身,让每次我在将葡萄推出衣服外的时候,都让洪宁的娇躯因为被舔而颤抖个不住。
一粒又一粒的葡萄被我给找了出来,洪宁的脸蛋也是越来越红:等到所有的葡萄都被我找出来的时候,洪宁只剩下软绵绵依靠在我怀里娇喘个不止的力气了。
「十九粒葡萄,还差一粒。」
夏荷笑嘻嘻地点算着被我找出来的葡萄数量。
「还差一粒?」
我感觉到奇怪。「衣服里已经没有葡萄了啊?是不是你算错了?」
「我可没算错,是还有一粒葡萄没找出来。」
夏荷满脸不怀好意的坏笑。「教主麻烦您用心在宁姊姊身上找一找吧!」
我绕着端坐在椅子上的洪宁看着,怎么也看不出剩下的那粒葡萄到底在哪里:洪宁身上现在只有单薄的衬衣、肚兜和亵裤,要是葡萄贴在洪宁身上,肯定会在衣服上撑出一个突起……难道夏荷将葡萄给放入了洪宁的胸前?
用手指勾开洪宁的衣服,探头看了看洪宁丰满的胸谷之间:没有葡萄的影子。
「啊!」
倒是洪宁因为衣服被我勾开,红着脸惊叫了一声,急忙拍开我勾开她衣服的手,让芊莘等人又是笑得嘻嘻哈哈的。
「教主,给你个提示。」
侍书抿嘴轻笑。「刚刚宁姊姊想要作弊,让葡萄从身上滑落到地上去:但是宁姊姊的努力没有成功,所以葡萄落入了一个很隐密的地方……」
侍书一边说着,还一边指着洪宁的双腿之间,让洪宁羞得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难道有一粒葡萄落入洪宁双腿之间了吗?
「宁儿,张开双腿我看看。」
不过,洪宁只是拼命摇头,夹紧了一双玉腿,怎么也不肯让我检查是不是有葡萄落入她双腿之间。
「宁姊姊不让检查的话,可是要罚三杯酒的哟……」
夏荷笑着,但是洪宁一听到只要罚三杯酒就可以躲过被我检查下体的尴尬事,忙不迭地就伸手从夏荷手上接过酒杯:夏荷替洪宁斟酒的时候还故意斟得特别满,酒都满到齐杯口而止,只要再多斟一些,就会满出来。
看到夏荷的内功有长足进步我是很高兴啦,但是看到夏荷把功夫用在斟酒这种地方,总觉得有种杀鸡用牛刀的感觉……
再三杯酒下肚,洪宁的眼神开始迷茫了起来,很显然这么多酒已经超过她酒量了。
「那么,再来该我。」
秋菊笑嘻嘻地走了出来。
「来、来吧!」
看到秋菊走了出来,洪宁突然站起身来,朝着秋菊大声嚷嚷着。「还、还有什么闹、闹洞房的、的花样,尽管使、使出来吧!本、本姑娘才不、不怕呢!」
「宁姊姊喝醉了,发酒疯呢!」
芊莘她们嬉笑着交头接耳。
这时,一粒被压得半扁、汁水淋漓的葡萄从洪宁的裤裆之中落了出来,掉在地上。
洪宁发酒疯也不是没有好处,那就是再来的闹洞房节目不管是什么都顺利过关,即使像是司裘提议的『大风吹,吹衣裳』这种脱衣互换的节目,或是侍棋提议的『瞎子摸象』这种要我和洪宁矇了眼在对方身上乱摸的节目,洪宁一一照做,甚至还在摸到了我的下身时高兴地笑着大叫『本姑、姑娘摸到象、鼻子了』,还有当我摸了半天也没摸到『象牙』的时候,洪宁还主动抓住我的双手引导到她高挺的胸脯上,还一边喊着着『你摸、摸哪去了!象牙、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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