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侠
。」
方虹被我给气得说不出话来了,瞪圆了一对杏眼,怒气沖沖地死盯着我。
「算了,不说这些了,反正只要你不寻死,我就不会动你的。」
我耸耸肩。「不过,方姑娘,你就不能说说看,你是为了什么而想不开的吗?」
被我这么一问,原本气鼓鼓的方虹突然之间像是皮球泄了气一般、神情黯淡了下去,然后眼圈一红,又开始抽噎了起来。
「我……我不小心打死了我师伯……我师伯他……不知道为什么想要非礼我……我不小心就打死他了……呜呜……」
看来方虹并不知道萧道清中了我所下的『太阴迷情香』,不过,也该是时候安慰她一下了。
「方姑娘,我请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今天我脱了你的衣服,想要非礼你,请问方姑娘你会怎么对付我?」
「那当然是杀了你这个淫贼啊!净问些废话!」
方虹突然大骂了我一句。
「是啊,如果我非礼方姑娘你,我就是淫贼,方姑娘你会杀了我这淫贼:那么方姑娘的师伯非礼你,不也就是淫贼吗?杀了他又有何不对?」
被我这么一问,方虹登时楞住。
「可是……可是……他毕竟是我师伯……」
方虹迟疑地嗫嚅着。
「好吧,就算他是你师伯好了,你杀了一个淫贼师伯,清理门户,有哪里不对吗?」
我又追问。
「可是……可是……他毕竟是我师伯……」
()
方虹的神色又黯了下去。「我杀了他,我该怎么办?」
「回去向大家解释,说是因为你师伯想非礼你,所以你杀了他?」
我故意提出这个意见,但是我知道方虹绝对不会採纳这个意见的,先不提其他的人会不会相信她说的话,光是这样向别人坦白事情经过的话,就会同时伤害到少林派和峨嵋派的名誉,以及她自己冰清玉洁的名声,这点只怕方虹宁死也不会愿意去做。
「这样不行的……不行……」
果然,方虹连连摇头,否定了我的建议。
「那,就这样回去,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又提出这个意见,其实这也是不可能的,就算啸月山庄的人不知道是谁绞断了萧道清的脖子,但是萧道清身受峨嵋派掌力被打出来的『致命伤』,只要是行家,一看就知道是方虹出的手。
「这……也不行……」
方虹想了想,终於还是黯然摇头。「那些叔叔伯伯们都是高手,他们不可能看不出来是我打了师伯两掌的。」
「那怎么办?」
我故意追问。
「我……我不知道……」
方虹又哭起来了。「我好想死了算了……呜呜……」
「那,既然这样,方姑娘,不如你的命就给我吧?我拿你的命来练武功,练完以后你就会被我吸尽精力、成为一具乾屍了,我会好好安葬你、并替你保守祕密的。」
我说着,「而且,你被我吸成乾屍以后,就算我拿你去挂在大街上,保证也没有人认得出那个是你,怎么样?」
「你……真的?」
方虹有些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你真的会替我保守祕密?」
「你还有选择余地吗?」
我反问。「反正今天我是在这里、等着捡你要抛弃的命了,要嘛你就是不准寻死、乖乖回去见你家长辈解释来龙去脉:如果你要舍弃你的小命,那么我就要拿你的命来练功,而且我还要奸你的屍体,把你弄得下身满是男人的Jing液,然后拿去吊在大街上……」
「好啦!好啦!别再说了啦!」
方虹摀住耳朵、猛力摇头。「我的命给你,你拿去高兴怎么用就怎么用,满意了吧?」
上钩了!我差点高兴地抱着方虹跳起舞来。
树林子里不是『练功』的好地方,再说离啸月山庄还是近了些,很难保证不被山庄里面出来寻找的人给发现,所以我点了方虹的|穴道,让方虹虽然能够自由行动、却不能运用真力,这才带了方虹前往附近的市镇寻找落脚的地方。
由於方虹追我出啸月山庄的时候本来就没穿好衣服、后来又被失去心智的萧道清给撕烂了她身上的衣衫,我只好把我从啸月山庄偷来的男仆衣服脱下来给方虹穿上,不然方虹就只能半裸着了。
带着方虹来到附近的市镇上时,天已经三更了,我们随便找了一家客店投宿,店老闆虽然觉得我一个蒙着脸的人带着方虹一个穿着男仆衣服、还扁着嘴一脸不情愿神色的美女很奇怪,但是当我将一锭五两银子的银锭拍在柜台上之后,店老闆马上堆起笑容,啥都没问,立刻带我们前去最好的上房。
进房以后,先把房门上了栓,我让方虹坐在床上,开始把『阴阳诀』之中『双修法』的入门功夫讲解给方虹听。
方虹不愧她『才女』之名,虽然听我讲解运功方式的时候粉脸羞得通红,但是听过一遍立刻就记得,而且还能理解。
「所以呢,大致上这就是你要配合我练功的部份:有问题吗?」
「只有一个问题。」
方虹的脸已经羞得像是红布一般了。「你……你要拿女孩子练功之前,都会要求被你拿来练功的女孩子学这种……这种东西吗?」
真是好问题,一下子就命中问题核心,不愧是才女。
「那当然,只有让女孩子学了这种方法,我练功才会更有成效,就像煮熟的肉比生肉好吃,是同样的道理。」
「煮熟的肉比生肉好吃?」
方虹瞪了我一眼。「你把我当成什么?你的嘴上肉吗?」
「不然是什么?如果你不想当我的嘴上肉,可以,回去向你的长辈们把事情解释清楚:如果你决定不要这条命了,那就乖乖让我吃了你,否则不管你死在哪边,我都会奸污你的身体,然后把你沾满男人Jing液的裸体吊在大街上示众。」
方虹闷哼了一声,显然她不同意我说的话,但是又想不到该怎么反驳我才好:因为我非常厚颜无耻地『绑架』了方虹『死后的身体』,让方虹为了怕我在她自杀之后作践她、甚至把她脱光光拿去吊在街上,这样她的脸和峨嵋派的面子就都丢光了,方虹只能无奈地配合我的要求。
有的时候,这种『宁可不要命,不可不要名』的观念还真是帮了我不少的忙说。
「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我又问着,方虹红了脸,摇了摇头。
「好吧,那就开始让我来取你的性命吧。」
我在床铺上拍了拍。「面向下趴好,屁股翘高。」
「不要!」
方虹涨红着脸摇头拒绝。「趴成那样,好像狗一样!」
「也行,那你就不要被我逮到你自杀:你要是自杀的话,我一定会把你脱光光吊在街上。」
我故意走到桌旁坐下,倒了杯茶慢慢喝了起来。「都已经是想死了的人了,你还那么在乎死掉的时候是什么姿势啊?」
「谁……谁在乎了啊!」
被我一激,方虹赌气似地翻身趴在床上,脸埋在床单之中,将屁股高高翘了起来。「死就死吧!本姑娘从来就没怕死过!」
呵呵,这妮子又上当了。
来到床边,我揭起遮在方虹屁股上的那件男仆外衣,露出了方虹那浑圆丰满的屁股:伸手在方虹的屁股上慢慢抚摸着,感觉到方虹一个哆嗦,屁股缩了一下,试图避开我的手。
「躲啥躲啊?又不是没被我摸过!」
我在方虹的屁股上打了一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很好,弹性十足。「准备好要迎接死亡了吗?」
「你很啰唆耶!」
方虹不耐烦的声音透过床褥,郁闷地传了出来。「要杀就杀,讲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啦!」
「因为要你配合我运功,我『杀死』你之后才能得到最大的功力成长啊!」
我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幸好方虹正趴着,没看到我的表情,不然我的谎言肯定会被当场拆穿。「等一下我解开你|穴道的时候,就开始运功吧!」
「知道了啦!」
方虹不耐烦地回答着。
爬上床,来到方虹身后就位,可以看到方虹那高高翘起的浑圆屁股有如白玉西瓜一般在烛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双腿之间紧合着的粉红色裂缝彷彿是西瓜熟透裂开、露出了里面香甜多汁的红色瓜肉一般。
原本我该解开方虹下身|穴道的,但是一时之间着迷於眼前的美景,我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方虹的屁股,触手柔滑细緻,手感极佳。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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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预期到我竟然又摸她屁股,方虹惊呼了一声,扭过头来凶巴巴地瞪着我。「别乱摸人家啦!要取我性命就快点,不然我的命就不给你取了,我宁可回去接受师长的惩罚!」
啥?方虹要改变主意不让我『取她性命』了吗?这样怎么可以!到口的肉怎么能让她跑掉呢?
「知道了,这就取你性命啦!你怕死得不够快吗?」
我立刻拉开裤子,掏出已经硬挺的肉杵,对准了方虹那紧合的私|处。
「我要取你性命了!」
由於是要『取方虹性命』,我不必顾虑到方虹开苞时会承受的痛楚,反正方虹如果真的运起了『阴阳诀』,那点痛楚根本不算什么,就算有,方虹也只会以为是『临死前』的痛苦。
解开方虹下半身的|穴道,以便让方虹运行『阴阳诀』,同时我运起阴阳诀,一挺腰,将肉杵顶入了方虹的体内,穿破了方虹花径之中的一层薄膜,直达花芯。
「喔!」
「啊嗯~~~」满佈着『阴阳诀』内劲的肉杵入体,直接在方虹这尚未经历人事的Chu女体内掀起了滔天快感,方虹忍不住樱口微张、吐出了一声既娇嫩又淫靡的叹息声。
虽然我早已有心理准备,方虹的内功底子本来就好,人又灵悟,虽然刚学『阴阳诀』,但是运用起来的强度只怕不会输给芊莘和洪宁她们:谁知道我的肉杵才一进入方虹的花径之中,立刻感到了方虹全力运使『阴阳诀』时产生的强大热力,让方虹的花径之中火热有如煮沸的开水,烫得我全身都感觉到无比的舒畅,简直比吃了三万六千个人蔘果还要更飘飘欲仙,肉杵更是感觉到无比的痠麻、直有着想要将阳精一吐为快的冲动,要不是我也正在运行着『阴阳诀』,能够抵抗如此强烈的快感,只怕我当场就会狂泄阳精。
我急忙加强了『阴阳诀』行功的强度,以免输给方虹这个初学乍练『阴阳诀』的新手。
「啊啊~~~」更为强猛的快感朝着方虹袭去,方虹的双手不地抓着东西紧握着撕扯,水蛇腰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以便让我的肉杵能够杵到她花径之中每一个发痒的角落,将那些钻心的麻痒杵成令人心魂俱醉的愉悦。
为了回应我『取她性命』的举动,方虹不自觉地提昇了『阴阳诀』的运行强度,在我下身造成更猛烈的快感,有如野火一般迅速延烧到全身,我差点就没仰天长啸一声来抒发快感。
不过,我可是太阴神教的教主啊!身上还有师父渡给我的数十年功力,我怎么可以输给方虹呢?
一提真气,以我前所未有的强度将真气灌注到下体,全力运行起『阴阳诀』,我现在已经顾不到『屌下留情』了,如果我不全力运功的话,很快就会因为承受不住肉杵插在方虹火烫小|穴之中所带来的快感而一泄千里的。
「哦……噢……」
几乎令人为之疯狂的快感从我的肉杵上打入方虹的水濂洞之中,扩散开来,方虹的双手开始乱抓乱扒着,只要被方虹所抓到的东西,不管是枕头、床单、棉被、纱帐,全都毫无例外地碎裂成丝丝条条的布絮,方虹身上的|穴道不知道啥时已经被她所运行的『阴阳诀』给全数冲开了。
但是,即使全身|穴道都早已被冲开,方虹却没有丝毫想要逃跑的意思,只是不停地翘高屁股朝我身上压来,同时猛力扭动着纤腰,想尽可能地榨取更多快感。
我们就这样你来我往、互相以『阴阳诀』对抗着,并在对方身上造成无尽的快感,终於我以师父渡给我数十年的功力当后盾,压过了方虹所运行的『阴阳诀』强度:於是方虹在一声长长的娇吟声中达到了高潮,花径之中暗潮汹涌直溅而出,全身更是香汗淋漓、湿透得有如刚从水中爬起来一般,带着满脸幸福无比的微笑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终於赢过了方虹,但是我也已经几乎到达极限了,一口真气一松,肉杵立刻抵挡不住方虹花径之中的残余热力,开始一股又一股地将滚烫的阳精全都浇灌到方虹的花芯之中。
一股疲倦感涌了上来,我从方虹身上滚了下来,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你这坏人,竟然骗我。」
已经不知道是几更了,我仰躺在床上,方虹蜷缩在我怀中,虽然口中抱怨着我,泛红的粉脸上可满是幸福的微笑,玉葱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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