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系列精选9部
“讨厌,嗯,不要问了嘛。”
“说实话,要不然,不放你走。”
“他当然很用劲,……而且,我也用劲地顶着他,抱着他的腰,让他插得很深……”
“你还和他学了些什么?侧交,他用侧交干你干得很爽吗?比我怎么样?”
小梅看着我的眼睛,长吸一口气,深深地点了点头,“比你干得好一些。”
“次数呢?这几天,你和他做了几次?”
“有几十次吧。”
“现在给我一次,行,还是不行?”我心里愈加难受,一方面希望她同意,同时又希望这段时间她索性一次也不给我才好。
“不好,晚上我还要再给他一次呢。”
到了,小梅还是趁我脱上衣的时候,灵巧地从我怀里钻了出去,拎着东西跑到卧室门口,回头笑着说了句,“再过五天,我就会回来的。是你的老婆,你急什么!”
我也只好向她招招手,低声嘱咐她:“别浪过了头。”
“还有别的嘱咐吗?”小梅挺着胸脯,微笑着问我。
“不要随便被人一动,就扯着脖子浪叫,好象我过去从来就没有满足过你一样,嗯?要表现的再坚强些,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
小梅脸上燃起了酡红艳色,含羞道:“呸死你,我才没有那样叫过呢。……再说坚持又能怎样?最后不还是要丢给人家。”
临别前我再次打量我的爱妻,突然觉得站得笔挺的小梅,修长的两腿夹得很紧,不知晚上被谢名分开时,是不是会在痉挛中弯曲复又伸直呢?
************小梅的日记:
某月某日今天晚上,从家里取了一些东西。回到这个家(谢老公的家),我开始收拾东西。然后做好菜,伺候谢名吃了饭。
我有点喜欢这里了,老公,这个家确实挺温馨的。两个卧室,一个很大的客厅,盥洗室也有两间。主卧里有一间。夜里做完爱,不用出去,可以在这儿直接地洗身子。
老公,他的Jing液又浓又粘的,从我的小洞里流出来,沾到我的外荫唇和荫毛上,需要洗半天。要不你来帮帮我?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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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十点钟的时候不知你在干什么?是在看电视吗?你可知道,这个时候,我已经一丝不挂地平躺在谢名的胯下,呻吟连连,甘心情愿地把雪白的身子再次奉献给他了。
想来想去,觉得确实有愧于你的嘱托。他今晚用四根细绳,分别捆住了我的四肢。然后,用一根羽毛,轻轻地在我的肉体上滑过,有些地方,他反复地滑来滑去。你今晚上想摸而没有摸着的|乳头,就被那根羽毛搞得又硬又紫又涨,我却不能扭动身子、伸出双手去抚摸缓解片刻。
直到我快疯狂的时候,谢名才开始享用这一具被撩拨得欲火焚身的肉体,慢慢地从我的嘴,我的舌头开始品起,一直品到我的|乳头,他开始只是舔,我告诉他,可以轻轻地咬,他便真这么做了。我可真是作茧自缚,最后难受的还是我,你的小梅雪啊,都快融化成水了,想坚强也坚强不了了。
最可恨的是他这个坏家伙,用那根大Rou棒反复地在我的荫唇、阴核和小|穴的外部反复蹭着磨着,里面的肉肉那么痒,他就是不去侵犯,我被搞得心痒难耐,从命令到商量到流着泪央求,唯一的目的就是一个:让他插我,怎么插都随他。
直到我咬着牙,小屁股一挺一哆嗦,实实在在地交了一次后,他才就着我四处泛流的浪水,满满地挺进我的花心中去,美得我直叫亲老公。
这句称呼他最得意了,有时他还故意地问我,你老公不是姓许吗?我就说,两个都是我老公。他一定要让我承认谁是我最爱的老公。我身为胯下臣,不得不低头,只好委屈你了。谁叫你怪我写得不全,写全了,你可别生气啊!回家后,你再好好地收拾我。
实在写不动了,手腕还有些疼,他要下床来搂我回去了,看样子还要再给他一次。我的两只小|乳头,突然间痒痒起来了,别着急,一会儿,会有人来疼你们的。
对了,明天就是我的生日,夜里十一点钟一刻,我出生的时间,我会光溜溜的躺在他怀里,不吃药、不戴套,让他油亮的大鸡芭肆意纵情插进你宝贵的小肉洞里,先祝我生日快乐吧!我知道,你一定会难过的,可怜的宝贝,不知贾月影回来没有,要不然让她安慰你吧。
(六)姐姐和妹妹
十一点左右,看完日记以后,我一度特别地冲动,就象我前文和大家打的比喻,好象吃了一口油炸冰淇淋,咽下肚子后,才体会到那种又是火热又是冰冷的感觉。
虽然我预料到这次小梅红杏出墙,必定能享受到种种婚姻生活内不可能给予的快乐和刺激,但是,这种快乐却完全是属于她与别人之间的,在这种淫妻行为中,我连旁观的机会也没有,只能通过意淫与联想才可捕捉到一个轮廓,这又是我始料不及的了。
我从衣柜里翻出几件小梅的内衣和内裤,有一条半透明的又薄又轻的银色小丝织内裤,让我一时热血翻腾。我把它放到脸上,反复地闻着。一股清新的洗衣粉香味,突然间令我格外地神往。
带着小梅的体温和体味的内裤,浸透了Yin水的内裤,脱到床角成为皱巴巴的内裤,擦试完谢名和小梅爱液的内裤,和这一条内裤,本质上都是抽象的内裤,可以定义为一件普通的遮盖小梅肉体最神秘部位的衣物而已。
面对着这一条带着芳香的无比洁净的内裤,我徒劳地想像着网络那头的它的主人,就在此时此刻,把它所积心处滤、重点保护的圣洁肉体,一次又一次地交给了污浊与淫秽,荫毛上、下荫部位,小屁股上,甚至可能包括屁眼,正在遭受着痛快淋漓、酣畅无比的蹂躏,肉贴着肉,肉挤着肉,到处是斑斑点点的热乎乎的黄|色Jing液和白色的浪水,它与我,只能面面相觑、徒唤耐何了。 说不出是什么样的一种想法,支配着我,我从冰箱拿出一袋子冰块,放在旁边,然后用那条内裤包着我的鸡芭,对着屏幕上小梅的日记,揉动着打起手枪。
看了五分钟左右,我觉得Gui头上传来一种特别酥麻的感觉,便赶紧拿出一块冰块,在荫茎上飞快地擦了一把。突然受到寒冷的刺激,它一下子老实了许多,然后我接着再打。
打着手枪的同时,我一面想像着那头的情况,一面自言自语着:“小梅,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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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这下它是不是把你捅得够呛?”
“小梅,你换着姿试吧,用老汉推车的姿式,行不行?”
“对,这样最好,把你的小洞洞和Bi毛都暴露出来。叫啊,求他插进去,狠狠地插进去。怎么样,爽了吧,小母狗?泄了吗?”
“是不是累得没力气了?就让他抱着你干吧,坐在他怀里,让他一面摸着你的|乳头,一面亲着你,下面呢?还没插进去吗?别着急,对准了,对,这样就行了,插进去了吧?”
“他是不是也到了?这会儿,他可能要射了,你,你和他搂得再紧点,对,荫部贴着他的肚子,别动,他是不是正顶在你的花心哪里?那根大鸡芭开始抖了起来,行,你也交了吧,对,亲着他,好,第一发炮弹打进去了吗?你是不是一泄如注了?射吧,射吧,为他多射一些!”
我沉浸在想像的同时,又清醒地意识到,我的想像和那边发生的事实可能不会有太大的出入,小梅温热光滑的玉体,可以确定无疑地正在演出着一场越来越情浓和越来越不堪的肉戏。我越来越激动,如果没有冰块镇着,可能早已射了出来。
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我估计着网络那头也已经掩旗息鼓了,才射了出来。
当我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后,我突然想到,如果真的让我象贺国才那样,在一旁观淫,未必能获得这样的快乐。
又过了两天,在一个深夜,小梅刚从美国回来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我的小姨子,梅宁,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火急火燎地告诉我,我儿子小兵病了,高烧四十度,她和我的岳父母已经抱着孩子去儿研所看病了,让我和小梅速来。在去医院的路上,我试着给小梅打电话,她的手机关机了。
到了医院以后,我的岳母已经守着孩子已经打了上点滴,孩子的姥爷正在交费。我感激地向梅宁道谢:“真得感谢你,刚从美国回来,就赶上这事,要是没有你,真会把老爷子老太太给累坏的。我这两天正想去看你。六年多了,还真的挺想念你的。”我用欢快的语气粉饰出一股正常的亲戚之谊。
梅宁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还真的挺想念我?!给我打过电话了吗?回过信吗?你是谁?!我可记不得了。”然后她转过头去。
我有些尴尬,静默片刻,老太太过来了,飞快地看了我和梅宁一眼,然后笑着对我道:“宁儿这六年变没变样?”
“宁儿更漂亮了。”我由衷地夸道,说句实在话,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当初为什么选择了个性较强的梅雪,而放弃了较为随和的但更漂亮的梅宁。
老太太又问,“梅雪怎么没来?这都一星期了,她怎么也不来看看孩子?她是不是又出差了?”
我连忙解释:“她去新加坡了,还要在国外待上两个星期才能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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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儿说小兵长得特别象你,她可喜欢他了,这两天,她天天逗孩子玩。”
梅宁玉脸微红,忙打断她的话:“行了行了。许放,你现在怎么这么瘦?你现在工作还好吗?”
“叫姐夫啊,宁儿。”
梅宁尖利地看了她妈一眼:“我认识许放的时候,他还不是我姐夫,他甚至不是梅雪的朋友,我已经叫惯了,我就叫他许放。”
“这孩子。”老太太说了几个字,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工作还算可以。打工呗,挣多挣少都是那点数。你呢?听说这次回来,就不打算再回去了?”
“在美国混不下去了,想回来,凭个博士的头衔混个好点的工作,再找个老实点的、不那么三心二意的对象,这辈子就这样打发了。”
老太太听她这么说,不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叹了口气,回脸看孩子了。
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性格随和的人,未必事事都能放得开。
“梅宁,你在美国,没遇到谈得来的人吗?”
“谈得来?谈得来有用处吗?谈完音乐谈电影,谈完人生谈感情,谈得舌灿莲花,芳心可可,最后也未必会守住你。”梅宁终于直视着我,口气极淡,眼里却流露出无限的幽怨。
老太太实在是忍不住了,回过头来压着火低声训斥梅宁:“当初,你爸爸就那么几句话,说你姐一向不能吃亏,又从小没了妈,你就再让让她吧,偏你就那么老实,说让就让了,我可不是没有提醒过你。你啊,谁都别怨,还是怨你自己吧。再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姐夫的孩子都三岁了,你又提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情,有什么意思?”
“妈,我,我,我当初太小了,什么都不懂,可梅雪也太霸道了!”梅宁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行了行了,你爸爸快回来了,你们就别再这样了。”
过了十多分钟,小兵又醒了过来,哭着喊着要妈妈。我们使劲解数逗孩子,还是不管用,孩子就是要和妈妈说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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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我要手机,我要和妈妈说话。”小兵哭着伸手问我要手机。
老太太问我:“孩子他妈住在什么饭店你也不知道?要不你查查,能让他和妈妈说上几句话,他许就老实了。”
我没有办法,只好到走廊外面,给谢名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一会,谢名先接了:“是谁?”
“我是许放。”
“……”
“小梅在吗?”
“小梅?她,她不在我这里。你为什么要问我!我是说,我哪儿知道啊!”
谢名越描越黑,语气越来越慌乱。
“孩子病了,你让她接个电话,孩子想和她说两句。我知道她在你那里。”
最后一句话我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电话那头哑了。
两分钟后,梅雪就和孩子通上话了。
谁知一通上话,孩子非要见妈妈。梅雪可能是思子情切,再加上一夜浪情,听刚才的声音仿佛还在梦里,居然忘了我的提醒,答应他马上过来。
小兵得意地把电话递给我:“爸爸撒谎,还说妈妈在新加坡呢,妈妈说了,十分钟就到。”
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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