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帝妃·云雨馆





  总算他们消停下来。 
  “忽,你们总相信我对喇叭是清白的了” 
  “我们本来也没怀疑你对喇叭不清白啊” 
  “真的没怀疑?” 
  “废话……就算你真对喇叭有企图估计现在也是有心无力……” 
  可恶! 
  前面喇叭趴我身上的时候你们怎么?焕纯矗炕褂校堑幕昂孟蠡褂惺裁床欢酝贰还芰耍懊换骋赡忝切κ裁葱Γ棵皇卵谘话。俊? 
  “只是没想到有人亲亲的时候,会把嘴撅那么长,两人的脸距离一掌宽都亲得到……哈哈哈” 混蛋老板! 
  “是啊是啊,本来我见到他以为是只猴子,现在一看更象海马……” 可恶!非常混蛋的老板把柔冉这么温柔的人都带坏了。 
  “你们两位到底来干吗?”没事早点滚。 
  “还不是柔冉心疼你第一次,特地来给你拿药……不过现在看你能翻能滚还能压别人,好象用不着?” 
  又变得非常温柔的好柔冉手里果然有一瓶药? 
  “我的伤在心上,这药能医么?”深沉的我,深邃的眼神,深刻的哲理。 
  “少罗嗦!”粗鄙的老板,粗鲁的言谈,粗暴的动作。 
  “心伤怎么能医……” 
  “脱衣服!” 
  “喂喂喂,你们干吗?” 
  “好象没什么伤?” 
  “真奇怪耶……” 
  混、混、混蛋!那里是我的屁股!!!!能从那看到我的心伤才怪!!!!!喇叭你个吃里爬外的东西还帮忙? 
  呜呜,该不会是他们以为我真的被肉人甲和乙给XXOO了吧? 
  我发誓要捍卫一生的秘密呵……捍卫贞操的我,羞涩惊恐的我,为了他们相信我的身体确实没有受伤,为了他们把魔爪离开我的身体,为了阻止他们手指的进一步探究……决定还是不让他们浪费药了…… 
  唉,我怎么知道两个云雨馆的最重量级人物会无聊到来帮我擦那种药? 
  郁闷的把老板和喇叭赶出去后,濒临崩溃的我拉着和电脑PS出来的娃娃一样美丽的柔冉,施展最哀伤的眼神, 
  “柔冉……你不会告诉别人吧……” 
  老板那种人只要不去教说评书的这段我就谢天谢地了,至于喇叭——你们以为他的名字为什么叫喇叭?反正不是因为他太沉默寡言……少一个柔冉去说虽然没有什么改善,但是我心理会舒服点。 
  “恩,不过你的表情看上去好兴奋哦”,虽然柔冉你眼神差点,但是够朋友,不枉费我出马为你争取得古老爷那个大大的冤大头!“我不会把别人告诉我的事情到处乱说的” 
  感动! 
  什么美人!这就是美人!不仅外表光彩夺目内在也温柔善良体贴乖巧! 
  “呜,柔冉……” 
  “乖,小蘅……” 
  “呜,柔冉柔冉……” 
  “我最多在云雨馆里告诉几个好朋友……” 
  “……我不理你了!” 
  “哦,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来找我玩” 
  “……”说不理就不理。 
  “我那有巧味斋的萝卜糕……” 
  “我去!” 
  “乖” 
  “对了,柔冉,借我八两银子好不好?” 
  古老爷那个冤大头包你一年后,你虽然还住馆里可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吃饭睡觉到处玩玩,本来你就要送我几十斤金子银子玩玩的我没要,现在问你要八两不会不愿意吧? 
  “你要八两银子做什么呀?” 
  “嘎嘎,找美丽大娘赎身!我要自由啦!以后会还你钱的!” 
  “给你!” 
  “我最喜欢柔冉了!” 
  “呵呵,那你记得来吃萝卜糕哦” 
  可爱的大美人走了,死不掉的老板又甩着那种四季穿不烦的白衣服钻过来。 
  正好找他赎身,来了正好。 
  “小蘅/老板,有件事告诉你”两个人居然同时开口。 
  “老板你先说” 
  哈哈,随便你个老混蛋说什么吧!少爷我要自由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去做,死狐狸~ 
  “哦,那我先说了,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你的赎身的银子是黄金一万万万万万万两,美丽说了不算,这里老板是我,就这个事,别的没了。你有什么事你说吧” 
  ………… 
  靠! 
  那我还能有什么事,攥着八两银子的我,牙关咬碎的我问:“你怎么突然说这个?” 
  “因为不想你赎身走嘛,我们之间不是还有好几晚上的帐么?” 
  别和我说这个,想起那俩馒头我就肉疼——就算你喵的长得再英俊,我也不可能用我这辈子第一份劳动收入的全部用来思淫欲!, 
  (呃,一定要去的话,我觉得我还是比较喜欢女性,如果是销魂窟没关门……) 
  “你怎么知道我要走?” 
  “柔冉来说的” 
  叛徒! 

  虐帝妃【10】 
  身经百战的我,命比小强的我,已经不是初夜接客回来卧床不起纯粹因为宿醉,而不是一般情况下客人蹂躏的后果这样的小事情小场面能打击到的人了。 
  但是这不代表人民群众——主要是云雨馆里这群三八妇男,打击不到我…… 
  麻木的我藏在被子里,有气无力地对喇叭说:“把门关了好不好?” 
  “不好,你躺床上不用动,等下要去来来回回开门的人是我。” 
  你个死小孩! 
  前面熬夜等我回来以为我已经被人吃干抹净,还俩眼睛红得和兔子一样刚让我小小感动一下就又故态重萌! 
  “那你不会不要开么!别让那群禽兽进来!” 
  今天全云雨馆的人都来了——聪慧如我,敏感如我,看着他们清一色忍笑到面部抽筋的表情,实在骗不了自己去相信他们对昨夜的真相一无所知不明就里,相信他们的“来让我们帮你擦擦药”“擦过药的话,那就让来让我们帮你检查下愈合状况”是出于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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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喵的这些人不就是听老板柔冉转述不过瘾,要想听我自己交代么! 
  我讲,我都讲,我坦白还不行么! 
  但是可以不可以请你们大家一起来来听一遍拉倒啊! 
  你们这群禽兽不要以为我躺床上就不知道——你们在我房间外面排好队故意一个一个的来,好让我重复承受心理折磨! 
  我都考虑干脆自己主动敲锣打鼓把人都招呼到大厅,把昨天的经历编成评书分四章八段十六个小节有层次有条理突出重点,拿出语文老师一字一句解剖鲁迅先生文章一样的劲头来讲个透彻明白让大家过瘾! 
  告诉你们,就算神经粗过电线竿的我,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真关门啊?” 
  “关!谁来也不许开!” 
  虽然喇叭嘴巴以很刁钻的角度撇了一下,总算还是去把门关了。 
  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阿蘅,我是兰韵,听说你昨天晚上开张了,我来看你哦~” 
  可恶!还来? 
  “我不在!” 
  “好可惜哦……我还带了巧味斋的栗子羊羹……” 
  “兰韵我好想你啊,喇叭快给栗子羊羹开门!” 
  昏,我也不想这么没原则的啊喇叭,别用那么怨毒的眼光看我……你难道不知道巧味斋的栗子羊羹是什么概念么! 
  啊?不知道也没关系,我告诉你! 
  巧味斋的栗子羊羹的概念就是食物! 
  孤儿院长大的我,五岁就被饥饿折磨的我,对食物的渴求已经植根灵魂深处,你明白不明白饥饿是一种一旦朝夕相伴十年就会让食物的诱惑成为永久性致命伤的病毒,我多可怜啊你有没有同情心?……好好好,我不说了…… 
  放手!我耳朵快被你揪成拉面了! 
  啃着好吃的栗子羊羹,我干脆把话说开了,“兰韵我知道你想干吗,也知道你们一群人想干吗!没什么大不了,少爷我没把这点委屈放在心上,要是你们一定要听我亲身讲述,就集合到大厅,今天我一次让你们听得够!” 
  春风吹,战鼓擂,这个年头谁怕谁? 
  NND,就当开个人演唱会了! 
  放马过来~! 
  “好呀,不过今天恐怕不行~”兰韵贼贼地笑,看得我全身毛毛的。 
  “为什么!”过了今天估计全云雨馆的人都能来单独听我说一遍了,那我特地还到大厅干吗? 
  “今天大厅已经有人在讲了” 
  “啊?谁?”不可能吧?老板和柔冉怎么也不象会跳到台面上大谈八卦这么三八的人啊? 
  “昨天的客人甲和乙,老板重金聘来的” 
  “……” 
  冲动是魔鬼! 
  冲动也是活见鬼,呜呜! 
  死不长记性的我居然为老板这点小屈辱就冲动了——让很多年以后的我每每回忆起来都哀叹不已,就是这次冲动彻底结束了我人生最单纯快乐的前十五年。 
  “死狐狸,你欺人太甚!老天作证,少爷我再也不要在这里做你的小倌了!” 
  听了兰韵的话,愤怒的我不顾宿醉头疼未消,挥舞着鸡毛掸子(本来想拿扫把这种杀伤力大点的,但是它们比我人还高,拿起来绊了三四交,所以还是找顺手点的,多打几下效果一样吧?…)冲到老板住的院子。 
  临进去前,我还用很黑社会的眼光一一扫视门口那些意图阻止我报仇雪恨的人,说:“不许任何人进来!谁进来我打谁!” 
  他们当没看到,拖死狗一样拖着我走…… 
  没办法,只好用杀手锏——我用很温柔的眼光再次一一扫视门口那些意图阻止我报仇雪恨,尤其是那几个把我当死狗拖的人,说:“不许任何人进来!谁进来我追求谁!” 
  语音未落,诸邪退散! 
  被怒火冲昏头脑的我,揉着被他们摔痛的PP一瘸一拐仍不忘威武地挥舞鸡毛掸子的我,成功冲进老板的房间。 
  哈哈,好死不死那个混蛋正在洗澡,顶着一堆泡泡呆头呆脑,手无寸铁的样子简直就差立块牌子在旁边“落水狗,敬请殴打”! 
  有着十年丰富战斗经验的我,彻底屏弃良心道德武林规矩打手准则的我,绝对不会犯那些什么打前先喊一嗓子暴露目标浪费时间的低级错误,冷笑一声,冲过去兜头就打! 
  战斗开始了~ 
  重击声水声叫喊声由杂乱无章渐渐变得有规律,最后只剩下鸡毛掸子有节奏的拍击肉体声音—— 
  战斗结束了,后果是惨烈的…… 
  “让你欺压弱小折磨未成年人!让你残暴恶毒害人为乐!让你嚣张跋扈不把我放在眼里!” 
  “啪” 
  “啪” 
  “啪” 
  …… 
  “……呜呜~~好痛……哇呜呜……让你用鸡毛掸子打我屁股……” 
  象只螃蟹一样张牙舞爪的我,象只螃蟹一样张牙舞爪却徒劳无功的我,象只螃蟹一样张牙舞爪却徒劳无功地被混蛋老板按在他的浴桶里打屁股的我,伤心欲绝,虽然五岁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正义必胜邪不胜正是极少数小概率事件弱小的挣扎是徒劳的星矢的事情绝对是骗人的,但是我不该忽略一个事实——但凡是有点权势的邪佞派帅哥都是会武功的…… 
  不信耽?牢模钥髟谘矍啊? 
  好不容易他打过瘾了,晕头晕脑的我被放到他的床上——唔,好软好香好舒服,我蹭蹭,敢打我就弄脏他的床! 
  “没事了吧?俊崩习逵葡械乜醋盼以谄疵夭洌懊皇戮突厝グ桑潮惆镂野汛驳ハ戳耍及肽昝换涣恕? 
  “……”恶心!还有,什么叫没事了,难道少爷我专程来让你打一顿的?“我来是正式告诉你,我决定再也不在这里做小倌了,再也不听你的……”,哼,你嚣张你嚣张,我连向老天许愿都用出来了,你还能比老天更嚣张? 
  “好啊,我也这么想的!” 
  “真的?” 
  “我打算调遣你来专门跟着我……”我没看错吧?他那媲美芙蓉姐姐的脸皮居然红了? 
  “为什么……”看着一个对你边脸红边挥舞着鸡毛掸子的出浴没穿衣服抱你上床的帅哥,我脑中开始翻飞无数耽美文中最经典的桥段——因虐生情,他难道难道那个那个…… 
  在我考虑要不要当云雨馆老板娘的时候,老板连眼睛也血红滴盯着我一字一顿的说:“这事只有你能帮我!你一定要答应!” 
  “为什么?”千万别开口就是我爱你,这样挺不好意思的…… 
  “因为我今天遇到七王爷了……” 
  “啊?”神舟六号上天了和我家晚饭吃豆腐这两件事有关系么? 
  “他居然对我说柔冉不愧是我们馆的第一美人!”我有不好的预感,“哇呜呜……一年前柔冉没来的时候,他还说我是馆里第一美人的……呜呜……” 
  “呜呜……”混蛋,趴我背上哭前把牙签拿掉……呜,肯定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