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越时空 by:恤天
在已经不是组织的人了,所以组织也不能对他怎样,高董不用担心。”
在心底冷冷哼了一声,高葛忖,他才不担心夜衍那小子是否会被惩罚,或许心底,他还偷偷期待那可恶的小子真的是被好好地教训一顿才是大快人心。
“告诉我多一些关於夜衍这个人的事情。”
听到高葛询问的地鹰心中微微奇怪,他还以为两人是朋友,所以高葛才会那样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的,但是看著男人高贵的脸庞上有些嫌恶的表情,看起来又不是很像,难道眼前的男子是给夜衍抓到了把柄才不能不那麽做?但是有什麽事情是要拿生命去维护的?
因为夜衍现在已经不是组织内的人了,所以地鹰对於自己说知道的倒是没有什麽隐瞒,“夜衍是被长老直接带进来组织的,他是属於从小便被长老从孤儿院领养并栽培的孤儿之一,身手极好,做事也乾净利落不留痕迹,很快的阶级便一直往上升,想必你也知道,黄延齐他这个身份是捏造的,黄先生在去世前根本没有任何孩子,只不过是夜衍看准了机会,对组织宣称这是他给自己在真实世界捏造一个身份的好时机,所以才被允许以黄延齐的身份出现在镜头前。”
与自己所知道的没有什麽分别。微微沉吟,高葛问,“那个总是守在他身後的保镖,也是你们组织内的人吗?”
微微呆滞,仿佛想了一下方知道高葛指的是谁的地鹰,摇了摇头,“他不是。但是夜衍似乎向组织报备过,那个男子是他在孤儿院内的其中一个同伴。”
其实也是临时想起才开口询问的高葛,也不是那麽在意那两人的关系,“夜衍平时有什麽怪异的习惯吗?”
闻言地鹰忍俊不禁的笑了笑,“高董你是说笑了,组织内的人每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毛病的,我要兼顾的事情不少,又要隐藏身份做好张煌的份内事、又要处理组织的事情、又要……怎麽可能会记得组织内每个人的习惯?何况,我与夜衍,私底下并没有太大的交情。”
知道男子说得也有道理的高葛,知道自己再问下去也是没有什麽结果了。自己自然是可以尝试一下逼供的方法逼问关於长老会的事情,只不过想来也是徒劳而已,男子的样子不象是在说谎。
微微思忖,下了决定的高葛对男子伸出了手,两人相握了一下,高葛道,“明天我便会放人。坦白说,我并不介意你继续留在集团内,毕竟你的办事能力真的很不错,而你组织暂时似乎也不会对我下格杀令的样子,现在知道你身份被揭穿的只有你我,如果你真要留,我也不会为难你,我可以当作什麽事情也不知道。”
地鹰直觉的便要拒绝,但是想到什麽的他,微微迟疑了一下…。。。如果结束张煌这个身份,便代表他与雷靖那个男子也没有什麽交集了……虽然自己可以专注在组织的事情上,也不用担心自己身份被男子知道的时候会有什麽後果,但是这麽仓促的与那男子关系划下句点,再也见不到那个男子那张神采飞扬的脸庞、再听不见男子那有些霸气但是却真诚担心自己的关怀嗓音……心微微揪疼,果然还是无法那麽轻易放下那个男子的他,微微的笑了笑,道,“那我便厚颜待下了。今後还请高董你多多指教。”
对高葛而言,地鹰选择留下正好可以让自己用来反监视夜鹰组的举动,对自己并无太大害处。
在男子转身离去前,突然想起一件事的高葛开口问,“对了,你的真实名字是什麽?”
停下脚步,地鹰微微迟疑了一下,最後方缓缓的回答,“……雷弃。”太久没用过的名字,说出口自己也觉得有些陌生。
自然不会想到有人被命名为弃的,还以为男子的名字是器,是父母希望孩子将来能成大器的意思,发觉男子竟是与雷靖那张狂骄傲的小子同姓的高葛微微怔然,“你也姓雷?”是巧合,还是……?
虽然知道男子是在询问自己与雷靖是否有血缘关系,但是并不想提起自己私事的雷弃佯装没听见的匆促再次告辞,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高家。
望著男子离去背影,记得自己几天前还曾捉弄十三,问他觉得雷靖还有雷器 ( 张煌 )两人看起来是什麽关系,高葛唇角微微的往上扬,想不到还真的给十三说中了,那两人还真的可能是兄弟?
虽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是最难猜? 最难测的?
回到房内,发觉十三还在睡,询问了一下管家,显然十三一直都没有醒过来,高葛微微犹豫,不知道是否该叫醒男子吃晚餐,但是看到男子睡得正沉,倒不忍心叫醒他。
站在床前微微发呆了一会,突然想到很少会见男子如此累的高葛,微微一愣,忍不住伸出了手背探了探男子额头的体温,在发觉男子并没发烧时,方稍微的安下了心。
便在高葛要重新站直时,躺在床上的男子却迅速的伸出了手,来不及闪躲的高葛被准确无比的扣著了喉咙,而本该沉睡著的男子也睁开了清亮的眸子,望向了高葛。
似乎用了数秒时间方想起眼前男人是谁的十三,方缓缓的放开了手,锐利的眸子也重新的闭上,显然方才只是出自於睡梦中的自然反应。
有些啼笑皆非的望著就算是睡著了也是如此警戒著的男子,高葛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庆幸男子至少还睁开了眸子确定一下人物才动手呢?否则自己只怕莫名其妙的便一命呜呼了。
想到自己开始的时候,竟然那麽勇敢的将这个男子当成抱枕抱著睡,幸好那时候男子无法动弹,否则自己只怕不知死了数回吧?心中微微好笑的,让高葛又站在床前凝视了十三的睡颜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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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高葛便依照约定放了那几个将臣。保安队回来报告说,他们离开时全都是一脸不可置信,仿佛没有预料高葛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他们。高葛闻言态度冷淡,对他而言,将臣们已成过去,他们想什麽还是做什麽,他已经不感兴趣。
他现在最想知道的,便是夜鹰组的神秘长老们,究竟是对高家什麽事情那麽感兴趣? 进行如此长久的监视,究竟是为了什麽?
还有夜衍那个男子,他还是弄不清他的目的是什麽?如果不是他,他不会发觉原来高家被夜鹰组监视了那麽久,是巧合?还是男子的特意安排?要自己帮助他脱离组织,是他真正的目的,还是罩子?
不知道为什麽一想到那有著狐狸般狡猾笑颜的夜衍便有些烦躁的高葛,便想要推开眼前的食物,上楼去看看十三是否起床了的时候,便见十三步了进来。飘逸的长发,冷静的俊逸脸庞,身上少有的套上了浅蓝色的休闲服,目光淡淡的在高葛身上转了一周,便拉开了椅子坐下。
“十三,今天不练武了?” 少有见男子穿休闲服的,高葛忍不住好奇。
淡然的应了声,十三显然不是很热衷於开口说话。
微微点头,“说得也是,每天重复同样的事情,会烦厌也是理所当然。”注意到男子还是用著左手在吃著皮蛋白粥,难道是伤口裂开了麽?昨天自己给男子洗澡的时候用心的留意了一下,虽然不是太深的伤口……。“我给你上药吧?”知道这个男子是多麽不将上药这样的事情放在心上的高葛,只能担起了保姆的责任。
闻言的十三微微抬头,望向高葛的眸光显得有些怪异。
很少会见男子这样反应的高葛微微一愣,後来方发觉自己没有解释清楚的他,微微清了清喉咙,有些尴尬的指了指肩膀,道, “我是指给你的肩膀上药。”
原来如此,敛下眸子,男子淡然的拒绝,“不用了。”反正只是轻微的烧伤,不理会过几天自然会好了。他可不想自己的手臂又被那层层纱布给包围著束缚著行动。
不理会十三的拒绝,高葛耐心的等待男子吃完了碗内的白粥,拿出了药膏,细心的给男子上了药,粘上了纱布,又探了探他的体温,确定他真的没有发烧,方安心了一些。
“你今天是想要出门走走吗?”想起男子说今天不想练武的高葛,给男子拉好身上的衣服,问。
十三摇了摇头。
“那麽你打算做什麽?” 疑惑的,高葛问。
“不做什麽。” 还是一样惜字如金的,十三一脸淡漠。
完全被打败了的高葛望著十三无语半晌……“你准备继续睡?”愧疚感突然又偷偷的冒头,打定主意如果男子说是,说什麽也要拉他去看肠胃专科的高葛,蓝眸紧紧的凝视著男子,等待著答案。
微微摇头,不明白为什麽男子坚持自己一定得要做些什麽的他,有些疑惑的问, “你到时间上班了吧?” 看管家都将他的公事包还有擦得雪亮的皮鞋给准备好了。
难道男子是在转移话题?
愈想愈可疑,高葛顿了一顿,终於还是忍不住低声问了,“十三……你後面……是否很不舒服? 要我帮你上药吗?”
沉默。漆黑的眸子看得高葛有些心慌,近乎便要强迫男子随他上楼去上药,却闻他淡淡的说了声, “不用。我检查了一下,没大碍。”
检查?高葛俊朗的脸上表情怪异,有些想问是如何检查,但是却不是很确定男子是否会恼羞成怒的他,微微考量了一下,还是确定找个比较安全的问题,“我正好要去见夜衍,反正你也没打算做些什麽,一块去可好?”
本来要拒绝的十三,想起那个上回见到那夜衍男子,在他身上察觉的那淡淡血腥味,犹豫了一下,最後还是点了点头。
不理事多日的黄延齐今天与他形影不离的保镖岩,出现在了公司门口。黄延齐斯文的脸庞还是与往日一样,就算是没在笑嘴角也是微微上扬著,挺直鼻粱上的黑框眼镜,增添了男子身上那股淡淡书卷气息,有如羽绒般温顺柔软的漆黑短发,顺贴的覆在头上,微微覆盖著额头的刘海让男子看起来十分年轻,绝对没有人比他更加适合文质彬彬、风度翩翩这几个形容词了。
往他办公室去的路途,男子一直都亲切的回应公司内所有向自己请安的员工,如沐春风的笑容,让他再次掳获公司内不少人心。
默默的跟随在男子身後的高大男子,看著黄延齐一路笑得桃花、招摇过市,不知道又害了多少清纯少女心陷在他身上,开始做起飞上枝头做凤凰的白日梦,有如扑克牌般没表情的刚毅男子虽没说些什麽,但是却似乎微微不认同的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只有他知道,那隐藏在男子那眼镜下,混圆墨黑闪闪发亮的眼珠,是多麽的好似猫眼一般无辜,却实则狡猾。
已经来到办公室前了,黄延齐却仿佛永远不会累一般的没有一刻停歇的继续散发著他的男性魅力,对正在倒咖啡的李秘书投去亲切的微笑,让人如沐春风的嗓音优雅的扬起, “李秘书早。”
“……早。”第一次发现原来男子笑得深时,右边脸颊会出现浅浅的酒窝的李秘书,再次的丢了心,脸红得有如天边彩霞。
“……黄先生,你再继续对李秘书笑,她的咖啡便要满出来了。”有些无奈的,岩不能不开口提醒。
黄延齐右脸颊的酒窝更加的深了,微微侧首,镜框後的眸子闪烁著微微光芒,男子似真似假的问, “怎麽了,岩,吃醋了?”
知道男子作弄人的恶性趣又发作了,岩在心底叹了声息,微微摇头,他否认道,“我没有。” 他只是不想听到李秘书高分贝的刺耳尖叫声而已…。。
果不其然,在下一秒,便听见李秘书尖叫了一声,兵荒马乱的收拾著因为咖啡满溢出来的残局。
但是此刻岩却无法分神去关心李秘书哪儿出的事情了,因为此刻他正被黄延齐似真似假的“好冷淡……”指控,给弄得有些结巴, “我……我……”
看著手足无措的岩,夜衍便忍不住想笑,转过了身子,也不再为难男子的他对李秘书吩咐道,“李秘书,今天高董会来找我,他来了通传我一声,也叫下面的人不要拦著。”
“是的。”不敢再抬头望向那轻易便能让自己失态的俊颜,李秘书一边哀悼自己只用了一天便报销了名牌布制包包,一边低声应道。
“黄先生你约了高董见面?”两人踏进办公室前,只闻一向沉默寡言的岩有些疑惑的问。
董事长办公室的门缓缓阖上,听不到黄董回答的李秘书,一边按了内线将黄延齐的吩咐传达下去,目光一边往那沾上了刺眼咖啡色的手提袋望去,快速的转动脑筋思索著,如果将整个包包都染上咖啡色,不知道是否能够继续用呢?毕竟是新买的,便如此抛弃似乎有些浪费……。?
如此分神,连接待处告诉她,两人已正在上来途中,她也只是冷淡的应了声。早知道不该买米色的,该知道米色是续白色之後,最容易被弄脏的颜色了……
“小姐?”头上传来一把磁性好听的嗓音,让李秘书直觉的抬起了头。映入眼瞳的是一张介于东方与西方之间极其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