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向日葵 虐
上另外一个男人,并让他在一夜之间一无所有。父亲一怒之下杀死了那个母亲深爱的男人。母亲知道后,悲愤之中竟然毒死父亲疼爱无比的小女儿。谁会想到,一个原本完美的家庭会酿造成这种互相残杀的局面。在那段发狂的日子里,父亲将母亲囚禁在你曾呆过的黑室里,以各种酷刑摧残着她的身体,同时也摧毁了他的骄傲与自信。母亲是一个很高傲的女人,每每经受身体折磨后,她仍然眼神坚决的说着他永远爱着那个男人。她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仅用语言就逼疯了杀死她爱人的父亲。父亲的确是疯了,每当他看到我这张酷似母亲的脸,他就变得疯狂几乎变态的程度。在我六岁那年,父亲强暴了我。就在母亲面前,可她却冷冷的看着我,眼中不在有爱。”
说到这里的时候,墓胜的脸色青白,但脸上依然没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这使我感受到这一定是墓胜灵魂深处最黑暗的伤痛。
我靠着他,继续等待他后面的话。如果我还是以前的韩小阳我可能会体会到他那时的悲伤和孤独,可现在,我单纯只想做个听众,同情,不会有。因为,我没有心。
他沉默了很久,久得我快冻硬了,他才缓缓开口。“在那之后整整折磨了母亲和我三年之后,父亲突然清醒过来,那是因为他快死了。他临死前告诉我,让我们这么痛苦的原因就是因为背叛,如果我要活着,就不能再有背叛发生在身边。当时他给我了一条活下去的路,那就是杀了那个背叛过我们的女人。我没有一点犹豫地做了,就在这张床上,我亲手掐死了我的母亲。虽然那时我只有九岁,力气并不大,但是掐死一个没有四肢的女人是很容易的。我冷冷地看着她在我手中渐渐失去体温,我想看看她看到自己儿子杀死她,她会不会害怕,或者后悔。可惜,这个女人就算是死,眼中依然只有高傲。”
说完,墓胜将我手放在他有伤疤的脸上,让我感觉手心似乎有两条蜈蚣在颤抖,“你不觉得我的脸很害怕吗?”
心里一动,我疑惑的想,这问题好像有谁也这么问过我。
我抚着他的脸,用手指轻轻勾勒着这两条伤痕,没有经过大脑的一句话脱口而出,“不,可是,你的眼睛好像总在哭一样。”
这句话让我和墓胜都愣了一下。脑海中忽然闪出一副画面。原来我在树林里迷路时遇到的那个人就是他,墓胜说的没错,我们在很早前就相遇了。
想到这里,我笑趴在墓胜胸前,命运真会捉弄人,原来这恶果一开始就是有的。
墓胜有些奇怪的看着我,后来眼中也明白过来,“想起来?”,看着我笑着点点头,墓胜双手抱住我,语气平淡却多了一丝人性,“那你这样子也太奇怪了,为什么是这种表情?”
我摸摸自己的脸,眼角满是笑意,“我想哭,可是我哭不出来。”
“后悔当时遇到的人是我?”m
“不,不是因为我才想哭,是因为你才想哭,难得你愿意说那么多,我当然要表现的感动一些。”
我的话音刚落,墓胜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光线很暗,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知道我的话让他生气了。
“韩小阳,你知道我不需要那种东西,只是想让你知道,以后不要背叛我,不要逼我像父亲一样必须砍掉你的四肢才能将你留在身边。”说着,他一口咬住我的肩膀。
很痛,我却在笑,我抚着他的头,手指穿梭在他发间的感觉很舒服,“不会了,一次教训就够了。墓胜,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回应我的是一个足以窒息的吻。
红着脸推开墓胜,不是因为害羞,是快不能呼吸了。“墓胜,等一下……”拉住游移在我股间的手,我喘着气,情欲也同样湿润了我的眼,“我有话现在要说。”
笑着看到墓胜的不耐烦,我用自以为认真的表情看着他,“墓胜,把他们埋了吧,就算你让他们一直这样看着你,让他们知道你的痛苦,他们也不会感到后悔的。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爱,那是一种想让对方幸福的情感,可是他们没有。”
墓胜安静地注视着我,然后突然抬起我双腿,有些粗暴地贯穿了我的身体。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错话,但此刻我很不喜欢这种疼痛大于快感的性。我极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好让自己能够接纳他的硕大。其实,只要推开心中的一切,只要想着Zuo爱,过程其实并不辛苦不是吗?
轻轻摇摆着腰肢,偶然间我的目光又对上了上面的眼神,我有些烦躁地伸手遮住眼睛,为什么死人的眼神总是吸引着我,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似乎知道我不喜欢上面的注视,墓胜却故意扯开我的双手,让我继续面对眼前的一切不美好。也许,魔鬼就是所谓的这些人吧,只要我痛苦他就会好受一些?
痛苦绝望到了极点,并代表就会走向死亡,反而越来越能够接受接踵而来的苦难。我的心死了,伤痛却不会忘记。如果我没有死,那么痛苦就会一直延续。我把灵魂出卖给恶魔,把希望从心底拔除,这样做的话我还能活多久?也许,只有命运会知道!
外面嘈杂的声响将我从恶梦中拉出来,我缓缓睁开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白色天花板,有一种魂不附体的麻木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天醒来,我都必须像现在一样花上半个小时,才能想清楚自己是谁,现在在什么地方。
看着窗外,才明白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奇怪?今天竟然没人来叫我起床,平常天刚亮沈君就会来抓我陪墓胜吃早餐。也因此我的精神也很差,如果每天只能睡三个小时,就算是超人也会受不了的。
撑起身子,想听清楚外面是什么声响,感觉城堡里好像有很多人。这让我更奇怪了。
动作迟缓地下床,因为脚上还打着石膏,所以必须依靠拐杖才能走路。花了五分钟的时间走进浴室,换掉被冷汗浸湿的衣服,洗完脸后向楼下走去。如果我的预感每次都那么灵,那我想今天会发生一件很不好的事,它会主宰我的命运,包括墓胜的!
大厅里聚满很多的人,大约有两百名左右的黑衣人,他们表情严肃,并训练有素地列队站好。
看着周围会出现这种盛况很出乎我的意料,感觉得到这里的气氛很紧张。我没有让惊讶表现在脸上,而是很安静地向议事厅走去,我知道墓胜在那里。
议事厅的门外还守着两名西装革履的黑衣人,他们看到我要进去,并不阻止我进去会打扰里面的人,并且帮我开了门。
笑着向他们道谢,一点也不意外看到他们回避的眼神。耸耸肩,这些都习惯了。
里面的气氛看来要比外面的更加严肃,走进这里,我一眼就看到四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男子跪在中央,而坐在他们前面的白衣男子正是墓胜。
“沈君,你受伤了?”
看到沈君一手捂住另一只正在冒血的手臂,表情平静地站在墓胜身后,这到让我吃惊不小。原来沈君也不像外面那样柔弱,看他伤的好像很严重,却不见他皱一下眉。不过,他平静的眼睛还是透露了他对墓胜的担心。
“过来,坐好。”回答我的是墓胜冷酷的嗓音。
微笑着走到他身边,既然墓胜不喜欢我多嘴,那我就安静点。
粗鲁地一把将我扯进怀里,墓胜眼中的冷酷让不得不替眼前这四个黑人感到同情。
“还不想说吗?”墓胜蓝色的眼睛犀利地看着他们,“谁派你们来的,希望你不要苯得在我面前承英雄,那会死的很难看。”
警告的意味很明显,眼前的四个男子低着头,浑身颤颤抖抖却还是力持镇定的样子让想到以前的我。作为弱者的我,总是在那些决定我生死的男人面前恐惧颤抖,没有一丝骨气。想到这些,我就恶心,原来胆小鬼的样子这么的丑陋。
墓胜的手下在他的示意下上前揪住其中一个黑衣人的头发,让他看着墓胜。我愣住了,这个鼻青脸肿的男子不就是杜组长。
扭头看向墓胜想知道怎么一回事,可他却没看我,我只好识趣的闭嘴了。发现头顶的视线,我抬头,看到沈君正开我,眼中依然是担心的。我对他笑了笑,心想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杜组长,既然你有胆量背叛我,就有爽快点。就算你不说我大概也猜到派你们来刺杀我的人是谁,现在,只是想给你一个机会而已。”
杜组长要杀墓胜?现在我终于明白沈君为什么会受伤了。一定是为了不让墓胜受伤才自己上的。
有些好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没想到一向风光无限的在C区宿舍抓人接客的杜组长也会有今天。
我的确不喜欢这个人,虽然他曾帮助过我,但那是林冉用身体换来的。想到杜组长曾在我面前侮辱林冉的身体,我心中的就会冒火。
优雅的眯起眼睛,靠在墓胜肩膀上的我妩媚的笑着,“杜组长,你这样子还真让我打开眼见啊。”
有些吃力地睁开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好像是被火烙瞎了。杜组长看到是我有些惊讶,然后嘲弄的笑着,“哼,我没猜错,你果然是个表子,只有九哥那些笨蛋才会招惹你。墓胜有今天说不定也拜你所伺。”
有些生气的站起来,被骂表子谁会高兴,而且墓胜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韩小阳,别急,带会儿会让你好好表现的。”
拉住我的手让坐回去,墓胜坚毅的下巴冲着手下的人一仰,眼中竟出现一丝笑意,不过,那是撒旦才会有的笑容。
我不知道墓胜为什么会有这样骇人的表情,就算是一旁从小跟随墓胜的沈君也被吓出冷汗,何况是我呢。
三名黑衣人上前将杜组长架起来,刚才那个揪住杜组长头发的男子手中亮出一把精致的小刀,在空中比划着什么?
豆大的汗珠频频从杜组长脸上滑落,颤抖的那只瞎眼暴露了杜组长的恐惧,就连他说话的声音也颤抖不已,“墓胜,莱恩岛不会再是你的了,岐狼的船队马上就要到了,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杜组长的话语刚落,接着就听到他惨烈的叫声震动了整座城堡。他的血溅到其他跪在那里的三个黑衣人身上,也让他们恐惧颤抖着。
齿冷心寒,就算随时都有可能疯掉,但我还是无法回避的看着眼前的惨境。我逃不了的,我知道,墓胜是故意让我看的,所以,我会听话的看。
精致的小刀在这个男子手上急速挥动着,奇迹般的没有让杜组长的血溅到自己身上。他在做什么?他剥去杜组长的脸皮,挖掉他仅剩的一只眼睛,露出他的满口金牙。
支离破碎的吐出呐喊,也许疼痛激发了他求生的斗志,他大喊一声,竟挣脱开三个人的钳制,向我们冲来。
他叫喊着,嘴角撕裂到耳根,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当我知道他喊的是他憎恨的人的名字——韩小阳,墓胜。
他绞紧的拳头说明想在临死前杀了我们,可惜他未能如愿。一把闪着明亮光线的小刀像一颗流行在空中划出了个完美的弧线,然后冰冷的没入杜组长的喉咙里。
浑身抽搐的重重摔倒在地,血染红了整个地毯,像小溪一样流到我脚边。挣扎着,就算是爬也爬到我的脚下,沾满污血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脚踝。
我僵硬在墓胜怀里,就像掉进冰窟里无法动荡。脚下的男子抬起残破的脸,两颗烂黑的眶瞪着我,‘嗬嗬’的气音从他破裂的气管里发出来,下巴动了动然后像一滩烂泥趴在地上不在动了。
有些不悦杜组长死前也要拉着我,墓胜一脚踹开墓胜的尸体,双手捧住我的脸观察了半天,“吓到了吗?”
这并不是关心,只是一种试探而已,想看到我再疯一次,那不可能。我不会再像以前那么脆弱了,不会了。
脸色苍白的笑着,我摇头,空气中的血腥味让我想吐。
我努力平复自己紧缩的心脏,眼前出现一把小刀和一支手枪。
“韩小阳,该你好好表现了。剩下的三个人,看你是要用刀凌迟他们的身体,还是一枪解决随便你。”墓胜突然凑到我耳边,冰冷的气息让我寒毛直立,“我要你学会杀人,因为你要学会保护自己,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你只有杀死对方才能活下来。”
墓胜的眼神就像两道闪电劈得我焦头烂额,我就知道面对墓胜,痛苦的那个人永远是我。这个男子虽然没有用我的生死来威胁我,可是没有人是可以和魔鬼谈条件的,除了服从,想要在这个男子面前卸下软弱是不可能的,他以身具来的黑暗是可以轻易的毁灭一个人,而且他也做到了,他毁了一个韩小阳,就可以毁了另一个韩小阳。我害怕他,这是事实,我再也不想因为惹怒他而再被关紧黑暗里,永远不想。
好冷,就算不痛了,心却冷如冰块。
发寒地接过手枪,刚好看到墓胜眼里早就知道我会选择手枪的眼神。
没关系韩小阳,你也是恶魔,你也杀过人,杀吧!杀死他们!——心底一个声音响起,也许我的心里已经住着一个恶魔了。
没有一丝颤抖地握住枪柄,枪口指向跪在地上面如死灰的三个男子,我冷眼看着。
三个身材魁梧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