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冤家之床下之盟
鞘笨髑饭悖阋膊荒苷獍阋欢佟⒃俣匚耆栉遥∧阏庋阏庋共蝗缫坏渡蔽伊送纯欤 ?br /> 胸口又闷又痛,他自暴自弃地抓著枕头,流下两行辛酸泪。
韩啸城轻轻扳过他的脸,温柔地吮吻去他脸上的泪水,让南云不禁有些讶异,难道这混账突然良心发现要放过自己了?
希望很快破灭,韩啸城一边吻他,一边解开衣服,将火热坚挺的欲望抵在他股间,轻轻碰触,慢慢厮磨,让南云品尝过欢乐的身体很快苏醒,被充分润滑过的|穴口羞答答地张开,轻啜住那滚烫阳物的前端。
感觉到这具口是心非的身体已经蠢蠢欲动地在迎接自己,韩啸城一点一点地侵入,精壮的身子覆上南云,低声道:“我怎麽舍得杀了你?南云,像你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少爷,我若换个法子报复你,你吃得了那苦头吗?”
南云的脑袋乱成一锅粥,侵入下体的硬热让他无力思考,努力听清只言片语,颤声道:“小爷……才不怕呢!唔……嗯……慢点……”
“真的不怕?”韩啸城将分身拔出了些,在|穴口浅浅地抽插著,故意折磨被欲望烧得不知所措的南云,“就算我打你、囚禁你、逼你做苦工,你也能承受得了?”
南云低喘著,无意识地扭著细腰去追逐他的欢乐之源,粗糙的大手轻抚过他的後背,男人恶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麽细皮嫩肉的身子,用鞭子蘸著盐水抽上去,抽到皮开肉绽,那种疼痛,你受得了?还有你这双从来没做过粗活的手,若是让你去烧砖制陶、伐薪砍柴,你受得了?”
南云被他的威胁吓得直哆嗦,身体不自觉地往他身下缩,可怜兮兮地回头看他一眼,韩啸城捏住他的下巴,诱哄道:“南云,你是愿意被我那样凌虐,还是愿意让我在床上好好疼爱你,给你无上的欢乐?”
火热的硬物撬开他的身体,带来一阵阵眩晕的酥麻快感,南云手指发白地死抓著床单,鼻腔里逸出低低的呜咽,慢慢闭上眼。
他妥协了。
14
意料之中的事,这个贪生怕死、好逸恶劳的娇气少爷只是嘴巴硬而已。
作为奖赏,原本慢条斯理侵入的分身猛地一插到底,几乎被捅穿的恐惧感和激狂的火热快感汹涌而来,让南云低叫出声,腰抬了起来,贴住身後不住撞击过来的身子,湿热的後|穴不住地收缩著,紧紧咬住侵入之物,饥渴地吮含著对方,前面的欲望更是硬热如铁,男人的手覆了上去,前後夹击,让他头晕目眩,吟叫连连。
“韩……啸城……你这畜生……使劲……啊啊……不要……太深了……”
喉间逸出断断续续的淫浪呻吟,南云在男人身下扭动著,体内的灼热脉动让他背脊发麻,小腹一阵阵痉挛,韩啸城每一次撞击都带给他无尽的欢愉,从交和的地方一直涌上胸口,一颗心砰砰乱跳,让他开始害怕自己这不受控制的放荡身体,南云扭过头来,喘息著哀求:“我不行了……韩……啊……出去……”
嘴里这样说著,下面却将他夹得死紧,收缩著像是要把他的家夥吞下去一样,韩啸城被他不经意的媚态撩动得兴发如狂,把他身子翻过来,然後抬起他无力的双腿,在南云又是害怕又是乞怜的目光下从正面进入他的身体。
股间一片湿黏,後|穴被玩弄得又麻又痒,难受得让他想哭,只有硬热的分身狠狠侵入才能缓解他体内的焦渴欲望,南云腰部发软地被搂抱在男人臂弯里,情动之下,忍不住伸出手臂环住韩啸城的颈项,攀附著这精壮的身子,迷失在无边的欲海波涛中。
红烛燃尽,帐内云雨稍歇,南云浑身虚软地被韩啸城搂在怀里,仰著脸承受对方细密的亲吻。
好不容易恢复了些体力,南云不悦地推了推他,低声道:“你还不走?”
这厮不会想留宿吧?万一被管家撞破奸情,他可就真没脸再活下去了。
“你怕什麽?”韩啸城的声音含著几分沙哑的笑意,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他的腰侧,让南云眯起眼睛,发出舒服的叹息,也不再坚持要他立即滚蛋了,冷哼道:“要是被人瞧见这个光景,我非杀了你不可。”
韩啸城闷笑几声,油嘴滑舌地答道:“只怕在你杀我之前,我已经先死在你身子里了。”
这轻佻的话语让南云不寒而栗,又问:“你什麽时候回京城?”
自己真是命苦,竟然要委曲求全地熬到他启程回京才能解脱……虽然这种事情让他越来越享受,甚至有沈迷之势,让他大为恐慌。
他南云好歹也是扬州城有名的风流公子,被人在床上当成坤角已够凄惨,难道还要被压得永世不得翻身?
而且,他最怕的是长此以往,他的身体会食髓知味到再也离不开韩啸城。
韩啸城笑而不答,在他脸上嘬了几下,想糊弄过去,南云努力保持清醒,扯住他的头发,问:“你到底什麽时候回京城?”
“急什麽?”韩啸城一翻身压住他,低头覆上他的双唇。
这还是他第一次亲他的嘴,果然和这家夥的作风一样,霸道又蛮横,比起他怜惜那些美人时的轻吻要狂野得多,舌头粗鲁地伸进他的口中,肆意品尝,带著强势的掠夺意味,啃吮纠缠著他的唇舌,南云觉得自己又开始头晕,为了挽回一点颜面,他也使出毕生的绝学,与韩啸城一决高下。
较量到快没气,南云终於含恨败北,自认比不上这厮功力绵长深厚,他红著脸侧过头去,大口大口地喘气。
身体还密密实实地贴在一起,韩啸城意犹未尽地又亲了上去,南云躲了一下,又不甘心地与他唇舌交缠,身体很快变得燥热难当,他不知不觉地搂住韩啸城的颈项,双腿也情不自禁地环住男人的腰,鼻腔里发出低腻的哼喃。
一吻终了,彼此的欲火又烧了起来,那人却按兵不动,南云气喘吁吁地咬在韩啸城肩上,哑声道:“快点……来……”
如他所愿,韩啸城收紧怀抱,彻底地满足了他。
15
本来以为又得他自己来辛苦收拾,没想到早晨醒来的时候,身体和被褥都意外地干净清爽。
昨天夜里欢爱过後,他睡得像死人一样,看来韩啸城有了些长进,知道给他清洗善後,而这次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怎麽,身体的不适感远没有第一次那麽强烈,就连那个被使用过多的地方,上过药之後都觉得舒服得多。
南云打著呵欠,没精打采地起身梳洗,铜镜里清晰地映出一脸倦容和遍布全身的吻迹,让他十分懊恼,不过一想起韩啸城身上的牙印比他只多不少,而且青青紫紫的程度更是精彩万分,不由得心里畅快了些,他对镜穿戴整齐,摇著扇子走出房门。
阳光明媚,正是春暖花开的好时节,他原本应该是拥著美人出城踏青,在桃花林里饮酒吟诗听小曲才对,结果由於惹上韩啸城那个煞星,害他走路都得扶著腰,状如老朽,往日的风流潇洒全没了。
虽然对两个人半胁迫之下的关系仍有些赧颜,不过他南云向来胸无大志,也不是什麽威武不能屈的高洁之士,天生欺软怕硬,又娇气任性吃不得苦,落到屈於人下的地步,只能说他活该。
所以南云也想开了,只要韩啸城别宣扬出去,顾全他的脸面,他委屈一下被走走後门也能勉为其难地接受,何况在床笫之间他也舒服得紧,犯不著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总之韩啸城回京之时,就是他的出头之日了。
在池塘边喂了喂鱼,管家一溜烟地跑过来,急声道:“少爷,韩老爷送了一屋子礼,也不知道该收不该收……”
“送礼?”他直觉地想到黄鼠狼给鸡拜年,不过既然送都送来了,姑且去看看也好,他丢掉鱼食,懒洋洋地跟在管家身後来到前厅。
前厅被挤得水泄不通,韩啸城出手还真大方,饶是南云这样出身豪富的公子哥儿也不由得啧啧赞叹。
有王羲之的墨宝、汉朝的青玉兽头酒樽、镂空玉蝙蝠、青瓷香炉……甚至还有一堆明显显的珍珠翡翠,照得人眼花。
南云顺手拿起一只金口白玉碗把玩,细腻光润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不过……韩啸城这是什麽意思?想让他开古玩店吗?
随礼物送来一封书信,南云皱著眉拿到窗边,用身体挡住旁人的视线,拆开一看,纸上龙飞凤舞两个大字:聘礼。
那张可怜的描金宣纸被他瞬间分尸,撕得粉碎,南云气得俊脸泛青,怒冲冲地举起一块砚台就要往下砸,被管家拼死拦住,一迭声地哄他:“少爷、少爷、别拿东西出气,若是不喜欢,让他们抬回去便罢。”
谁说他不喜欢!他每一件都喜欢,就是那个死人送礼的名目让他恨得牙痒痒!
南云呼哧呼哧地喘气,一肚子火没处发,正僵持著,门童来报,说是曲家公子前来探望,邀请南云一同去醉红楼听曲。
南云顺势下了台阶,脸色还是很难看,整了整衣襟,面沈如水地摇著扇子出门。
这曲桐欢是同他一起长大的玩伴之一,也是个不学无术、贪杯好色的公子哥儿,虽然比不上南云这般俊俏风流,倒也生得一副好皮相,且是那天游湖的同伴之一。
南云一来是心情不佳,二来看透了这群酒肉朋友的势利本性,对曲桐欢不冷不热,曲桐欢也不恼,陪著笑脸斟酒给他,还使眼色叫几个豔姬好好伺候南云。
美人娇声细语地腻在他身上,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不忍心摆张臭脸给她们看,何况南云一向怜香惜玉,很快,他一扫之前的阴郁,搂著美人谈笑风生。
酒至半酣,曲桐欢试探著问:“南兄,近来生意可好?”
“好好。”南云和坐在膝上的美人嬉笑调情,心不在焉地回答他,曲桐欢坐近了些,又问:“南兄,小弟冒昧问一句,南兄和韩啸城韩老爷是否交情颇深厚?”
南云一口酒险些喷到他脸上去,咳了半天,顺过气来之後,他狠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曲桐欢,问:“你也要与他做生意不成?好说,改天引见你们认识。”
曲桐欢露出一脸苦相,抱怨道:“南兄莫取笑我,实在是那韩啸城架子摆得忒大,小弟递了几次帖子他都不理不睬,出门又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连根毛都抓不著。”
“你倒殷勤,想抓他做甚?”南云斜著眼睛看他,曲桐欢讪笑两声,道:“我妹子今年十五,也到了该找婆家的年纪,那韩啸城品貌身家俱是上选,我自然是想结识一番。”
南云忍不住轻哼一声,胸口一股酸味,酸得浑身难受,他语带微嘲,道:“扬州城的男子都死绝了不成?你要把妹子嫁给一个粗脸蛮子?”
什麽品貌身家俱是上选,哼!姓韩的只会在人前装得道貌岸然,在人後……他被欺负得还不够惨吗?南云一想起那人在床笫间的种种卑劣行径,就禁不住脸颊泛红,哼哼!那种人有什麽好的?白给他他都不要!
可惜心里虽然是这麽想的,南云自己留了把柄在对方手里,只有乖乖“要”的份儿。
曲桐欢哪晓得个中曲折,他叹了口气,道:“你以为我愿意?我那妹子前几日出门踏青,见他骑著马经过,回来就像害了相思病,成天叨念著非君不嫁,我这当兄长的,自然是想顺著她的意。”
南云干瞪眼,心想以韩啸城那种野兽般的精力,自己这样游戏花丛的风流浪子都快要招架不住,何况那种弱不禁风的小丫头?
这种话又不能说,更不能说他已被骗著签了卖身契,变成韩啸城的“宠妾”,若是曲小妹嫁进来,难不成他堂堂南云公子,还要晨昏定省地给大房夫人请安?
思及此,南云打了个哆嗦,通体恶寒,摇头如拨浪鼓,连声道:“不可不可,此事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曲桐欢面露不悦之色,仿佛被人阻了好事,南云眼珠子一转,压低声音,道:“不瞒你说,韩啸城今年二十有五却尚未婚配,原因无他,那人身有隐疾,不能御女,所以……”
“哦……”曲桐欢恍然大悟,点点头,沈吟道:“怪不得,我听说他上次跟秦戎在这里喝花酒,多少美貌女子挑逗他,他都不为所动,原来如此!”
有惊无险地把人骗了过去,南云暗中松一口气,不知为何有些心虚,胸口砰砰直跳,他喝了一口酒,压下这种怪异的感觉。
16
罗帐低垂,在烛光下摇荡摆动,雕花木床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帐内,情炽如火。
“我……不行了……饶过我吧……”
南云伏在枕上,黑发散了一身,数不尽的风情,腰臀高高抬起,承受著身後那人脱缰的欲望。
被蹂躏到豔红的窄小|穴口可怜兮兮地被撑开到极限,吞没男人粗壮的欲望,并随著阳物的进出而溢出几缕白浊的体液,沾染得臀腿之间一片淫靡。
他已不知道交欢了几次,浑身热得像要烧起来,韩啸城像发了狂一样,一再地侵犯他,而且故意每次都抽离到|穴口,再狠狠撞入,几乎承受不住的巨大快感让南云瘫在枕上,惊叫连连。
“真的……不行了……韩……韩……”
声音嘶哑缠绵,带著软腻的鼻音,南云扭著细腰,哆哆嗦嗦地回头哀求他:“韩……啸城……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