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士传说
的世家能够更深地接触这个职业的深层,因为他们祖辈在悠久的岁月中积累的经验要多得多。
但是眼前的程序就打破了这一切,虽然叶重对于光脑可以说是白痴,但是最简单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这个程序毫无疑问是演算的结果,也就是说,这个程序的核心就必须存在一个原理,而且是一个非常清晰的原理,否则的话光脑根本无法做出判断。
这让叶重如何不吃惊?在所有人都认为调培师是经验累积的产物时,这个时常酗酒、一大半时间处于半醉半醒状态的管疯子,居然已经触及了这个行业最核心的所在!
“嗯,她让你去光华星,按照常理来推测的话,那应该是她家,叶子,要不看看她有什么姐姐妹妹的。如果有不错的也可以将就一下嘛。唉,话说回来,像这样极品的女人实在是可遇不可求啊,天啊,我的心都快碎了!”殇依然自顾自地在哀嚎。
可惜对于殇的话叶重一句都没听进去。
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叶重迫不及待地想验证一下这个自动分析机制倒底性能如何。他按照说明迅速地把光脑和调培师专用的分析仪相连接。
叶重拿出来准备的分析试样是多昆石,以牧殇的说法,这种石头极为罕见,想来管疯子认识的可能性不大。只有未知的试样才更能检验管氏自动分析机制的适用性。
变幻不定的色彩,如液体般流动的光泽,多昆石一拿出来,整个房间都好像亮了几分。
叶重把它放入分析仪中,然后选择培养方式为定式培养,最终要求是使其生长。
分析仪嗡嗡地发出轻响,各种数据在不停地跳动,可惜叶重并没有学到如此高深的地步,他最多只能勉强看懂少数的几项数据的意义,而光脑中管氏自动分析机制也在发生变化,而同样,叶重也是丝毫不懂。叶重突然想起管疯子那句自己掌握的知识才是最值得依赖的,看来有时间也要完成芯片里所有的课程,叶重暗下决心。
大约十多分钟,所有的变化终于停止,而管氏自劫分析机制也得出了结果,光脑的电子合成声:“可以得到该种变化,所需材料——空石、多根草、涛沦砂、十三号软性因子、斐齐结晶体……”
叶重傻眼了,这里面这些材料除了十三号软性因子他认识以外,其他的材料他听都没听过,这下也根本没办法检验!
但自动分析机制能得出可以得出该项变化的结论已经让叶重相信了几分。
想了想,叶重还是觉得把这块芯片里的信息输入牧殇才更保险;否则的话如果哪天不小心掉了,那自己想哭都没地方哭。
从管疯子的话中,叶重似乎觉得她好像知道自己的不少事一样,倒底是怎么回事,整个事件到头来叶重还是一头雾水。可以确定的是那枚酒缥红和管疯子有关,她说是去寻找她妹妹,难道那天遇到的竹玲是管疯子的妹妹?回想竹玲的在自己记忆中的形象,叶重实在无法将天差地别的两人联系起来。
叶重唤出殇,翻入殇的驾驶仓,把芯片放入光脑内,对于他来说,这世上没有哪比放在牧殇的信息库里更安全。
叶重问殇:“殇,我昏迷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牧殇永远都是清醒的,自己身边的一切都无法逃过他们的扫描。
“你自己看,我无法解释!”殇便在自己的驾驶仓播放自己扫描的全过程。
全息影像清晰无比,没有任何偏差地记录着叶重身上发生的一切。在影像中叶重看到自己突然昏迷在地上,然后管疯子跑入里面的房间,配置了一种特别的紫色试剂,叶重很确定自己不认识试剂。随即他看到管疯子把试剂把在他的鼻子下。
最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叶重看到自己梦呓般坐了起来,两眼呆滞无神。管疯子开始问一些问题,叶重则老老实实地一全盘回答,整个过程叶重表情呆板,双眼空洞,像个木偶人,有问必答。
诡异、太诡异了!
一役寒意骤然顺着叶重的脊椎向上升腾,他清晰地感觉到全身的毛一瞬间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而头皮一阵发麻。
太可怕了!
正文 147…148
第一百四十七节悄然离去
叶重第一次见识到调培师的威力,然而实验对象是自己,这就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虽然从头到尾他似乎并没有遭受什么损失,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他依然十分郁闷,他非常不喜欢这种命运不在自己把握中的感觉。而最让他不满意的是,自己的警惕性居然差到了这种地步,如果能在最后关头唤出殇,那结局就完全不一样,可自己那时的一丝茫然和犹豫却让失去了最后一个可以反败为胜的机会。
检讨归检讨,叶重却不得不改变原来自己的计划。本来叶重是打算在管疯子这学习调培,起码可以算得上入门以后才走。然后再去宗所申请考核,想办法离开轨形圈。如果无法通过考核的话,那就只有另想办法。可是轨形圈进来容易出去难,所有进入轨形圈的宇宙舰都被宗所上缴。没有宇宙舰,想出轨形圈,那是痴心妄想。即使叶重去了轨形圈最外围的红蝗星,但是离它最近的航道早已废弃多年,想要遇上宇宙舰,那概率和等死几乎没什么区别。
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叶重不得不把向宗所申请考核提前。
管疯子走之前已经把所有的光脑内的信息全部销毁,让叶重感觉有些可惜的是这里这些调培师专用的仪器和试剂,虽然没有什么非常稀有的东西,但这么多东西,即使可以买到也是需要很多金钱的。偏偏一直以来,叶重似乎从来没有很有钱过。
回到老爷子那,告诉老爷子管疯子已经走了。老爷子叹息一声,只说了一句:“也是一个命苦地人啊!”老爷子似乎知道些什么,不过叶重可没有足够的好奇心来打听。
“这是强化液的配方。”叶重拿出一块芯片。
老爷子挥挥手:“交给黑子吧!”说完就转身摆弄自己的东西了。
黑子的领悟能力实在够差,叶重把配方交给了他他居然还不会配,没办法,叶重只好一遍遍教他如何配置强化液。
夜幕中,叶重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给自己的带来温暖地方。小囡囡现在应该在睡梦中吧,黑子不知道在干什么。老爷子应该还在地下工作室内赶工。他刚刚把记有一些光甲基础理论的芯片放在桌上,这是他能给黑子留下的唯一能对他有帮助地东西。小囡囡的床前叶重放了一顶自己亲手制作的红色骨帽。
“叶子,你确定不向他们道别了吗?”殇问。
“嘿,不用了!”叶重淡淡回答,头也不回地投身于夜幕中,向离这最近的宗所奔去。
“为什么呢?”
严秉宣躺在床上,陷入沉思之中。最近非常烦燥,前一阵子四处搜查一位据称是偷盗宗所的小偷。整个轨形圈都被弄得鸡飞狗跳。而且从内部流传的谣言到现在这个人还没有没抓到,据说还有一位师士死在这人手下!他暗自咋舌不已,果然是个神通广大的人物,居然能从宗所里偷东西出来,而且瞧宗所的反应,估计绝不是什么小东西。不过至于宗所地一名师士被杀这个小道消息他可不太相信。想当年他那么努力也没能通过师士的选拔,最后只能当一名及巡。宗所的师士是那么容易被杀的么?他很是不屑地想,宗所的师士可不是那些外来的垃圾可能比拟。
不过还要多谢那个小偷,如果不是那次搜查,自己也不知那个该死地葛老头居然收了一个小徒弟。严秉宣想到那个年轻小伙子,虽然体形瘦小了点,但真是个做骨匠师的料,没想到这个又死又倔的糟老头居然在这么老还能收到这样一个好徒弟。嘿嘿,这今年轻人不错。居然送自己一份大礼,想到上面收到三架光甲时那一脸的精彩表情,听说是还是著名的王牌凤夙大人亲自试驾的,这可是无比的荣耀啊。葛老头说这还只是半成品,没想到就这半成品,也让他连升三级,眼红了无数人!想到这里他不禁暗自得意。这个小家伙还真是个会下金蛋的老母鸡,一定要好好抓住这只老母鸡。想想以后自己的大好前程,严秉宣就感到眼前无数金星在飞。
妈地,可惜最近好运好像一下子全用光了。刚升到及巡区长,自己区就出事了!一个精英组的叛徒居然流窜到自己的辖区。从整整一个战斗小组的追捕中逃脱,而且杀了一名师士!天,难道这世界真的变了吗?宗所居然还会出现叛徒?而且还是高贵的精英组,这个家伙疯了吗?
精英组,一想到对方是从精英组里出来的,严秉宣心里就不禁打了个哆嗦。这可是精英组里出来地怪物啊!自己一个小小的及巡,只怕拿来给对方塞牙缝都不够!别看严秉宣外表粗犷,其实心地十分细腻,不知就里的人极易被他的外表骗了。待看到前来支援的铺天盖地晨式光甲后,他更是小心地保护自己。这么多光甲居然依然没有抓到对方一根毫毛,这让他十分庆幸自己没遇到那可怕的家伙。
这些晨式光甲终于撤走了,上面留给自己的命令是保持警惕,一遇到情况就向上面汇报。对于这个命令,严素宣心知肚明,虽然听训时表现得恭恭敬敬,可心里根本不当一回事。自己可没那么傻,小命第一。
这下风波可总算完了,自己也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他知道自己升得太快,眼红的人太多,等着看自己笑话的人也实在太多。如果自己不小心些的话,只怕上来的快,下去的也快。
正在他以为可以长舒一口气时,桌上的通讯器突然响了起来,他心里没由来咯噔一下,心中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什么?”接到手下的报告他不由大惊失色!
叶重这是第一次来到当地的宗所,宗所的房子并没有过多的装饰,和轨形圈大多数住房一样是砖木结构,只是要大得多,在它的外部覆盖了一层翠绿的不知名的藤蔓,看上去凭添几分自然的气息。
进去之后是一个大厅,大厅的中央有四根石柱,上面缠绕着那种绿色的藤蔓。大厅内人很少,所以显得十分空旷。除了通讯器,叶重几乎再也没见到其他的高科技的产品。看上去,似乎宗所很排斥高科技产品啊!叶重心下嘀咕。
在大厅正对大门处有一柜台,柜台上趴着一位年轻人,看上去应该睡着了。叶重的脚步十分轻,直到走到拒台前,这今年轻人还一无所觉。
“真不是个敬业的家伙!”殇不满地发出如此评价。
叶重伸出手指,在桌面上叩了两下。
睡梦中的年轻人终于被惊醒,他费力地睁开惺松的双眼,抬头茫然四顾,涣散的眼神最终聚焦在叶重身上。突然想起自己这是在宗所值班,年轻人慌忙站起来,颇有些语无伦次:“对不起,对不起,……先生,不知道你有什么事吗?”年轻人显然刚来宗所没多久,还保留着对人的那一份恭谦。
年轻人心中十分好奇,要知道,平时一般极少会有人来宗所。来访者大多是一些术承师或师士,他们一般都是为公务而来。而眼前这个人明显不是这两种人,虽然来这个宗所没有多久,但是他还是分辨得出眼前的人和那两者的差别。术承师从来只会穿淡青色的布衫,而那些师士则会穿着整齐的师士服,一脸骄傲的神情。眼前的男子神情淡然自若,这倒和那些老术承师很像,可他身上的衣服却不是淡青布衫。
而且现在是半夜,这人半夜来宗所会有什么事?年轻人心下十分好奇。
“我想申请宗所的五级考核!”叶重淡淡道。
“啊!”年轻人失声惊呼,随即慌乱道:“啊……请您稍等!”小伙子跌跌撞撞跑到通讯器,拨通区长的通讯,结结巴巴地报告这里的一切。
叶重的耳力十分惊人,年轻人的一言一语都听得清清楚楚,而且年轻人时不时看向自己的躲躲闪闪的目光让叶重颇觉有趣。
“真是个沉不住气的家伙!”殇又发出一个十分不屑的评价。
严秉宣驾驶着光甲飞快地朝宗所赶去。他心中的惊讶的好奇并不比那位值班的年轻人低多少。叶重和殇并不知道宗所的五级考核意味着什么,所以作为当事人反而没什么感觉。而严秉宣做了十多年的及巡,这才是他第一次真正见到申请宗所五级考核的事。宗所在刚推出五级考核的时候,当时申请的人蜂拥而至。第一年,通过者只有两人,第二年,通过者只有一人,第三年更是离谱,居然一个通过者都没有。慢惯她,大家才知道,想要通过宗所的五级考核极为困难,没有当今行业内超一流的水准,根本想那别想。这也直接导致后来五级考核的申请人锐减。
严秉宣做及巡的时候,也就是十几年的时间当地根本就从来没有申请者,倒是听说前几年离这不远有个区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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