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不如

　　“秦若寿，怎么跟你爸爸说话呢？”楚思生对秦若寿吼道。
　　“哈哈，没事的。他从小就这样。这是你的家么？先前不是听说你从蓟城来的，不是一个人么？”秦风感觉事情有点蹊跷。
　　“我们小孩子的事不要你来过问，你不要在这审问了。我们不是你的犯人。”秦若寿很不耐烦。
　　“我对犯人是很仁慈的，不要乱讲话，不然我也告你诽谤。”秦风以牙还牙，以眼还眼道。
　　……
　　这一局秦风胜利了。最后他带着秦若寿回家了，楚思生没有办法留下他们。
　　秦若寿从家里逃了出来，不知道去哪好。本来想去学校里转转，可他又想到自己已经不属于那个地方，还是去找楚思生吧。
　　“我回来了！”秦若寿又回到了楚思生的地方，不见其人先闻其声。“畜生，出来迎接我啊！”
　　他喊了半天，却没有声音回应。走到门口推门时才发现房门紧锁。
　　这家伙跑哪去了？又和赵盈鱼水之欢去了？真是畜生啊，一点也不虚。秦若寿心里想着。自己一个人到大街上流浪去吧。
　　这样一个荒凉的季节，一个落魄的少年，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在他的年少的心中浮起。就这样陷入了回忆的漩涡，慢慢下坠……
　　No。5　落魄之日
　　秦若寿走到某个公园，找到了一个没有人的位子坐了下来。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他一坐下就想抽烟，手插进口袋里，拿出烟盒，可里面是空的，原来前天晚上烟就让自己抽完了，只得去商店再买了。
　　公园周围应该很容易卖烟的，加之今天是星期天，街上人头攒动，卖东西的小商小贩更是来回流窜：卖玩具的、卖花卖草的……秦若寿看道那些买花买草的人们，给他们想了一个很搞笑的称呼——沾花惹草的上帝。哈哈，我自己太有才了，秦若寿很自恋地想。
　　“老板，买包烟。”秦若寿走进一家自选超市说道。
　　一个衣衫不整的中年妇女从柜台底下钻出来说道：“小朋友，我们这里不卖烟，要不你买两块糖吃吧？”
　　秦若寿被突然冒出的人吓了一跳，柜台底下有什么猫腻？
　　“不要乱瞅了！要买东西自己去里面挑选！”女人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对秦若寿说道。
　　“对不起，我不买了。”秦若寿看到这女人有点母老虎发春的预兆，赶紧逃之夭夭。
　　“你个死鸭子！老娘的高潮都让你给破坏了！来我们继续。”女人骂完之后又钻到了柜台底下……
　　秦若寿早知道就不进去了，最后他还是在小贩那卖了两包劣质的香烟，回到了公园。可他却发现原先自己想坐的座位，已经被一堆极其开放的情侣霸占了。光天化日之下，那男人的手居然在女人两股之间游走。请牢记秦若寿还以为自己走进了A片拍摄现场呢——这个世界太疯狂，到哪里都可以看到一对对“善男信女”在为了爱，而谋划下一步的要做的事情。
　　世界遗弃了秦若寿，而秦若寿却不会遗弃这个人间。他在闹区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只好逃到郊外，于是他走到市火车站，他还没有离开过这个城市。秦若寿猛然有点离家出走的念头，掏出身上所有的钱数了数，应该够买一张火车票的。
　　他起身走向售票厅，在售票厅附近有乞丐在很可怜地乞讨着：“可怜可怜我吧！”
　　“我也需要可怜。”秦若寿从那人身边走过，给了他一些零钱说。因为秦若寿能够体会失魂落魄的感受。
　　售票厅的人比大街上的人还要多，秦若寿有点怀疑自己来错地方了，想往外走。这个时候有个人走到他面前，很小心地说：“伙计，去哪？我这有票。”
　　“不知道去哪，随便逛逛。”秦若寿不知道那人是黄牛，对他说。
　　“我可以卖给你一个比较便宜的。”黄牛说。
　　“去哪？”秦若寿问。
　　“到泰山的，那里可是一个旅游的好地方。”黄牛饶有兴致的说道。
　　“多少钱？”秦若寿边从口袋里掏钱边说。
　　“到外面去商量。”黄牛拉着秦若寿往外走。可还没走出售票厅，就有一个穿制服的人走过来，双眼带着无限的杀气看着黄牛。
　　“二蛋子，你怎么又在这坑人！赶紧出去，不然我可把你送进去。”警察很严肃地说。
　　黄牛吓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哥，我哪有坑人啊？”
　　“我靠，你还不承认！小伙子，他是不是要卖给你火车票？”警察问秦若寿道。
　　秦若寿看着眼前的人，想起了他爸，心里很不爽，决定要跟他作对：“没有啊。他是要给我钱，大哥。”然后转头对黄牛说，“把那五十块钱给我吧！”
　　黄牛心里恨这小子，但想到他并没有出卖自己，还是很小心地掏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递给了秦若寿。
　　“这张肯定是假币！”秦若寿拿着那张钞票对警察说道。
　　“小伙子，你很聪明啊！”警察很利索地拿出手铐将黄牛拷上。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啊？”被拷上的黄牛很无奈地说。
　　“你不是要坑我吗？你以为我啥都不懂么？大哥你属牛的啊！”秦若寿看着黄牛说。本来他也不知道，但这位警察在这给他撑腰，他就不怕什么了。
　　“举报有奖么？”秦若寿笑着对那警察说。
　　“一会给你从里面买张票。”警察用同样的笑容回答了秦若寿。
　　秦若寿还是很自觉地去排队了，虽然此刻他已经慢慢理解了他爸为什么这么忙碌。世道上坑蒙拐骗的伎俩还是很多的，没有警察将会变得混乱不堪。
　　秦若寿买了一张到临近市的火车票，因为他听说那有很好玩的，可他后头一想有也没办法去，身上的银子已经穷尽了。什么都不管，最后他还是上了火车。
　　秦若寿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的风景如高速的电影一般流转。路上是有一段路程是经过隧道的，那隧道黑乎乎的，连个灯都没有。整个车厢都暗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
　　“谁在耍流氓？”这时他听到旁边的女人喊道，声音那个叫洪亮啊。
　　当火车冲出隧道，所有人的目光首先都集中到了秦若寿旁边的那个女人身上，接着都用鄙夷的眼神看了秦若寿一眼。因为那女人周围就秦若寿一个男性，可秦若寿是冤枉的，他一直都在往窗外望着，并且希望能在隧道里永远停住。
　　“我草，你个骚货！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在这叫床啊！”秦若寿很郁闷，只想骂人，他想到了，也做到了。
　　“你这小孩怎么这样说话？”旁边的人质问他道。
　　“你他妈的无赖好人啊？我碰都没碰过你，甚至都没正眼开你一眼！”秦若寿看了一眼那女人，哦，现在应该叫女孩了。秦若寿开始为刚才的话后悔了，旁边可是一个明星似的大美女。
　　“我只是想开个玩笑，这种情况下可以缓解一下旅行的疲劳。”女孩没有生气，反而很调皮地说道。
　　“应该的。”秦若寿的态度简直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刚才我说话有点激动，希望你不要介意。”秦若寿这个色狼准备盯上这只羔羊。
　　“呵呵”爽朗的笑声，“是我不对，玩笑开大了。”那女孩很腼腆地道歉说。
　　“我不会在意的，我怎么看着你这么面熟呢？”秦若寿开始了色狼的传统招数。
　　“你个禽兽！”那女孩突然喊出秦若寿的绰号。
　　“你是……？”秦若寿很惊讶，这女孩怎么知道自己的外号呢？
　　“秦若寿，我应该没有认错人吧？哈哈。”得意地笑。
　　“你是谁？”秦若寿追问。
　　“不告诉你！”那女孩笑嘻嘻地说。
　　No。6　柳暗花明
　　“快说你是谁？我可不喜欢朦胧的美感。看小说我就去”秦若寿盯着女孩的美丽脸庞，色迷迷地说道。
　　“我不说你还能把我吃了不成？你看你那没出息的熊样。”女孩转过脸，不让秦若寿再盯着看，不然自己脸上会着火的。
　　“不说算了！我还是继续欣赏车窗外的风景吧，我早晚会知道你是谁的！”秦若寿满怀信心地说。
　　沉默，接下来是无尽的沉默。秦若寿一直看着窗外急速后退的风景，心里若有所思，给人一种揣摩不透的感觉。
　　女孩很讨厌秦若寿这种自作清高的家伙，粉拳一挥，打在秦若寿的头上。
　　“你打我的脑袋做什么？”秦若寿回过头怒斥女孩。
　　“累了，伸个懒腰不行啊！”女孩装作伸懒腰的动作说道。秦若寿的双眼盯着女孩的胸部，那一对（玉）乳高挺着，能撑起半个地球。这不禁让他联想到小日本AV里的女优，一个个巨乳肥臀……
　　“噗通”一声秦若寿的脑袋又被打了一下：“你个禽兽想什么呢？”女孩怒目圆睁地看着秦若寿说道。
　　“想家还不行啊！”秦若寿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脑袋说。
　　“胡说！”女孩说，“你心里有鬼，你的眼神出卖了你的心，书上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
　　“切！”秦若寿很不屑搬书本知识压人这一套伎俩。
　　“你姐我还不能教训你几句啊！”秦若寿的脑袋上又是一下，女孩很不服的样子。
　　“我什么时候多出你这样一个暴力的姐姐啊？”秦若寿一脸迷茫，自己是独生子，压根就没有什么亲兄弟姐妹。
　　“你以前一声声喊得不是我么？阿生，你个小酒鬼！”女孩慢慢提醒着秦若寿。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
　　“你是……？”秦若寿慢慢有点关于女孩的记忆，可他不敢肯定。
　　女孩转过头不再理会秦若寿，抬起手臂看了一下时间，也许该到站了。
　　接下来两个人都沉默了。秦若寿在努力回想关于这位美丽女孩的记忆；而女孩则在假寐，累了，倦了，该休息一下。
　　他们下了火车，秦若寿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于是便跟着女孩走。这样的一幕秦若寿感到很熟悉，只是那个时候有人牵着他的手，这次而是他静悄悄的尾随。
　　不一会他们来道了一条较为宁静的小街市。路两旁的店面里广播不断，秦若寿意一一细听着：
　　“朋友们，想知道你怀孕了没有吗？想知道你怀孕几个月了吗？那么请看，管用牌验孕棒，不管你生男生女怪胎还是人妖，只要您将管用牌验孕棒轻轻一插，保管您准确地知道是男是女，是人是妖……”
　　“管用牌按摩女郎，给您体验真人的感觉，保证大小适中，无毒无副作用……赶快拿起您手中的电话，拨打800…820…****款到即刻发货，根据大小调控的按摩女郎，真人的感受，朋友们，你还在等什么……”
　　这是什么街市？秦若寿脑子里充满了疑问。但是他却把那女孩跟丢了，抬头看着前方，怎么也找不到女孩的影子。秦若寿只看见周围来来回回的行人用疑问的眼光注视着自己。
　　当他慢慢反应过来，看着两旁的店面招牌：“保健品大全”“床上用具”“安全卫士”……啊！自己来到了这个地方。在桑田市他就听说了临近市有一条街市全是贩卖有关那种事的东西，没想到现在自己居然身临其境了。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竟如了一个陷阱，让他很尴尬，无地自容的感觉。就算地上有个蚂蚁洞，秦若寿也能立马钻进去。
　　“小朋友，你要买什么东东啊？”一个很风骚的女郎突然冒了出来，问秦若寿道。
　　“不要！”秦若寿撒腿就跑，还没跑出十米就听见有人喊：
　　“禽兽，回来！”
　　秦若寿回头看了一眼，原来是火车上邂逅的那位大美女，她站在女郎身旁，手里夹着一支烟，很有型地抽着。看到这个姿势的女孩，秦若寿开始有了一点记忆——他就是初中那个校长的二奶！
　　“我知道你是谁了！”秦若寿像是发现惊天秘密一样地说道，慢悠悠地从十米开外走了过来。
　　“那我是谁？你把我当作谁了？”女孩吐了一口烟问道。
　　这个问题让秦若寿很难回答，因为他把眼前这位如花似玉的美女，当作了初中校长的二奶了。他半天不说话，女孩急了：“你是不是傻啊？叫你‘禽兽’一点都不冤枉。那夜睡在一起的不是我啊？”女孩面不改色地说，“那天你他妈的喝醉了，可能不记得了。”
　　“我什么坏事都没做啊！”秦若寿想起了那天的事情，可他觉得自己是清白的。
　　“喊什么喊？我只是说你喝醉了，有没有说你做什么错事了。”女孩扔掉烟蒂，双手掐腰说到，“我可告诉你，你现在沦落到我的手掌心就别胡思乱想了。”
　　秦若寿心想：我又怎么了？这下该倒霉了。
　　“你来临近做什么？”女孩把秦若寿带到店面后边的房间里问道。
　　“姐姐，你的名字还没告诉我啊？”秦若寿在装嫩。
　　“哈哈，你叫她‘姐姐’？她才多大啊？小伙子，你不会是再说胡话吧？”旁边的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