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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常有新入会的想过来考核,也不会用到这种特制的台球,只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换上了。
  不过这是上层的决策,他们作为球员,没必要知道。
  有了这特制的台球,他本就有了必胜的把握,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说挑战全俱乐部的人。
  即使自己不慎输了,他就不信。全俱乐部没一人能打败这个家伙。
  “那么,我们现在开始吧。”那人道。
  “等一等李杨看了一眼台球桌道:”其实我也有好长时间没打球了,我先练练手,这不算过份的要求吧。“
  此言一出,全场都轰笑起来。
  本以为这家伙说一个挑战全俱乐部的成员,口气这么大,至少也有点本事的。
  没想到,都好长时间没碰过球了,要知道,台球这东西最认手生的。即使你球技再好,如果几个月没碰过球,那球技也会大打折扣的。
  不过也有人心中怀疑:莫非这家伙看出这台球是特制的,想试试手?
  李杨一直认为,真正的技术面前,所有的作弊手段都是儿戏。
  你台球做了手脚又怎么样?只要我掌握的台球的习性,照样像打正常台球一样。
  明知道台球被做了手脚却依然有这种想法的,也只有李杨而已。这就是所谓的艺高人胆大吧。
  实力
  接下来,李杨拿巍根普浦杆,开始了练球。          刚开始的时候,果然像杨雨童一样,失去了准度,不过渐渐的,李杨已经找到了普通杆撞击球时所造成的准度误差。
  普通球在被杆撞一击后,有普通球的运动轨迹,而这些特制的球,也有自己的运动轨迹,只要掌握了这些运动规律,一切都会顺其自如。
  “我们可以开始了。”李杨笑着看着对面的家伙,对于这些球的控制。他已经有了十成的把握。
  这些家伙手里握的都是特制的球杆,没有十足的把握,李杨是不会开打的。
  “谁先开球?要不你先?”李杨盯着对方问。
  “还是你先吧对方的眼里带着一股怜悯。
  他想起待会这个,看起来穿得很潇洒的年轻人爬出去的情形,一定很丢他的脸吧。
  “好。那我先开球了。”李杨笑着,开出了球。
  一球开出,这个家伙傻了,旁观的众人也傻了。
  “呵呵,还打不打?”李杨倚杆站立,笑咪咪地看着自己的对手。
  李杨这一球开出。母球弃中球堆之后,便像上了条似的,撞了一颗球进去,余力未消,再撞了一颗球进去,一连撞了七颗球进去。
  而且,这七颗球都是同一种花色。一号至七号。
  更甚者,黑老八已经被母球带到了中袋口,母球正停在黑老八的对面。只要轻轻碰一下母球,黑老八便进去了。
  还打?有什么可打?那家伙都快哭了。
  他不是没输过,可是像今天这么输法的,还是第一次,而且自己还没碰杆呢。还号称是职业球手呢。这个球还是特制的,被大家认为是必胜球呢。
  他连招呼也不打一声,便呼啦一声跑进了休息室里失声痛哭。
  “还有哪一个。上?”
  李杨的声音,此刻听来就像是一根针,深深扎进俱乐部诸人的耳朵里。格外刺耳。
  “不,一定是幻觉,或者这个家伙运气太好了。”诸人都如是猜想着。
  这一定是运气而不是技术,即使技术再好,也不可能将这些特制球一杆给打进去。
  他之前练习过?拜托,那么短的时间内他能掌握这些球的运动轨迹?
  “小子,你不要那么得意,你刚刚能赢,只是运气,运气,懂吗?”又走出来一个人,拿起球杆。
  “你先开球我先开球?”李杨依然礼貌的笑咪咪地问着。
  “靠,我就不信,你还能一杆定输赢,你先来!”
  这句话得到同伴们的赞扬,如果他要是说这一局他来开球,倒证明他怕了李杨了。
  “有勇气,不过很可惜,你恐怕连球都碰不着,和刚刚那个人一样的下场了。”李杨笑着,继续开球。
  一球开完。李杨的对手傻了,他的同伴傻了。
  所有人的嘴巴都张成o字型,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
  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开局,进了七颗。另外一个黑老八落在袋口边。
  李杨的对手呆了一呆,然后抛下球杆捂住了脸。
  他是个男人,输了就得认输,不能哭。可是已经哭了怎么办?
  那就不要让敌人看见自己的眼泪,所冉他选择掩面狂奔。
  剩下的人暂时也没人敢上,议论纷纷:
  “这小子到底是运气还是实力?”
  “我觉得,还是运气!”
  “我现在到不这么认为了,实力的可能性大一点。”
  “老黑,你上去教教市他!”
  “靠,你怎么不去?”
  “我要继续观察他的实力嘛。”
  一次是运气,第二次,还能用运气来解释吗?
  第三个。上来的,年纪稍微偏大一点,脸上写满了老成与稳重。
  “咱们谁先开球?”
  照理说,有了前两次失败的经验之后,这个人肯定会要先开球权的。可没想到他朝着身后看了一眼,毅然决然的道:“还是你先开!”
  李杨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再次开球。
  历史总是在重演。李杨开玩球后。那个稳重的家伙悲哀的想。
  “你们看到了没有,他这次真的是实力,而不是运气。”稳重的家伙朝身后的同伙道。
  他觉得自己很伟大,牺牲了自己,让同伙们看到这个家伙真正的实力。
  接下来,数十个家伙前赴后继的上台见证了李杨的不俗实力。
  他们要么先开球的,便只能碰一杆球的机会,而李杨先开球的,他们便没有了触杆的机会。
  小小的比赛场内沸腾了起来。这里的,个个都是俱乐部的精英,乃是职业台球界的精英,他们何曾见过这种打法?
  人人都恐惧的盯着李杨,这个看起来笑容很平和的年轻八,汉在在他们看来。就如同魔鬼样。                   是人的话,会有这种打法吗?
  最后一个上来的,便是当初那个,和杨雨童打球的狂妄小子,这小子刚拿起殊杆,身体就忍不住颤颤抖起来。
  “你先开我先开?”李杨笑着问道。
  “我”我“我先开”那小子带着哭腔道:“而且,而且你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
  “?”李杨疑惑的看着他,给他面子?怎么输给他吗?
  输给他就算我输了,到时候谁给我面子?
  “能不能让我输得不要那么难看?”狂妄小子乞求地看着李杨。
  这小子脸上的狂妄之气早就跑到爪牙国去了,看起来,就像是个印度小瘪三。
  还没战就认输,这是没自信。
  还没打就想怎么输得漂亮,这是没斗志。
  这真不是一个合格的职业台球手啊,真不知道委兰俱乐部当初怎么让他入会了。
  李杨暗自摇头,却不卓想,正是自己这乎常人所认知的变态技术让这家伙给吓破了胆了。
  “还有人上吗?”李杨看了诸人一眼,从他们的表悄来看,自己露出的这一手完全震慑住他们了。
  诸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没人说话。
  人,当然有人,有几个出去旅游去了,不过,就算他们来了又怎么样?还不是找虐。
  现在,他们到真羡慕那几个出去旅游的,如果今天不在俱乐部待着。自然就不会受这等奇耻大辱了。
  “这么说,我赢罗?”李杨笑咪咪的看着大家,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
  几人吞了吞口水,这人岂止是赢了那么简单啊。
  阿基米德说,给我一根权杆,我可以撬起地球,如果给这家伙一根球杆,他绝对可以赢遍世界。
  这是委兰俱乐部所有人的想法。
  “你赢了,请问,你叫什么?我们想知道我们输给谁了。”那个先前输给过自己一脸稳重的人走过来尊敬的道。
  这些人,由于出身、由于身在妾兰俱乐部的关系,一个个都很狂。
  但狂,也是相对于对象的,如果一个像李杨这么台球技术强大到他们无法企及的,那他们的狂傲气息,自然就在李杨面前消失无影踪了。
  “我叫叶风。”
  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在别人的要求下自己说出这四个字了。
  这种感觉很爽。
  “那,现在我的朋友可以正式成为你们俱乐部的会员了吧。”李杨指着杨雨童道。
  “这个”那个人面露难色起来,走到李杨的身边,轻声道:“这个,我们根本没想到会输,所以当时答应你,只是,不过我想。我们可以联名向上层请求,要求这个人入会!”那个人声音越说越大。最后居然变成了一种誓言。
  眼前这个人,所展现的强大的台球技术令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他觉得自己和同伴们欺骗了他,所以想弥补。
  再者,这个人的台球技术如此强悍。值得自己尊敬,为他办、一点事又怎么样?
  “对,我们可以联名向上级请求的!”其他诸人也跟着叫了起来。
  他们刚刚,还对李杨充满了敌意。可一场球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
  这种距离叫佩服、叫尊敬。
  这时候,一个公鸭般的声音却叫道:“胡闹!什么联名向上级请求。我不会答应的!”
  看着戴着金丝眼镜进来的汤副总。李杨暗暗叹了口气,有些家伙,总是在不合适宜的时候出现。
  “汤总,我们和他打赌的,现在我们输了,就得愿赌服输。”有个家伙不满的道。
  “什么愿赌服输?啊,你们赌你们的,什么时候允许你们拿入会的名额来赌了?入会的名额是我们俱乐部的。你们可没权力赌!”汤副总气急败坏的大叫着。
  “哼,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只不过是副总而已,我们不会向你请求,我们会向委总请求的!”那群球手当中,不知道是谁小声说了一句。
  汤副总耳尖,一听之后便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他最怕听到类似于这样的话,认为这是对自己最大的羞辱:“***,是谁说这句话的,给老子站出来!妈的,老子知道你们个,个都背景不俗,但你们怎么进来俱乐部的大家都应该清楚,不想干的给老子站出来,给老子滚!”
  这么一说诸球员人人脸上变色。虽然他们的家庭背景不俗,但也知道能进毒兰俱乐部十分不易,如果真惹毛了这家伙,被弄回家后很难再进来了。
  有朋友说最近越写越差了,我也有这种感觉,嗯,尽量调整状态。
  让你出丑
  一个个都不出声了,尽管对这个狐假虎威的家伙十分不满,但现实让他们不得不闭上嘴巴。
  李杨也不想让大家为了自己而为难,走到汤副总面前笑了笑道:“我说汤副总,当副总就得有当副总的样子。为何要和自己的球员吵呢,这样会被人认为是没蓦质的。”
  “你,”汤副总气极,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子,为什么三番几次都是用这种教的口吻和自己说话?
  而且,这一辈子自己最恨的就是“副。字,这小子短短一句话里却好几个”副“字,这不明摆着和自己对着干吗?
  再说了,他刚刚已经明明答应梅少,不能这两个小子之间的任何一个留下来,做人岂能言而无信?
  “汤副总,你的意思是指,刚刚我和他们的打赌不算数,所以我的朋友不能入会?”李杨看着汤副总气急败坏的样子,好笑的道。
  “那是当然,你把我们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想来就来,或者打个赌赢了就能来了?太儿戏了吧。还有,说明了是考核成功才可以入会,可是你的朋友考核成功了吗?三比一输了吧。”
  汤副总理直气壮。
  按照正常思维,汤禹总说得的确没错,要入会的是杨雨童,他考核没通过,理所当然的不能入会。
  可是,这突然换上特制的球又他妈是怎么回事?
  “汤副总,不知道如果现在马上来一批记者,然后对着球桌上的这一些台球拍照,然后再把这些殊拿去一化验,你猜是什么结果?。李杨靠近汤副总的耳边轻轻说道。
  “你  ,这是什么意思?”汤副总面色一变,虽然声音还是很大。但气已经不地么壮了。
  “呵呵,什么意思,你心知肚明。打了一场,为何突然要换球,一换球,为什么我的朋友准度大失,就算他挥失常,也没有失常到这种地步吧,你作弊,也得用一些高明的手段,用这种小孩一眼就能看出手段,实在太失水准了。”
  “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作弊了?你,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哈哈,汤副总,我开个玩笑而已。你何必那么激动?”李杨笑着在他身上拍了两下:“你看,你一激动,衣服都弄乱了。”
  汤副总吓得后退一步,难道这子是个同性恋?
  “呵呵,汤副总,反正话我已经说了,到底该怎么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