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巅峰之路
“哎,别喊了,”戒言连忙捂着脑袋,“别喊了,诚意,俺很有诚意,投胎好,投胎妙,投了女儿胎做不成和尚呱呱叫,呃,呸呸呸,瞧俺这张嘴--“扑哧”,莫莫看他越说越窘,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怪不得他刚才左一句要有“诚意”,又一句很有“诚意”,原来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不过,戒言地胡言乱语倒是点醒了那泽,果然如他所料,是冲着彼岸花而来:“你们是想要白色彼岸花,为的是转世投胎?”
“正是,阿弥陀佛,求施主成全。”戒空双手合掌,一脸虔诚。
那泽皱了皱眉头,声音冷了下去:“你们是从哪里听来的,都说了些什么?”
“这,”戒空抬起头,斟酌了一下,开口道,“是一位姓吕的前辈高人所说,她也是旱魃中最有威信和法力的,她几日前召集我们,说血族有秘宝,能平衡阴阳,让我等转世投胎。”
“他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莫莫没好气的撇撇嘴。
戒空脸色略有些尴尬,但仍继续说道:“起初,我们并不相信,但后来她解释说,黄泉路上彼岸花,皆为殷红,但世间生生相克,物物相对,血族的秘宝正是白色彼岸花,这也是血族不需散阴魂阳魄,便能拥有异能,得长生的秘诀。是以,若把二物放在一起,施以五行之法,定能转世成功!“喔,这样说来,不管有没有,你们都是要抢的喽?”莫莫对对方的好感立刻消散的一干二净。
“阿弥陀佛,不瞒施主,他们其他人是有这样的打算,不过被我们师兄弟劝了下来,”戒空一脸诚恳,“出家人不打诳语,请施主务必相信,老衲并没有恶意,他们答应过,如果能和二位施主借回那株白色彼岸花,他日定当重谢!”
“谢谢各位的好意,”那泽没有想到血族长生的秘密被泄了个彻底,除此之外,还被添油加醋说成了转世秘宝,神情冷了下去,但他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幕后者一定有更大的图谋,而眼前的人不过是他的棋子:“很遗憾,白色彼岸花是我族的秘宝,绝不外借!”
“血族蛮子,你说什么,不借,”戒言拎着黑袍的下摆猛地一甩,蹲起马步,双手平推,颇有黄飞鸿的气势,“不借就打!给俺过来!”
“哎,我说,你要打要杀个什么劲儿,”莫莫抬抬下巴,眼珠子转了转,一副恍然大悟加不屑,“喔,我知道了,原来你才是最想投胎的人,枉我刚才还当你是好人,切,口是心非!”老实人最怕别人扭曲他的意思,说他不老实,莫莫正是看准了戒言是个实心眼,才敢这么激他,果然,戒言一听她的话,急了起来:“胡说,胡说,俺什么时候要说投胎----”
“你不想投胎,你不想投胎的这么激动干什么,其他想投胎的人都还没说什么呢!”莫莫理理头发,拍了拍怀里的宝宝,“还是觉得我和怀里的孩子好欺负,想打人玩玩,佛祖是这么教你的?!”
“俺,俺---”戒言这回真的是一句话都说出来,肚子里直犯嘀咕,这女人怎么比当初让他皈依佛门的师父还会说,不当尼姑可惜了,化缘坐禅肯定能赚好多钱!
当和尚还想着赚钱,不得不说,戒言也是很彪悍的存在,可惜碰到莫莫,小小巫VS大大巫,输了也是理所应当。这边莫莫和戒言舌战胜利,旁边那泽和戒空仍然保持着“深情款款”的对视状态,两个人的眼神胶着又胶着,莫莫觉得这辈子自家老公都没这么看过自己,要是对方是女人,她早一个爆栗子敲上去了。但现在对方是个老和尚,她不知道自己该露出什么表情才算正常。翻了翻白眼,决定抱起小路西菲尔挡到他面前,让那泽观赏小家伙流着口水的小猪睡容。
“阿弥陀佛。请两位施主恕老衲唐突,”戒空回过神来。双手合掌作揖,神情略显激动,“没想到,没想到啊,老衲误信奸人。1-6-K-小-说-网差点坏了大事!”
“啥奸人,说啥呢,这是?”戒言忙不迭的问道,其他人见状,互相换了个颜色,也急忙向戒空聚拢。
戒空长叹一声,摸着花白的长须,似有不忍,但见师兄弟们都是一脸焦急。终是闭了闭眼:“阿弥陀佛,白色彼岸花没有让人转世投胎地能力,我们让人骗了……”
莫莫竖起耳朵听了戒空的话。不免惊奇:“咦,他怎么知道的。那泽。你怎么告诉他地,不对。重点是,你怎么让他信的,这可是敌对双方在战场哎?”那泽淡淡地笑了一下,眨眨眼:“很简单,我什么都没说!”
“啊?!”
“只是做了一个实验而已,”那泽接过莫莫怀里的孩子,帮她把细碎的头发拢到耳后,“他们的袖子上别了红色彼岸花,而按照他们的说法,我地身体里是流淌着融合着白色彼岸花的血液,我取出血液的精元镀到他袖上的花上,并没有出现什么变化,这还不足以解释么?”
“可是我并没有见到你流血啊!”莫莫满脑子问号,拉着他的手,“而且我记得那个时候,你明明能让红色花朵变成白色的----”
那泽摇摇头,本不想说,反正她也听不懂,可是被她拉着手摇晃的没办法,只得开口继续解释:“修炼到一定阶段,是能隔空吸取少量血的精元,并不需要真的把血喝下去过滤,嗯,这个跟你说了也不懂,至于,城堡里你见到地那一幕为什么不能重演,别忘了,那株花本来是白色的,我可以恢复,但不可能凭空变出,明白么?”
“好深奥,没听懂,”莫莫手托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最终决定放弃,转身看看那一群黑乎乎的旱魃也是一副垂头丧气地样子,不禁又开心了起来,“不管了,总之现在我们以智取胜就对了,哈,不战而屈人之兵,我老公果然是最强大的,好了好了,我们回家吧,回家睡觉!”
“恐怕,我暂时还走不了,”那泽苦笑着摇摇头,“莫莫你忘了,还有二十多个僵尸在这附近----”
“你是说,”莫莫转念一想,瞬时明白了那泽意思,“那些人其实是骗这些和尚来当炮灰地,他们压根没想到,你能让这些和尚相信你,拆穿骗局,所以,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地?”
“嗯。”那泽轻轻应了一声,摸摸她的脸,把小路西菲尔递给她,顺势吻了吻宝宝,又亲亲她地额头,“不要担心,好歹多了人帮忙,那些和尚旱魃不会袖手旁观的,倒是你,要注意安全,要乖,知道没?”
“知道了,知道了,不要左一个乖又一个乖的,宝宝都这么大了,多奇怪,”莫莫嘴里责怪,脸上却是笑得一脸灿烂,“放心,我在这里当你的拉拉队,老公加油!”
那泽正想张口接着嘱咐莫莫,“啪嗒!”一个重物陡然落在莫莫和他的旁边,震的地板都裂了好几块,发出很大的声音,睡得跟小猪一样的路西菲尔被惊的睁开了眼,愣了一下,然后扭动着身子哭闹了起来,“呜呜哇哇----”
莫莫定睛一看,地上躺着的竟然是胡书蓉,此时她的皮毛早已被染成了血色,眼耳鼻喉里还不断的涌出血,九条尾巴耷拉着,除了中间一条,其他八条好像恍恍惚惚的若隐若现,莫莫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睁开,那八条尾巴的颜色似乎已经开始透明了。
想起狐狸尾巴代表的意义,莫莫惊得猛地扑向胡书蓉,难道因为擅自改动了胡书蓉和陈炜的姻缘,所以害得她命要不保了?!
“胡书蓉,你醒醒,这是怎么了,怎么了?”莫莫虽然嘴里问的很是急切,但是动作还算的上温柔,受伤的人是经不起摇晃的,她只敢稍微拍拍胡书蓉的脸颊。
“嘶,别拍了,我是来找你们的,还没死呢!”胡书蓉勉强睁开正在流血的眼睛,朝她笑了笑,那调侃的眼神,让莫莫直想哭,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这样了呢?!
莫莫的眼泪开始止不住往下掉:“是不是,是不是那些旱魃,啊,你告诉我,是不是?!”
“咳咳咳,没想到他们竟敢攻击普通人类,上面能瞬移走的人都被我瞬移走了,噗,”胡书蓉喷出一口血,莫莫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挡,结果手都被染红了,血还是不断的往外涌,她却好像不在意般,继续说道,“施法的时候被人给暗算了,咳咳,原来,我的命该如此,没想到呢,呵呵!”
“谁说的,你应该找到你喜欢的人,然后和他快快乐乐的生活在昆仑,你不是说,要彩妆嫁昆仑么?!”
“别难过,没什么的,反正我也看开了,”胡书蓉扯扯嘴唇,结果嘴里涌出更多的血,“别管我,趁他们没来,快走吧!”
那泽望了她一眼,右手举了起来,五指摊开,嘴里淡淡的应道:“错了,那个女人已经来了!”
那泽话音刚落,一个黑色与血色交映犹如八卦图案的便凭空出现,伴随着好似来自地底的声音:“桀桀,还是这位小兄弟有些本事,连姐姐我的藏身都能感应出来,桀桀,不错,不错!”
铺天盖地的血雨腥风迎面而来,零落的泥土飞扬,地底的震动由远及近,一个黑色的身影破土而出,融合进诡异而绚丽的八卦图,曼妙的身形包裹在黑幕般的长发中,美丽绝望犹如没入黑夜的红霞,仿佛曼珠沙华的化身。
可惜这副景象无人欣赏,听到她说话的那一刹那,莫莫便反射性的蹲下身,护住怀中的路西菲尔,也把胡书蓉挡在身后,望着眼前鬼魅般的女人,一脸戒备。
那泽毫无表情的看着来人,嘴里念出古老的咒语,整个人逐渐上升,周围隐隐有紫色雾气翻涌,紫罗兰般瑰丽,点点银芒好似那幻化中花朵的眼泪,忧伤的美丽。伴随着上升,他的左手腾空划了一个弧形,袖中滑出紫水晶铸造的护身法器,接着轻轻一抛,那护身法器便稳稳的落到莫莫的上空,如一轮紫色的上弦月,却焕发出乳白色的光晕,罩住她们。
莫莫望了望头上的“紫色月亮”,朝那泽露出信任和鼓劲的笑容。那泽看见了,原本冷峻的神情柔和了不少,转过头,朝戒空轻轻颔首,戒空会意,袖子一挥,便和身后的师兄弟们遁入地下,地上明显的拱出一道道错横的甬道,在莫莫的周围汇聚,齐齐一声巨响,好在那泽的护身法器有免除音攻的能力,不然小路西菲尔的哭声还会再次持续。
身在战场,十八个人也顾及不了这么多,齐齐甩掉身上沾满土的黑袍,里面竟然是土黄色的袈裟,“刷刷刷”降龙伏虎、笑狮骑象。十八罗汉的经典造型一摆,除魔卫道的威武之气十足。1--6--K--小--说--网让莫莫有一种身在武侠片拍摄现场地错觉,呃。错了,应该是仙侠加玄幻的结合片。
于是。和尚们代表正义开始讨伐:“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妖孽,还不快快放下屠刀,切莫执迷不悟!”
接下来,当然是轮到反方发言叫嚣。果不其然,那鬼魅的女人伸出手,白嫩地皮肤、粉色的指甲,黑色地外袍里露出桃红色的水袖,很是香艳,与她那粗哑的声音格格不入:“桀桀,你们几个小鬼和尚竟然敢明目张胆的跟我作对,桀桀,你们以为如来还会管你们么。桀桀!”
“俺们归谁管,与你有啥关系,反正。不归你管,竟然骗我们。”戒言伏虎的姿势摆地最有气势。“怪不得师父说女人是老虎,哼哼!”
“桀桀。谁说我骗你们了,桀桀,只要你们乖乖的听我的话,等到我大道得成,逼着阎王老子让你们投胎还不容易,桀桀,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那鬼魅的女人接口道。
九尾狐在莫莫的身后挣扎着坐了起来,一只手捂住胸:“咳咳咳,别信她的话,我刚才跟她说话,咳,才被偷袭的……”
莫莫腾出一只手去拖住她的腰,一脸关切:“别着急,她想说话就让她说吧,反正越拖延时间,越对我们有利,你不要说话,也不要乱动,一定要保持体力,保持清醒,待会儿就会有人来帮你来疗伤的。”
“咳,不用浪费力气在我身上,你们----”九尾狐惨然道。
莫莫捂住她地嘴,目光坚定的望着她:“活下去,为了获得幸福,我们都要活下去!”
九尾狐回望着她,微微一笑:“谢谢!”
鬼魅般的女人见这边没有人搭她话,又把目光移向了那泽,人妖娆地飘到他面前,手指抚摸着自己的红唇,从上到下地打量着他,舌头像蛇般吐了吐:“桀桀,真是美味,桀桀!”
那泽淡漠地看着她,对她的挑衅无动于衷,对于真正地敌人,只有进攻与防守,任何的语言都没有手中的武器能够保护自己,尤其是面对废话多的敌人,更应该闭上嘴巴。
“桀桀,怎么不说话,真无趣,桀桀,我还以为西方的僵尸真跟传说中那么浪漫多情呢!”那鬼魅女人见那泽一句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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