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奇案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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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已经很谢谢您了。那不打扰了。”
子风站起来,礼貌的道谢,然后离开。
至少确定了这个“先生”有经常带活人离开这,而且“有去无回”,他来这的目的就很值得怀疑了。
真的只是单纯的善举?如果只是善举的话,实在没有必要这么神秘,而且他一再对贫民窟的人说,这事传出去会给他带来麻烦,和他们相处那么久。连真实姓名都不肯说,甚至不敢以真实面貌见人……他所害怕的麻烦是什么?真的只是怕别人胡乱猜疑?还是他自己本身心里有鬼?
如果他来这里是为了寻找研究的材料的话,这个人就很有可能是带走原彬灵魂的人,不管他是不是良希文,都有必要查一下,何况,良希文两次“消失”的时间,和这个人在这里出现又消失的时间都吻合。
那么下一站,该去良希文最后一次消失,也就是死亡的地点,他第一次消失以后居住的地方看看,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两年多,而且上次火灾以后,那里已经重新修建,成了一个很小的公园,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但子风还是决定走一趟。
一个人要从事那样的研究,需要大量的活人做材料,而这些“材料”要妥善放好,就必需要有一个足够大,也足够隐蔽的地方,而且,用过以后的尸体如何处置,这也是一大难题,不想办法抛弃尸体,那么他肯定需要有一个足够堆放尸体,或者处理尸体的地方……而在市中心想要有这样隐蔽的地方,是不太可能的,就算良希文以前住的旧式洋楼也很大,很宽敞,而且他长年不和邻居来往,家里基本上不会客,所以算得上“隐”,但是,当他拿活人做试验的时候,不可能不发出一点声音,而如果经常发出那么奇怪的诡异的声音。邻居们不可能没有察觉。
如果完全不被人察觉,那就另有一种可能,他那幢房子的地下,一定有问题。
可是,那里曾经重新修建过,如果房子的地下真有问题,拆处房子和地基的时候,应该会有所发现才对!这两年子风都在刑警大队,基本上对本市所有重大或者奇特的案件,大致都有印象,他仔细在自己在记忆库里搜索了一遍,并没有和那里有关的案子,也就是说,当时重建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那里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子风一边走着,一边仔细观察着地面,在那个巴掌大的小公园里转了一圈,并无所获,最后在公园门口的牌子那里站定。
这个公园叫“希望公园”……于一年前开始修建,建成时间是半年前,也就是说仅仅用了半年时间就建成了,完全以良希文之前的住宅为中心,往外扩展了一点,地方不大,种植了很多鲜花,还有高大的玉兰树,优质的草坪,行人走的地方铺上了小小的石子,偶尔有一两处挂着介绍各种植物的牌子,整个公园小巧,别致,倒象是谁家的私家花园。
为何会在这里建公园?
子风环顾一下四周,这里是条老街区,要么是旧式的小洋楼,要么是简陋的平房或筒子楼,建筑都很有些年代了,虽然看起来好象是整体维修过,看依然能看出来陈旧。谁会出钱在这里修建一个公园?而且正好在良希文的住宅这?
这个问题并不难,子风在公园管理处的人那里得到了一个令他震惊的答案。
出资修建这个公园的人,居然是已经去逝的李心晴!
第十章 纪念?或掩盖?
公园的管理处很小。只是公园角落里的一间小屋子,里面坐着一个中年阿姨,显然因为这工作太过轻松,她正无所事事的翻着也许她已经看了好几遍的报纸,见子风进来,才抬起头来,问道:“有事吗?”
子风笑着点点头说:“您好,我是来这边找人的,请问下……原来这里好象是住宅吧?怎么变成公园了?”
中年阿姨愣了下,总算反应过来,问道:“你是来……找以前住在这里的人?”
“是的,请问,您知道这里的人搬哪去了吗?”
“死了。”
中年阿姨淡淡的说,见子风很惊讶的样子,不忍的补充道:“一场大火,烧死了,房子也烧坏了,这是后来别人出钱修建的小公园。”
“啊!这样?”
“是的。你要找的人,恐怕就是他吧?据说是个怪人。”
“是叫良希文吗?”
子风一脸忧伤,喃喃的问道。
中年阿姨想了想,说:“好象是姓良。和出钱修公园的人还有些瓜葛,据说修这公园的人是一个暗恋他的女人,修公园也是为了纪念他!”
“暗恋他的女人?”
子风暗暗心惊。
难道会是李心晴?出资修建这个公园的人,居然会是已经去逝的李心晴!
“是啊,据说还跟着那个人去了,象这么痴情的女人……哎!世上真是少有。”
“是叫李心晴的吗?”
子风疑惑的问道:“她不是已经过逝了吗?”
“怎么,你也认识她?”
中年阿姨反问。
“嗯,她暗恋良前辈的事,也不算秘密。”
子风不动声色的说。
中年阿姨颇有些感慨的说:“那就是了,我倒不认识她本人,只是来这工作以后听人家说起的,建这公园是她的遗愿,钱是她留下的,但工程是她父母帮她完成的。”
子风恍然的样子,说:“哦,原来如此。真是个痴情的人!”
可是,她为什么要在此修建一个公园?仅仅是为了纪念良希文?
出来的时候,他不经意的看一眼草坪,随口说道:“这草坪倒是很好,都冬天了,还这么郁郁葱葱,没一点衰败的样子。”
中年阿姨在身后笑笑,说:“是啊,说来奇怪,这里所有的花花草草都长得非常好,我们的园艺师傅还夸这土壤特别好,别说草了。说是连移植过来的花都开得久些。”
“哦?”
子风本来不经意的一句话,经阿姨这么一说,心里倒生出几分奇怪的感觉,便没有急着离开,依然在公园里徘徊。
土壤特别好吗?
他蹲下来,轻轻掰开草径,伸手摸了摸下面的泥土,这表面的一层是移植草皮的时候带过来的,而真正属于这里的泥土,在更下面。这公园才建成半年多,大部分植物都是连带以前生活的土壤一起移植过来的,这里的土地就这么好吗?才半年而已,连花期都能延长?
据说焚烧过的土壤会比较肥沃……
子风慢慢站起来,既然焚烧过的土壤会比较肥沃,而这里又要修建公园……看来拆除的时候,只要求工人们将多余的部分去掉,下面的土地推平,并没有很深的挖掘,所以,就算下面真有秘密,也不会被发现。这样一来,如果下面真有秘密,也就永远被掩盖了……而土壤特别好的原因,除了焚烧过以外,会不会还有别的原因?
“年轻人,还不回去吗?”
那个管理处的阿姨下班的时候看到子风,顺便问了句。
子风这才发现时间已经比较晚了,街上的路灯都亮起来,想起一唯还在侦探社等他,忙笑笑说:“马上就走,故人已去……哎!”
因为已经入冬的原故,白天有太阳的时候,公园里还闲闲散散的有些人,在这里散步、聊天,晒太阳,天一凉下来,就几乎没人了。
子风回到侦探社,发现一唯居然已经等得睡着了。
看来这是两天太辛苦了,整天坐在这里看报纸,而且还是看这些似乎永远也看不完的东西,也是一件痛苦的事,何况晚上有时候两个人还在这看到好晚才回去。
在他犹豫要不要叫醒一唯的时候,发现一唯趴着的地方放着几张报纸,有她用红笔圈出来的几条新闻,子风悄悄拿起来,原来是几启有关医疗事故的报道,除了一个车祸受伤的病人之外,还有几个只是普通的晕倒,但送去医院之后。医院都抢救无效而死亡,最重要的是医生不能很好的说出死亡原因,因为车祸也不是重伤,晕倒的也没有足以致命的病,家属自然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所以,几次闹到法院,要求医院给予解释,并做出赔偿。
子风看了下时间,这几张报纸都是半年前的,而这些已经死亡的病人,和原彬的情况非常相似,特别是车祸的那个病人,一样没有受什么重伤,但是送去医院以后,就一直昏迷,不久就死亡。
看来一唯又找到线索了,但却没有象以往那样马上打电话给他,而是被动的在等他,原来这丫头也有小心眼儿的时候,他看着趴在办公桌上,居然也睡得如此香甜的一唯,笑着摇头。以前两个人谁都没生过气,没发过脾气,当然更不会有冷战这种事情发生……这种感觉倒是很新鲜。
子风悄悄给一唯披了件外套,决定先不吵醒她,让她好好睡一觉也好,他自己则拿着一唯圈出来的报纸,在旁边的沙发上仔细研究去了。
一共有五次类似的报道,那启车祸也是在佛缘寺附近发生,而那个几突然晕倒的病人则不一样,有的是在街上,而有的是在家里……都是突然晕倒。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突发疾病,但晕倒以后就再也没醒过,最少的一个只过了两天,最多的一个过了半个月,就死了。
按沈博的说法,那个人在选择灵魂的时候,一般会选择比较坚强的,能经受多次试验的灵魂,两天就死亡的,显然非他所愿。
子风将报纸按时间顺序摆好,就发现越到后面,病人能坚持的时间越长,坚持了半个月才死亡的,是这几篇报道中的最后一例,这一个病人死亡的时间,是三个月前……虽然那个人的“技术”看来越来越纯熟,可是三个月前的病人,最长也不过半个月,原彬这样已经躺了快十天了……也就是说,已经快到极限了!
当然这一年多来,绝对不会只有这五个人,应该还有些没有被报道出来的同样的“病例”,这些病人只是因为被送去医院,然后死得很不明不白,家属不甘心,所以才会将医院告上法庭,事情也才会被报道出来;而出了这样的事忍气吞声接受现实,选择沉默的人,这类事件就不会被暴光出来,也不会有人发现。
但,不管是否被暴光,都和那个人无关,他一直隐藏的背后,没有人会怀疑随便一个过路人,或者路边一个摆摊的算卦先生,人死在医院。家属所针对的也是医院,而不是他!
子风仰面躺在沙发上,长长叹一口气,真想把那家伙揪出来看看,倒底是何模样,是什么人!!能做到这样的地步,能做出这样的事,不仅需要非凡的天才,也需要超强的神经!他用什么方法说服自己,一个医者,一个本应该挽救生命的人,却去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去做这样没有人性的事?
或者,他根本已经没有把自己当做人!
而那个叫李心晴的女人,现在越来越象是他的同谋。
所有相信爱情的人都说,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全部,可是,能爱到接受这种事情的地步……却不是件容易的事!他一定有某种说词,看起来冠冕堂皇甚至是崇高的神圣的说词,即说服自己,也说服那个一直对他痴情不改的女人,就算他不爱她,可他会需要一个这样的助手!
希望公园,那里应该隐藏着很重大的秘密。
子风决定等晚一点,夜深人静,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时候,再去一次,那里是开放式的免费公园,所以随便什么时候想去都可以。
忽然觉得不对,他回头看一眼,一唯已经醒过来,趴在那里,睁着眼睛看着他,四目相对,她忙扭过头去,将脸对着墙壁。
子风尴尬的说:“呃,醒了?看你睡得正熟就没叫你,我送你回去吧。”
一唯继续不理他。
他抓抓脑袋苦笑,看来这丫头还较起真儿来了,只好陪着笑,说:“啊,对了,还没吃晚饭呢,一唯想去吃什么?”
一唯依然不动,也不说话。
子风悄悄凑过去,看了看睁着眼睛发呆的一唯,叹口气说:“好了,一唯,是我不对,对不起,不该发脾气!”
一唯撇了撇小嘴,直起身子,瞪着他气呼呼的说:“发脾气也该有个原因,我只是着急,只是想帮忙,怎么就被你说成那样!好象我是在讨好原彬一样,那家伙醒着的时候我见都没见过,犯得着讨好他吗?我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珊珊!你怎么能那样说我!就算不同意我的主意,也用不着那么说话吧!”
已经憋了一整天了的一唯,一股脑把所有怨气都发泄出来。
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子风倒松了口气,骂他也总比不理他好,所以一唯一边数落他,他倒是一边笑着很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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