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宴





馑肌:呛牵 ?br />     阿清与慧佳互望了一眼。
    …鹊桥仙
    回复'7':“既然这样,那我们也盛情难却了。不过我想知道现在几点了,我到处都找不到钟或者表之类的!”
    “嗯,现在是下午1点了,光顾着聊天,都忘了准备下午茶了,你们先坐着吧,我去去就来。”女主人说完便起身望厨房的方向走去,她的儿子也跟着去了。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埃”确定女主人与她的儿子走远后,阿清才开口说。
    “是啊,我也觉得,你看这房子四周的窗户都被钉的严严实实的,光都无法照进来了,整个屋子都是靠烛光与灯光来维持明亮的。”
    “嗯,而且这么大的房子,连钟,甚至连表都没有,太奇怪了,难道他们不用看时间的吗?还有昨天我一进门就闻到一股血腥味。”
    “不用说的那么恐怖吧?”
    “是真的,而且一整天头昏脑涨的,不知道是不是被下了药了。呵呵!”
    “还有心情开玩笑,真希望时间能过的快一点,明天就能走了。不知道这家的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会不会像中世纪的伯爵啊?穿个斗篷什么的……”看到慧佳想入非非的样子,阿清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傻丫头,自己也许已经深陷危机之中了,可她还浑然不觉,真是拿她没办法。
    “喂!”阿清拍了拍慧佳的肩。
    “怎么了?”
    “我们去二楼看看。”
    昨天大概是太累了,没有仔细观察,现在才发觉二楼竟然连窗户和通风口都没有一个。两侧的墙壁挂满了人物的肖像油画,有男有女,显然都是中世纪的贵族。
    最后的两个房间是阿清与慧佳的房间,所以不用再看了。
    客房的另一边,还有许多房间,最深处则是一扇乳白色镶着金边的木门。白净之中无不透射皇族的威严,这门后面是什么?
    “上锁的!”慧佳握着金色的门把,左转右转,可门还是不开,所以下了这个定论。
    阿清把脸贴进白色的木门,嗅了几下。
    “血腥味是……是从这门后面传来的。”他一开始似乎不相信,但又闻了几下后,这才肯定的说。
    “我怎么一点都没闻到呢?不过这木门后的东西确实蛮可疑的。”
    阴冷的风在两人的背后刮了起来。
    “这门后面是通向三楼的楼梯而已,因为没人住,所以我上锁了。你们要上去看看吗?”不知何时,女主人已经站在了两人的身后,不知她站了多久,也许刚才二人的对话她已经都听到了也说不定。
    “啊,不用了。我们只是看到这扇门很特别,所以感到奇怪罢了。呵呵!”阿清打着圆场,拉着慧佳下楼去了。
    与女主人擦身而过之既,阿清仿佛看到女主人正用一双阴冷、诡异的眼睛看着自己,他像是被一道寒光击中一般,不由自住的颤抖了一下。
    很快就到了晚上了,真的很快,在这所宅子里,仿佛是日夜颠倒一样。白天一晃而过,而夜晚却漫长的遥无边际。
    吃过了晚饭,阿清和慧佳各自回到房间里。一开门,又是那股清香。
    是什么花?竟然能放出那么清纯醒人的香味。床柜上放的一只玻璃盒子解答里阿清的疑问。盒子里放着一粒粒红色的干花。香味是从玻璃盒盖顶部的小孔中溢出的。
    这花的形状,颜色跟山坡上的那些毫无差别,这应该就是用千娇媚的花苞做的。
    殷红花朵的香味似乎有催眠作用,阿清慢慢地沉浸在了花香所带来的美梦。
    应该过了没多久,阿清就被门外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给吵醒了。他警觉的起身,打开了门。
    …鹊桥仙
    回复'8':“我刚想敲门呢,我是来给你送被子的,今天起风了。怕你们不习惯这里的气候,冻出病来。”女主人欧阳单柔手里碰着被子,用满面微笑掩饰一刹那的错愕。
    阿清不敢在麻烦女主人,便顺手接过被子。
    “哦,谢谢您了。被子给我就行了。”接过被子的瞬间,阿清瞥见女主人指甲中残留的一点污垢。
    虽然自己和女主人一家在一起只有短短的24个小时,但阿清却深知女主人是一个非常爱干净的人,平常的她都是擦着白色的透明指甲油,整天拿个锉刀来回的修磨自己宝贵的指甲,可今天为什么会有污垢残留在指甲里呢?难道是在拿被子的时候沾上了?
    阿清将被子摊在床上,反复的查看,并没发现什么污垢和灰尘。
    还是睡吧,明天就能回家了。阿清心里这样想着,于是产生了淡淡地睡意。
    午夜的风从门墙的缝隙中刺进房间里,扎在阿清的身上,顺势进到全身上下的每条血管里。使他神经质的颤抖了一下。
    一声尖叫声,把阿清想家的念头打的烟消云散。这不就是上次在森林里听到的吗?怎么又叫了?正当他沉浸在紊乱的思绪中时。另一声尖叫把他唤了回来。
    是慧佳的声音,她出事了?阿清飞奔向隔壁的屋子。
    门是关着的,阿清把全身力气聚集在脚底,拼命的一踢。没想到门只是虚掩着而已,用力过猛的他险些摔倒,幸好及时收住脚,才能把力道御在坚硬的地板上。不然肯定得趴个大“一”字不可。
    “该死!”一个声音从房间幽暗的深处传来。
    渐渐习惯黑暗的阿清,终于看清楚了发出声音的人,她就是这个房间的女主人——欧阳单柔。
    单柔右手拿着一把晚餐刀,刀口非常的锋利,被它划上一刀可能连骨头都会断掉,阿清是这样想的。
    “本来我可以在你们被花香迷昏之后再让你们毫无痛苦的死去。可那个疯婆子竟然在这时候坏了我的好事,虽然麻烦了点,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看着别人痛苦挣扎的样子,相对一刀解决来说,现在这样子我更喜欢。”单柔用白紫的舌头添了一下刀面,左手抓起了昏迷着的慧佳。
    “你才是个疯婆子,你想把慧佳怎么样?”
    “怎么样?哈哈,当然是杀掉。你也一样,都要杀掉。难道你连这点都看不出来?”
    “你……要杀就杀我,不要对那个女孩子下手。”
    “你?你当然要杀,因为你知道不该知道的东西。但这个女孩子是更加的要死。哈哈……”单柔因疯狂而便的有些扭曲的脸,让阿清有些反胃的感觉。
    “女孩子的脸又滑又嫩,吃下去可以让我更加的年轻。哈哈哈……”单柔一边用手背抚着慧佳的脸,一边疯狂的笑着。
    “你,你竟然吃……”想到自己面对的是个杀人不眨眼外加食人族的恶魔,阿清反胃的更加严重了。
    “我替你说把,吃女孩子漂亮的脸蛋。哈……”讲到这里单柔突然停止了笑声,脸色神情都复杂无比。
    “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刚才还狂笑不止的单柔突然之间有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竟然带着哭腔说:“都是那个花粉,都是那个花粉把我害成这样的。都是那个千娇媚,该死的花,把我变成这样一个吃人的怪物。该死,该死的花,该死的,该死的,你们都该死!”单柔仿佛彻底的疯了,她胡乱的挥舞着手中的刀。
    阿清找准时机,一把推开单柔,抱起了慧佳就想夺门而出。可没想到此刻的门已经被关的严严实实的。一阵冷风从背后袭来,阿清本能的躲过了晃着银光的刀子。但脸上还是挂彩了。
    他一手抱着慧佳一手和单柔缠斗了起来。
    …鹊桥仙
    回复'9':“嗯?啊?阿清,快跑啊,女主人要杀我。”慧佳突然醒了过来,发疯似的大叫,阿清因为这阵叫声走了神,被单柔一把推到了墙角。刚想挣扎着起身的时候,就有一股浓烈的花香扑鼻而来,顿时只感到全身酥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给你吸了那么多,估计你要一整个晚上都软手软脚了,早知道你那么麻烦就直接给你吸千娇媚的汁液,然后再宰了你。”
    单柔惨淡的笑了笑,转过身准备“料理”蜷缩在墙角的慧佳。只见她将白晃晃的刀子在衣服上反复的擦拭,慢慢地向慧佳靠近……——第二天的噩梦连续讲了二个多钟头了,老板娘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叹了一口气。酒馆中的喧闹已经被不知名的安逸取代,让人陷入惶恐之中。
    “哎……我看你的家人今晚是回不来了,此时他们大概已经到了贵都府里了,希望他们不要碰到那种情况。”老板娘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天空,再次叹气。
    “怎么不讲了?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我爸爸也不会有危险埃她不是只杀女孩子吗?”
    老板娘拿起桌上的红葡萄酒杯,刚想喝,却发现已经空了。
    “等一下。”说完就向内厅走去。
    有棱角的酒杯,被烛光照的闪闪发亮,让人怀疑这是不是用钻石做成的。男孩犹豫着伸出手,用右手的食指抚摸着杯口,仿佛正在感受这杯子残留的酒香与温度,看不见的尘埃和烛光一起投进了杯子里,他拿起杯子,放在眼前,让墙壁上烛台所发出的光,透过玻璃,折射到自己的眼睛里。这种感觉是多么的微妙埃“小家伙,你在干什么?”老板娘开着玩笑。
    “哦,对不起,这个还你。”男孩轻轻地摇晃了一下杯子,把它重新放到桌面原来的位置上。
    老板娘倒上了葡萄酒,呷了一口。酒随着口中的唾液一起顺着咽喉,一直到达胃部。她又开始继续刚才的故事,此时的口气不在阴冷,仿佛受到了酒意的熏染,伴随着酒香传了出来……就在慧佳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声枪响。单柔应声倒在了地上。
    原来解决自己的正是那个十几岁的小男孩,他流着眼泪,仿佛一切都是不情愿。
    “姐姐。呜呜……”迪路扑到了慧佳怀里。
    “别哭了。”
    “那个女人其实不是我妈妈,我是她捡来的孩子。起初我还以为她是好心人,但当我发现她做那种勾当的时候,我就决定要离开这里,可每次我都被她抓回来了。她其实是个活了一百多岁的老怪物了,她还告诉我说她吸了一种叫‘千娇媚’的花的花粉,之后就变的长生不老,但必须每月吃一次女人脸上的细肉才可以继续活下去。”说完自己心中多年的隐痛,迪路又痛哭起来。
    “那她有没有逼你……”阿清依然瘫倒在地上。
    “没有,她才舍不得让我吸花粉和吃人肉,这对她来说是很宝贵的。”迪路擦干脸颊的残泪。
    “哥哥你现在的样子也不能上路了,现在外面是晚上,到了外面也会被野兽吃掉,还是明天再走吧。”
    “对了,她口中的那个丈夫是真有其人还是编造的?还有那扇通往3楼的门”阿清比较细心,一心想要揭开疑团。
    “有,那个男人我也不熟,他几个月回来一次。不过说明天就要回来是假的。是她想留住你们的借口。至于那扇门,我也不太清楚。她从来不让我上去。”
    总算是解开了一半的疑惑了,在慧佳的照顾中,阿清睡了过去,但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鹊桥仙
    回复'10':“姐姐,你不要走好吗?你走了我就一个人了。”
    “不行啊,要不然你和我们一起走好吗?我照顾你。”
    “哦,我不能离开这个房子,那个女人死了,这个房子只好由我来管理了。我可不想被诅咒,姐姐你和哥哥一起留下来好了,这里不愁吃不愁穿的。好吗?”迪路第一次露出天真的表情。
    “嗯。那让我考虑一个晚上吧,况且这事还要和阿清商量,明天他醒了我问他好吗?”
    迪路点了点头。
    第二天的上午,直觉告诉两人已经是上午了。
    打着哈欠迎接桌子上丰盛的早餐,一个小孩子哪弄来那么多的东西?难道真像他所说的,这里是不愁吃不愁穿的地方吗?
    “姐姐,昨天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餐桌上迪路再一次问了。
    “嗯,埃对不起啊,我们还是决定不住这里了,毕竟这里以前……”慧佳用手肘顶了一下身边的阿清,笑着说到。
    “是啊,饭吃的差不多了,我想我们该告辞了。”阿清说完便起身了。
    “哦,那我也不留你们了。我上楼换件衣服,然后送你们出去吧。”
    在这没有钟表的房子里,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都去了快一个钟头了。怎么还没有下来,会不会出什么问题了?不管了,我们走吧。”阿清对着坐在沙发的慧佳说。
    “好的。不过不说一声我感觉不太好吧。”
    “管他的。”阿清说完就去拉门把手。
    “该死,门被锁了,那个小鬼根本就不想放我们出去!”阿清咒骂了几句。
    “这个该死的窗子,你退后点,我要砸了!”阿清抄起旁边的红木椅子就往窗户上砸去。
    一阵玻璃砸碎的声音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响动了,一切仿佛停止了一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