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有鬼
不知道。 需不需要我们鼓掌助助兴?
“如果我是你们,就收了符咒,让它进去。 ”饕餮漫不经心地说,“与其疲于防守,不如诱敌深入!”
诱敌?我有些心动,转而一想。 诱个屁,它已经杵在门口了,我和常青都还在门外,根本来不及到里面布置什么阵法,怎么诱?
“那就要看看它想要什么了。 ”他似乎看透了我地心思,摇摇头,“蠢女人就是蠢女人,脑袋空空,纯粹饭桶!”
说完,此君踱着方步。 似饭后闲逛般。 走了!
他**的!
又来人身攻击!
“沈钧,那个陶老师地话也有道理。 ”葛虹若有所思地说。
“呸!什么道理?睚眦必报的死妖怪!”我恨恨地骂道。
骂完惊觉不对。 连忙讪讪地解释:“呃,我是说……那个五通,那个老鼠精是睚眦必报的妖怪!”
“别管了!想想办法吧!”葛虹呆了一下,拉着架子思索起来。
也不知道另一面的常青有没有解决那个疤面女生了?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想找人商量一下,也不行!
它要什么?现在就算是白痴也知道它要杀掉最后一个目标喽!可问题是,谁才是它的最后一个目标呢?
“那个,沈钧,我突然想起了……嗯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问题!”葛虹神情惊惶,移近了我,把嗓子压得低得不能再低,才说,“土字旁的姓,复姓算不算?”
“复姓?土字旁有复姓吗?”我狐疑。
“嗯……壤驷。 ”她边说边紧张地瞟着半空中地五色珠,“土壤的壤,驷马难追的驷。 ”
“有人姓这么生僻冷门的姓吗?”我想挠头,结果右手一动,痛得直咧嘴。
“那个……我……我以前有一个爸爸……好像就姓这个……这个生僻冷门的壤驷!”她期期艾艾地说。
如果不是靠着门,我差一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以前?有一个爸爸?
My Dad!难道你还有很多个爸爸吗?
“不是啦……我**前夫,我的第一个爸爸……也就是我的生父!”她解释说,“不过,我三岁时我妈就改嫁了,所以……一时没想起来!”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也不知道……”我释然一笑,但笑到一半突然僵住,“佛祖啊!那么,你、你、你就是土……”
“嘘,你别那么大声!”她急忙来捂我地嘴。
可惜,晚了!
半空中的珠子竟然发出了类似于人的狂笑声!
我这次总算反应比较快,拉起葛虹,劈水斩浪,就往宿舍楼外跑。
“我们……去哪?”葛虹惊惶失措地紧紧拽着我的手。
“西面角落!”我边跑边说,“常青在那里!”
于是乎,两个浑身湿淋淋的倒霉女在一颗五彩斑斓的超大珠子地追赶下,连滚带爬地奔向学院最偏僻的角落而去。
正文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三十二章 鼠怪(十八下)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三十二章 鼠怪(十八下)
生命在于运动!
我和葛虹现在就深刻地体会到了这句话真正是至理名言!
宿舍楼到学院西面角落的直线距离不算太远,不过中间隔着一幢旧的办公楼,还有许多错落的树木和小花坛。 我们两个充分运用游击战术,尽往东西多的地方跑,踩过花坛,钻过树丛,连跑带蹿,最后以一连串的跨栏动作,飞跃过几个矮树丛,一头冲进了乱草横飞的战场中。
常青居然还没解决掉那个疤面女生,两个正在你扔一张符,我甩一堆土的比着耐心。
“常青,你怎么回事?还没解决她?五通杀来了!”我大叫。
“还有……那颗五色珠!”葛虹颤声补充道,“它要杀了我!”
常青一怔,手里稍一缓,一大堆的泥土、草根劈头盖脸地洒下来。
如果不是周围浓重的杀气压得我们几乎喘不过气来,常青此时的狼狈模样,倒是颇为搞笑。
只见他的脸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地揪了一把头发,结果掉下不少土,还有几个草根顽强地吊在他的头发梢上,摇晃着,就是不肯落下来。
“如果你再不听我劝告,到时候魂飞魄散,可怪不了别人!”常青扯开嗓子叱道,“五通性情暴戾、反复无常,你受它摆布,添造杀戮,再不回头,势必后悔莫及!”
疤面女生顿住身形,冷笑:“五通是妖怪。 可它赐给我财富和运气,让我实现自己的梦想,作为回报,它要我干什么都行!”
紧紧追赶我们地那颗珠子,此刻已飞至她的头顶,五色流转,在半空中慢慢盘旋。
我和葛虹也赶紧来到常青身边。
“你的手怎么了?”常青一眼看见我肿起老高的手。 吓了一大跳,关切地问。
“被它的尾巴敲到。 可能骨折了。 ”我苦笑,“那是什么尾巴?简直是铁棒!我反应稍微慢了点,就成这鬼样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葛虹担忧地问。
很明显,疤面女生加上五通,还有五色珠,实力大增。
常青望了望对面,低声说:“我早就想先除掉那个傀儡。 但这里好像预先有人设了某种禁制,不少符失去了效用!”
“还有黄雀在后?”我沉吟了下,心中猜到了七八,“那你能用五雷剑吗?天心符带了没?”
“嗯,这些都可以。 ”他微微点头,“不过,五色珠转换五行的能力不好应付。 ”
“奇怪,五通干嘛要杀你?”常青突然想起了这茬。 “还有,你怎么从宿舍里跑出来了?”
“这个……我要去厕所,所以……”葛虹略显尴尬。
“唉,回去再说!”我努努嘴,示意常青,“对面的一人一妖没耐心等了。 先解决眼前这个棘手地问题吧!”
常青从包里拿出了一把符,捏在手心里,做最后一次劝说:“五色珠本身就具有转换五行的能力,根本不必再沾染鲜血,如果现在你们收手……”
“那又怎样?既然做了,就要做到底!金木水火土,只差一个了,解决了你们,五色珠地威力就会大增,到时就可以五行并用了!”疤面女生的声音变得尖锐而得意。 “这才是一件有意义的大事!”
“常青。 别对牛弹琴了!”我叹气,“还是拳头底下。 哦不,符咒底下出真章吧!”
常青单掌举至胸前,五指屈伸,变换着手势,嘴唇翕动,默念法诀,然后将那道“五雷天心符”掷向空中。 那符在空中灵活地一转,金光粲然中,幻化成一条须爪怒张的金龙。 龙身现出朱砂画就的鳞片,鲜艳欲滴,在夜色中熠熠闪光!
他用中指和拇指轻轻一弹,金龙昂首向天,天空中立刻传来了接连不断的“轰隆隆”的响声,云层翻滚,就像是暴风雨即将到来。
五色珠一下子没入了疤面女生地头顶,她的四周泥土一阵异常的响动,竟冒出了灰、白、红、黄四只颜色各异的巨鼠来!
白鼠的本领,我们宿舍都已领教过,其余三只,开学第一天就在我面前亮过相,也不陌生。
不过,它们此时身形如猪,钢牙铁爪,一副把我们撕碎活吞的狞恶模样,看着确实很恕?br /> 常青将手一指,金龙就从空中扑向这四只巨鼠。
一时间,风云变色,碎草如雨!
四鼠吱吱怪叫,爪牙齐上,还不时挥动铁棒似的尾巴偷袭,声势着实惊人。 但金龙身形巨大,身上鳞片又是灵符所化,四鼠竟不能近身,以一敌四,毫不落下风。
我微微松了口气,只是心里还是感觉怪异。
为什么只有四只?假设这些巨鼠就是五通借五色珠的力量变化出来地,应该有五只,还有那只差点撞塌我们宿舍墙壁的黑鼠呢?为什么它不一起现身?
另外,虽然这里看不见其他东西,但我依然有一种如芒刺背的感觉。
这黄雀还真是尽职尽责!既怕螳螂阴沟里翻船,又不想蝉被一口吞掉,弄出个势均力敌的场面来娱乐,就不知道此刻他们是不是坐在舒服的软椅上,端好一杯茶,像看八点档连续剧一样,兴致盎然地观看我们这场斗法真人秀?
“沈钧,你怎么了?手疼得很厉害吗?怎么嘴都歪了?”葛虹关切地问。
“呃……没事!风太大,嘴巴抽筋而已!”我暗暗在心里把某些惯常隔岸观火、借刀杀人的家伙咒骂了一遍。
“你说,我们会赢吗?”她地语气忧虑重重。
“放心。 常青会想办法赢的!”我安慰她。
开玩笑!要是输了的话,我们几个的小命岂不玩完?
这时,场中的常青显然也有点急了。 他想了想,将手心里捏着的一把符尽数飞出,符在半空化成了一把隐带风雷的宝剑!
与此同时,四鼠也感应到了危险。
黄鼠首先回转身,就地一滚。 变成了一面金黄色地盾牌,挡在前面。 五雷剑剑身扬起。 挟着雷鸣,直劈而下。 轰然一声巨响,盾牌四分五裂。 我还来不及叫好,碎裂的盾牌又拼合在一起,恢复原形地黄鼠踉跄着逃到一边去了。
红鼠连忙跳起,化成一团赤红地火焰扑上。
金龙也不袖手旁观,它低吼一声。 长尾横扫,将灰鼠和白鼠拍飞。
形势对我们非常有利。
“沈钧……天!那、那黑……黑……”葛虹惊恐万状地指着疤面女生。
我一转头,也呆住了!
疤面女生地头顶正慢慢钻出一只黑色的巨鼠来。
那只丑陋无比地黑鼠正是五通的原身!
只见它越长越大,扑通一声从疤面女生的头顶跳下,小山似地震得地面直颤。
它的爪子里抓着那颗五色珠,眼睛里射出凶残和狡猾的光芒,望之令人生畏。
见它现身,其余四鼠倏地一齐回转。 向它靠近。 它狞笑着,把五色珠往大嘴里一塞,流转的五色光芒在它咽喉处时隐时现,四鼠也化成了四道光没入它的身体里。
它扫视了我们一遍,最后把视线停在疤面女生的身上。
它要干什么?
我们惊疑不定地望着它,未等猜测。 答案就展现在我们面前了。
它直立起身子,朝着疤面女生笑了笑。 笑容未消,它挥舞一双巨爪,一下子将疤面女生的脖子折断了!
鲜血顿时四处飞溅,疤面女生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这样呜呼了!
我们被它的极端凶残吓得面孔煞白,倒退了好几步。
疤面女生固然不太值得同情,但这五通如此对待自己地盟友,似乎更说明了它的本性残酷和反复无常。
眼看着它一步步逼近我们,常青马上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双手齐出。 金龙和五雷剑呼啸着迎了上去。
这次,它没有躲避。 而是傲慢地停下,冷冷地等着。
五雷剑先至,依然扬起剑身,当头劈下,挟雷霆万钧之势,似是要把它一劈两半!
它的身子忽然一沉,钻进了地下。 五雷剑一下劈空,只在地面留下一道深深的裂缝。
它马上又从不远处钻出地面。 五雷剑随同咆哮的金龙扑上,它不慌不忙地张开大嘴,一个赤红的大火团裹住了五雷剑,一股源源不断地水柱射向龙身的鳞片。
“不好,快闪开!”常青失声大叫。
金龙猛地腾空而上,险险地避开了水柱。
但五雷剑被困在火团里,左右冲突,也出不来。
“常青,它好像……已经可以五行并用了!”我暗道不妙,“你还有没有天心符了?”
“就算有,以我的法力……”他没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明,对付这个可以五行并用的老鼠精,他显然还欠缺修为。
我看了看右手,手腕肿得这么高,手都张不开,手心里的镇魔符派不上用场了。
虽然还有裂魂珠,但以我那微不足道的法力,恐怕连护住我们三个都成问题。
难道真的要用我手心那条破坏性和战斗力一样强大的、脾气异常大牌的变异红鳞龙?
那边,天心符所化的金龙已经和它缠斗在一起,估计只要它再多喷几次水,龙身地朱砂咒语就要化开了。
我举棋不定地瞟了瞟常青。
“你发现没有?它并不能五行并用!”常青看了一会,突然眼睛一亮对我说。
“什么?”
“它是杀了五个人,但最后一个不属土。 五行缺土,所以圆转不起来!”
“还记得在107,我叫你贴地符吗?”
“记得,你是说……”
“哼!搏一搏了!”常青狠狠揪了一把头发,果断地从包里翻出一把精致的小木剑。
“你就用这个……来对付它?”我苦笑。 小孩用来过家家,也嫌这把剑太小。
“大小不是衡量力量地标准!”他一笑,“再说反正死马当活马,试试吧!”
他又从包里摸出好几张符,用力甩向它。
符在空中化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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