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真实灵异事件薄
刚进去就感觉到一阵潮热扑面而来,接着是非常刺鼻的霉味和岩石的味道。越往下走越黑暗,基本完全要靠人工光源,这里听朋友说一般都用钨灯照明。矿洞里面回响着矿车滑击轨道的声音,卡擦卡擦的,慢慢的进入矿洞,我总觉得自己像那位为了找回妻子亡魂的日本大神一样,进如了冥世似的。
温度和湿度越来越高,几乎让我窒息,我大口的喘着气,他们两人到没什么,不过额头出了点细汗。不知道滑行了多久,矿车终于哐铛一声停下了。李天佑跳下矿车,看了看,回头对我们说:“这就是工人发现喷血的地方了,你看,地上还有。”说着把灯对准了地面。我顺着方向望去,果然地上通红的。四周很安静,但我的耳朵却一阵耳鸣,而且脑袋也很胀,感觉血直往头涌。可能在地下过深有这种反映,不过稍微过了会好多了。旁边都是尖角突起的岩石,还有些挖矿工具,他们工作的地方的确是我难以想象的苦难和艰苦。不仅是因为环境恶劣,而是我觉得在这里多呆一分钟都觉得有自己无法在上去的压迫感。
我随手拿起个榔头,指了指一个地方问朋友:“这里可以敲么。”朋友看可看,点点头。我狠狠的把榔头甩过去,碰的一下,石头四溅开,我仔细地看着破裂的地方,果然,渗类似血液的红色液体。我用手指蘸了点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有很重的血腥味和臭味,难道真是血?我有点疑惑了,虽然听说挖山洞开煤实际是挖着山神的身体,但不会这么夸张吧,煤矿到处都是,怎么单独这里出现这么奇怪的事。
我转过头问李天佑,在开采的时候是否发现除了煤矿以外的东西,李天佑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没有,还说这里是煤矿又不是金矿,到处都是黑漆漆的煤哪里来的其他东西。正说着,隧道里真的响起了婴孩般的哭泣声。我们三人为之一楞,尤其是李天佑,把手纂成个拳头,身体还在发抖。
怪声响了一下就消失了,我们舒了口气。但石壁流血如何解释呢。我把一些石头碎屑装起来。对李天佑说:“我带些回去看看,还能在往下看看么?”我看似乎还能在下去。
“不行,在下去我怕你受不了,里面环境太差很多积水,而且刚刚挖掘,就到这里吧,我们先上去。”朋友阻止了我,不过也好,我呆的实在有点难受,就像三伏天蒸桑拿一样。
朋友启动了下矿车的开关,但没有反应,他又按了几下。车子还是不动。
“怎么回事?”我和李天佑一起问道。朋友焦急的看着车子,“不知道啊,矿车从来没出过问题,怎么今天忽然失灵了。”我看了看那前面乌黑的路,如果要爬上去也不知道灯源够不够。正想着,我们三人的灯忽然全暗了下来,最后一丝灯光很快就吞没在黑暗中。我没说话,他们两人更明白在这里没有光以为着什么。
“我看我们还是坐在这里等他们下来救吧,如果没灯光爬隧道我也不敢说会有什么危险。而且距离很长。”黑暗里听声音应该是李天佑。他还告诉我们少说话,呼吸尽量慢点。保持体力等救援人员。
隧道里安静极了,只能听见滴水的声音,在这里多呆一秒都令人难受。要等救援的人来估计还有几小时。时间慢慢过去,我们都感觉有些口渴了,黑暗之中似乎都能听见对方吞咽口水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似乎听到了破裂声,是墙壁的破裂声。
“塌方?”李天佑和朋友几乎同时喊道,但又马上闭嘴,因为他们知道如果真的要出现塌方,在继续高喊无疑等于自杀,但现在没有灯光,我们只好尽量在耳边低声交谈。
我们互相拉着手慢慢走出去。”朋友低声说,随即拉着我的右手,李天佑可能在最前面。我们这样慢慢的沿着石壁走上去。这样,我就在队伍的最后面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应该快出矿口了吧,温度似乎也慢慢降低了,周围的环境买开始那样难受,我真高兴呢,李天佑也说:“快出去了吧。”我的左手感觉被人握住了,是双小手,很凉,很僵硬。
我脑子轰的一声乱了,难道这里还有别人?我腿迈不动了,这让前面的二人感觉奇怪,他们也停了下来。
“怎么了?是不是扭到脚了?”朋友关切的问道。
“纪同志没事么?没事赶快出去吧,就快到洞口了。”李天佑的声音和急,我似乎记得他好象还有个会要开。但我现在左手还是那种感觉,而且凉气顺着手一直往上走。以前我感到闷热,而现在却觉得置身与冰窖了。我不敢回头,虽然我知道其实可能看不见什么。但脖子却不自主的转过去。
我居然看得他。
或许还是说它?一个孩子。不能叫侏儒,因为那脸上分明带着稚气,他圆睁着眼睛盯着我,一只手握住我左手,另外只手指着我。他的脸很大,很惨白,黑色稀疏的头发一根根像竹笋一样竖立在大大圆圆的脑壳上。我真差异为何我居然可以看到他。他又转向我的左手,慢慢靠近,居然把嘴凑了过去,我还以为他要咬我,谁知道他似乎是在拿鼻子嗅了嗅,然后把脸靠在我手掌上。我想起来了,我的左手曾经触碰过岩石流出来的红色液体。
“纪颜?”朋友似乎靠近我了,显然他看不到,那个小东西正闭着眼睛享受的贴在我手上,我慢慢的走动一步,居然没什么阻力,原来我大可以带着他往前走。他们见我又开始走就没在问了,三人又开始向井口走去,只是苦了我,左边身体几乎冷的发麻了。终于能看见些许光了,我们很高兴,但我的左手却一下松开了,回头看刚才那个小孩不见了,要不是左手仍然很冷我还以为是幻觉呢。
走出矿口我们才知道原来我们已经在下面呆了将近两个小时了。出来后也没看见什么人,矿工有的已经回家了,剩下的懒洋洋的看着我们从矿口出来,看来指望人救我们的话估计还要多呆几个小时。
终于我们三个回到了李天佑的办公室,现在十一月份了,天气变化的很快,尤其是山里,已经有深冬的感觉了。我们一人拿了杯热开水边喝边聊,我把矿洞里的事告诉了他们两个,他们大张着嘴巴,显然不相信。
“是不是呆久了你眼睛在出洞前产生幻觉了?”李天佑对我猜测,我摇着头,“不可能,我分明看见了,而且恰恰是快出来的时候他有消失了。”
“不会有人类可以长期生存在矿洞里的,更别说是小孩子。除非。”朋友两手端着冒着热气的搪瓷杯,蒸汽把他的脸吹模糊了。
“除非什么?”我问道。李天佑似乎很紧张,大声笑道:“不会的,不会的,刘队,那都是传说而已。你我干这个都快半辈子了也没遇到呢,那这么凑巧。”
“到底是什么?”我知道李天佑是不会说真话的,我放下杯子,走到朋友面前,看着他的眼睛。朋友望了望李天佑,和了口热开水,苦笑道:“没什么,我只是随便说说。”居然连他也瞒着我?
“好了好了,忙活这么久我们去食堂吃饭吧,纪颜同志也饿了吧?加上舟车劳顿刚下火车就来这里了,刚巧又遇见这种事,吃饭后我让刘队安排你先休息下。”说着自顾自的出去了。朋友也跟在后面,我一把拉住他,他摇摇头,然后拿笔在我手上写了“晚上9点矿口见”接着赶紧走了。我看着巴掌里的字,心想他们到底在隐瞒什么?
食堂的饭菜虽然粗糙,到还比较可口,可能的确是饿坏了,我吃了很多,接着李天佑和朋友把我领职工宿舍旁边的一个几平方米的小屋,屋子里面很干净,有张床,床头还有个书桌,杯子和热水瓶都有。
“不好意思啊,这里比较艰苦,您将就一下吧。”
“没事,到是麻烦李总了。”俩人出去后,我自己躺在床上,不过怎么也睡不着,看看表才七点不到,于是干脆又穿了件衣服到外面走走,或许能有新发现。
这里的夜晚来的比较早,外面已经全黑了,不过还能看的见三三两两的工人们端着饭盒走来走去,他们几乎不说话,我不知道是否这是他们养的习惯还是别的什么。不过我还是找到一个面目比较和善大概和我差不多年纪的一个聊了起来。
虽然看上去很年轻,但也显的很苍老,不过他的眼睛却非常灵活,保持着年轻的活力。
“来这干多久了?”我并没开门见山的去问,对陌生人的警惕会使对方很难告诉你他所知道的,顺便随手递了支烟。
“两年了,家里等着用钱,没办法,要不谁愿意干这营生。”他接我递的烟大口而贪婪的吸了起来,猛吸一阵,一下就剩了半支。
“干这个很苦啊,我今天下去一下都难受死了。”我顺着他话说,他惊愕的看着,烟也没抽。“你下矿了?”
“是啊。有什么不对么?”我见他神情有变化,看来他的确知道点什么。
“不,没什么,不过这活是很累,没别的事我回宿舍了。”说完他匆匆把烟在鞋底蹭两下,拿在手上,想扔又有点不舍得,别在耳朵上又有点脏。
我大方的把一盒烟都给了他,他很高兴,不过还是推辞了下,说矿里有规定不能接外人的东西,但他还是收下了,小心的把烟藏在衣服里面,随即悄悄地对我说:“矿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所有大家打死也不愿意下矿,李总为这事都骂好几回人了,可大家死活不干,所以李总拜托刘队人来,不过事先李总还是叫我们别到处乱说。”他忽然警觉起来,离开我几步,“那人该不会是你吧?”
我笑笑:“你看像么?我是记者,上面叫我来写几篇关于煤矿安全的报道。”他疑惑地点点头。“算了,我还是少说为妙,我也不管你是谁,看在你给我把烟的份上我还是告诉你少管闲事,井里到底有什么谁也说不清楚,你还是少下去吧。”他说完边朝宿舍走去,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
“干脆把打火机也给我吧。”他还真有意思,我把打火机也扔给他。
“在叮嘱你句,下井前千万别提什么死啊死的,下井就是入地,本来就是非常不吉利的。”这下他是真的走了,一边走一半把玩着打火机。我看着他的背影,看来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要等到九点了。
九点不到,我就站在矿井等了,操场上除了几辆车没有任何东西,宿舍的灯都早早熄灭了,我一边跺着脚一边焦急地等朋友出现,果然,九点整,他如约来了。
“外面风大,进去聊。”说着进了井,在井里边一点站了下来,我也跟了进去,果然里面要暖和很多。
“说吧,现在就我们两个。”我对他说,朋友看了看深不可测的矿井。
“事情没有李总说的那么简单,这个矿已经干涸了。”黑暗的矿井外面挂着呼呼的风,但他的话我还是听到了。
“干涸?”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意思就是说其实煤已经早采完了,他们提前二十年把煤采光了。”朋友叹了口气。原来是开采过多啊,可这和最近的怪事有什么关系。
“本来打算把这个煤矿废弃的,但公司说要尽可能的多利用,现在矿也不多,公司每年的产量也在下降了,所以本来上报要废弃的煤矿总公司都让我才尽量多开采点。
就在井壁喷血的前几天晚上,我看见李总和几个人似乎在从井里搬什么出来,而且看样子很重,一块一块像是石头,但又被牛皮纸包了起来。我看见他们把东西般到了李总的办公室旁边的储物室,那里只有李总才有钥匙。般东西的一个是我的老乡,我费了些许力气总算套出点话,昨天我才知道,原来李总在般的东西是血石。”
“血石?”我大惊,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一直没机会,而且我怕你知道后会流露出来。”朋友拿手按住我肩膀。
我劝你明天就和李总说无能为力,然后离开吧,我越来越觉得矿井不对劲了,本来我也是想请你来帮着解决下,但看来已经超出你我的能力范围了。”的确,如果李天佑拿的真的是血石拿我们真的是没任何办法阻止山神的报复了。血石并不是指市场上流通的那种含朱砂的稀有矿石。血石是山神体内几千年的精血凝结形成的,质地很软,割破后还会流出红色液体,血石会吸引很多怪物,我在矿井看到的想必是其中之一了。
“你在里面看见类似小孩的东西叫石娃,它们是以前死在山里的孩子的怨气通过石头形成的,那里有血石那里就有它们,还好它们性情比较温顺,虽然样子吓人,但只喜欢贴着有血石的东西。”
“你也看过?”我问朋友,他说:“当然,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看见,所以老孙才会看见幻觉,至于蓝色火焰我就不知道了,但这几次矿里天然气的含量似乎在增高,山神不会让我们这么随便轻易的拿走血石,最近我眼皮老跳,我很怕出事,这里可是有几百号人要靠矿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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