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真实灵异事件薄
我看到一张脸,正看着我,因为光线的原因我辨认不出是男是女。呵呵,我今天又可以喝人血了。是谁这么倒霉呀?我几乎嗅到了鲜血的那股腥香。
在我喝他(她)的血前,我想知道他(她)叫什么名字。
我的灵魂可以透过他(她)的躯体看清他(她)的思维。呵呵,原来他(她)叫
鬼话连篇
第一百七十五章
姐妹
终于向苏苏求婚;她只是惊讶的看着我拿着大把玫瑰出现在她面前片刻;就向我点点头。看来女人的要求不过如此。我的确爱她,也因为我的确需要成家。
苏苏是本地人,家里还有一个妹妹,爸爸妈妈都是大学的教授。所以第一次见到苏苏,我就被她身上良好的教养吸引住了。现在象她这么传统的女子不多,是做老婆的好对象。
“你家人很好相处吧。”我坐在车上居然有点紧张。
她微微一笑,替我整理了一下衣领,“你怎么好象很紧张?”
“我能不紧张吗?丑女婿就要见岳丈岳母了!”我打趣道。苏苏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放心好了,我爸妈都是很好相处的人。但是你也要好好表现哦。”
“遵命!”我把车靠在路边,苏苏家那栋小楼到了。我的心反而突然平静了下来。苏苏挽着我的手臂一本正经的走向她家。
苏苏的爸爸妈妈一看就知道是知识分子,夫妻两个都很客气的接待了我。反而让我感觉有点疏远。不过没有办法知识分子都是这个样子的。苏苏也感到了我的不自在。她一直都在替我回答他爸爸的一些深度问题,我坐在那里只是一个劲的喝她妈妈为我倒的茶。
终于苏苏爸爸结束了对我的问话,跟苏苏说:“你陪家明坐下,我还有一点稿子,吃饭的时候我会下来的。”说完便上了楼。
苏苏妈妈也笑笑,“家明啊,不要客气,当自己家。苏苏,这样,你叫家明先去你房间坐下,这晚饭的菜我还没有准备好,你帮帮我。”
“哎,”苏苏把我带到二楼。“这是我爸的书房,这个是我的房间了。”她伸手把门推开,我却把眼光放到了她旁边的房间门,我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笑声。
“你先坐着,看看我的相册吧。”她把相册放到我手上,“我先下去了,吃饭的时候叫你。”
她在我脸旁亲了下便出了门。
我随便翻了翻她的相册,都是她小时候的照片,站在她旁边那个女孩子应该是她妹妹吧,两个人长的不象啊。我正研究着,门突然开了,我抬头。一个长发女孩站在门口望着我。
“你?”我有些惊讶,这个是她妹妹?真是女大十八变啊。没有想到长大了人变的很漂亮。
“你是她的男朋友?”她开了口。声音冷冷的。我有点惊讶。苏苏的妹妹怎么这么冷淡,好象和她感情不太好一样,这么说起来,苏苏好象是没有在我面前提她妹妹的事。难道姐妹两个有仇。
“这个女人又不知道抢了谁的男朋友了。哼”她缓缓走进来,站到我面前,“眼光还不错。”
我有些尴尬,“你~~你苏苏的妹妹。”
她没有回答我,继续问我,“你有多喜欢她?”
“这个,我‘‘‘”
“男人总是被表面给骗了。都是一样的。当初她从我这抢走阿伟的时候也是一幅淑女样。哼。”
原来两姐妹都喜欢同一个男人,我有些明白为什么她是这个态度了。我刚要说话。她突然将嘴唇压在我唇上,我吃了一惊,忙推开她。
“呵呵!”她笑起来还真的是满好看的。“真是好玩,我出去了。你呆会慢慢陪你的一家人吃饭吧。对了,你看我和她,谁漂亮?你喜欢谁?”她将脸向我靠近,我闻到一股幽香,清晰的看到她眼中的调笑和勾引的意味。这个时候我不禁想到网上那个经典的小姨子的笑话,马上站了起来。
“对不起。我下去了。”
她伸手拉住我,“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和你们一起吃饭的。我恨死那个女人了。”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匆匆下楼。迎面遇见苏苏。
“我刚要去叫你,怎么了?满头大汗的。”
我不敢说出刚刚的事,“没什么,是不是吃饭了?”
“我就知道你饿了。”她笑着牵着我的手。
吃饭的时候果然没有见到苏苏妹妹,她们一家人在餐桌上习惯不说话,让我觉得很沉闷。
我们的婚礼一个月后就举行了。我们从认识到结婚不到三个月,父母和朋友都感到很奇怪,但是他们都不知道我之所以这么快结婚是因为我发现这一个月来我的脑海里都是苏苏妹妹的影子。但是我真正要的妻子就是苏苏这样的,我不能再犹豫下去了。
苏苏今天很漂亮,穿着白色婚纱的她始终带着幸福的笑容。但是我一直心神不宁的瞟着坐在宴席角落里的她的妹妹。她今天也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裙。画了一点淡妆,长发柔顺的披在脑后,一直一个人安静的坐着,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们一家人出现在一个场合,我这么些日子都不敢问苏苏她妹妹的事,生怕会被这个聪明的女人看出我的心思。
有种烦躁的情绪一直在我心头,我对旁边的苏苏说:“你等等我,我到休息室抽跟烟。”
“那你快点啊,我还有人要你认识呢。”她叮嘱。
我有点心慌,马上就走到了休息室,关上门就点了一根烟。我也不小了,头一次为一个女人这么失魂过,可她居然是我老婆的妹妹。这时候我隐约听见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
“苏苏行啊,甩了阿伟马上就找了个更好的。”
“可不是,想当初她妹妹和阿娇为争阿伟争的死去活来的,想不到被自己姐姐挖了墙角。”
“最傻就是她们两个了,还都为阿伟自杀,一个白白丢了命,一个住进神经病院,还不知道那个男人躺到别人怀里了。”
“不要说了,走走‘‘”
我怔了很久,苏苏的妹妹曾经自杀过?那她‘‘‘我看到的她到底‘‘‘为什么她从来不和家人一起吃饭,为什么她那么恨她姐姐,难道她是‘‘我不敢想下去了,心头股寒意往上冲。我立刻走出休息室朝她坐的地方看去,位置空着。我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一只手拉住我,我吓了一跳。
“怎么了你?”苏苏关心的问,我一头冷汗。
“到处找你呢!”我这才发现苏苏旁边站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孩,精神很不好的样子。
“家明,这个是我妹妹丝丝,她一直住在半山疗养院。家明家明,你怎么了?你不是怪我早没有告诉你吧?你看什么呢?”
我呆呆的看着她们身后那个一脸怨恨的女子,突然想到刚刚听到的话,脱口喊道。
“阿娇!”
苏苏脸上出现的恐惧的表情我一辈子都忘不掉。
2。蝶魅
我叫颜蝶,是三月出生的女子。在我家隔壁住着一个男孩,他叫毁,大我三岁。他告诉我,颜蝶,你出生的那天,庭院里飞满了蝴蝶,可是你的一声啼哭,赶走了它们。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我记得在我的童年里,我总是穿越各种巷弄,喜欢追逐飞往天边的彩蝶。可是因为蝴蝶的漂离不定而使得我从来不曾拥有过,仅仅只是遥遥的相望。但我总是固执的以为,为我停留的蝴蝶,应当永生不灭。
我在十六那一年起,就开始做同样的一个梦,梦里的一个男子对我笑。可我从来就不见他的容貌,非常模糊。可是他的笑容仿佛关于我的某段记忆。那个笑容略带忧伤,但是摄人心魄。大我三岁的毁,也拥有那样的笑容,我常常想,梦的男子是不是就是我的毁。可是我知道不是,因为梦里的我总是泪流满面,而毁是为我挡下一切苦难的,从来没有让我流过泪。
我总是喜欢坐在家中的庭院里看天空洁白的浮云飘荡而过,而毁就这样安静的坐在我的身边。陪伴着我,我常常告诉别人,浮云是在歌唱的,他们不明白我,对我这样一个奇异的女子,小心的远离,小心的观望。只有毁是不一样的。我告诉毁云会歌唱,毁就在我耳边哼起好听的小调。而我,就这样看着毁,咯咯的笑个不停。
我绝非那种妖精一般的女子,不留长发,不穿裙裳。可是;毁说;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会一直的陪在我身边。
某年的八月,毁的手指穿过我的发,以及我发间光的精灵,他说,“颜蝶,你的头发留长了,一定很漂亮。”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喜欢和毁反着做事,他喜欢的,我都不要。
他为之无言,气结。他宽大的手掌抚上我的脸,深刻的看着我,他说:“颜蝶,你真是妖精。”
我看的书并不多,可是我总是写大把大把的文字,那些字,像我梦中男子的笑魇,略带忧伤。毁看了我写的字,他望着我的眼睛,“颜蝶,你爱上了谁吗?”
我摇摇头,说:“没有。”
他握疼了我肩头,“可为什么字字句句都写满了对一个人的思念和爱恋?”
我摇头,我说:“我不知道。可是毁,每当我仰望天空浮云的时候,就听见有人为我而歌唱,毁,他叫我的名字,他叫我小蝶,小蝶。”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又匆匆的低下头,不再言语。
我的心在那一刻,因为他的一个表情而狠狠的痛了起来。那以后,毁再也没有问过我关于那些字的一切,他也不再翻阅他们。而我始终不肯向他坦言那个梦境,以及那个梦里和他拥有同样笑魇的男子。因为我知道,梦里的男子是关于某段记忆的封印。或者永远不会再被掀起,是未解的迷。而毁,这个给予我太多的男子。让我彻底的爱上了他。我开始悄悄的为他蓄长头发。这是他对我有过的唯一的要求。
在那一年,我十六岁的生日,他送给我一对蝴蝶形状的耳环。
我穿了左边的,他却不解,“为什么只穿了左边?”
我摇头,“只是不想穿右边。”其实我知道,不是这样的,仅仅因为右边的耳朵上已经有了如耳洞般略微的凹陷。这是我与生俱来的东西。或者这关系这我的那段尘封起来的记忆,亦或是夜夜在我梦中恣意奔跑的男子。
然后那一年如火的夏天,八月。毁送给我一份礼物,这礼物改变了我和毁,已经梦里那个我永远也没能看清容貌的男子。一个蓝色锦绣的盒子里装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琥珀,琥珀的中央是那只童年时候无论如何追逐也未曾寻得的蓝绿色大翅膀的蝴蝶。
“颜蝶,是送给你的礼物。”毁说。
“什么礼物?”我接过盒子,打开,“蝴蝶?”
“是的,是你一直想要的蝴蝶。颜蝶,是蓝绿色大翅膀的蝴蝶。”他握我的手。
我笑了,我知道那一刻的笑容,如花绽放。为毁而绽放。
他轻抬我的下巴,他说:“颜蝶,我拥有的不多,可是我会将最好的给你。”
我望着他的眼睛。里面有那样的一个我。我是妖精,被毁捉去的妖精。再也逃不掉了。
而那一夜,我睡的非常不安稳。我又梦见那个男子,只是这个梦变的冗长而深刻。就像真实的经历,划过我的心房,留下深深的伤痕。
她在13岁那一年认识他,他们在一个香樟树下相遇。男子要拉她坐上香樟树的藤枝,女子不肯,他就将香樟的枝叶撒满她的发。他说,你长长的头发,很漂亮。后来他们就在最好的年华里,相爱了。女子告诉男子,会在24岁那一年做他的新娘。可是这个誓言停在了女子16岁一年的夏天。那个八月,香樟树下许下的誓言在树叶与树叶的空隙中,被阳光切割的支离破碎。男子在预料的生命尽头,告诉女子应该在最初的那一场相遇里抗拒命运让他们相恋。男子告诉女子,许下诺言,将在来世还这场情债给女子。会在香樟树下等她,并且一生对她不离弃。女子独活在这个世界上,可是太痛苦。女子太急于得到那个男子许诺的那个没有别弃的来世,她终于在选择做男子新娘的生命中的第二十四个夏天,选择了自毁。她从第二十七层高空坠下,那刚好是男子的年纪。她的后背,划出长长的伤痕。城市高空,是急速下坠的蝴蝶,断翅而无法飞翔,所以灵魂死亡,命途堕落。
我在这个梦中惊醒。握在手中的蓝色锦盒让我相信这个梦,就是我的前世。梦中的男子,必定会来寻我。我们还有未了的情,他还有未还的债。梦里的女子为男子穿了右边的耳洞;是我与生具来的伤痕,并且锦盒的盖子上写着,一枚晶莹的琥珀,是前世情人的眼泪。
我将这个梦写成了故事,放在枕边。夜夜梦见男子,却看不清的脸。我没有将关于这的一切告诉给任何人,包括我的毁。因为我已经决定,放弃爱他。我在等待,我前世未了的情。我开始疏离毁,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足以让我痛到不能呼吸的东西。梦里的男子忘记告诉我今生相遇的方式和地址,我们就这样久久不能相遇。
可是,毁却一直的守在我的身边。
毁拉住我,“颜蝶,为什么躲着我?”
我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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