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真实灵异事件薄
有人说:“阿婆,我要红心的,红心的最甜。”“好,好”
有人说:“阿婆,我要白皮黄肉的,蛋黄一样的。”“好,好,好”
“阿婆,我要白皮白肉的,那种最香啦。”这是我说的。
“好,好,好,马上就好啦。”结果大家都吃到了自己想要的。后来,地瓜还没有进锅,阿婆就准备好了,她知道我们谁喜欢什么。每次我们都满意的笑。
最让我感动的是,有阿婆在,我们这些小孩子从来就没有吵过架,更不要说打架了。而别的长辈给我们东西的时候,总是弄得我们打起来,结果总会有人不高兴的。也许,这就是我们尊敬阿婆的最大原因吧。
这时,我想起来,中午那亲切的叫声多么象阿婆呀。怎么可能呢?难道是她的灵魂来这里了?虽然阿婆很爱我,我心理还是觉的怕怕的。后悔没有问清楚关于阿婆的死。不然,心里多少可以安心一些……
晚上熄灯后,躺在床上老睡不着,一定是白天睡的太多了。好在明天没有课,不然死定了。
迷迷糊糊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入睡了……
几辆挂满花圈的汽车向我驶过来,耳边的寒风夹着那古怪的乐声。渐渐的,汽车在我身边过去。啊?车上的木棺不是阿婆的吗?
看,那颜色都一模一样。
“石娃子——”
“啊……”
“石娃子——”,这时,缓缓远去的车上多了一个人。那不是阿婆是谁呀?
“阿婆,阿婆……”
可是,那车已经远去了。朝金牛山公园开去……唉,真后悔,早知道就去“蓝天”的,说不定能追上阿婆。正在我后悔之际,发现自己好像来到了那破操场。前面不就是电气系的系楼吗?外面的车还在那里。不过,什么时候多了几个人呀?一个都认识,从来没有见过的。我走了过去。哦,他们是谁呀?那棺材哪里去了?
“石娃子——”
脑后突然有人叫我,我吓了一跳。转身看时,一个蒙着白布的人影就离我不远的地方。
“石娃子——”
“阿婆,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急忙走上去,可是,不管我怎么向前走,那人影总是与我保持着一段距离。
“石娃子——”
“阿婆,我在这里呀,你别走呀……”我又向前走去。可是,还是靠近不了。当我想再往前走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走到路边上了。只要我再往前走一步就会摔下去。我赶紧往后走了一步。
“喂,你是谁?快说……”
“石娃子——”
“你再不说,我就不客气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虽然很害怕,但是,怎么说也要问个清楚。
“石娃子——”
“你到底是谁?我不会怕你的。快告诉我你是谁?”
“石娃子——”
我弯腰随便一抓,手里就多了一个拳头大的石头。我用力扔了出去,只见石头穿过那白影。她根本不怕。我赶紧跑人,被她抓到就死定了。还好,她没有过来。
“石娃子——”
竟然她不会害我,我怕什么?
“阿婆,我知道是你。要是真的是你的话,你连续叫我两声,怎么样?”我想,那人影也许就只会叫我名字而已。据说,灵魂是不会说话的,但是,灵魂还可以叫出他生前认识的人的名字。(应该说不能交谈来的准确一些)
“石娃子——”“石娃子——”
“阿婆,真的是你啊?你不是死了吗?你要是真的死了,你就叫我一声,不是就不要叫。”
等了半天,那人影都没有反应。看来,阿婆真的没有死了,但是她怎么可能跑到这里来呢?死人才会有鬼魂的吧?
“阿婆,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我能帮你吗?你可不要吓我,从小你就很爱我的呀……”
“石娃子——”
只见阿婆的影子向车飘去,我赶紧跟上去。这时,车上又没有人了。一个都没有。而后面那辆车上多了一口棺材。黑幽幽的,上面金黄色的油漆还能看清楚。那图案很可怕。
“石娃子——”
阿婆的身影在木棺上飘来飘去……
难道跟那棺材有关系?不是叫我去打开吧?
“石娃子——”
“阿婆,你是要我打开那棺材吗?”
“石娃子——”
惨了,周围黑摸摸的,一个人都没有。叫我三更半夜开棺材,那不是找死吗?这时,一阵风吹来。带着死尸的恶臭……
“阿婆,你对我那么好,你不要害我呀。我不敢开,我走了……”
还没有说完,我就向前跑。跑了一会儿,我抬头一看,前面站着那头上蒙着白布的影子。看来跑不了的,想想阿婆对我那么好,她应该不会害我吧。说不定,真的有事情要我帮忙呢。
我回到那里,爬上车。慢慢地把手伸过去,伸过去——
就在我的手刚碰到那木棺时,“砰”的一声,那盖子飞了出去,落在地上却没有了踪影。这时狂风四起,路边的树枝被吹的吧啦,吧啦的响。早就没有叶子的树枝不甘寂寞的呜呜叫,好像有人在哭泣……
我吓呆了,再看看阿婆,她也没有影子了。我赶紧跳下车,再也顾不上别的了,没命的向前跑。跑了好久,我一看。自己还在车上,后面车上放着那口没有盖的棺材。
不管我怎么跑,我都没有离开过那车半步。我一回头,看到棺材里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慢慢地向我伸来,我是多么想跑呀,可是我跑不动啊!!神啊,救救我吧!
“阿婆,你在哪里呀?快来救石娃呀!”
就在那手要碰到我的时候,它突然停住了。我还以为有人救我,其实根本就没有人。木棺里传出几声咳嗽。
“石娃子——你过来。”
声音是从木棺传来的,那不是阿婆的声音吗?
“阿婆,你不是不能说话的吗?”
转眼间,我就来到了木棺前。阿婆就躺在里面,只是闭着眼睛。再看时,发现她好像呼吸困难的样子。我正想问她很多为什么,那紧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了,死盯着我。
“啊!”我被这一吓,摔下车去……
“啊!”我从床上猛地坐起来,满身大汗。靠,一身都在痛。看看别的同学,还好,没有吵醒他们。想想刚才做的恶梦,多么真实呀。一看表,才1点多。我越想越觉得奇怪。顾不了那么多了,赶忙往家里打了个电话。
“老妈,阿婆葬了没?”
“石娃呀?你怎么了,这么晚……”
“阿婆葬了没有呀?快说!”
“还没有,说是明晚的……”
“那就好,你快跟阿发叔说,阿婆还没有死。她在棺材里快给闷死拉!”
“你说什么呀?”
“是真的,刚才阿婆托梦给我的,你快去呀!!”
老妈觉得奇怪,但还是赶快跑去告诉阿发叔了……
现在,阿婆还活着。不过,我现在都还搞不懂,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问阿婆:“阿婆,你真的给我托梦了吗?”
“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给你托梦。或许是你太爱阿婆了,不愿意我这老骨头死去,所以上天就派你来救我拉”
我虽然不相信,想再问阿婆,她却不愿意多说了。到现在我都不清楚,是不是只有神仙才可以托梦。有没有神仙呢?如果有的话,那么就少不了有鬼了。
我现在不想那个梦了,但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鬼话连篇
第一百八十章
花
千年花妖
在玉帝掌管的天庭里有个以花为名的花溪谷,尘世间的人们只知道迎风笑、黑色莲、风信子、雏菊、醉百合这些常见的花卉,却不知在方园数百里的花溪谷中,峰峦叠嶂,飞瀑溪潭,各类姹紫嫣红,争奇斗艳的花木何止万千。
每年的花开之时,总会有些娇艳无比的珍花异草被司花娘娘选入天庭与日月争辉做永不凋谢的花仙,所以进入花溪谷是每朵花开的梦想。司花娘娘掌管着天地间万种繁花,花开花落花的生死时序,她选中了梅花、桃花、牡丹花、杏花、石榴花、莲花、兰花、桂花、菊花、芙蓉花、山茶花、水仙花,为十二个月的花神。于是每个月的花神便会在自己花开的季节,奉命将自家门下所有的花蕾竟相绽放。
牡丹开在三月,正逢王母娘娘三月初三生诞之时,所以贵为百花之首,牡丹花族势力强大,单是牡丹的色泽便要分红、黄、紫、白、墨、粉、蓝、绿诸多花色。而各色牡丹中又以红色为牡丹之首,所以国色天香,秀韵多姿也以红牡丹为最。
她是一朵刚满千年的牡丹,一千岁,是一个花仙最好的年纪,犹如世间正值花季的少女。她的美貌与身段足以与各路花仙相妍美,可这样一支牡丹却被花神流放至花溪谷边的野花池旁,沦落成一朵朝开暮落的下等花。她每天迎着朝晖看着日落,似乎习惯了命运所给予的这种安排,她不知道自己的宿命会葬在哪里,只是明白自己空有一个牡丹的外表,却永远无法成为牡丹家族的仙子。
她从未没有见过母亲的样子,但见过她美丽容貌的花仙都会说,那一定是枝拥有贵族血统的红牡丹,为了维护她尊贵的花簇地位,把刚生下来的她抛弃在花溪谷中的一块岩石上后,便从此不再相认。她更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在她修长的胳臂和美丽的双腿上长满了绿色的茸毛,那是一棵灌木的父亲留给她唯一的印证。
花与灌木的杂交一向为百花所不耻,何况一枝牡丹犯下的罪孽更为花簇内所不容,所以她生下来,便背上父母的债,和一个跟随她一生的恶名,花妖。
花妖在千年前被修行万年的喇叭花神收养,跟着喇叭花族的花女们生长在野花池旁的路边。喇叭花族在万花中因为外表的普通而无缘进驻花溪谷内,数千年来一直在野花池旁盘木生根。喇叭花神将花妖养育了千年,并给她起名羞容以衬闭月羞花之美,疼爱之心自然视如已出。花妖羞容很想跟着喇叭花们称她一声母亲,可每次张口时,都被喇叭花神拒绝了。她说你身上流有牡丹的血统便是花中的贵族,莫以喇叭为娘折了自家的身份。
羞容憎恨着母亲为何贵红牡丹偏爱上一个身份卑微的杂草灌木,既然是一段善终的爱情,又为何有她这样一个花果。她最喜欢听喇叭花姐妹讲牡丹的故事,除了牡丹花族的地位在百花之首外,也知道了有位跟她同龄在牡丹中最为出色的仙子羽懿。
羽懿的母亲是曾经连获三届百花评比的花魁,她的父亲也是牡丹中的玉面花神,羽懿得自父母遗传,举手投足无不透着大家之美。只是自小被人娇生惯养,行为举止更是骄傲三分。任何花女在她面前均不能吐艳,只能做以配衬簇在她的身边隐藏芬芳。
第一次见到羽懿,她正拉着玫瑰、百合偷偷的溜向天庭凌霄殿的路上。看到喇叭丛中的羞容,她停下了脚步,瞪大了眼晴看了羞容好久,羞容也望着她一身镶着金丝线的镂空长裙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夺目的光芒,那样的华丽美艳,羞容终于明白为什么只有牡丹可以担当起的高贵二字。
“你?就是一千年前那个下残牡丹生下的花妖?”看来她早已知道是羞容花妖,并一张口便将对羞容的轻蔑表露无疑。
羞容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将自己的身体挺直了面向阳光,喇叭花神曾经告诉过她,虽然出身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她能选择自己如何面对生活。站在阳光下,用纯洁的心灵去拥抱自然,坦坦荡荡便是一朵花开最美的绽放。
羽懿见羞容不肯回答,便接着说下去:你这下等的花妖,只配与野花为伍,我们要去天庭凌霄殿看看王母娘娘的潘桃会准备得如何。等三月初三的盛事自有百花齐放和我的表演。想去参加吗,哈哈,我看你连做个花童都不配”
一阵露水飘过,打湿了羽懿的金线镂空长裙。玫瑰与百合慌忙过来帮她擦拭裙角儿的积水,羞容转过头去,看见身边的喇叭花姐妹们对我顽皮的眨着眼晴。
羽懿的身影渐渐的远去,羞容的心情却低落到深谷。为什么同是牡丹偏不同命,为什么她可以随百花齐放,而自己做花童都不配。
喇叭花神心疼帮羞容擦去眼泪,她轻轻拥着羞容的肩说孩子不要这么伤心,我愿意尽我的努力,帮你实现一个愿望。
羞容问,我可以改变我的出身吗。喇叭花神说不能,对于前生的注定我们无能为力。
羞容又问,我可以把腿上那些绿色的茸毛去掉吗?喇叭仙女笑,傻孩子,那是你生来便带在身体里的痕迹无法消除。
羞容咬着嘴唇低头无语。
“告诉我你最想要的是什么,孩子?”
“我想去参加王母娘娘的潘桃会”
喇叭花神叹了口气,可怜的羞容,你已经开过千年,以花界的规距,千年的牡丹花一定要到凌宵殿朝圣的。你的美丽已经不可方物,如果不是因为出身低微,早已贵为牡丹仙女。现若想去凌宵殿瞧个仔细也不是不能,但必要经历过一番苦难,不知你是否愿意?
羞容叩拜喇叭花神先谢她千年的哺育,请求她再一次的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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