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真实灵异事件薄
“清志!你在哪里啊?”
“清志,清志!回家了!快回答我们啊!”……
日象他们寻找了很久,也不见清志的踪影。大家发现美子也不见了,猜想他们也许是单独到什么僻静的地方谈情说爱了,就决定继续探险,留了张纸条给清志,骗他说他们已经先回家去了,叫他带着美子一起回家去。还说大家玩得很愉快,后会有期。
当日象和伙伴们感到口渴,来到前面不远处的一口深潭取水喝时,看见美子站在潭中央对着他们笑。
“谢谢你们让清志留下来陪我,我们后会有期!”美子说。
大家都没听明白,但出于礼貌,告诉美子:“不用谢!”
突然,他们发现水潭旁边有一个老坟,写的是美子的名字。坟后面躺着一个人,大家仔细一看,是清志!是一个被水泡的变了形的清志!
日象等人飞快地跑到来时乘船的码头,见有一艘旧船停在那里,跳上船后直喊:“开船,快开船!”
撑船人慢慢抬起头来,是清志:“你们要走拉?怎么不叫我一起走啊?”
美子在岸边喊着:“让清志送你们一程吧,后会有期!”
鬼话连篇
第二百一十一章
自己的尸体
“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喝酒的吗?”中年男子将鼻子沉浸在酒杯中,不停的嗦动,昏暗的酒吧灯光下显得异常的诡异。他不等旁边的女孩儿回答就说道:“说起来那时我才十五岁,对什么都迷迷糊糊的,但是居然敢一个人走川藏线找亲戚。有一次我想从康定起程,可是那些跑长途货运的司机没有一个肯搭我的,等了好久,直等到农历七月初九那天,实在没有办法了,我瞅准一辆盖着帆布棚的大卡车,从屁股后面爬上去。”他从酒杯中抬起头来,看着这个娇艳的女孩儿,女孩儿大约十四五岁,可是打扮粉饰又像二十好几,小小而尖秀的胸部,不堪一揽的蜂腰,翘着紧绷绷臀部趴伏在吧台上,扭来扭去,媚眼如丝的望着中年男人,看到中年人望过来,秋波荡漾过去,仿佛蜜蜜的糖水般从那人的口里灌下去。中年男子微微一笑,道:“你很会迷惑人,想来已经骗过不少人的心了吧。”女孩轻啐,道:“我只喜欢成熟的男子,可是像你这样的男子太少了。”男子举起手中酒杯,脸上浮现出一丝莫名其妙的笑意:“当我爬上卡车的时候,发觉上面已经有了几个乘客,车厢中的光线太暗,我看不清他们的面容,大概有三个人吧。当我爬上去的时候,离我最近的那家伙居然格格笑起来,说:‘这是一个人啊,挺年轻的。’我很不服气,说:‘不是人是什么,是鬼啊?今天我是搭定这趟车了,不管你们拿我怎么办,我首先申明,我绝对不会下车的!’”说道这里,中年男子伸手在女孩扭来扭去的屁股上拍了拍,然后拧了一把:“很有手感喔。”女孩从鼻子里发出表示不乐意的声音,但是在这样的气氛下却显出惊人的性感。中年男子恋恋不舍的收回手。女孩说:“快说你的故事啊,不要随随便便就中断嘛!”中年男子眼望着酒杯中荡漾的液体,似乎又回到了那天的卡车上。那天天色已经很晚了,能爬上这辆车似乎运气不坏。虽说川藏线出了名的难走,但是那些不要命的卡车司机仍然开得像飞一样,十天半月出一次车祸也难以遏止住他们在险峻的山道上飞驰体会的快感。这辆车开的并不快,是很少见的,车子不急不徐的向西藏方向行去,很快,天色彻底的黑下来,车厢里火光一闪,有人点亮了一盏马灯。灯火昏黄,车厢中的几个人都蜷缩着身子躲在黑暗角落里。似乎突然一动,马灯移到了我的面前,有个低沉的声音说道:“这是给你的灯光,我们已经不太习惯这个东西了,你好好的看看吧。”忽然一个尖细的嗓音插话道:“以后你就会习惯了黑暗的,嘿嘿嘿!你会发觉黑暗才是真正的世界。”那个低沉嗓音的人又道:“你来到这辆车上,其实也是一个缘分,来来往往万千车辆,奔驰、劳斯莱司、非亚特、卡车、吉普、拖拉机,各种各样的车辆,你独独选中了我们这辆盖棚的大卡车。”我嘻嘻哈哈的应酬道:“是啊,是啊,我们真有缘,你们答应载我了?”低沉的嗓音道:“我们没有邀请你,但是这是你的选择,你要记住,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伸了一个懒腰,道:“我也不是做了什么选择,我只是随便的选择了一辆车爬上去。”低沉的嗓音冷哼一声:“不错,你们想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往往是不会考虑怎样到达的,你们只不过是想得到最后的收获而已,从来不愿意为中途的事情费心。”那个尖细的嗓音又岔进来说道:“所以,我们的这辆车就是为了帮助那些不想费心于过程的人的开驶的,你上了我们的车,也就是直接获得了一个结果。”我长长打了一个哈欠,道:“你们说什么啊,我搞不明白呢,我好困,我想睡觉。”有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模糊昏暗中,那盏灯被拿开了,似乎要被吹灭。这时车又停了下来,车后口的帆布被掀起来,一束强劲的电筒光照到我脸上,我一下蒙了,吼道:“照死啊!干吗照我眼。”那束光向下移,一时没有人说话,我隔了几秒才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车后,脸容掩藏在黑暗中。那人似乎正凝视着我,道:“少年,你好大的胆子,居然爬这车,你想去的地方还远呢,他们不想带你去,你下来。”“你是谁啊?叫我下来就下来,我多没面子。况且别人已经答应了我带我去的了,你来拦住车干吗啊?”“夜里坐车没有味道,什么风景也看不到的,你下来,在我的小店里住一宿,明天白天上路,可以看好多雄奇的高原风光呢!”“算了吧,就为了让我住店啊,你明说嘛,饶那么大个弯,嘿!我告诉你,我不喜欢看风景,我喜欢睡一教,然后睁眼一看就到了目的地。”那人叹了一口气,还想说什么。车厢中一把尖细的嗓音响起来:“罗老四,你老是说废话,这一辈子就没见你说过一句干脆利落的话。人家不要你帮忙,你滚吧!”罗老四道仍然对我道:“你真的决定留在车上?”我转个身,拿个后背对着他:“我的主意拿定了!”“少年人,你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卡车重又启动,将罗老四的话声抛开远远的。中年男子一口饮尽杯中酒,赞道:“这里的酒真不错。”女孩已经换了一个姿势,现在背靠着吧台,翘起一条腿,仍然摇摇摆摆的,听到这里,用秀气的小指头一点一点的指着中年男子:“哎,本来以为你有什么有趣的故事,谁知尽是胡掰的,哼,什么新奇的东西都没有!你还说什么时候开始喝酒呢,不知说到哪里呢!”中年男子望着空酒杯,道:“其实,有时候期望的开头并不会带来理想中的结局,你以后或许会明白的。后来中途听说前面出了车祸,我就下车去看热闹,结果你猜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我自己的尸体!”中年人忽然转头过来瞪着女孩,女孩忽然看见一双猩红的眼似乎要将自己吞噬了似的扑了过来,不由得朝后推去。忽然,那中年男子的手机响了,他霍然退了回去,笑着说道:“那个老是说废话的人又来了,我先给他说几句。”他拿着手机踱到一旁少人的地方去了。女孩横了他一眼,道:“故事不吓人,就会扮怪象吓人。”“他不是吓你啊。”女孩用一个极其妩媚的姿势扭过头去,见到一个乱发丛生的脑袋趴在吧台上。她伸出中指,在那颗脑袋上敲了几下。那人哎哟哎哟的叫起来,捂住头,愤愤然的抬起头来,是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孩子,他对女孩说:“你呀,不要在这里混啦,小心给人家骗死了没有棺材埋啊!”“乌鸦嘴,吃狗屎,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滚远一点,小心你的狗腿不会给人打断!”男孩子伸出一只手,捏着拳头,低声道:“有人说我废话多,这一次我却再也不想废话了,因为那家伙的废话比我还多。最后,我对你说,你,你,完全,可以,拒绝,他的邀请!”他说完之后,转身就走了。中年男人不知何时回到了女孩的身边,女孩回头看到他,呀的轻叫一声:“你怎么一声不吭就回来了,吓死我了。”中年男人伸手搂住她的纤腰:“到我家去吗?”*************清晨,薄雾丝丝穿过长街。女孩满脸喜色的从高尚住宅区走出来,娉娉婷婷,哼着轻松的小调。目光流盼,忽然看见前面街口处有群人不知在围观什么,走上去,从人缝中看过去,不由得骇然欲绝。她看到她自己血肉模糊的躺在路面上。她战抖着去牵一位围观者的衣袖,但是,她的手指却穿过了那人的衣服……
2。花、电话和姑娘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那年,我十二岁。还是个梳着两只小辫,蹦蹦跳跳、天真浪漫的小姑娘。有一天,奶奶带我去山上为死去的爷爷扫墓。山上有很多墓,高高低低,或豪华或朴实,冷风吹过,墓旁的参天大树哗啦啦作响,别有一番特殊的风情。奶奶在爷爷的墓前忙碌着,我则像只从动物园里逃出来的小猴子,在墓群里钻来钻去,不亦乐乎。突然,一座坟吸引了我的视线,哦,不,应该说,是它,坟上的一朵花,粉红色的花瓣,娇艳欲滴,吐着芬芳。谁也不知道它是怎么长出来的。它的身边没有它的一位同类,只有几根绿绿的小草在轻轻摇摆,似乎是在向谁点头致意。而它就那么一枝独秀地矗立在惨黄的泥土上,那么孤独,那么骄傲。我紧紧地注视着它,好几分钟后,终于如梦初醒地伸出手去,把它折了下来,然后兴高采烈地去找外婆了。回到家,我马上拿了一个最漂亮的瓶子,把它供起来,然后左左右右地观赏着,心里真是得意极了。甚至连做梦都梦到它在向我微笑。突然,尖锐的电话铃声吵醒了我的美梦,“谁啊?”我咕哝着,看了看手表,凌晨一点,“这么晚,谁这么变态啊!”我不满地拿起话筒:“喂,是谁啊?”那边静得出奇,甚至连喘气声都没有。“谁啊?”我火了。“请把我的花还给我我要我的花”那声音听起来似乎是从冰窖里发出来的,冷得彻骨,但又那么哀怨,那么可怜。“花,什么花,谁拿了你的花啊!你打错了!”我气愤地扔下话筒,心想准有人恶作剧。第二天一天无事,然而凌晨一点,电话又响了。我愤愤地拎起话筒,“请把我的花还给我我要我的花”又是那个声音,我立即把电话挂了,然而心里开始有点寒嗖嗖了。第三天,那朵摘来的花并没有逃脱其他花的命运,开始有点枯萎了。然而那个电话却仍准时响起“请把我的花还”“咚”,我把电话挂了,手脚冰凉。那晚,我辗转难眠,好不容易挨到了天明把这件事告诉父母。然而他们说他们从来没有听见过电话铃声。他们答应晚上在我房间里守夜,看看到底是谁在恶作剧。一点,铃声又响了,爸爸拿起话筒,然而那边好像知道不是我接的那样,一阵沉默。爸爸在那边大骂了一通,然后威胁他再打电话过来就对他不客气。可那边还是沉默。第四天,第五天,那个电话一如既往,不仅准时而且重复相同的内容,要我把他的花还给他。而父母到处找人帮忙,甚至去电信局查,想揪出那个坏蛋,然而一无所获。这时,我已面临崩溃的边缘,我老是发抖,神志不清,有时还发低烧。妈妈觉得我是中了邪,因为事情由那花起,妈妈便要我把那朵枯萎了的花放回它的坟上去,然而,那么多的坟墓,我哪还记得是哪一座啊!妈妈没有办法,于是去花店买了一大堆的花,然后去山上在每个墓前都放一束,再虔诚地乞求,希望那位神仙能放我一条生路。然而,电话还是每天照常响起,我还是一天天憔悴下去。妈妈给我请了好多医生,可是都没有用。眼看我已经奄奄一息了。有一天,突然来了一位白胡子白眉毛的老爷爷,自称可以治好我的病。只见他在屋子里四下一扫视,目光聚焦在那只漂亮的花瓶上,哦,不,应该是那朵枯萎的花上。他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把剑来,光芒夺目,照亮了整座屋子。他举起宝剑在半空中挥舞了几下,只见那朵花,突然从花瓶里飞了出来,晃晃悠悠,在半空中化为千百块粉红的碎片,慢慢地飘落在地面,仿佛铺了一条粉红的地毯。那老爷爷看着地面,微微地摇了摇头,似乎在叹息什么,然后,他就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和父母都楞在一旁,忘了去拉住他。说也怪,从那天起,那个阴魂不散的电话就再也没打来过,而我的病也一天天好了起来。
3。坟场惊魂我从高中开始就带自强活动,有一年在福隆,我们在那边有一个梯队刚好结束了,学生都安全回去,只剩下我们几个工作人员在那边打包,准备要回去,那时候大概是七点多的时间,大家都还没有吃饭,就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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