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真实灵异事件薄
我们冲出去的时候白方正举枪凝视着雨幕中的夜色,枪口冒出谈谈的轻烟。他身前的地上流了一小滩血。我吃了一惊,以为他受伤了,问他:“白班长,怎么回事?你受伤了吗?”
白方放下举枪的胳膊,说:“没有,这不是我的。”接着说道:“刚才你们才进去我就看到有一个黑影在窗户站着往里扔东西,我冲上去抓他。没想到那家伙还挺灵活,一转眼就不见了。我找了一圈子才又在楼后找到他。他一看我来了就往这边跑,追到这儿里的时候他被我按倒了,想掏出刀子捅我,让我夺过刀子不小心扎着他了,他流了点血,还是跑了。我才开枪的,本想打他条腿的,不过没打着。”
纪颜面色凝重,对白方说:“白班长,你马上通知李秘书封锁这里。将所有的尸体运到一个安全的方看起来。我看他下一步要狗急跳墙了。”
我和纪颜回到他家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今天的事情真有点心惊肉跳,纪颜让我先休息一下,他吃点东西去图书馆查点资料。当我迷迷糊糊地醒来时是被手机的来电声音叫醒的,抬眼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中午一点了。
“你好,那位呀?”我还没有完全醒过来。
“欧阳,不好了,落蕾出事了!”电话那头李多的声音都有些变形。
马上我就由迷蒙转到了亢奋的状态:“什么?怎么回事?”
“你快来看看吧,我现在她家呢。他昏迷不醒了!”
我没有再问,挂了电话穿衣服下楼打车一气呵成总共用了一分钟。
落蕾躺在床上脸色发白人事不醒。我看了看身边的李多,她也吓得不轻:“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我声音大得自己都吃惊。
李多怯怯地看了我一眼,说:“今天早上她和我一起出去买衣服。到了楼下的时候遇到一个疯子。”
“疯子?”
“嗯,那个疯子在楼下坐着。穿得破破烂烂的。我们从他身绕过去,落蕾还给了他一块钱。没想到那个疯子拿了一把刀,站起来就扎了落蕾胳膊一刀,还流了不少血。”
我抬起落蕾的胳膊看了一下,是有一个挺深的口子,不过不致命,更不会让她如此昏迷。“那后来呢?”
“后来我们就出去了,一直都好好的。回来的时候还说中午吃什么呢。没想到刚到家她就晕倒了,就成了这样。我赶快给你打电话,然后又打了120。可能他们马上就到了。欧阳哥哥,你没事吧?”
我也觉得自己有点失态,怕吓着李多,安慰她道:“我没事,可能有点着急对不起。”隐隐之间感觉落蕾好像不仅仅是普通昏迷那么简单。似乎有什么事情,但我暂时又抓不到头绪。不行,我得去找纪颜。想到这里,我对李多说:“你先把落蕾总到医院,拿上她的手机有事我联系你,我去找纪颜。”说着把钱包塞到李多手里,然后就冲了出去。
雨,愈发得大了。冰冷的雨滴从阴暗广袤的天穹下漫漫霭霭洒落下来,打到身上让人一个哆嗦。我也顾不上这些了,一边跑一边打电话给纪颜:“纪颜,落蕾昏迷了,我感觉事情不太对。”
纪颜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刚睡醒的孩子:“我知道了;你现在马上去到军分区找李秘书,我们在那里会合,快一点。”
“去军分区?那落蕾呢?”我有些愠怒,声音很大。
“落蕾暂时没有事,那交给李多。军分区的事如果不处理她就危险了,快一点吧,我们时间不多了。”
我绝对相信我的朋友是一个靠得住的人,他现在既然这么说我也只能照办了。当我赶到军分区李秘书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快下午四点了。李秘书正和白方在屋里谈话,见他我来了他们一齐站了起来:“欧阳,你来得太好了。我们正说这件事呢,昨天晚上的事白班长都和我说了。下面怎么办?”
“纪颜还没来吗?”我有点所问非所答。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纪颜冲了进来,他一进门就对李秘书说道:“老李,快组织抓人,要小心一点。”
李秘书显然被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弄晕了,问道:“抓人?抓谁?”
“那个郑大夫,快一点。让他跑了就麻烦了。”
“郑大夫?郑晓明?他有问题?”
“对!”纪颜深深地点了点头:“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等一会儿和你说。快一点。”“好,我相信你。”李秘书站了起来,对白方道:“白班长,马上组织人去学习医院。嗯,还有郑晓明的家里也要去。严谨一点,动作不要太大。”
“是!”白方没有多说话,转身出去了。〃
外面的雨已经下了一夜,现在还是下个不停。我们一出了医院,到了李秘书的房间他才开口:“小纪,怎么样?”
纪颜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他的声音在空旷的雨中变得干巴巴的:“我们今天是上要去停尸房。你安排一下。最好帮我们再找一个可靠的人,要身手好一点的。”
李秘书呆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道:“行,一个人够吗?我让白方陪你们去。他是特务班长,身手好人又机灵。要什么装备吗?”
纪颜一笑,说:“又不是去打仗,再说了,一般的枪对付他们恐怕还真不一定有用。让白班长带上把手枪就行了。我现在要出去准备点东西。你和欧阳在这儿等我。”我知道纪颜对付这些东西要去取些符咒。反正我也不懂,不如在这儿养养神等着他得了。
白方是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可惜的是人长得很黑。一点和他的姓搭不上边,不过身材倒是比较配合他的名字,有点像电影《鹿鼎记》中周星驰说的那样“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我一直认为除了特殊情况人的身材和身体素质是成正比的,看来白方算是那种力大无穷的人了。他是李秘书书带着吃过晚饭来的,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我们来到了停尸间外面。
由于前几天出事,现在这四周已经让人戒严了。就是这样尸体还是丢。看守都是胆大可靠的战士,荷枪实弹杀气腾腾。不过我对他们对付那些东西的战斗力表示怀疑,反正看着挺威风的。纪颜让李秘书回去了。看来他有点害怕,吩咐了我们几句就先走了。我们让看守的战士撤得远一点,然后悄悄的打开了停尸间门。里面很冷,大概就是一个冰库。远远的两个停尸床上躺着人,身上盖了白布。除此之外一无所有。可能是这种场合也见得多了,我倒没有什么感觉,而且发现自己也并不害怕。“真是胆大了呀!”我自己发出感叹。
我们在里面转了一圈,然后把门关上悄悄地退了出来。纪颜对我和白方说道:“我们在这儿守着,很有可能他们子夜的时候出来。到时候谁都不要出声。但一定要跟着他们,不能跟丢了。”我们看他说得极为郑重,都狠狠地点了点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眼看就到子夜了。我的心情突然紧张起来,两手心都是汗。原来看福尔摩斯的时候总感觉华生是个累赘,基本上不会帮什么忙,好像他的出现就是记录伟大的福尔摩斯先生那英勇事迹的。不过今天看来我和他有异曲同工之妙。可能是我太爱听故事了,干脆纪颜把我也拉进了他的故事,以便日后我没得写或没人知道他。不过放屁还添风呢,我怎么能没用呢?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纪颜轻轻的说了一声:“出来了,准备!”我收住心神,抬头往停尸间看。
停尸间的门正无声的慢慢打开,速度非常的慢。从开门到开展感觉用了有十五分钟。两个光着身子的尸体以奇怪的姿势从里面走了出来。从前看林正英的那些电影,僵尸都是一蹦一蹦一跳一跳的,两只手还伸展在前面。不过今天的这具尸体的双手很自然的垂在两侧。也没有蹦着出来,他们极像在走正步,步子迈得挺大。
“不愧是军人呀,死了还走正步!”我由衷得发出一句感叹。
白方看了看我,没说什么。纪颜确递过一句话:“那是他们死亡后关节较硬,不好弯曲。快跟上”
说着他们两人半弓着腰跟了上去。我看了一下四周,看守的战士可能得到了命令,远远得背着我们面朝外站着,根本没有注意这边的事情。我忙也一路小跑,跟在纪颜身后。
夜里的军区大院静谧非常(好像那个大院晚上十二点都很静),那两具尸体好像认识路一样,专拣背的地方走。这会儿雨又下大了,我们身上都被浇了个透。大约走了有半个多小时,两具尸体在一座小楼前停了下来。
这个是个空旷的大院,地方非常隐蔽,一座三层小楼孤零零的,四周也没站岗的战士。大门紧闭,里面确还有不少灯光。我越年越觉得眼熟,突然之间想叫了出来:“这不是白天来的那个小医院嘛。他们怎么又回来了?”
纪颜也看了出来,他问白方:“你们部队不就这一个医院吧?”
“不是,这个医院是最小的。里大院中心很远,一般只是实习医院。”白方回答。
我们刚说了几句话,那两个具尸体已经往楼后转了过去。纪颜一挥手,我们三个人悄悄的跟上。白方压低了声音,说道:“后面是一个废弃的大解剖室,不过后来主医院建成以后就不用了。现在实习医院主要是做新兵的体检工作。要不是这此的事蹊跷,不会把他们送到这儿来的。”
“体检?”纪颜的眸子中射出一道神采,他好像发现了什么。
白方被纪颜的目光吓了一跳,呆了一下道:“是,是呀。怎么了?”
纪颜没有回答,因为这时候两具战士的尸体已经不见了。他停住了脚步,转过又问:“白班长,这次出事的战士都是新兵吧?”
白方脸色瞬时变了,不过马上又恢复过来,才道:“不错,都是新兵。不过这是军区的机密。二位既然猜到了就行了。”
他的意思很明显示,不充许我们外泄。看来军区的领导很怕这件事造成太大的影响,而且死亡大量新兵如果事情宣传出去的确影响不好。不过我还是没有明白纪颜怎么知道这次出事的都新兵。纪颜指了指远处一楼的一个侧门说:“那里就是大解剖室吧?他们已经进去了。
“那我们呢?”我问纪颜。
他指着白方说:“白班长,我们两个人进去看一下。麻烦你在门口守着。如果外面有什么情况马上出声示警;要是里面有事我们再叫你,你看行不?”
他指着白方说:“白班长,我们两个人进去看一下。麻烦你在门口守着。如果外面有什么情况马上出声示警;要是里面有事我们再叫你,你看行不?”
“没问题,你们去吧。”我就在这儿看着。说着白方掏出了手枪。
雨下得很急,寂静的深夜里只能听到雨落石板的哗哗声。纪颜拿出手电,当先推开解剖室的门,猫了进去。我跟着进去的时候差点撞到他身上,发现纪颜仅站在门口。我没有问他为什么不进里面去,因为看到的场景是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
纪颜看差不多,对了和李秘书说道:“现在我们也去,先去医院看看。对了,那些尸体看好了吗?”
李秘书快速得看了一眼我们俩人,然后回答:“是的,已经派人严密看地看起来了,不会有问题。”
“真希望不会有问题呀!恐怕已经不在了。不过能抓到人是最好的,那样这些就不重要了。”
我和李秘书被他弄得一脑袋雾水,看他没有说的样子也就没问。赶到时医院里没有郑晓明,白方带着我们和几个战士又来到了他家。
听李秘书说郑晓明还没有结婚,平时表现还可以。因为在实习医院工作,所以没有什么大事,主要是给新兵做体检。在这之前根本没有发现他有什么问题。他家在军区大院家属区住,是三室一厅的房子,原来是给他父亲分的。他父亲是军区的总干事,后来他因为渎职贪污被军事法庭判了二十年有期徒刑,不知道得了什么病没到二年就死在了监狱里。所以现在这儿就他一个人住。
郑晓明的家里静悄悄的,李秘书让人打开了房门,阴森森的,所有的窗帘都拉着,里面空无一人。我们在里面转了转,当推开一间卧室门的时候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一张长条形的大桌子上摆满了玩具人偶,层层叠叠得大约有七八十个。纪颜走过去拿起一个人偶看了看,然后放下唉了口气。
李秘书终于按耐不住了,他问纪颜:“小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就和我们说一下。我让像弄得越来越糊涂了?”
其实我也想知道事情的情况,因为落蕾还在那里昏迷着,我怎么想怎么害怕,因为她的情况和那三十一个病倒的战士一模一样。
纪颜指着那些人偶说道:“好吧。你们知道这些是什么吗?”
“玩具娃娃呀。”李秘书说。
纪颜摇了摇头,道:“这是引魂的影身!”
他看了看目瞪口呆的我们,接着说道:“在xz密宗黑教说中有一种可以吸人灵魂的东西——引魂铃,是密宗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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