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真实灵异事件薄
特别注意周围的变化,直到我们发现面前已经无路可走了,这才回过神来,我们已经在不经意中走出了榆树林、走进了那片繁茂异常的草荡。
这个之后我们也没有感到慌,只是说没路了,那就折回去吧。便转过身来往回走,依旧是边走边聊(都不知道哪有那么多聊的,可现在回想一下,当时真的就是一直在聊天),走了没多远,又没路了,还是没在意,往旁边稍微象是路的方向接着走,当时的想法很简单,反正我们是往回去的方向走的,只要有路,大概方向没错,很快就会走到榆树林,再穿过树林就可以回家了。但依然没走多远,又没路了。我突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从心里冒了出来,抬起头来向四周望了。草长得很茂盛,周围的景致基本上被当住了,只有很远处的一根大烟囱在远远的地方耸立着,我知道那是我们学校旁边砖厂的烟囱,我们也是从那个方向来的,如果我们刚才转身的方向正确的话(我确信我们转的方向是对的),那烟囱应该在我们的正前方,就算后来稍微调整了一下方向,也最起码应该在我们相对前方的位置,偏左或偏右一点都可以接受,可我看到的现实状况是,那烟囱在我们的正后方,按方向来判断,我们前进的方向不是回家的方向,而是正在往河的方向走。
这一发现让我们两个都很惊讶,并且当时太阳已经开始往西山靠了,用不了一会儿,可爱的阳光便会被西山挡住,情况对我们非常不利,因此心里不免开始发慌了。
稍一合计,我们决定调整方向,对着那个标志—可爱的烟囱——继续前进,这时候就不聊了,因为心里有种不妙感觉,便也没了先前的惬意,只想着怎么快一点走出去,一旦天黑,我们就糟糕了。
因为着急,也因为想赶紧出去,所以就没象先前那样一定要走有路的地方,现在就算没路,我也拔开草往前闯,可走了没多远,我不得不停下来,因为在我的前面(我走的前面,我同学在我后面跟着我)出现了一个很大的水凼,形状象是被一个球型的东西砸出来的,周边很整齐,而且边缘很陡,如果不是我一直看着地面往前找的话,一不留神就会栽下去,看那水凼也不浅,保不齐会出什么事。我一停,我同学也跟着停下来,我正纳闷呢,就听他慌慌张张地叫我看,我回过头去往他指的方向看去,当时差点没把我魂吓飞了,我们唯一的参照物,就是那根大烟囱,就象个鬼魂一样,又跑到我们后面去了。
我当时就一个感觉,浑身发软,真的是浑身发软,就象骨头被抽掉了一样,很想一下子倒下去,但心里却一直有个意念在告戒自己:不能倒,不能倒!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当时就是自己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倒,一倒就完了。我看我同学的脸都有点发白了,而且从他看我的眼神我也知道,我自己的脸色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怎么办?我不停地让自己平静下来,先拽着我的同学往烟囱的方向走了一段,起码先离那个水凼凼远的,那不是个什么善地。可就这么几步,我发誓,不到十步,再看那烟囱,居然移到了我们的左边。看着慢慢开始暗下来的天,我当时心里的那个慌啊,腿肚子一个劲的抖,盘算着怎么才能走出去,可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什么主意也没有。
就在这时候,我忽然摸到我裤子包包里的一个东西,掏出来一看,居然是盒火柴,看见这个东西我一下子就有了主意。我拽过我那还在发抖的同学,让他别慌,说我有办法。他惊恐地看着我,等我说出去的办法。我告诉他跟在我后面走,用手拉着我的书包,同时眼睛一定要盯着那烟囱,千万不要看地面,一保证我们行走的方向不出错;我走前面,一边走一边划燃火柴往身边的草丛里扔(这是老人教的一种方法,如果在荒野里迷路了,那多半是被鬼盗了路,也就是大家知道的鬼打墙,这时候就用划火柴的方法来破,所以很多老人身上都有带着火柴,我也是听了这个说法,所以很多时候身边也都带着火柴。现在火柴不好找了,但也都揣着打火机,一旦有机会得到火柴,我是一定要拿的,比如有朋友结婚或者到有些好一点的茶楼去喝茶是,都可以得到火柴),不出以外的话,我们很快就能走出去。
我同学这时候的意志已经接近崩溃,对我的话那敢不听,马上照我的说法开始破这个局,我一边划着火柴左右乱扔,一边拨开身边的草往前走,我同学在我后面拉着我的书包,调整了几次我的方向,我并没有抬头看,只是注意观察脚下的情况,那些路过的地方,在我印象里都是没有人走过的,草杂乱的生长着,把前面的路挡得严严实实。就这样走了一段时间,直到我把火柴都划得快完了,终于看见脚下出现了一片草地,再抬头时,面前已经没有了茂盛的草,一片田地出现在视野里,我们走出来了!
这时候在看天,已经几乎黑尽了,天空中只剩下很微弱的一点天光,看看时间,已经晚上七点半了。我们俩惊魂未定的往家的方向跑去,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去过那片河滩,都又过了很多年以后,我偶然提到了这个遭遇,知情的人才告诉我,那里确实很诡异,并且那个地方有很多野坟,周围的村民也从来不进里面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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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鬼话
第一百一十章
山路惊魂
这事发生在过年。
过年的时候,大家都有个习惯,那就是窜亲戚。我们家也不例外,过年那几天,东家请、西家请,然后又请东家、请西家,忙得不亦乐乎。
这年正好在一天里有三家请我们,谁家也不好推,于是父母便让我一个人去付他一个战友的饭局。我那时候已经大四了,算个大人了。
父亲的这个战友家在农村,离我们家大概有个五、六里路的样子,全是乡村小路,不通车,要去就只能走路,好在我一个小伙子,也不在乎走那么几里路,便拎了年货去了。
其实这个叔叔我很熟,他的儿子和我一般大,关系也不错,放假什么的还经常在一起玩,去了之后把情况说了,叔叔也没什么,把我招呼得很好,吃啊玩啊,一样不拉,还封了压岁钱。就这样到了晚上,吃过晚饭后,都十一点过了(农村的饭本来吃得晚,再加上过年,喝酒什么的一闹腾,就更晚),本来是安排当天不回去了,住一晚第二天再走,可我当时也许是因为喝了酒,说什么也要走,还说了很多很豪气的话,感觉是留不住我,叔叔便给我找了把电筒,让我路上小心。
我趁着酒劲,一路往家走去。开始的那段路还没什么,大多是田间小路,也没什么可担心的,过了这一段好走一点的路以后,便到了让人有点心悸的路段了。我简单介绍一下这条路:
从我们家到我父亲战友家,两头都是好路,靠近我们家这边就是我们中学背后的路,虽然也比较僻静,但还是水泥路,而且隔不多远有几户人家,没什么好怕的;靠近叔叔家那边,主要是田间小路,零星的有些村子什么的,而且一望老远,也不用怕。就是在中间的一段路,要绕过一个小山包,路从山包上去,绕到背后,沿河有一段大概一里多路,是个两头高,中间低的凹型路段,并且那凹型路段的最低处离河面也有个十来米高,人都说那地方晚上闹鬼,所以晚上一般没人走这条路。
我也听说过关于这条路的种种传闻,但仗着酒劲,根本没把这当回事,直到接近那段是非地段了,酒劲也有点过了,才开始心里发毛,生出些怯意来。回头吧,不行!那还不让人笑话死,绝对不能再折回去。硬着头皮走吧。心里面这么一活动,已经完全没有了酒意,好在手上还有一支手电,可以壮壮胆子。
顺着路,沿着小山包来到顶上,左边就是那条让咱们全市人民骄傲的大江,前面则是那条凹下去的路,那天正好有点小月亮,虽然不是很亮,但周围的景致在那模模糊糊的光里,还是能看个七七八八。我顺着那路放眼一望,在路的另一头,也就是对面的山包上,面对着我的方向过来了一个人,看那身形似乎是个女的,走得比较小心。我一下子有了胆了,心说人家女的都不怕,我一个男的有什么好怕的,何况我还有手电。随即也不多想,甩开腿就走。对面来的路离中间那凹地要近一点,那女的走得慢,我走得快点,又有手电照路,很快便在中间那最低的地段相遇了。
我过去的方向,是江在我左边,右边是比较高的山包,因为两个山包的中间其实是连着的,而且中间比两边还高,所以这路往下凹也情有可原,谁也不愿意去爬山。我一般走路都比较规矩,这规矩有两个意思,一是我不喜欢东看西看的,基本上就看路;二是我基本上靠右边走。那我当时的状况就是靠着山的这一侧,开着手电盯着路面走。
用过手电的人应该知道,其实当你开着手电的时候,特别是手电光比较强的时候,你看着路面,周围的东西你是基本上看不见的,除非你特别去注意,并且得把目光从那手电光的照射范围里挪出来。所以,我一路走过去,基本上没有注意到那个女的已经到了我面前,我只看见一双行走的腿从我左边过去,在手电光的照射下,她穿的裤子和鞋子被我清楚的看到了。
鞋子没什么可说的,是双比较老式的绣花鞋,黑面白底,绣的什么花没看清楚;裤子,那裤子让我吓了一跳,很多补丁,而且几乎是补丁摞补丁,连这裤子的本来面目也看不出来。
我当时还想呢,这哪的人啊,过年还穿那么破,而且还是个女的。可走了两步,就在电石火光之间,我突然反应过来,不对,这不是人!
我的个天那,我浑身的寒毛都立起来了,手脚发僵,心脏似乎一下子蹦到了嗓子眼这里,整个人有一种被人纠着的感觉,唯一的想法就是:快跑!!!!!
可我还是尽量稳住自己,转过头去看看身后,以确认自己是否看错了,可这一看更是吓了我个半死,在我身后,除了惨淡而模糊的月光下的模糊的山路,什么也没有,哪里来的什么人啊!我身上的这个汗啊,一下子如涌泉一般的冒了出来,赶紧的撒丫子就跑,直到听见前方有狗叫声了,心里才稳了,还是不敢往后看,也不敢停,继续跑,一口起跑回了家。
到家后,家人都还没睡,见我脸色特难看,就问我怎么了,我也没说,想着大过年的,说这事晦气。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后来也没再提起,直到今天把这给写出来,说实话,我现在还感觉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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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鬼话
第一百一十一章
奶奶怪事
这类事件似乎是源远流长,而且在我们这一辈身上所有的这些故事也大都是起始于自己的祖辈们,也正是因为他们,才让我们知道了这个大千世界里的许多许多。
奶奶现已过世,如果活着应该有八十岁了,我以前喜欢听她讲关于她自己的故事,其中有段是最悬疑的,说的是他的父亲。他父亲活着的时候家里有许多土地,人口也比较多,那时候的农村都是一大家子生活在一起,所以家里的总要有一个能主事的,奶奶的父亲就是这样一个人,一天书都没念过,家里的往来账目,秋天打多少粮食,每家应该得多少,所有这些账目全都凭她自己的心算。我奶奶也随他,只上过几天私塾,算账比我还快,真是佩服!
后来,奶奶的父亲老了,到了寿限,临终前的一切都已准备好了,可就在他刚要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远处忽然飘过一盏灯,奶奶当时形容说,就见一盏灯从远处的山梁上飘飘乎乎的下来,接着到了她家门口,然后又不见了,而与此同时,奶奶的父亲就醒了,本来已经就是咽了气的,一下子坐起来了,家里人都吓坏了,但是那时候的人多少对这方面都有些认识,知道这是还魂了。但是也没人敢和他说话,倒是他自己先说话了。
他说,自己是一个京剧武生,在台上演戏的时候不小心摔下来,死了,然后就到这来了,还说以后就和奶奶的父亲是兄弟了,家里的其他人可以叫他叔叔什么的,大家不用害怕!
就这样这个人就在奶奶家待了下来,他会给人看病。奶奶说有一次有一个人来找他,说是这个人快不行了,让他给看看,死马当活马医吧!他一看就说,这人是掉魂了,不用急,但得等到中午。到了中午,就见他在门槛上一站,突然的就死过去了,过了约么一个时辰,他又醒了,接了一碗水,一张嘴,从嘴里吐出一个像牛眼睛似的东西,然后让那个人喝了,奶奶说那就是人的魂!
这个人在奶奶家生活了大约两年左右,后来就无疾而终了,走的时候也是提前把要交待的事都交待完了,还有就是在他生活的这段时间里,奶奶们还时常能见到自己的父亲,就像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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