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古奇术
唤职盗讼氯ァ! ?br /> 于是梁库也想到了那个可气又可恨的老冤家,一脸复杂的叹了口气,随又转移气氛的对朝歌道:“哦,对了,既然来一次,总得留点纪念再走。”说着就向商场外,围着几个人的地摊儿走去。
朝歌不知道这小子又要干什么,跟着走了过去后才发现,那围着几个人的地摊儿,原来是很多老城闹市区都能见到的,一种叫“翻碗”的骗赌小把戏。
这“翻碗”小把戏原本是一种杂技魔术,表演的人通常在人前扣住三个瓷碗,再把手中的染色小棉球分别放在三个碗中,然后找出一位观众来猜每个碗中的棉球数量。这种小术全靠手法快捷隐秘,往往让人觉得明明是碗内有球,翻开后却常常空空全无。
杂技变种成骗术后,除了翻碗者同样是手法敏捷外,又在围赌人中添了许多牵驴的。
牵驴是骗术中的暗语,意指同伙间互相配合,假装成围观参与者,一等有不明的过路人旁观,便纷纷下赌,造出一种这东西很好赢的假象来,从而引人入套。
就算翻碗的人手法不是很高明,但有这几个牵驴的插在中间,指东说西转移注意,外人几乎没有赢的可能。
此时地摊儿中那几个牵驴的用眼一斜,早瞥见了朝这里走来的梁库,于是纷纷加大音量,五十、一百的把钱拍到碗上,如狼似虎的就像是看到了天上掉下的大馅饼。只不过在他们眼里,这个特大号的馅饼却是梁库。
梁库当初走街窜巷的拣垃圾为生,这种小把戏也早见识过了,不禁嘴角暗撇:“靠!真当老子是赌盲啊!今儿非拿你几驴纪念纪念不可!”
翻碗这小骗局,虽然梁库见识过很多,但也全没什么制胜法宝,之所以今天这样有把握,那全是依仗着朝歌。
他在想,当初在这里,多大的赌局都被他与朝歌的奇命合局给破了,跟那次相比,眼下这不太小儿科了!
正文 第五集 四柱推命 第二章 再闹九鹿县
临走进赌摊的时候,梁库没忘了往身后瞥了一眼,看到朝歌已经跟了过来,心里彻底有了自信。
等梁库刚一走进人摊,那几个牵驴壮汉便默契的把梁库紧紧围在中间,嘴角眼神的互递间,让人如同听到他们的心在奇痒无比:总算等到了一头肥驴!
跟这几个牵驴壮汉相比,蹲在地上翻碗的人显得瘦弱多了,年岁也不大,好像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
壮少搭配,天下此类赌局大多如此,总结内因大概不出两条,一是少年的瘦弱童真比较容易让人轻信,从而让不明者无端的增长胜出的自信;二却是因为,人只有在少年时期,肢体是最灵活敏捷的,无论学什么东西都上手极快。
梁库先是看了几把牵驴与翻碗少年的全情表演,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五十元的票子来,他开始准备下注了。
圈外的朝歌自然也明白了梁库用心,本不想跟他一起胡闹,但一想这种街头骗局虽小,却不知道引了多少路人上当,跟巧取豪夺没什么两样,藉这个机会教训一下也是件好事。
现在的朝歌已今非昔比,上一次在斗赌时还只能藉助命局间的拆合来对解,而如今只要运转体内术力,牵引地摊的风水格力,就能轻而易举的控制整个赌局操作。
但此刻忽然心中一动,自从与土族人最后一战前,所有两族人都把各自掌诀传给了自己后,便一直没有机会进行整理。
虽然通过发生命局畸变的两族命运知道,习练阵衍就像在透支生命,而且因为术力,朝歌已经越来越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性格在可怕的慢慢偏转。
但朝歌却一直有个想法,各有所长的六甲旬和五行族合起来,很可能是一套完整的阵衍,他们命局的畸变,也许就是因为长期习练了不完整的阵衍而导致的。
想到这里,朝歌试着把两族人的掌诀精髓融合一处,虽然各族掌诀纷杂不一,但大体都是从一个核心出发,只是路径和功用不同而已。
再加上早前老赌头就教过他火土调用的一些经验,现在稍一整合,很快两族人的掌诀便奇妙的合成了一套完整的大掌诀。
一阵少见的狂喜从朝歌心底抑制不住的升了起来,原本各有所偏的阵衍,现在已经完整起来。
也就是说,把六甲旬的时间和五行族的地势,合成了一个完整的空间,就不知这个完全未知领域会有着怎样的奇妙变化。
左掌六甲右手五行,一套完整的阵衍大掌诀开始推起了,朝歌不知为何有点激动得手指发颤,随着掌诀加快,前面的赌局开始发生变化。
先是翻碗的少年不知为何,从没有过的手指发僵,手法变化简直比以往慢了三个拍子,操作起来连常人都不如了,自然让梁库连连猜中。
接着牵驴的几个人就像商量好般的,几乎同时把钱输给了翻碗少年,然后再由少年输给梁库。
在他们感觉,现在的每个人都像被裹在洪流巨浪中,每行一事都身不由己。
而他们却不知道,此刻有更不可思议的事情正在发生。
朝歌的左右大掌诀越推越快,眼前的人堆开始若隐若现起来,朝歌知道那是因为大掌诀的推动,已经把梁库几人的所在地从整个街区风水格局中强行隔离出来,就不知道继续下去,眼前的人堆是否会在自己的视线中完全消失。
左右大掌诀更加快了,此时的朝歌没有意识到,自己好像完全被一种狂喜控制住,直到引发的阵衍不断蔓延,竟然“喀嚓”一声,把商场临街的一面大玻璃窗震开一条裂纹,才激灵一下清醒过来,急忙收住掌诀,浑身不禁涌出一层冷汗。
而赌局一边因为阵衍控力的迅速消失,几人如同忽然在大浪中被抛了出来,一下子虚脱般的坐在地上。
梁库攥着一大把赢来的钱无力笑道:“呵呵,连翻碗都能赢这么多,奇迹!真是奇迹!”
朝歌忽然意识到,这套整合起来的阵衍大掌诀并不如他想像的那样完善,一定缺了某个重要环节,才导致诸多缺欠。
更让他害怕心惊的是,回想起刚才的莫名狂喜,又让他感受到了曾经在百骨坑被骨气逆转的那次邪恶感。
稍一冷静后,朝歌走过去把梁库扶了起来,默默的沿街而走。
经过一对乞讨的母女,梁库顺手把赢来的所有钱放到了小女孩的手中,笑道:“留个纪念。”
说完,在乞讨母女的惊呆眼神,和那几个坐在地上牵驴骗棍的恐惧注视中,朝歌两人消失在街头。
刚一拐个街口,朝歌便把虚弱的梁库扶到一家颇大的饭店中。
梁库一下子瘫倒在沙发上,无力的笑着:“看来我真是老了,刚玩了几把,就累成这样。”
朝歌特意给梁库要了份热奶,然后又点了几个滋补汤。
看着一贯万事不理的朝歌忽然对他如此关照,梁库浑身的热呼起来,笑道:“呵呵,怎么忽然对我这么好?搞得我还真有点不适应。呵呵……”
说着就要挣扎着自己来,却被朝歌用手按住了。虽冷却又似乎带了点温度道:“好好坐着。”
虽然有点虚脱无力,但一吃起来,梁库就虎虎生威了,不消片刻,便把点上来的东西一扫而光,再加上吃的时候,朝歌暗中用术力把梁库刚才因阵衍催动而乱掉的体内各局恢复过来。
很快的,梁库便又回到活力中来,还真以为滋补汤有这么大的效用,连连大赞,真把主勺的这位大厨激动得热血沸扬,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吃饱喝足出了饭店,两人直接向县文物馆走去,却没注意,身后不远的一个街角处,正有两个贼眉鼠眼的家伙盯着他们。
九鹿县虽然繁华,但面积还不是很大,没多久朝歌两人便来到了文物馆前。守门的已经换了一个中年妇女。
梁库对那位乡音浓重的老保管员有些挂念,上次来九鹿县迫不得已霸王硬上弓的拿走了考古工具,虽说留下了三倍于实物的现金,但毕竟用的是非法手段。
就不知道后来影响如何了。
旁敲侧击的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当老保管员发现工具忽然变成了厚厚几叠现钞的时候,当时脑袋就嗡的一下,不久就得了场大病。
老伴知道怎么回事后就劝老头子,工具丢了就丢了呗,又没丢文物,等馆长回来你就把这钱全交上去,我就不信那个腐败分子能拿你怎样。
就像老伴所料,等馆长回来接到老保管的几叠大钞和辞职告退后,不但没声张,反而还暗地让老婆到老保管家问寒问暖,毕竟那些个工具不是文物,而且对文物馆来说没什么大用。
最后竟然暗语明腔的对老保管说:如果再有买家来,可以考虑馆里的其他库存工具。还是老规矩,按原价三倍。
临出门还特意反覆强调了一句:放心,亏不了你们老俩口。
老保管毕竟属于老辈人,不说德高望重,但也有老一代的办事原则,经过这事后虽然病好了,但心却凉了,从此再也不过问文化馆的任何一事。
梁库当然是向那位看门大姐使了小恩小慧的,才得知了如此详细的风言风语。一块石头落地同时,也自然明白了对付见钱眼开的馆长之法。
小使贿术,两人就很容易的得到了文化馆对梁库外公穆启明掌握的所有资料,但也像几十年前考古大队调查的一样,除了穆启明三个字和一些简单记录,就什么都没有了。
还是从一些尚在的那个时代的老人,知道些有关穆启明零碎传闻和印象,他们都称呼穆启明叫穆先生,因为穆启明不但识文断字,而且对历史很有研究。
据说穆启明不是本地人,但究竟是哪个地方的,很多人各说不一,没一个定论,因为在当时文化馆共事中穆老师就很少言,就算偶尔说两句,口音上也是摸不准的南腔北调。
独身一人的穆先生也从来不与外人来往,自认识那天就静悄悄的出现,又孤零零的消失。
总计穆先生在九鹿县独居了十年左右,也有人曾问过穆先生的一些个人历史,但都被穆启明敷衍过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六、七十年代被怀疑出身有问题,才被惨斗至死的。同时也正是因为他被斗死,才让许多同时代的老人都还记得他。
总之在几乎得到了各种有关穆启明的所有资料后,朝歌有这样一个感觉,穆启明就像偶尔路过九鹿县的一个沉默过客。
他所生活十年的每一天,都好像在努力的让人忽略他,也许他刚刚到九鹿县的时候就已经为自己选好了那座坟址,然后用他生命的最后一天来完成唤醒牧氏后人的使命。
他的行迹看起来和失去家族记忆的五行、六甲两族完全不同,他也应该属于一个神秘而古老的家族,但他们世代都很清楚一致的为完成一个任务而生存着,每走一步都刻意把自己隐藏起来。
他们生的时候没人知道他们的来历,死后就更加带走了一切可以解谜的线索。
按照许多老人的回忆,朝歌和梁库勉强找到了几十年前穆启明大概的居住范围。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九鹿县的大部分市区都已经翻建成新,许多老式旧屋都已经被高高的钢筋混凝土楼群替代了。
穆启明的老居现在是一所九鹿县妇幼医院,在打听了许多周围仅存不多的老城居民时,得到了一个颇意外的消息,这医院的建院时间,几乎就在穆启铭去世后的半年内。
其原因是听说因为那片区域曾发生过一次严重火灾,大面积民居一烧殆尽,因为死的人多,市政决定在原有的废墟上建起了一所医院。
这个消息初一听来有点让人难以理解,因为从穆启明给自己选坟的手法来看,风水技艺已经到了很高的境界,对于所居处三十年内的地脉趋势应该了如指掌。但为什么选了一处如此火煞凶地呢?
但朝歌又马上意识到,不是穆启铭没有观测到,他这样选择完全是为了在他死后,连居所都不留给后来人一点可查的线索。
这样一来就颇让朝歌皱眉了,一个高明的风水大师如果想要隐藏和销毁他的所有痕迹,而且已经到了无以附加的地步,那世界上几乎没有任何人能挖掘出他的秘密了。
抛去那三片古玉不算,现在有关大局的两条线中,能解开穆启铭这把锁的唯一希望,都在梁库的母亲身上,也就是穆启铭的亲生独女。
一直在察言观色中的梁库也渐渐开始心冷,他一直想要解开的身分之谜,看来还要谜上相当一段时间了。
不过转瞬一想,既然外公的那座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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