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殡仪馆辱尸惊魂
那怎么行?这辈分哪能随便改呢,一个小屁孩儿管你叫师兄,那成啥子了?! 道童妈争辩说,这让窦彪心里些许好受了些,便接过话来,说叫什么都没关系,不就是一个称呼嘛,也不少块肉。
就是,还是窦叔叔开明,不对,还是窦师兄开明。 道童说完一阵子坏笑。这道童妈看了,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觉得既可气,又好笑,只是碍于面子,依旧板着脸。
老夫说句话,这称呼只是那么一回事儿,不代表你的地位就高了,或者就低了,只能说明彼此之间有着一种联系。既然窦彪是道童爸爸的哥们,现在又多了同门学艺的联系,那以后走的更近点,互相关照,互相扶携,是叫叔叔,还是叫师兄,都是不打紧的。
就是,道童,你看你道长师傅都那么说了,你可不能没了分寸,还是叫叔叔吧。 道童妈命令道。说是命令,可却少了命令的硬气,更多的是一种建议,让人很舒服的那种。
嗯。好吧,叔叔,同门学艺,要多帮帮道童啊,道童还小呢。 道童这句话,把窦彪给逗乐了。
行啊,叫什么都行,谁让咱爷们儿有缘来着。 窦彪笑着,无意间就把这关系扳回了原状。他不清楚自己为啥是如此的不情愿让道童叫他师兄。如果彼此从未相遇过,可能会更容易些。
吃完饭,老道又给两个徒弟讲了很多关于鬼的分类知识,又讲了一些比较常见的小鬼的对付方法,就回去了。当时已是午夜时分,小道童刚学了几种小法术,急于想尝试一下,在房间里关上灯,摸着黑东跑西颠的找鬼,非要试试锋芒。可惜,折腾了半天,也没找到。道童妈和窦彪两个劝了他好半天,这才去睡了。
可是半夜里,不知道什么原因,这道童从窦彪身旁坐了起来,一动不动的盯着黑暗深处。
客厅有鬼
黑夜中,流动着的浓黑,夹杂着些许或远或近的路灯胡乱刺过来的光线,形成了黑夜硕大的黑袍。而这黑袍下掩藏着的,是无法揣测的秘密,抑或是一个无法平抑的呼吸。又有多少鬼魅,借着这暗夜大袍的掩护,溜进千家万户,寻找着他们的目标,或者索命,或者玩耍,为了迷茫的目标。不知道下一个,谁将堕入轮回。
道童坐在那,黑夜并没有从他眼中流过,而是在他大脑里演绎着不同的场景。这场景里藏满了未知,他在无边的黑夜里找寻着练习的目标,一如刘德华的歌曲,无休止的练习。不知道在黑暗里坐了多久,突然窗户那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这声音在这浓黑的充满鬼魅的夜里,特别清晰和铿锵。
道童,你不睡觉坐在那干嘛? 窦彪迷迷糊糊中仿佛看见道童坐在那,说了那么一句,翻了个身,接着沉沉睡去。道童不知道是听了他的问话,还是听了那窗子的声音,身子径直向后一倒,躺在窦彪身边,一动不动。
正在这时,客厅里响起了一声狗叫,又一声,两声,两只狗竞相叫起来,并不时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狗叫的声音,惊醒了道童妈。她躺在那儿,心想这狗又叫什么呢?难道是有东西靠近了?她一想到那些莫名其状的东西围绕着她的房子,甚至是在她房子里走来晃去,不禁心下紧张起来,躺在那一动不敢动。
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赶紧到隔壁,找那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只有那样,才能缓解她内心的恐惧。可正是这恐惧,让她没能离开床。开始的时候,她还睁开眼睛到处看看,看有什么异样。但窗外的风吹过玻璃窗的声音,让她产生了一种那东西随时都会闯进她屋子里感觉,瞬间将她带入深不见底的苍穹。而那苍穹一定是冷冰冰的,充斥着各种难以名状的蚊虫、草莽以及血盆大口。她随时都可能消失在飒飒的风声中。
现在的恐惧,已经让她不敢睁开眼睛看,只是蜷缩在那里,像一只等待宰割的砧板之鱼。不知道过了多久,客厅又恢了复宁静。她熬过了最为黑暗的时光,胆子开始大了点儿。于是从床上下来,披了件衣服,开了房间的灯。灯光顿时将黑暗一擦殆尽,代之而来的是光明,以及光明所照射之处的确定感和安全感。
她开了门,站在门口看了看略带黑暗的客厅,鼓了几次勇气,也没敢走出来。她很想去敲隔壁的门,但又怕打扰了他们。恐惧感让她睡意全无,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安全点,她冲着客厅唤了几声,那两条大狗晃着尾巴,满脸讨好的跑过来,站在她面前。
她往后退了几步,又示意狗进来。那两只狗听话的跟进了卧室。她伸手想带上卧室的门,可那两只狗突然又叫了起来。
只怕夜猫子笑
这狗突然的吼叫,吓得道童妈一哆嗦,赶紧拉上了门,咣当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激烈。
这声音不仅让那两只狗停止了吼叫,还惊醒了睡梦中的窦彪。这咣当一声,犹如醍醐灌顶。窦彪躺在那儿,侧耳听了一下,声音又顿时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之中,代之而来的是死一般的沉寂,以及在这沉寂中均匀的道童的呼吸。
窦彪对刚才的声音有些怀疑起来,是不是自己幻听?但不可能,梦里怎么会有幻听?肯定这声音是切切实实存在的,那清脆而沉重的咣当一声,到底是哪里来的呢?窦彪放心不下,坐起身来,轻轻的下到地上,光着脚丫子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停顿了一下,仔细听了听,没有发现异样,又轻轻的开了门,高抬脚轻落足的走进客厅,站立了片刻,也没听到什么。
窦彪摇了摇头,看来是自己睡毛了。他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轻轻关上门,再次回到床上,轻轻倒下。闭上眼睛,准备睡觉。正在这时,窗外传来几声嘿嘿的怪笑。这笑声在黑暗的夜色中传入耳鼓,不亚于一声炸雷,投射在窦彪的心底,也让隔壁的道童妈紧缩成一团,紧紧的拥抱着两只狗,获取力量。
那两只狗朝着外面旺旺的叫了一阵子,似乎觉得威胁远离了,又恢复了平静。窦彪听着那狗叫渐渐的平静下来,这才又放心的合上眼,沉沉睡去。
早上吃饭的时候,道童妈有些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担忧,问窦彪和道童,说你们昨晚听见什么怪异的声音没有。那道童脑袋摇的跟拨浪鼓儿似的,窦彪皱了皱眉,说听到了。
什么声音? 道童妈很想知道窦彪是不是和自己听到的一样。
好像是嘿嘿的笑声,还有两只狗的叫声。
是谁的笑声?道童妈心下一紧,看来不是自己的幻听。
你也听到了?好像是夜猫子的吧。窦彪现在明白,那绝对不是自己睡毛了的结果,应该是真实的怪笑。
嗯。很恕?br /> 你们说什么呐,我怎么听不懂啊。道童觉得他们在讲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故事。
是啊,那夜猫子笑的确实够说牧恕q急胗偷馈?br /> 哎,不知道又要发生什么倒霉事了,人都说不怕夜猫子叫,就怕夜猫子笑。但愿那夜猫子不是冲着咱们笑的。道童妈很是担心。她倒不担心自己,只是最近很多脏东西老是围着她家转悠,是不是目标还是对准道童的呢?她知道这孩子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那老道也这么说。这让她格外小心,但对于这未知的事情,自己还是吃不准,不知道对方在何处,不知道对方会何种武功,更无从下手去对付,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真有一种任人宰割的味道。
没事儿,吉人自有天相。该吃吃该喝喝,况且道长不是正在教我们如何对付这些家伙么,会没事的。窦彪安慰道。
但愿吧。道童妈也只好暂且不理这茬儿。
白天各自忙各自的,到了傍晚,窦彪和小道童回来的挺早,道童妈还没来得及买菜做饭。今天道长不来,让他们两个自己消化昨晚所学。道童妈就去买菜做饭,可是小道童非要跟着。道童妈只好答应,但警告他出去不要乱动乱碰,尤其是不要碰人家女娃娃。道童都一一答应了。可是他们两个刚出了门,就听到房间里有嗤嗤的扒门声,还有狗狗的呜呜声。
道童,看看狗狗怎么了。道童妈说。还没等道童去开门,门就开了。窦彪站在门口对道童妈和道童说这两只狗不知道为啥,今天好像特别想凑热闹,跟着你们一起去买菜。
道童妈觉得奇怪,以往只要嘿呼一声,那狗狗就摇摇尾巴该干啥干啥去了。可今天道童妈嘿呼了好几次,那狗狗呜呜的叫,就是不愿离开。道童妈自言自语的说这狗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非得跟着呢?
谁知道呢,不过它俩非要跟着,就让它们去吧,反正它们俩比较听话,又不会惹什么事儿。没准道童惹着谁了,俩狗还能帮忙照应一下。 窦彪建议道。
说的也是,道童,那就带着狗吧,要注意安全啊。 道童妈吩咐道。
好咧。 道童高高兴兴冲着两只狗一打手势,那两只狗就一前一后摇着尾巴,跟着道童,一家四口浩浩荡荡的前往菜场。
大狗当街救道童
母子俩领着两只大狗走在街头,真是一种与众不同的风景,再加上小道童时不时的在人家漂亮美眉和路过的小姑娘身上溜达一下眼神,更加惹人注目。等一进了菜场,这惹人注目的情形就被削弱了。道童个子还不高,那狗狗两个跟在屁股后里,很容易就被来往买菜的人把风景给遮掩了。
那买菜的人走着的时候突然发现两只狗,都赶紧让路,生怕不小心招惹了两个小祖宗,会被它们把皮囊撕扯成碎片。那道童一看狗狗有这功效,居然也威风凛然。虽然他不屑于去卖弄这种威风,可还是很享受那种艳羡的目光。他跟在妈妈身后,在人群里搜索美丽的风景。偶尔有个漂亮的阿姨路过,他会趁着拥挤,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脑袋,半挡着视线,眼巴巴的盯着人家的屁股,行注目礼目送。少不得因为不留神,跟人家正面而来的大人撞个满怀。说是撞个满怀,顶多是撞到人家小肚子上。那大人见是个孩子,就想发作教训一通,但一看身后跟着的两只大狗,也就忍气吞声了。
道童妈看道童也没惹出什么事儿,就没太管他。买了菜,拎着往回走。在十字路口,绿灯,开始过街。道童妈觉得有些心慌,跳的厉害,不放心,说道童你跟上。那道童摸了一只狗的脑袋,和妈妈离着五步左右的距离,也跟着过街。
当道童走到路中间的时候,突然从他们过街的一侧,冲过来一只大货车。那车速度很快,似乎没有刹车的打算。小道童一看那架势,吓呆了。周围的人看着这情况,都纷纷后撤,就道童和狗还在那中间。
眼看着那车就撞上了道童,就看离着道童近的那只狗,吭哧一口,就咬在了小道童的屁股上,使劲儿向身后一扯,将道童斜向身后甩了出去。小道童被这突然的力量甩向街边,一时身体没办法掌握平衡,蹬蹬的快抢了几步,又转了一个小圈儿,一个屁股墩,拍在了地上。
可那只大狗因为用力甩小道童,没能及时撤回身子,就被那车结结实实的撞上了,从空中横飞出去,落在那大货车前面数米开外。那狗摔在地上,发出嗷的一声。那大货车依然没有任何减速的迹象,飞速的向前奔去,径直从那狗狗的腰身上直压过去。可怜那狗狗,身子从腰部以下被瞬间碾成肉酱,内脏爆破而出,散落一地,血肉模糊,惨不堪睹。
黑色的哀嚎
道童妈听见身后的听声音,转回身,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吓呆了,菜从手中滑落。当她再次反映过来的时候,那车已经逃之夭夭了。但当她看见道童坐在路边完好无损的时候,放声哭了出来。这哭声不是悲伤,而是那种过度压力的一种释放。小道童此时也哭的稀里哗啦。道童妈以为道童是受到惊吓所致,把孩子抱在怀里,不停的拍着道童的背,安慰道童说没事了,没事了。可是道童还是哭哭啼啼的不住下,指着那道路的中央。
道童妈回头一看,远远的看着一只狗坐在一只躺倒在地的狗身边哀嚎,那躺倒在地的一动不动,下身血肉模糊,到处是骨肉及内脏的碎片。她仔细一看,那不是自家的狗么。情急之下,丢开小道童,奔了过去,看那只狗死的那么惨,顿时和那只坐在边上的大狗抱在一起哀嚎起来。
此时小道童也缓了过来,爬起身来,揉了揉屁股,跑过去,抱着那死去的狗狗脑袋大哭起来。那道童抱着死去的狗狗的脑袋,拉动了下狗狗的身子,那狗狗的内脏在重力的作用下,流了一地。此时周围已经围过来许多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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