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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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学得怎么样?是否认为老师的说法是正确的?”徐福不无担忧地问。
“我已经十三岁,能够独立判断是是非非,对他们宣扬的观点,我保持怀疑,几乎没相信过。被捉进来之前,我喜欢上网,常常在QQ里跟各种人聊天,谁打算让我完全信服,得拿出真正站得住脚的观点才行。”
“这样我就放心了。”徐福说。
“倒是咩咩小妹妹学得挺认真,常常主动举手回答问题,还揭发父亲曾经干过的坏事,比如偷邻居家养的鸡,到保护区偷猎野兔和掏鸟蛋,趁她睡着了叫隔壁阿姨来睡觉等等。”S四说。
“咩咩是个聪明的孩子,不会被教坏的。”狼人喃喃自语。
“如此看来,令爱的人身安全估计没事,咱们应该考虑解救其它血族,然后一起合力冲出去。”囚犯说。
众人往前走,在走廊边缘的工具箱内找到几把消防斧和粗铁棒带着,准备撬门之用。
“还没请教贵姓?”徐福对囚犯说。
“我叫石天,当年随翼王西征军来到大渡河畔,兵败失散之后经一位同僚初次拥抱,成为血族。”囚犯说。
“大家都介绍一下,从此不用再以编号为称呼。我叫罗莉,以前朋友们叫我小萝莉。”S四接着自我介绍。
“我叫丁克。今年四十九岁。”狼人说。
接下来徐福和郎心慧也介绍了自己。
“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齐心协力逃出去。”石天说。
“对,我们必须精诚合作,发挥出最大战斗力,这样才有希望夺回自由。”郎心慧说。
接下来,一间又一间牢房被打开,十二名血族和两名狼人被放出。
直到确认这一层关有囚犯或人质的全部牢房都被弄开之后,他们才转头,准备原路返回。
地底通道仿佛迷宫一般复杂,到处都是模样相似的路口和门,如果普通人进来,很容易就会丧失方向感。
徐福与郎心慧的手牵一起,两人均觉得心情欢悦,无论前面有多少艰难险阻都无所畏惧。
想到就算死亡也不能把自己和最爱的人分开,徐福脸上浮现快乐的笑容,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他有信心面对一切。
三具丧尸摇摇晃晃跟在众人身后,已经腐烂得非常厉害,身体许多部位已经露出骨头,眼看没多久就会散架。
“这种子弹的威力非同寻常,居然能把丧尸打成这样。”狼人丁克感慨不已。
“这帮家伙的生命力真是强悍,如果你我成为这样子早就死了,他们却显得若无其事。”石天啧啧称羡。
此路不通
回到电梯旁边,被救出六名血族和一名狼人抢先挤进去,眼看已经近乎超载,其余的人只好等待下一趟。
电梯升上去一段之后停住,枪声大作,然后是猛烈的爆炸。
浓烈的烟雾和呛人的火药味从缝隙当中涌进来。
众人哗然,几个胆小的开始四处找地方隐蔽,原本松散的队伍乱成一团。
“天哪,他们遭到袭击了。”郎心慧满脸悲愤。
“此路不通。”狼人丁克说。
“有谁知道,通过其它的出口是否可以走上地面?”石天问。
一名狼人举起了手:“我能嗅出许多人类常常经过右侧那扇门,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建议砸开看一看,或许是通道也未可知。”
仔细观看了一番,石天发现墙壁上一条小缝隙,如果不是刻意寻找,根本不可能察觉。
整个墙面严丝合缝,异常紧密,无处下手,旁边也找不到任何开头或密码锁之类东西。
“可能是遥控的。”狼人丁克说。
“怎么办?”罗莉问。
“开几枪试试看。”徐福退后几步。
射击的轰鸣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显得异常响亮。
子弹打入墙壁,尘土溅起。
“让我来。”狼人丁克上前,用消防斧重重劈了几下,石粒迸飞之后,露出隐藏在内部的金属板。
徐福接着又开了几枪,金属板上出现了许多小洞,一名狼人拿起铁棍,刺中其中小孔内,朝一边撬动。
反复努力多次之后,金属板边缘被撬起,朝里面看,黑蒙蒙一片,显然是个暗道。
众人一同动手,暗门被弄开。
有了前车之鉴,谁也不愿意先进去,走在最前面的人自然危险最大,遇到子弹飞来就是人体盾牌。
“我的耳朵和眼睛比较好使,负责为大伙开路。”狼人丁克笑了笑,握枪走上前。
众人皆面有惭愧之色。
徐福和郎心慧则是把注意力全放在彼此身上,忙于目光交流,勿视了身边事。
两人站在队伍中间位置,朝前慢慢走去。
罗莉是此地唯一的人类,她意识到这一点,感觉很缺乏安全,于是挤到徐福身边,拉住他的一只袖子,以寻求保护。
“多亏了罗莉我才能逃出囚室。后来又是她用意念抬高了守卫的枪口,我才得以反败为胜。”徐福说。
“谢谢罗莉,你真厉害。”郎心慧说。
“你跟徐哥哥看上去很相配,就像——金童玉女。”罗莉小声说。
郎心慧拉过罗莉的手,一同往前走。
队伍沿着黑暗的通道缓缓前进,偶尔停下,由狼人发挥出色的听力和嗅觉视察前方情况。
“好多次,我想过种种可能性,觉得总有一天奇迹会出现,我们仍有希望。现在挺好,希望实现了。”郎心慧说。
“等离开这里回到地面,我们就自由了。”徐福说。
真正的怪物
沿着黑暗的秘密通道前进了许久,四周没有岔路也没房间。
众人不谈话,小心翼翼地走,脚步轻细。
终于见到一扇紧闭的大门。
门面非常结实,由厚铁板制成,两端深入岩石缝隙中,看上去仿佛与整座山连为一体,坚不可摧。
走在最前面的狼人丁克倒抽一口凉气。
门周围找不到任何锁或者是控制机关。
石天把耳朵贴到门上,用手在不同位置轻轻拍打了几下,然后仔细听了一会儿,转回头说:“是双层,中间空,整体有十厘米左右厚,靠里面这层约有两厘米厚度,子弹能够打穿。”
罗莉走上前:“开枪闹出的动静太大,可能会引来守卫,我用意念的力量试试看能否打开外面的控制按钮。”
众人闪到一边,留出一片空地给她。
一分钟后,她开心地说:“找到了,我试试看。”
周围出现一阵嗡嗡声,铁门缓缓移动。
“她真厉害,居然能用精神力量移动物体。”郎心慧赞扬。
“不知道前面是什么。”徐福说。
厚实的门与岩石之间出现了一条缝,已经可以看到一间大厅,是那个永远不睡觉的老头的办公室。
狼人丁克端起枪,低着头冲出去,颇有舍生忘死之精神。
老头坐在椅子里,面带微笑,若无其事地叼着雪茄烟,双脚搭在桌子上,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他独自一人,身边没有守卫,只是办公桌前的粗铁栏杆依旧。
丁克用枪口指着铁栏杆后面的老头,严厉地说:“我们要出去,你带路并且当人质,等我们安全之后就放你离开。”
“哦,是吗?外面乱七八糟的,许多丧尸到处窜,见人就咬,这里多安全啊,你们瞎折腾个啥?乖乖回各自房间里呆着,今天的事就算了,那些被弄死的守卫也不要求你们偿命。这样的好条件很难得啊,认真考虑一下。”老头笑嘻嘻地说。
“快出来,照我说的做,不然就开枪找死你。”丁克说。
“哈哈。开枪打死我,有可能性吗?”老头仰天狂笑。
徐福和郎心慧走上前,站在丁克身旁。
“我们不打算伤害你,只想活着离开这里。”徐福说。
“这是不可能的事,没有谁能自由出入此地,连我也不行。”老头说。
“别逼我采取强硬手段。”徐福举起枪。
老头仿佛看到什么非常有趣的事,仍然在笑,然后,他突然从众人的视线中消失。
徐福心头一惊,立即开枪,子弹击中办公桌和电脑还有其它设施,众多碎木屑塑料渣四处飞溅。
丁克上前几步,把枪塞入铁栏杆内扫射。
子弹打在不同位置上,碎石和粉尘弥漫整个房间。
老头仿佛彻底消失,踪影全无。
“这家伙才是真正的怪物。”石天嘀咕。
“这是什么功夫?”徐福停止射击,转身问郎心慧。
“不知道,感觉这老东西像传说中的妖怪一样。”郎心慧摇头。
丁克打光弹匣中的子弹后不得不停下。
另一名狼人上前,示意安静,然后变了身,把鼻子伸在前方大力嗅味道,耳朵转来转去,仔细听声音。
分身
空气中满是火药味和粉尘,徐福怀疑这位难友到底能侦察到什么。
几分钟过后,狼人失望地摇头,轻声说:“听不到目标的心脏跳动,烟雾太多,也无法嗅到他去了哪里。”
“管不了这么多,找路冲出去。”石天说。
老头突然出现在后方,就站在那扇打开的铁门旁边,面带微笑,饶有兴致地观看众人的行动。
猜测到可能无法击中他,所以徐福没开枪。
“你们太小瞧保龙一族的能耐,如果这么容易就让你们出去,我以后在组织中还怎么混。”老头伸手梳理脑袋顶部稀疏的几根头发,完全没把众人看到眼里。
“你还有什么秘密绝技,不妨使出来,让大家见识一下,如果真的很厉害,能够让咱们心服口服,那么乖乖回牢里呆着也没问题。”石天说。
“你当我的天赋异能是杂耍吗?想看就看。”老头说。
一名狼人小声对徐福说:“别开枪,用东西扔,我全力侦察看他跑到哪里去。”
徐福点头,走上前,在距离老头十几米的地方站住,平静地说:“你有什么想法和条件,说出来,大家可以商量。”
郎心慧跟上前,拉住他的手,紧紧握住。
“小子,那天饶过你真是犯下大错误,看着你年纪小,当吸血鬼的时间不算长,以为可以拉拢和教育,没想到居然是头号捣乱分子。”老头眼中掠过一丝杀意。
“现在你也还有机会那样做。”徐福骄傲地昂起头。
他悄悄把手伸进口袋摸到一只空弹匣,趁老头说话,貌似不防备,全力朝其身体扔出。
弹匣穿过老头的胸部,打到地面,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徐福心头一惊,不明白对方为何能弄出如此逼真的幻像。
与此同时,丁克和狼人同类大力侦察,均无法找出老头的身体隐藏在何处。
老头的影像出现六个分身,动作各不相同,有的双手捧腹,有的在挖耳朵,有的在搓脚丫,面部表情倒是相似,均是哈哈大笑。
众人陷入慌乱,如此的对手前所未遇。
“别管他,幻景而已,咱们找路子冲出去。”石天大声说。
突然,周围景象完全变化,太阳当空照耀,众人站在一大片空旷的沙漠中。
远处有几棵枯萎的柳树和白杨,甚至还有几架大型动物的骨骸,似乎是骆驼。
脚下是柔软而滚热的黄沙,间或有几块稍大的石籽。
徐福没有理会眼前的变化,把郎心慧搂入怀中。
“这是假的,不要紧张。”丁克大喊。
起初,众人都站在原地,表情还算从容。
稍后,一部分血族惊讶地发现自己外露的皮肤开始变色、发黑、表面出水泡。
几名血族开始慌乱,四处乱窜,想找地方躲避烈日。
郎心慧脱下外衣,给徐福顶到头上,想要为他完全遮挡住灼人的光线。
“你的手背变黑了,疼吗?”她温柔地问。
“有一点,但没事。对付不了这老东西,他太高深莫测。”徐福满面疚歉。
“走不出去也没什么,咱们死在一块就是。”郎心慧把位于上方的衣服拉向徐福一侧,把他的肩背完全保护住。
“别这样,你的肩膀会露出。”他把衣服拉向她那边。
罗莉把身上穿的粉红色衬衫脱下,搭到郎心慧背上,若无其事地说:“我不怕晒,衣服给你们。”
爸爸是坏蛋
眼前的空间显得极为直实,与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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