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
我无奈地看着这老头,叹出一口气,道:“岳父大人别说笑了,我有重要的事,想问你呢。”那老头面色微笑着,说道:“阿布有什么事?你便问吧,老头子知道的,都告诉你。”我目光划过去,对着远处的湖面,说道:“布不知自己是匈奴人还是汉人,原本布认为自己乃匈奴人,但忽然听人说‘布有练得汉人的最强战气的天资’说布乃汉人也,而且布也没有一丝匈奴人的特征。布实在迷惑,因而找岳父大人问问布是何人?”
珍珍的父亲听了我的一番话,徒地眼睛划出一道欢喜的目光,冲着我,说道:“你本来就是汉人,不是匈奴人。”
我闻言,大惊,立马说道:“我果真是汉人?那为何我母亲不知,还说我是匈奴人?而岳父大人知道?当年父母之间又发生什么?为何我从出生未见过父亲。”
珍老头发出一声叹息,说道:“很早在九原的时候,我是部落的首领,统治数百个人。有一日,你母亲大着肚子来到九原,在部落附近昏迷了,幸好我遇见了,救了你母亲,让她在九原住了下来。”
我听到这里,站起来,对珍老头深施一礼,激动地说道:“岳父大人当年救我母亲还收留我母亲,此等大恩,布永世难忘!”
珍老头一脸回忆的样子,冲我一摆手,示意我坐下来,又接着说道:“我当年问你母亲,为何会这样在草原上乱走,你母亲说要去漠北,找她男人,又告诉我他男人是个匈奴人,去了漠北。又给我说了你母亲的事,听说你母亲的事后,我就立刻便明白了你的父亲不是个匈奴人。”
我疑道:“这是为何?为何不是匈奴人?”珍老头喝了一口茶水,“你母亲告诉我,她和一男人好上,但那男人不知为何告诉母亲,说要去漠北之处,你那天真的母亲等了好久没有见你父亲回来,便一个人大着肚子想去那漠北找你父亲。”说到这里珍老头长叹一口气,“当我听了你阿妈的事后,就明白那是个负心的男人,抛弃了你母亲,还骗你母亲说他是个匈奴人,要往漠北去如何的。我劝说你母亲在部落住了下来,先生了孩子再说,也是你再说。”
珍老头笑起来,说道:“当你出生的时候,我便可以确定,你是个汉人,你父亲不是什么匈奴人。”我疑道:“为何我出生了,你便可以确定?”
珍老头冲我摇摇头,笑道:“你是不是傻了,不会看看你像什么人。你同阿虎儿那些匈奴人比比,你同那些外族人比比,你那里像他们?一点也不像!每个见到你的人都会把你当成汉人的,你是汉人,大汉的子民。”
我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很是混乱,徒地想到什么,立刻反驳道:“那为何母亲明明知道我是个汉人,为什么要骗我是个匈奴人呢?”珍老头长叹一声,叹息道:“这就是你母亲的痴情啊,她骗你也骗自己,只为了告诉她和你:那个男人是真的去了漠北,并不是抛弃了你们。因为太爱,所以宽容一切。”
我闻言,一时呆掉,又立刻,吼道:“那为什么阿虎儿他们也没有看出我是个汉人,把我当成匈奴人!?”珍老头此时对我摇头,说道:“这就是你的不足之处,空有强横天下的力量,却空无心计,你难道不明白吗?阿虎儿有可能在利用你去重现匈奴人的辉煌吗?”
我呆呆着站着,脑子一片空白:阿虎儿在利用我?那个阿虎儿在利用我?
珍老头又说道:“当你和阿虎儿说要建立大匈奴帝国的时候,老头子就想告诉你,你不是个匈奴人,不可去干如此可笑的事,老头子又想到,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说你成功不成功,就汉人绝不会容匈奴人当皇帝的,那不叫统治,叫侵略。那时侯愚蠢的你将成为汉人的千古罪人!”
“罪人?千古罪人!?”我越想越糊涂,忍不住发出数声疯狂的咆哮,在那无尽激动中,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我根本就不是吕布,只是投生他身上而已,管我是什么人种,我的灵魂,依然是中国人的。
如刹那悟道一样,我哈哈大笑起来,笑自己竟如此可笑:把自己当成了匈奴人,也许在我超时代的想法里,匈奴人也是中国人,我的观念依然停留以前的民族大融合。却忘了这是三国,有他娘的民族大融合?!
珍老头见我明白了,冲我点点头,微笑道:“看来你也想到了,那便去跟阿虎儿他们好好说明白吧,要不跟你,要不就……,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阿虎儿又是一个不世强者。”
我听了,深施一礼,转过身,大步而去。
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阿虎儿这如何解决呢?真是伤脑筋,到了兵营再说吧。
石桌边的珍老头,拿着茶壶,半眯着眼睛,看着我的背影,徒地笑了。想要喝一口茶水时,却发现没了,转头冲着屋子大喊:“珍儿她娘,没茶水了,快弄些茶水来。”
说着间,眼中划过一道笑意,回头对着那清清的湖面,微微自语:“一个强大的人,必将明白为何而战。奉先,我想你快要找到了。” 上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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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方天画戟,我策马朝军营而去。我的脑中不停思考所有的事情:从错认为自己是匈奴人,因而成了现在这样,中间不知道是否被阿虎儿所欺骗?最后母亲为何要说我是个匈奴人,为了那个可笑的负心男人?
正想着间,我看到不远处的兵营,心里叹息:所有一切错误的,都在今日来个终结吧。
策马狂奔过去,奔进那兵营之中。
整个校场之上,一片人群热闹,约莫有数千人在各自锻炼武艺。我环视一下,很快看见了阿虎儿、胡车儿、魏续他们。
阿虎儿同魏续、郝萌等人一起大声喝酒说笑,胡车儿在一边练那手戟。
我策马过去,来到阿虎儿他们之前,魏续一见,连忙爬起来,笑道:“阿布,你怎么来了?你不是不喜欢进兵营的啊?”
我冷冷道:“你走远点,我有事有做。”魏续叫道:“阿布,有什么事啊,说出来,让我做就……”
我不理魏续,策马从一边而过,来到阿虎儿他们之前,“郝萌,你走开,我有事和阿虎儿说。”正和阿虎儿喝酒的郝萌一呆,立马看见魏续朝他示眼色,反应过来,立马爬起跑开。
就只有我和阿虎儿两人了,阿虎儿见魏续和郝萌都走了,拿起一酒壶,灌了一口,朝我笑道:“阿布,你干什么啊?不就喝点酒啊,何必赶他们呢?”
我对着那正喝酒的阿虎儿,冷冷道:“我突然知道自己是个汉人,阿虎儿,我的匈奴兄弟,我想你是否知道?”阿虎儿闻言,“哇”的喷出口酒来,面色迷惑地,“什么?什么汉人?”
我挥动着方天画戟,道:“阿虎儿,我的好兄弟,我吕布是个汉人,很可惜,无法完成你的大匈奴帝国之梦了。”阿虎儿听了,如呆掉一般,脸色在刹那,变的极度难看起来。低下头去,不久“呵呵”笑起来,庞大的肩膀不断抖动,声音说不出的绝望和悲伤,如只绝境之中的恶熊。
低着头的阿虎儿声音传来:“阿布,你还是知道了呢,呵呵,我还认为可以一这样下去呢,一直到大匈奴帝国的来临。”
我微笑着,策马逼近阿虎儿:“既然你知道了,为什么还骗我?是在利用我吗?”话一出口,阿虎儿站起来,一脚踢爆那身前的小几,冲我大声咆哮:“放你娘的屁!我阿虎儿骗你什么了?你说!你娘的,说你是匈奴人是你说的,建立匈奴大帝国也是你同意的,关我阿虎儿什么事啊你!”
他巨大的声音疯狂而绝望,魏续、郝萌等人纷纷退离开了,怕招惹这只疯狂的恶熊,胡车儿在一边紧张地看着。
阿虎儿回头,一把抓起他坐毯上的恶熊双刀,又回身冲我大声喊道:“我利用你?不错!不利用你这个自认为匈奴人的傻蛋,我利用谁去!?”
我摆摆手,说道:“那如今这样,我不是汉人,不可能为你去建立匈奴帝国。匈奴人的时代过去了,阿虎儿,你还是跟着我,同我去打天下吧。”阿虎儿仰天惨笑,笑声极其悲伤,好久才平静下来,目光坚定地着我:“我阿虎儿一个匈奴人,可为一个汉人去打天下吗?民族的仇恨不是阿布你可以用一两句话可以改变的,来吧!你我全力一战,死在阿布的手里,我阿虎儿也无遗憾了。”
我掉过马头,往后奔出几十步,又掉回来,目光复杂着看着阿虎儿,好久才道:“阿虎儿,是我先对不起你,你走吧,带着你的族人,回漠北去吧,我可给你许多财物。”
阿虎儿大声咆哮着,朝我奔来,右手中恶熊之刀,如闪电般劈来,我方天画戟划出一个半圆,挡下了这一击。阿虎儿疯狂吼叫起来:“财物!财物!有个屁用!给我死来!”说着那恶熊双刀如风车一样,连续的劈舞开来,势如狂熊。我的方天画戟如流水一般挥舞起来,挡下阿虎儿的全部攻击。
两把神兵的相拼,火星四溅。同阿虎儿交了数十招,我眼中划过一道寒光,右手中的方天画戟挥劈出霸裂的一戟,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残影,所过之处,空气如火燃烧,这是力量极度强大快速而产生的热度。阿虎儿见势,双刀挥舞起来,划出两道玄妙的路线在中间交错,口中暴喝:“恶熊十字!”暴喝声中,两道巨大的黄色刀形之气朝我重重劈来!
“嘣”的一声巨响,阿虎儿的双刀挡下了我的方天画戟,但强大的力量将阿虎儿劈飞数丈。我看着数丈外的阿虎儿,怒道:“你非要死,才可罢休!?你可以回漠北,你可以用我送你的财物招人马,你可以自己重现匈奴人的辉煌!”
阿虎儿满脸通红,疯狂冲我大吼:“哼!放娘的屁!匈奴人会没点钱吗?这么容易?你当天下人都是三岁小儿!”
我无可奈何,狠声道:“你既然非要同我死战,那我叫你见识一下我吕布的必杀技!你这愚蠢的家伙!”
我一把翻下马,踏着浑若天然的步伐,急速朝阿虎儿走去,方天画戟在手中自然而然地挥舞开来,划出一个美妙的大半圆后,重重劈向阿虎儿。
阿虎儿却在这一刹那,一声巨大的咆哮:“恶熊之舞!”他的声音如恶熊一样,巨大而低沉,如他的恶熊之舞一样,极速而极慢。他的双刀无比缓慢地朝我割来,一刀上,一刀下。
我不屑地冷笑起来,挥劈过去的方天画戟在一刹那变着极为快速起来,我大喝:“无双乱舞!”方天画戟在我强横之极的肉体力量之下,挥舞成一片暗红之光,劈向阿虎儿的双刀。
“当,当,当”方天画戟和恶熊双刀一碰便退,而我和阿虎儿却知道,在那一刹那,我们交了足有数十下。阿虎儿“恶熊之舞”被破,倒退数步,“哇”的吐出口血来。我长叹一声,道:“阿虎儿,你是打不过我的,无论力量、速度、技巧。算了,你要干什么便干什么去。”
阿虎儿的头发披散下来,低着头,我看不到他的脸。魏续等人也来劝说他。“阿虎儿,何必呢,跟着阿布,兄弟们一起吃肉喝酒不好啊?何必非要去那漠北那鸟地方呢。”“是啊,阿虎儿,算了啊,你斗不过将军的。”
阿虎儿此时抬起头来,对着我,眼中满是炽热的战意,,他微微一笑:“阿布,你知道吗?我最近借着恶熊之心,悟出了我的最强一击,你小心一点。”
我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当我要全力一击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杀戮的微笑,便就是惟有用最完美的心方可以催动最强的一击。我看着阿虎儿,眼神一片冰冷,好久才道:“你这家伙,真是不知死活,叫你明白,完全的无双乱舞。”
我双手紧握方天画戟,劈出一道浑圆路线,带起一片红光,庞大的力量疯狂地挥舞开来,周围一丈内,一刹那全是无尽的戟影,疯狂向阿虎儿劈了下去。
阿虎儿发出一声悲壮的咆哮,那双恶熊双刀,一刀连着一刀,疯狂挥劈起来,刹那时,空气一片模糊,无穷无尽的刀影迎向我满天的戟影。
“当~当~当~”在相交的刹那,我和阿虎儿不知交了多少招,我口中暴喝:“叫你知道知道,无双乱舞的最后一击!”千万道的方天画戟影在一刹那,玄妙地变化起来,划成一戟,带着庞大的力量朝阿虎儿重重劈下。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这阿虎儿,放弃了他的双刀,居然用他的脖子来迎接我这极度霸裂的一戟。
“噗”的一声,方天画戟劈入了阿虎儿的颈部,鲜血暴溅,“噗”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