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
望见清清的湖面,笑了起来“不如玩水好不?打水仗了哦。”小丫头发出一声银铃般的欢呼,连忙游开几米,又回过身来,马上娇叫着用小手拍过一道湖水来。
我嘻嘻一笑,身子往一边一让,轻易躲开那道小湖水。小丫头又一扬小手,又一道湖水朝我袭来,我又扭动身子,躲开这一道,紧连接躲过小丫头的几道湖水,我得意洋洋地对着小丫头,笑道:“小笨蛋,小笨蛋,打不到。”小丫头“哼”的一声,双小手不停地拍水过来。
我游到一边,躲开小丫头的几道湖水。右手一轻转,旋转出个小水球,飞速着滑向小丫头。小丫头躲之不及,被碰到身上,顿时被湖水淋了一身,我哈哈一笑,又转出个水球,在湖面上滑出个美妙的路线,淋到小丫头身上。
小丫头数次又击不到我,还被我反击几个,一下急了。冒着我的“水阵湖雨”游了过来,小小的双手一把抱住我,口中叫道:“坏阿布,臭阿布,再让你弄那赖皮水球。”边说边用水“袭击”我,口中叫嚷:“你这个大坏蛋,打你,打你。”
我一把反抱住小丫头,把她抱在怀里,笑道:“你这不是耍赖吗?打水仗要靠本事呢,你打不到我,是你没用的。”小丫头“哼”的一声,两只娇小洁白的小腿紧紧勾住我的腰,口中叫嚷:“哼,你就不会让人家吗?妈妈说男孩子要让女孩子的哦。”我将头低了下来,碰着小丫头的小脑袋,说道:“是啊,但是妈妈也说,姐姐也要让弟弟的哦,你比我大一岁,是我姐姐,你要让我呢。”小丫头一听,叫道:“人家才不要当你姐姐,哼,人家要当阿布的新娘子。”
我嘻嘻笑着,抱着小丫头游到湖边,躺了下来,小丫头坐在我的腰上。我此时问道:“小丫头干吗不当阿布的姐姐的?当姐姐多好哦。”小丫头听了,噘起嘴上,眼睛水汪汪地,似乎有泪水在其中,带着点哭声地道:“不要!不要!人家不要当阿布的姐姐。人家要当阿布的新娘子……”说着,就要哭起来。
我连忙抱着小丫头,急道:“好珍珍,就当阿布的新娘子,好不好了,来拉拉手指。”小丫头咯咯笑着,伸出手来,和我的小手指,拉在一起。一起说道:“拉勾勾,拉勾勾,小丫头做阿布的小新娘,骗谁,谁是小狗狗。”
两人又玩了不少游戏,渐渐地日落西山,快天黑了。我躺在湖水边,上半身在湖岸上,阳光暖洋洋的,不知觉地半眯着眼睛。
“哇!”
小丫头游到了我的身边,发出一声娇叫,跳在我的身上,要吓我一下。
我睁开眼睛来,笑道:“吓不到我,小笨蛋。”小丫头笑着,低下身,紧紧抱着我,不停摇动。不经意地碰到了我下面的小兄弟,勾着我的脖子,疑惑地问道:“阿布,阿布,你下面是什么东西哦?为什么珍珍没有?”我翻翻白眼,抓住小丫头想要去摸的小手,一把将小丫头抱着腰上。轻快回答道:“生孩子的东西了,等成亲了,你就知道了。”
小丫头接着问道:“生孩子的东西?那是什么哦?人家也要有,珍珍也要生小孩呀。”我无奈地一笑,摸着小丫头光滑的细腰,说道:“哎呀,不是我生了,是小丫头和阿布成亲后生呀。”
小丫头越听越迷糊,目光迷惑地望着我,歪着头,还想问什么。我忽然闻到一股腥味在风里传来,面色一变,抱着那珍丫头走上岸去。小丫头在我怀里叫道:“阿布,阿布。怎么了,人家还要玩水嘛。”我冷笑道:“有一只大笨熊来了,等我杀了它,晚上就有熊肉吃了。”小丫头一声欢叫,左顾右盼,叫嚷着:“大笨熊,哪呢?在哪呢?怎么珍珍没看到?”
我一把将小丫头放了下来,拿起一边的裤子,边穿边道:“离我们约莫上百丈,马上就到。”说着,赤裸着上身,拿起旁边的长弓、箭壶。对着一旁小丫头叫道:“快去穿衣服了,狗熊马上来了,杀了它,烧熊肉给你吃哦。”
小丫头一声兴奋地欢叫,跑着去穿衣服去了。
等小丫头穿好衣服,再过了数十息,在离我们上百丈的地方,也就是来路,奔过来一只巨大的青熊。那青熊高大雄壮,几丈般的身材,脸盘般的熊头,青色的皮毛下,一身熊肉在完美地不停滚动,两只巨大的熊掌之间隐约带着模糊的血肉,看来刚刚残杀过某个动物
。
这是一只成年的草原熊,大草原单体战力强横的生物,皮厚,速度极快,好嗜血。
“阿布,阿布,快看哪,那里有只熊哦!”小丫头发现那青熊,对着我叫嚷起来。
“嘘~”
我冲着小丫头指了一下手指,接着弯下腰,从箭壶中抽一支箭,搭在弓上,对着远方停顿的巨熊。
体内那力量如水银一般缓慢有力的流动开来,手中长弓缓慢拉了开来,又放掉。
“赫——”
一声弓弦声,这箭带着风雷之声,破空而去。
我这长弓乃玄铁制就,弓力可达八石,千步之内,可破坚石。
巨熊觉得:前处有可怕的生物存在,正用其又小又笨的脑子考虑该不该去。
谁料“箭”祸天降,狠狠插进巨熊的左上肢,庞大的力量将它巨大的身体击飞起来,在其上肢爆出个可怖的血洞。巨熊倒地挣扎,搞的沙尘满天,巨大惨烈的咆哮不时响起。
我看到那熊的“惨样”,摇了摇头,微笑道:“力量太大了吗?不好意思啊,大笨熊。这就小点哦。”小丫头咯咯笑起来,踮起脚尖,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口中叫着:“阿布!阿布!射死它,射死那笨熊!”
青皮巨熊翻滚着爬了起来,大声咆哮着,朝我们奔来,样子极其疯狂。
我拿出支箭,搭在弓上,拉开,瞄准。一声刺耳的弓弦声后。一箭在半空划出道精妙的路线,深深刺入巨熊左下肢。“噗”的一声,血花飞溅,那巨熊一个迟停,发出又一声惨烈的咆哮。奔跑速度更加飞速起来,如一只肉山般巨大快速的狼向我奔来。青皮巨熊疯狂中,伤口不断流出鲜血,一路上血迹斑斑。
我见那熊如此“英勇”,呵呵一笑,露出洁白的牙来。抽出箭来,搭上,瞄准那飞速而来的青皮巨熊,赞美一句:“熊志可佳嘛。”
长弓猛地拉开,“赫”的一声,一箭飞了出去,着箭划出个诡异路线,贴着地面狠狠到那青皮巨熊前胸,鲜血飞溅。虽是要害,却不伤其,当是英雄知“英熊”。
青皮巨熊浑身一震,更是疯狂咆哮,急速飞奔,转眼间奔进了和我十丈之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青皮巨熊此时浑身上下已是熊血淋漓,熊口之中有鲜血不停流下来,铜铃般的熊眼,流露出疯狂的凶意,狠狠注视着我,一片腥臭味不时飘来。
“阿布~”
身边小丫头紧紧抓着我的衣角,怯怯的目光看着我,洁白的牙齿紧紧咬着红红的嘴唇。我朝小丫头微微一笑,安慰着:“不要担心哦,看阿布如何射杀这只大笨熊。”
说话间,弯腰抽出支箭来,搭在弓上。
青皮巨熊发出一声巨大的咆哮,朝我疯狂而扑来。我嘴角露出一丝温柔的微笑,体内那道神秘力量狂暴流窜起来,从腹部急速流到手臂之上,又通过手臂的筋骨,传到手指,进而化入那箭之中,轻喝道:“再见了,大笨熊,来世不要遇见我哦。”
“赫——”
一声巨大的弓弦声,这一箭在空气中划过一道残影,狠狠射穿青皮巨熊的咽喉!
“噗”的一声,从它颈后飞了出来,箭势不停,飞望远方。青皮巨熊血溅半空,熊头掉了下来,这一箭硬是把熊头给射爆下来!
“呀呀,死了,死了,死了!大笨熊死了!”
青皮巨熊的尸体轰然一声倒地。小丫头便迫不及待地跑到熊尸前,用羊皮靴子踢了踢那没头的熊身。踢着双手插腰对着熊尸叫嚷:“叫你凶,哼!叫你凶!大笨熊!”
我看着“教训”熊尸的小丫头,眼中划过一道笑意,接着走向不远处散落的衣服,拿起来一件件穿了起来。穿戴完毕,拿起长弓、箭壶,放于马上。拿根绳子紧紧绑好那熊尸。才对着一旁的小丫头,说道:“好了,小丫头,别踢了,天黑了回家去了。”小丫头欢叫着抱着我,“好哦,那今晚你要给我烤这大熊的肉哦。”
我应了一声,抱紧小丫头,在她耳边说道:“这么爱吃啊,当心成那笨熊一样胖。”小丫头在我怀里叫道:“骗人,骗人,阿布是个大坏蛋,人家不听。”说话间,我将小丫头放到了马上;“你骑马哦,我拖那大笨熊。”小丫头咯咯笑着,“快点哦,人家肚子饿了,快点哦。”
我回头望着那血泊中的熊尸,长叹一口气,心里对它说着:你还真是只可怜的熊呢,瞧你这大半的肥肉要进珍丫头的肚子,这厚厚的毛皮要成为小丫头香沾包里的地毯,而你带着死不瞑目的双眼的熊头,必将进某只饿狼的肚子里。兄弟啊,做熊到你这样子如此,也够失败的了。
夕阳照耀,给大地披上一件金装,万物一片灿烂。我拖着那只熊尸,快步向前。小丫头策马奔在前面,不时回头冲我叫嚷着:“阿布,阿布,快点,快点,人家肚子饿了。”
这一年,我才九岁,却已是大草原千里屈指可数的高超猎人。
虽然没有别的猎人老练的经验;狡猾的脑子,但我有举世无双的神力。
神阻弑神,魔挡灭魔。 上一页。
上一页
三分天下制作
下一页
51txt
文章背景 字体 黑体宋体 楷体 书楷 行书 启体 隶书 古隶 铁筋 文字尺寸 46号 44号 42号 40号 38号 36号 34号 32号 30号 28号 26号 24号 22号 20号 18号 16号 文字颜色 鼠标双击滚屏 滚屏速度 01 02 03 04 05 06 07 08 09 10 (1最快;10最慢)作者:广陵 《重生吕布》 之 第二章 苍狼
岁月悠悠,一逝多年。
转眼又到秋天。我抬头仰望天空,秋高气爽,万里无云。于是,便提着一把铁矛,欲去草原杀狼。也不明白,这个三国的生物为何如此能生,通常一种生物在生育期中,数天或数十天便生出七八只,或数几十只的后代,而不用数月,便可以到成熟期了。这可怕的生育速度完全颠覆我以前的生物观。
尤其是大草原的狼繁殖极强,极富侵略性,狡猾而凶残。在春夏的时候交配,疯狂繁殖,到了秋天,便成长起一个极度可怕的数目。这些成长起来的幼狼和它们的父母一样去疯狂杀戮,如潮水般席卷整个大草原。疯狂袭击所见到的生物,野马,野牛、野羊、甚至连草原强大的草原巨熊也不放过。似乎在用一种杀戮的方式,告诉所有的生物:我们是这草原的霸主!
如果苍鹰是大草原的空中王者和人类的朋友,那么草原狼便是地上的王者,人类的大敌。这些草原狼似乎也明白,人类是它们的最终强敌。所以往往在秋天它们的力量最强大时,以某种我所不明白的方式联系集聚起来,不分日夜、不死不休地袭击人类的聚集地。
因而五原上的不少小部落要不朝我们九原而来,要不朝更东方的云中而去。然而随着年年的狼袭,大草原上的人还是越来越少,要不往更远迁徙,要不进入长城去掠夺汉人的土地。我曾问过那个总是笑咪咪的严老头,珍丫头的父亲:该不该迁往云中?要不进入玉门关内。严老头笑咪咪着反问我:阿布,你的根在哪?
根?我无法明白这种情感,严老头看出我的疑惑,笑着说:你母亲在哪里,你的根便在哪里。
是啊,我的母亲,也是吕布的娘便沉睡在这里。数年前,母亲就病重了。一个深夜,回光反射的母亲醒过来,眼睛一直注视着北方,我知道那是漠北的深处,匈奴人的帝国。过了一会儿,母亲又回过头来,脸上带着种神圣的微笑望着我,对我说:“阿妈总觉得自己的阿布有一天会震惊这个天下,只可惜,阿妈再看不到了。”
我望着母亲含笑的眼睛,心中悲痛之极,眼泪一点点流下来,滴落在地上。母亲伸出手,紧紧抓着我的手,“阿布,不要哭,你身上流着匈奴人的血,你的灵魂里有着苍狼的骄傲,要做个真正的男人,像雄鹰一样骄傲的……骄傲飞翔……”还没说完,母亲剧烈的几下呼吸,睁着大大的眼睛,紧紧抓着我的手,含笑而逝了。
在母亲死去的当天,我才轰然明白,我真是到了这三国,变成了飞将吕布。这里一样会有死亡,一样会有所无法控制的痛苦,一样会有真实的爱恨,我一样是真实的人!
到至今我都不知道,我的父亲,是个怎么样的人,是怎样闯入母亲的生命,又为何无情的离开。但母亲的离去,消去我对那个男人的最后一点恨。
我提着那把约莫几十公斤的大铁矛,也没骑马,向草原远处走去。
“阿布!阿布!”我听见有人叫我,回过头来,转过身来,便看到一人策马朝我奔来。一个急停,来人勒停坐骑,跳了下来,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