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白话中阿含经11good!

　　45。　世尊答曰：“来也，居士！”
　　　　　　佛陀回答说：“他来过，居士！”
　　46。　优婆离居士问曰：“瞿昙！颇共长苦行尼揵有所论耶？”
　　　　　　优婆离居士又问：“佛陀！你有与他共论吗？”
　　47。　世尊答曰：“有所论也。”
　　　　　　佛陀回答说：“我有与他共论。”
　　48。　优婆离居士语曰：“瞿昙！若共长苦行尼揵有所论者，尽为我说，若我闻已或能知之
　　　　　　。”于是，世尊共长苦行尼揵有所论者，尽向彼说。
　　　　　　优婆离居士说：“佛陀！把你与长苦行尼揵论说的内容全部告诉我，让我知道你们论
　　　　　　说的情形。”于是，佛陀便把他与长苦行尼揵共论的事，详细地告诉优婆离居士。
　　49。　尔时，优婆离居士闻便叹曰：“善哉！苦行！谓于尊师行弟子法，所作智辩，聪明决
　　　　　　定，安隐无畏，成就调御，逮大辩才，得甘露幢，于甘露界自作证成就游。所以者
　　　　　　何？谓向沙门瞿昙施设身罚最重，令不行恶业，不作恶业。口罚不然，意罚最下，
　　　　　　不及身罚极大甚重。”
　　　　　　优婆离居士听了之后，称叹长苦行尼揵：“很好！很好！苦行者！长苦行尼揵回答佛
　　　　　　陀，就像是完全了解导师教法的多闻弟子一样。为什么呢？因为他向佛陀宣说：‘对
　　　　　　于恶业的造作与反覆造作，身罚最应受责难。口罚与意罚不如身罚那样应受责难
　　　　　　’
　　50。　彼时，世尊告曰：“居士！我欲与汝共论此事，汝若住真谛者，以真谛答（1195）。”
　　　　　　于是，佛陀说：“居士！如果你确实基于真理而思惟，在这里，我们或许可以共论。
　　　　　　”
　　51。　优婆离居士报曰：“瞿昙！我住真谛，以真谛答。沙门瞿昙！但当与我共论此事。”
　　　　　　优婆离居士回答说：“佛陀！我确实基于真理而思惟。佛陀！你与我共论吧！”
　　52。　世尊问曰：“居士！于意云何？若有尼揵来，好喜于布施，乐行于布施，无戏、乐不
　　　　　　戏，为极清净，极行咒也，若彼行来时，多杀大小虫（1196）。云何，居士！尼揵亲子于此
　　　　　　杀生施设报耶？”
　　　　　　佛陀问说：“居士！你认为如何？有尼揵守持四种防护律仪，防护一切水，致力于防
　　　　　　护一切恶，去除一切恶，充满于防护一切恶，但是当他来回走动时，他会杀害许多

一二四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二

一二五　大品第十一（133）优婆离经第十七

　　　　　　小生命。居士！对于这样的杀生，尼揵亲子认为应该会有什么样的报应呢？”
　　53。　优婆离居士答曰：“瞿昙！若思者有大罪，若无思者无大罪也。”
　　　　　　优婆离居士回答说：“佛陀！如果是故意的，会得大罪；如果不是故意的，就没有罪
　　　　　　。”
　　54。　世尊问曰：“居士！汝说思为何等耶？”
　　　　　　佛陀又问：“居士！你所说的‘故意’是什么意思？”
　　55。　优婆离居士答曰：“瞿昙！意业是也。”
　　　　　　优婆离居士回答说：“佛陀！就是意业。”
　　56。　世尊告曰：“居士！汝当思量而后答也，汝之所说，前与后违，后与前违，则不相应
　　　　　　。居士！汝在此众自说：‘瞿昙！我住真谛，以真谛答。沙门瞿昙！但当与我共论此
　　　　　　事。’”
　　　　　　佛陀说：“居士！你要想清楚再回答，你现在所说的与刚才所说的是前后矛盾，互不
　　　　　　一致。居士！你曾经在此说：‘佛陀！我确实基于真理而思惟。佛陀！你与我共论吧
　　　　　　！’”
　　57。　“居士！于意云何？若有尼揵来饮汤断冷水，彼无汤时，便欲饮冷水，不得冷水，
　　　　　　彼便命终（1197）。居士！尼揵亲子云何可说彼尼揵所生耶？”
　　　　　　“居士！你认为如何？有尼揵是生病者、苦恼者、重病者、拒绝冷水者、只受用热
　　　　　　水者，他因为得不到热水而命终。居士！对于这样命终的尼揵，尼揵亲子认为他会
　　　　　　再生到何处呢？”
　　58。　优婆离居士答曰：“瞿昙！有天名意着（1198），彼尼揵命终，若意着死者，必生彼处。”
　　　　　　优婆离居士回答说：“佛陀！有一天界，名为‘意着天’，这位尼揵因为执着意念而
　　　　　　命终，所以他必定再生于意着天。”
　　59。　世尊告曰：“居士！汝当思量而后答也，汝之所说，前与后违，后与前违，则不相应
　　　　　　。汝在此众自说；‘瞿昙！我住真谛，以真谛答。沙门瞿昙！但当与我共论此事。’
　　　　　　”
　　　　　　佛陀说：“居士！你要想清楚再回答，你现在所说的与刚才所说的是前后矛盾，互不
　　　　　　一致。居士！你曾经在此说∶　‘佛陀！我确实基于真理而思惟。佛陀！你与我共论吧
　　　　　　！’”

一二七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二

一二八　大品第十一（133）优婆离经第十七

　　60。　“居士！于意云何？若使有人持利刀来，彼作是说：‘我于此那难陀内一切众生，于
　　　　　　一日中斫锉斩截，剥裂削割，作一肉聚，作一肉积。’居士！于意云何？彼人宁能
　　　　　　于此那难陀内一切众生，于一日中斫锉斩截，剥裂削割，作一肉聚，作一肉积耶？
　　　　　　”
　　　　　　“居士！你认为如何？如果有人手持锐利的刀，说：‘我要在一日内，斩杀、截断、
　　　　　　撕裂那难陀镇内的一切众生，使之成为一堆碎肉。’居士！你是否认为他能够在一
　　　　　　日内，斩杀、截断、撕裂那难陀镇内的一切众生，使之成为一堆碎肉呢？”
　　61。　优婆离居士答曰：“不也，所以者何？此那难陀内极大富乐，多有人民，是故彼人于
　　　　　　此那难陀内一切众生，必不能得于一日中斫锉斩截，剥裂削割，作一肉聚，作一肉
　　　　　　积。瞿昙！彼人唐大烦劳。”
　　　　　　优婆离居士回答说：“不可能的。为什么呢？因为那难陀镇有许多的人民，他们的生
　　　　　　活是极为富足快乐的，所以他不可能在一日内，斩杀、截断、撕裂那难陀镇内的一
　　　　　　切众生，使之成为一堆碎肉。佛陀！他只会增加自己的麻烦。”
　　61。　“居士！于意云何？若有沙门、梵志（9）来，有大如意足（104），有大威神？有大福佑，有大
　　　　　　威神，心得自在。彼作是说：‘我以发一瞋念，令此一切那难陀内烧使成灰。’居士
　　　　　　！于意云何？彼沙门、梵志宁能令此一切那难陀内烧成灰耶？”
　　　　　　“居士！你认为如何？如果有修行人、婆罗门具足伟大的神通力、德行、福报，能
　　　　　　够随心所欲。他说：‘我要用瞋恨的念头，把整个那难陀镇烧成灰烬。’居士！你是
　　　　　　否认为他能够用瞋恨的念头，把整个那难陀镇烧成灰烬呢？”
　　63。　优婆离居士答曰：“瞿昙！何但一那难陀？何但二、三、四？瞿昙！彼沙门、梵志有
　　　　　　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佑，有大威神，心得自在，若发一瞋念，能令一切国
　　　　　　一切人民烧使成灰，况一那难陀耶？，”
　　　　　　优婆离居士回答说；“佛陀！何止是一个那难陀镇，即使是二、三、四个那难陀镇也
　　　　　　一样。佛陀！因为他具足伟大的神通力、德行、福报，能够随心所欲，所以他能够
　　　　　　用瞋恨的念头，把整个那难陀镇，甚至一切的国家与人民烧成灰烬。”
　　64。　世尊告曰：“居士！汝当思量而后答也，汝之所说，前与后违，后与前违，则不相应
　　　　　　。汝在此众自说：‘瞿昙！我住真谛，以真谛答。沙门瞿昙！但当与我共论此事。’
　　　　　　”

一二九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二

一三○　大品第十一（133）优婆离经第十七

　　　　　　佛陀说：“居士！你要想清楚再回答，你现在所说的与刚才所说的是前后矛盾，互不
　　　　　　一致。居士！你曾经在此说：‘佛陀！我确实基于真理而思惟。佛陀！你与我共论吧
　　　　　　！’”
　　65。　世尊问曰：“居士！汝颇曾闻大泽无事、麒麟无事、麋鹿无事、静寂无事、空野无事
　　　　　　、无事即无事耶（1199）？”
　　　　　　佛陀又问：“居士！你听说过单达迦森林、迦陵伽森林、美迦森林、摩登伽森林变成
　　　　　　森林吗？”
　　66。　优婆离居士答曰：“瞿昙！我闻有也。”
　　　　　　优婆离居士回答说：“佛陀！我听说过。”
　　67。　“居士！于意云何？彼为谁大泽无事、麒麟无事、麋鹿无事、静寂无事、空野无事
　　　　　　、无事即无事耶？”
　　　　　　“居士！你知道是谁把单达迦森林、迦陵伽森林、美迦森林、摩登伽森林变成森林
　　　　　　吗？”
　　67。　优婆离居士默然不答（1200）。世尊告曰：“居士速答！居士速答！今非默然时。居士在此众
　　　　　　自说：‘瞿昙！我住真谛，以真谛答。沙门瞿昙！但当与我共论此事。’”
　　　　　　优婆离居士沉默不语。佛陀说：“居士快说！居士快说！现在不是你沉默的时候。你
　　　　　　曾经在此说：‘佛陀！我确实基于真理而思惟。佛陀！你与我共论吧！’”
　　69。　于是，优婆离居士须臾默然已，语曰：“瞿昙！我不默然，我但思惟于此义耳！瞿昙
　　　　　　！彼愚痴尼揵不善晓了，不能解知，不识良田，而不自审，长夜欺我，为彼所误，
　　　　　　谓向沙门瞿昙施设身罚最重，令不行恶业，不作恶业，口罚、意罚而不如也。如我
　　　　　　从沙门瞿昙所说知义，仙人发一瞋念，能令大泽无事、麒麟无事、麋鹿无事、⊕静寂
　　　　　　⊙无事、空野无事、无事即无事。世尊！我己知，善逝（109）　我已解。我今自归于佛、法
　　　　　　及比丘众（84），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从今日始，终身自归，乃至命尽。”
　　　　　　优婆离居士沉默一会儿之后，说：“佛陀！我不是沉默，而是在思惟法义。佛陀！我
　　　　　　过去愚痴，对于尼揵未能深入了解，未经仔细思考就把他当成福田的对象，长期地
　　　　　　被他欺骗，被他误导，向佛陀宣说：‘对于恶业的造作与反覆造作，身罚最应受责难
　　　　　　。口罚与意罚不如身罚那样应受责难。’现在我从佛陀的说法中知道意业最应受责
　　　　　　难。因为仙人瞋恨的念头，可以把单达迦森林、迦陵伽森林、美迦森林、摩登伽森

一三一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二

一三二　大品第十一（133）优婆离经第十七

　　　　　　林变成森林。佛陀！我已经知道了。佛陀！我已经了解了。佛陀！请接受我成为你
　　　　　　的在家弟子，从现在开始一直到生命结束，都能够以佛陀、佛陀的教法、比丘僧团
　　　　　　做为我归依的对象。”
　　70。　世尊告曰：“居士！汝默然行，勿得宣言，如是胜人默然为善（1201）。”
　　　　　　佛陀说：“居士！你应该仔细思考，像你这样有名望的人，仔细思考是好的。”
　　71。　优婆离居士白曰：“世尊！我以是故，复于世尊重加欢喜。所以者何？谓世尊作如是
　　　　　　说：‘居士！汝默然行、勿得宣言，如是胜人默然为善。’世尊！若我更为余沙门、
　　　　　　梵志作弟子者，彼等便当持幢幡盖，遍行宣令于那难陀，作如是说：‘优婆离居士为
　　　　　　我作弟子！优婆离居士为我作弟子！’然世尊作是说：‘居士！汝默然行，勿得宣言
　　　　　　如是胜人默然为善。’”
　　　　　　优婆离居士回答说：“佛陀！你让我更加欢喜。为什么呢？因为你说：‘居士！你应
　　　　　　该仔细思考，像你这样有名望的人，仔细思考是好的。’佛陀！如果我成为其他修
　　　　　　行人、婆罗门的弟子，他们便会手持幢幡伞盖，在那难陀镇到处游行宣称：‘优婆离
　　　　　　居士成为我的弟子！优婆离居士成为我的弟子！’但是，佛陀却说：‘居士！你应该
　　　　　　仔细思考，像你这样有名望的人，仔细思考是好的。’”
　　72。　优婆离居士白曰：“世尊！从今日始，不听诸尼揵入我家门，唯听世尊四众弟子，比
　　　　　　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入。”
　　　　　　优婆离居士又说：“佛陀！从今天开始，我不再让尼揵进入我家，只让佛陀的四众弟
　　　　　　子，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进入我家。”
　　73。　世尊告曰：“居士！彼尼揵等，汝家长夜所共尊敬，若其来者，汝当随力供养于彼。
　　　　　　”
　　　　　　佛陀说：“居士！尼揵众是你长期尊敬供养的，如果他们来，你还是应该随力供养他
　　　　　　们。”
　　74。　优婆离白曰：“世尊！我以是故，复于世尊倍加欢喜。所以者何？谓世尊作如是说：
　　　　　　‘居士！彼尼揵等，汝家长夜所共尊敬，若其来者，汝当随力供养于彼。’世尊！
　　　　　　我本闻世尊作如是说：‘当施与我，莫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