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野仙





炼物高手,只需有制造的流程图,就能在一天,甚至几个时辰内完成。 
  修甲的难度在于阵法的镶嵌,这要求对阵法灵诀有极其高超的造诣,俗世界最缺的就是这样大师级的人物,然而他们利用叠加的方法亦做到这个要求,也就是一件修甲要让上百个人镶嵌不同的普通阵诀,俗世界的人虽然本身灵力限制,但要学会一个简单扼要的灵阵诀还是可以做到的。 
  如此类推,越高级的修甲便需要越复杂的灵力阵,甚至所花费的材料也更昂贵,同时,修甲对体能要求亦是极其严格,普通修甲只要灵脉比较畅通就可以了,达到炼甲和圣甲那便不是畅通就可以的,还需要具有能符合相对增强的的灵脉,要不然巨大的灵力必定会然使用者体暴而亡。 
  修身者的灵脉相对是比较强大的,然而修甲本身所蕴涵的灵气和使用者身上灵气是呈对抗性质的,因此修身者是无法穿上修甲,说过来他们也没必要多此一举,其中特殊修甲对灵脉强度的要求甚至超过了普通修身者,那是些需要天赋奇高的能人,加上对灵脉有一定程度锻炼才能适应的,能穿上这种护甲的人地位身份都是远超同辈的。 
  九野身上的法器和俗世界的修甲又有所不同,他们拆开来只是比较怪异的法器和修甲的混合物,结合起来却他类似于上古的灵器,能使人结出内丹,既不象修甲只是利用外在的阵诀启动,又不象法器只是单一的法术施展。 
  现在九野不得不从新估计俗世界的实力,在他看来魔窟中人应该大力学习俗世界的修甲技术,这样就不用那么辛苦的去修炼了,那不是很合自己的脾胃么。 
  想了一阵不禁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之心,也不知道还有些什么花样是他不曾知道的。不过现在他的处境却不太妙,在紫宫城的的遭遇让他肆无忌惮,因此落到这个下场,如今最紧要的是如何脱身。 
  九野正待大叫,突然上面脚步声响起,有人拾步而下,他连忙装成昏迷的样子,静观其变。 
  听脚步声下来的共有三人,一人边走边说道:“……黄旗主听到了什么消息么?这小子中了叶旗长的破蚩手所蕴涵的结诀冰甲缚,被我们众兄弟用重手法打昏了,现在还没醒过来呢,真不明白,为什么要弄的这般兴师动众,还要单独关押,不就是一个狂妄无知的小子么?” 
  一人沉声道:“据说在他身上找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这小子是奸细来着,现在需要查看的是他是属于什么派系的人……” 
  另一个粗嗓门道:“睡虎部的叶旗长居然要我们看守这小子,太欺负人了?再这么说也是我们先围住他的,他一来就要夺去功劳!一副前辈长者的模样,黄旗主你也不是个旗主么,凭什么要被姓叶的呼来喝去,老子实在咽不下渣这口鸟气!” 
  第一个说话的喝道:“卫夫子,你的脾气也该改改了,老是火气冲天,这件事情我们黄旗主自有分寸,你这呼喝出去,要是被那睡虎部的人给听到了,还不叫我们黄旗主难堪么?” 
  那被称为黄旗主的颇有不锐地道:“人家叶旗主他是炼甲士,我们不过是煅甲士,虽然职位平起平坐,然而此间的差异岂是云泥之别,何况睡虎部和裂龙军关系甚好,整部人中单是圣甲士就有好多名,我们醒狮部落人一大截,还有什么话好说……” 
  那叫卫夫子的道:“可是这件事他们也过分了些,我们再不想点法子,从此以后,在睡虎部面前就永无抬头之日了。” 
  黄旗主道:“别说了,看看这小魔人醒了没有,这些事情以后休得再提,自家兄弟说说倒也罢了,万一被人家听去了,我们的脸面还倒在其次,一但被造谣,以摇惑军心的罪名扣下来,连部主都无法逃脱责任……” 
  卫夫子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几人来到关押九野的铁闸前,取过灵气灯观看,发现九野犹自昏迷。黄旗主问道:“听说抓他来之前,此人穿着一件古怪的衣甲?” 
  卫夫子道:“奶奶的,还不是叫叶旗主全部给扒去了……”他发觉黄旗主瞪了自己一眼,讪讪地道:“的确如此啊,又不是我乱说……不过说起来倒也奇怪,这小子身上穿的修甲十分古怪,连老刘的电棘剑也无法穿透它?嘿嘿,是不是老刘你手下留情啊?” 
  那叫老刘的说道:“我那一剑可是用了十足的力气啊,谁知道他穿的是什么?” 
  黄旗主皱眉道:“电棘剑也穿不透?以老刘的实力即便是炼甲士也没办法用身体硬扛,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只听说你们擒拿了一个奸细,事情的始末却是如何?” 
  卫夫子道:“今日轮到我们巡城,听到有人闯城,兄弟们马上就赶过去了,想必这小子要蒙混过关,被守城的识破了,于是欲强行闯关,和他一起的有十多名修甲士,已经被一举被擒了下来,这小子十分滑溜,我们一时大意,被逃脱了,后来被闻讯赶到的叶旗主拦截下来,叶旗主察看了他身上携带的东西后就命我们密切看守,他自己则带着所有的东西去领功了……” 
  黄旗主道:“我只听说这小子身上带了一张里通外敌的灵符,具体如何也不甚清楚……你们说同时被擒的还有十几名修甲士?问清楚是哪部的人没有?” 
  老刘道:“问过了,他们……他们居然是我们醒狮部的人,带队的是紫宫城守备之子,除此之外再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他们对这小子十分忠心,对他的身份来历守口如瓶。” 
  黄旗主大为讶异:“我们部的修甲士?这件事还和紫宫城守备牵扯上了?”顿了顿担心地道:“……叶旗主他都了解情况了?” 
  老刘道:“这倒没有,叶旗主只对这小子特别感兴趣,只扒了他全身的衣物,匆匆交代后就走了。” 
  黄旗主沉吟了一阵,道:“这件事情竟然牵扯到了我们的醒狮部,我们和睡虎部纠葛甚多,必须小心谨慎才是,万一被他们捏到了什么意外把柄,深究起来可就大大不利了,这小子的来历必须好好查看,必要的话……。”他用手做了个斩杀的手式,边上几人心领神会,用眼去瞟躺在地上被融蚕丝缚绑的九野。 
  九野看到眼里,心中咒骂,同时念头飞转,对方的话虽然听的明明白白,但里面牵涉的关系复杂,他纵然天资聪慧,一时之间也`弄不明白其中的原由,只是他感触灵敏,对方一个手势,他便感受到了杀机,在这样的环境下,心念动的比平时快了一倍,随即联想到先前那名厉害的高手可能是炼幽谷魔窟的对头,要是这样的话,自己实在是太不小心了,以为到了此地就万事大吉,不想终究还是落入那些怪物的手中,照这几个人的话语来看,那人当是前去汇报了,而关押他的这些人虽然也不友善,却好象不太知情的样子……但不管如何,他杀死了那个老花痴,对方哪里会轻易的放过自己,自己要是不想办法在这些人手中逃脱,到时候只怕连个机会都没有便死的稀里糊涂了。 
  这时候那叫老刘的正低下身子来扳他的身体,九野猛地睁开眼睛,牙齿一咧,贼贼地笑了起来。 
  老刘被吓了一跳,身体向后急仰,脑袋呯地撞到了后边卫夫子,顿时把卫夫子脑门撞出了大包,卫夫子捧头大吼:“老刘,你撞鬼了呀?奶奶地,疼死老子了!” 
  老刘摁着后,脑指着九野,结结巴巴地道:“他……他……对着我笑” 
  九野笑道:“你……你……我老人家不准笑么?我想笑就笑,我不但要笑,而且要大笑……哈哈哈……” 
  卫夫子怒道:“臭小子死到临头还笑,老子最恨奸细了!要不现在就送你一程!” 
  九野大笑不止,断断续续地道:“我老人家不笑不行啊……哈哈哈……笑你们白痴啊……哈哈哈,居然也不问一下我老人家是谁就敢把我带到这里……” 
  黄旗主眉头一皱,问道:“那你……究竟是何人?” 
  九野叹道:“我老人家是谁?你也不先睁大眼睛瞧瞧,想我堂堂……哎……所谓虎落平原被那个什么欺啊!” 
  卫夫子在一边拔出长剑,唰地架到九野脖子上,恶声道:“凭你个绿皮野小子也敢和我们大人这样说话,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九野感觉脖子间一片冰冷,也生怕他抹了下来,内心虽然有些紧张,表面上却丝毫不流露出来,眼睛瞧也不瞧那锋利的刀刃,依然笑逐颜开地望着对方,道:“你叫卫夫子是吧?” 
  卫夫子一呆:“是便怎样?咦,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九野道:“你老人家还不至于昏迷这么久,你们说的我听个一清二楚,你对待我老人家太不客气,这比帐当然要记清楚点。” 
  三人面面相觑,杀机大动,但见对方有持无恐的样子,心中又没有个底。黄旗主迟疑了一下道:“这位小兄弟难道不明白买国通敌乃是死罪,无论你背后是谁,也难逃一死。” 
  九野心中早就想好了对策,就怕对方不听他胡言乱语,他观颜辨色,明白对方心中已经稍存疑,当下道:“其实你们被人摆了一道啦,那个在我老人家背后偷袭的家伙你们应该认识吧,他叫……他叫……那个……叶什么……” 
  卫夫子道:“你说的是叶旗主叶辛庸?” 
  九野猛点头道:“对!就是叶辛庸,这家伙和我老人家有些过节,有一次我坏了他的事,想不到他居然出此阴招,哼哼……” 
  卫夫子大奇:“叶旗主会和你结仇?” 
  九野白着眼道:“有什么好奇怪的,此人在外面整天宣扬什么醒狮部抵不上他那个什么睡虎部的一根寒毛,你们不知道,我的几个伙伴便是醒狮部里就职那个……什么……嗯,小队长……这话叫我老人家听到了当然愤愤不平,可你们想想,我老人家什么身份,当然不是非常计较,于是便随便教训了他一顿,可是前几天他居然带着几只长翅膀的怪人寻仇,还打伤了我的伙伴,我从紫宫城追了过来,没想到他买通了守卫,故意布下了陷阱让你们以为我们要闯城,结果各位都看的清清楚楚了。” 
  九野睁眼说瞎话,在魔窟的那种环境下早就练就一副巧嘴簧舌,他先前虽只听到几人的只言片语,却隐约明白了其中的矛盾之处,他故意把话说的含糊不明,给了自己很大的回旋余地,在魔窟中有种功法叫‘还身镜’据说是镜魔心中的一个境界,无论对手施展什么样的法术都是照单全还给对方,九野听的多了,他自然不知道如何施展这样的法术,但道理还不明白着,在此处他不明不白被人扣上了一个什么通敌罪名,那么他当然要把罪名还给人家,在过来的路途上听说自己杀掉的那带翅的鸟人是他国的恶魔,那么把这事情牵扯到对方身上自然就没错了。 
  九野所料的也是相差无几,他随口胡编,说到细节却又是真实的情况,不由别人不信,卫夫子向来是火爆脾气,这些年一直被睡虎部压的透不过气来,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越听眼睛就睁的越大,拍腿叫道:“原来如此,叶旗主……不,叶辛庸这厮依仗自己是睡虎部的,从来就不把我们放在眼力,没想到他居然胆敢私弑朝官,这简直是目无法纪!” 
  黄旗主毕竟阅历不浅,听出话中诸多疑点,问道:“叶旗主和我们虽然有些不睦,但也不至于这般明目张胆吧?而且小兄弟却又是何人,竟然和他结怨?” 
  九野道:“姓叶的当然有他的目的,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要杀掉我们的人,至于我是什么人自然有人可以证明,你可以叫李末过来,一切便会水落石处……” 
  黄旗主听到李末这个名字吃了一惊,失声道:“小兄弟说的可是李督导?” 
  九野本来还有些怕这几人不买那个李末的帐,见到对方的神色,顿时宽下心来,知道李末在他们心目中所占的份量不小,这个宝也算压对了,笑道:“那姓叶的也算狡猾,你们被蒙在鼓里也就算了,这一招倒毒辣的很,明明知道我是那个……那个……大有来头的人,偏偏要你们看守,出了什么差错自然要你们全部背负了,这叫借什么……杀什么……” 
  黄旗主咬牙切齿地道:“借刀杀人!” 
  九野点头赞道:“对,就是借你这把刀来杀我这个大人物,他们一向看你们不过眼,我这个大人物要在你们这里出了什么状况,他们自然可以把自己的所作所为推了一干二净,而你们可就倒了大霉,背这个黑锅不算,以后永远就要被他们骑在胯下了,现在恐怕他们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难道你们还不觉悟么?。” 
  黄旗主一惊,目光深深地盯着九野,半晌才道:“容我等出去商量一下,小兄弟先暂时忍耐片刻。”说罢带着卫夫子径直走出地牢。 
  来到上面房间里,黄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