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缘儒仙
己拼凑,若是待遇太差的话,跟着我的众仙不一个个开溜才怪!”
风先生笑道:“神仙最重信诺,他们一旦说出为您效劳就不会随意离开的,这你放心。”
叶昊天面色一正道:“那就更不能对不住他们了。我不但要给他们足够的俸禄,还要定期提供灵丹妙药,请人传授各种功法,帮他们提高功力。因此我想交给先生一件任务,您有空时可以帮我合计一下。”说到这里他严肃的看着风先生道:“等到这场浩劫结束之后,如果我还做昊天大帝的话,烦请先生为我主管财务工作,将一部分钱财购买合适开垦的星球,开辟苗圃,将黄帝赠送的息壤洒进去,然后大量种植灵药,多了就拿去拍卖,您看是否可行?”
风先生眼前一亮,笑道:“那样一来,宇宙间的灵药市场要大受冲击了!灵药价格可能要下降一半,别人不恨死你才怪!”
叶昊天道:“怕什么,若是灵药多的像番薯一样,人人想吃就吃才好呢!”
当夜无话。
接下来的那天午后,叶昊天领着风先生去见皇上。
皇上只朝风先生看了一眼便失声叫道:“好一个风先生,久闻大名,如雷贯耳,请坐!”然后对叶昊天喝道:“好小子,竟敢欺弄我!给我滚出去!明日早朝候在殿外,看我如何收拾你!风先生从此留在宫中,不再是你的属下了!”
叶昊天感觉再次受到打击,心说:“皇上连一点风度也没有,竟然如此对待自己!”他二话不说转身往外走,快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停住了,回头对风先生道:“你先在这里好生伺候皇上,回头我让阿莲来看你……”
风先生心情激动的道:“不用,不用,三天、五天我还得过去!需要的时候我会去找您。”
皇上“嘿嘿”冷笑道:“竟然用美人计来收买人心,嘿嘿……”
叶昊天不好当着皇上的面把九品莲台取出来,于是跟着“嘿嘿”干笑了两声,转身走了。
当晚风先生没有回到六王爷府,不知道是否留在宫中。
第二百一十八章 专使
次日早上,叶昊天等在金銮殿外等候皇上召见。他虽然身为圣棋士,官居三品,却是有名无实的虚衔,不在每日早朝之列。
他等了好大一会儿,但闻大殿之中吵吵嚷嚷,热闹非凡,全没有一点庄严肃穆的景象。他略微凝神细听,很容易便将每个人的发言收入耳中。
但闻太师刘衡那桀骜不驯的声音道:“圣上,我看倭寇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此大举用兵实在是劳民伤财之事。”
然后有人随声附和道:“就是嘛,区区两三个小贼,哪用的着那么麻烦?”
接着是太傅宋九龄高声叫道:“小贼?数十年来,沿海各省倭寇频生,百姓流离失所。近年来愈演愈烈,今年尤甚!三月前倭寇大举进犯福建、浙江,已经攻占了温州、福宁、连江、宁寿、政和、宁德、长乐、福清等地,并延及龙延、松溪、大田、古田、莆田。数万人连番来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还叫小贼?”
随后有人道:“太傅过于夸张了吧。以讹传讹,恐怕是子虚乌有之事。”
宋九龄大怒,随后金銮殿上吵作一团。
良久之后只听皇上道:“好了,此事真假一问便知。此刻副清知府、宁寿知县尽在此处。宣二人进殿!”
叶昊天眼见两人从身后走出,迈步进了金銮殿,然后是各自痛斥倭寇恶状,回答百官质询。
但闻一人描述道:“早些年,我朝国力昌盛,重视海防,倭寇尚未能酿成大患。近年来海防松弛,倭寇气焰日益嚣张。臣所在的宁寿县连番遭到倭寇冲击。他们杀人放火,掘坟挖墓,甚至把婴儿束在竿上,用开水浇,看着婴儿啼哭,拍手笑乐……”
百官义愤填膺。纷纷道:“皇上,倭寇竟然如此猖獗,我堂堂中华大国,竟然饱受欺凌,再不还手,我国的面子也丢尽了。”
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皇上,臣闻之。倭寇日盛事出有因,原因是倭国内乱纷呈,南北大战。年前南朝战败,武士、官僚和浪人失去了依托,于是流落海上,盘踞海岛,成为倭寇。如今统一倭国的是足利义满将军很想肃清南朝的残余势力。打击海上盗贼,同时也想发展和我朝的贸易。所以我们不如双管齐下,一面歼灭倭寇,一面与足利义满谈判,如此可将倭寇连根拔起!”
皇上闻言大喜,笑道:“礼部尚书潘文良果然见识不凡!朕即修书一封,着人送去。只是扶桑远在数千里外,大海无情,不易送到啊!”
接着还是潘文良的声音:“皇上,早先有倭国使者来京,等候数月未得召见,已于三月前离去了。现有书信在此,请皇上御览。”
皇上有些生气的道:“爱卿念出来听听!”
潘文良念道:“大汉皇帝陛下:余乃扶桑国洪武天皇帐下大将军足利义满是也。年前平定南朝。统一扶桑,欲与贵国结为友好,互通贸易,特派专使前来,商讨诸般事宜……”
还没念完,就听皇上怒道:“倭国使者是何人接待的?为何没有禀报于朕?”
下面一片沉默。
有人答道:“这是摄政王决定的,说是将倭国使者撵回去,泱泱大国用不着跟边野小民谈什么交易。”
接下来就没有声音了。皇上也没有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但闻太傅宋九龄说道:“皇上,您看我们是否可以派出一人前去倭国解释一下,同时表达我们的诚意,希望跟他们和平相处,开展贸易,互通有无。或许此事还可挽回。毕竟瓦解倭寇最好的方法还是从内部着手。”
随即有一人高声反驳道:“没用了!太晚了!日前扶桑国来了一名棋道高手,名叫木谷虚,横扫中原为遇对手,连周锡嘉、徐友星都败在他的手下,黄师龙、田天又不知道到了哪里。临去之际,木谷虚放声狂笑:“我奉足利义满将军之命而来,原为考察贵国底细,看看是否值得我方交好。不料大失所望,没想到泱泱大国病入膏肓,连个棋道高手都找不出来,怨不得上万将士难敌我八百列兵!保不住妻子儿女也怪不得别人!如此弱邦,不交也罢!嘿嘿,这也是好事,我扶桑国有希望了!”
听了这些话,周围的大臣乱成了一锅粥:“这人胆子不小,说了这番话不怕回不了倭国?”
一个大概出自武将的声音道:“妈的,要是老子在场,不扁他才怪!”
最后是太师刘衡的声音:“张督察,你这是听谁说的?是真是假?”
先前说话的张督察的声音道:“太师,我几时说过虚话?这些是杭州知府亲口告诉我的!他还说,木谷虚说这番话的时候周围聚集了很多人,当时就有几个年轻人不忿,上前与他理论,争执之下推推搡搡起来。当杭州知府史申闻讯赶到时,已经有数十人被木谷虚打倒在地。史申见他极度嚣张、出手狠辣,便吩咐手下兵丁将其拿下,准备带回去教训一番。不料木谷虚功力极高,二十个兵丁尽数被其击伤,且有三人惨遭毒手。吓得史申转身欲走。正在这个时候有两位义士及时赶到。二人联手之下才堪堪将木谷虚敌住。他们一个姓王,是个新中的武举,另一个姓周,长的跟前任太保周大人十分相象。两人武功不可谓不强,可是木谷虚的功力还在两人之上!竟然迫的他们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再后来连灵隐寺的方丈也领着数十位高手赶到了,木谷虚才见势不妙夺路而逃。令人震惊的是,木谷虚后劲极强,连过十余关,凭着一双赤足逃过了数十位马上高手的追杀,最后辗转千里逃入倭寇盘踞的古田云城!还站在城头放声狂笑,极尽羞辱漫骂之能事。”
听到这里,金銮殿中鸦雀无声。叶昊天也心中一震,没想到在这里听到王林和周士章的消息。
静了好大一会儿,忽听皇上道:“宣圣棋士田天进来!”声音很快被传了出来。
叶昊天急忙进殿,双膝跪地高呼万岁。
耳边却传来皇上非常严厉的声音:“田天,你身为圣棋士,官居三品,不能为国效力,要你何用?拖出去重打四十大板!”
叶昊天心中恨道:“死老头,竟然如此整我?一点面子也不给,太不像话了!”口中却不敢怠慢,连忙叫道:“皇上,实在冤枉啊!我奉太子之命前往敦煌收集棋谱,准备回来编纂《万世棋典》,一路上黄沙漫漫、历尽艰辛,昨日才刚刚赶回,实在没有想到会有此等怪事!”
在场的大臣全都一言不发,等着看这位寸功未立、仅靠讨得皇上欢心就能一步登天、官居三品的圣棋士的笑话。
只有太傅宋九龄为他求情:“田天确实情有可原,请皇上恕罪。”
皇上看了叶昊天一眼,冷冷的道:“田天,朕可以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派你出使扶桑,商讨贸易事宜,你若是办的成,朕为你加官进爵,若是丧权辱国、丢人现眼的话,就不用回来了!回来也定斩不饶!”
有些大臣已经面现不忍之色,人人都知道叶昊天凶多吉少了。在他们的印象中,倭人本就凶悍无礼,此番叶昊天到倭国去商讨贸易事宜,恐怕很难讨得了好,饱受羞辱是逃不了的事。
太师刘衡呵呵笑道:“圣棋士乃当世奇才,定然能一帆风顺,早日归来。”
叶昊天眼珠一转道:“皇上,请问如何才算出使成功?”
皇上面无表情的道:“你必须完成两个任务,一是谈成公平交易的条约,不能使本朝蒙受损失。当然,如果能够使本朝占得贸易中的有利地位,则是巨大的成功,朕必有封赐。二是不可丢人现眼,无论是棋道还是别的任何比试,只要倭人出招,都要给朕接下来,若有一项败北,朕便要治你丧权辱国之罪。”
这次所有的大臣都怜悯的看着叶昊天仿佛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
叶昊天故意装出十分惶恐的样子,叫道:“微臣死不足惜,只怕会给皇上丢脸。所以臣有一事相求,请皇上恩准。”
皇上瞪着他道:“讲!”
叶昊天道:“请皇上多派人手与臣同行,其中需要十名大内高手,十名商界精英,十名辩士说客,十名教坊乐师,十名秦淮歌姬……三名书画大家,另外微臣的夫人足智多谋,希望能与臣结伴同行,求皇上恩准!”
在场的大臣一片哗然。
有人笑道:“十名大内高手也难敌倭人千军万马!还不如不带,那样对方尚找不到贸然出手的借口!而且竟然要带教坊乐师,秦淮歌姬,简直有辱国体!纯粹奇闻怪谈!”
有人道:“按照惯例,使臣不得带家眷同行,这个可不行!”
皇上等众人喧闹完了,才轻轻说了两个字:“准奏!”然后是:“退朝!”说完转身走了,留下一众大臣目瞪口呆留在殿中。
第二百一十九章 出海
三月十九日傍晚,叶昊天和兰儿抽空去了九江一趟。
故地重临,陆府依旧,只不过走时为寒冬腊月,回来时恰是阳春时节,府中鲜花满园,万紫千红,充满了勃勃生机。
酉时光景,陆詹刚刚从衙门回来,见到两人自然是喜出望外,连忙吩咐下人准备家宴。
晚饭的时候,陆夫人和朱陵以及晓梅姑娘都在。
叶昊天先呵呵笑着报告好消息:“陆兄,你的心头大恨可以消矣!你恨之入骨的那个人已经被我除掉了!”
陆詹讶异地看着他,一时之间没明白他说的是谁。幸福的人很容易忘记过去的痛苦,几个月的顺风顺水几乎使他难以想起被困在京师的难忘日子了。
叶昊天微笑着看了他一眼,点明说道:“就是将你扣下的那位老者,你知道他是谁吗?”
提起那人,陆詹便又恨又怕,脸色变得铁青,愤愤不平地问道:“难道真是皇亲国戚不成?兄弟把他怎么样了?”
叶昊天沉声道:“此人不但是皇亲国戚,还一度权势炙手的摄政王!”随后他将王府大宴的经历大致讲述了一下,除非他能改恶向善,否则将永世不得翻身。陆兄的大仇终于得报了!
陆詹听完激动不已,离席深深地鞠了一躬十分感激地说道:“兄弟大恩大德,陆詹永世难忘,请受我一拜!从今以后,我真是生而无憾矣。”
叶昊天笑道:“陆兄大概还有一件憾事吧?你且放心。恢复功名的事我也有几分把握,单等时机成熟时向皇上或者太子开口了。这件事最好安排在风平浪静之后,否则恐怕会有意想不到的麻烦。”
这次,陆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口中喏喏:“这……这……我没敢奢望那么多……”
接着。兰儿向朱陵和晓梅讲述了朱璨等几位大儒离开雁荡巡游天下的事。
朱陵听了沉默了片刻,然后很是神往的道:“看来我也应该出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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