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闹官场
古师爷很干脆道:“大人放心好了,这印我都安放好了,除了谁也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而且盖印的事情我都私下盖的,出不了娄子。”
冷无为点点头,“好,你们都出去吧。这事情牵扯太大,谁也不能说什么,我刚才说的话你们记在心里就是了,可别传出去,但你们也都要给我盯着点,把什么都要搞清楚。”
三人齐声道:“我们明白。”说完就麻利的走了。
刚走不久,小寇子跑来道:“主子,夫人叫您过去一趟。”
冷无为在想什么,忽然道:“小寇子,什么办法可以很容易得伤寒?”
小寇子笑道:“主子,得伤寒还不容易,咱们府上有那么多的冰块,垫着它们睡觉,不到半个时辰准得伤寒。”刚说完就觉的不大对劲,“主子,你问这干什么?”
冷无为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最后道:“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就连夫人也不要告诉,明白了吗?”
小寇子一脸的严肃,道:“主子,我办事您尽管放心。”说完就走了。
尤三甲道:“大人,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我做的吗?”
冷无为笑道:“当然有,田大他们对有些事情看不明白,你呢,就做你的生意,从各个门路打探消息,要在八爷行动前就能让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你的脑子好使,想法错不了,这事情就交给你了。既然要看戏,得知道戏码吧。”说完冷笑了几声。
几日后,冷无为生病的消息立刻就传了开来,连太医都去看了,据他们诊断,一个月之内恐怕很难好的起来,而且病情有加重的趋势,当然这里面少不了银子的作用,借口自然是想偷懒不上朝,那些太医也是明白了,冷无为又不是装病,具体什么时候好,这都是有的商量的,因此上报的时候尽量把病情夸张了好多,说的冷无为快死了一样,最后说什么用毕生之精力才得以安好,康复的日子恐怕旧些,这也显得他们医术高超啊。
德武帝对这事情好象早就知道一样,只说了一句,不要光图康复快,而埋下什么病根,要慢慢调养,争取无后症。
本来落下风的太子党的人,看冷无为莫名其妙的病了,而且病的还不轻,加上皇上并没有急着让他康复的意思,下面的传言立刻就多了起来,有的甚至说,冷无为因为得罪了太子,是皇上有意惩罚他的,说太医送的药里面都有毒的,所以冷无为是治好一种病立刻又得了另外一种病,是好不起来了。这话本来信的人不多,可渐渐的这话传的多了,信的人也就多了。
本来还在望风的官员又“坚定不移”的回到太子党里来,不过在这事情上,林天远的态度就很让人奇怪,他表现的很淡然,有的官员询问他的意思,他的态度也不像以前那么明确了,只是随口说说要自己决定自己的前程,搞的部分官员又狐疑起来,但后来想想太子是他的女婿,又释怀了,还以为他在故弄玄虚,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四皇子府。密室里,只有文真和诸葛云在一起喝酒。
“四爷,今天皇上叫您去做什么?”诸葛云一脸严肃的问道。
文真思索刚才德武帝对他说的话,道:“父皇只是说让我对国事多上点心,还要我多管管刑部的事情,至于兵部的事情,必要的时候也可以过问一下。真不知道父皇的心里在想什么。”
诸葛云喝着酒一脸深思,忽然一拍大退,猛然的站了起来,“不好了,皇上要有动作了,但具体是什么呢……”脸色显得很紧张,额头都有汗水了。
文真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他还从来没有这样过,也紧张起来,“诸葛先生,您的意思是……”
诸葛云坐下,神情又变了,笑道:“我现在想通了,为什么冷无为生病会那么奇怪,吕贤走的又是那么的匆忙,原来皇上是在给太子机会,机会啊……”
文真给他搞糊涂了,道:“什么机会,这和太子怎么也联系上了。”
诸葛云笑着纸着一盘菜,道:“四爷,这菜就好比是太子安插在京城防卫的军队里面的人,这碟子就好比是吕贤。吕贤虽然挺太子,可毕竟他还是忠于皇上,有他在这些人不会有什么动作,但他不在了,这些人就像这菜洒在桌子上一样,什么想法都有,什么动作也都敢有。冷无为一回来就当了九门提督,他手上有军队,也有些军功,所以他替了吕贤的职务就好比是换了一个碟子。现在皇上这碟子也给收起来了,这下太子的这些人可就谁也管不了了。这是皇上在给太子造反的机会啊,也是培养出来的机会。”
文真吓了一跳,不解道:“这怎么可能,父皇怎么会这么做?”
“哈哈,四爷您可就不了解咱们这位皇上,他的心可大着呢,眼里也是绝对揉不进一粒沙子。否则李相一死,李妃也就跟着死。太子干的那些事情,皇上能不知道?当时不动是因为国库空虚,政局还在晃动,可两年下来,这一切都安稳了。而这两年太子犯的错误还少吗?不少,其中大部分都由林相给遮掩过去,可毕竟这朝廷不是林相的,他想遮也遮不住。皇上心大,大就大在他有开疆扩土之心,有一扫他国之意。但皇上的年纪毕竟大了,又有病,要完成这样的霸业,在他有生之年是不成了,可靠现在的太子,能行吗?”诸葛云可以说把德武帝的心思给猜着了。冷无为从西北发来的那道密折像警钟一样在敲打他,让他看到机遇,也看到将来也有这个能力,但现实是,谁来抓住这个机遇。这不得不让他重新再审查这位太子。
诸葛云接道:“既然太子无法完成他的心愿,那太子也就没有必要再坐这个位置上了。其实皇上的心也很矛盾,按说二爷的母亲出身高贵,只是死的过早,让他当将来的皇帝,在身份上是说的过去的,并且皇子未正式参政之前,皇上也是很器重二皇子的。但现在的二皇子与十几年前的他判若两人,指望他扬大汉国威,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但皇上需要一个好名声,他必须要有一个很合适的理由去废掉太子,这次废掉不比以前。以前,那是迫于压力和形势,而且内心也不准备立大爷为太子,因此废太子,朝中几乎没有太大的势力阻挠。可现在不一样了,这太子党的势力,是我大汉第一党,其势力相当的大,没有太大的罪名是轻易动不得的。”
文真若有所悟,细细回味,道:“也就是说,皇上是要逼太子造反?”
诸葛云笑道:“这还看不出来吗,让您去管管刑部和过问兵部的事情,这就很能说明问题。刑部是太子管的,兵部是太子要争的,皇上让您插手这样的事情那分明是在说名他不信任太子了。如果我料的不错的话,不光是您被召见,相关的皇子也要被召见。”
话刚出口,突然闯进一个人来,大声叫道:“四哥,你猜今天父皇对我说什么了吗?”说话的正是文祥。
第二百章 管他谁当皇帝
话说冷无为在府上养病足足有了一个多月,来拜访的人倒是络绎不绝。有些来的目的是想看看风声,可如果冷无为能透出什么来,他也就不叫冷无为了。这段时间,几位皇子争权夺利斗的相当厉害,八爷党死死咬住太子党,四皇子文真和文祥是两边都不靠,两边都不恼,可以朝务为名也逼的太子党相当厉害。
整个朝廷乱成一锅粥,随着德武帝的默许,斗争也越来越明朗化。老帐新帐全都翻起来,太子党的不少人都被参倒、扣押,形势对太子越来越不利。这次更让太子的人震撼的是权相林天远因荐人不当、处事不周之罪,被撤去官职,回家养老。明眼人谁都看出来,太子的地位已经不保了。
皇宫。御书房。
“皇上,林相被罢官,肯定会引起太子的不安。如今太子的人在骁骑营有不少人,掌控着那里的兵权,万一太子真的逼急了,恐怕会有不测啊。”刘本满面的忧虑,担心道。骁骑营是新建的一个营,人数有五万,大多数都是新兵,驻扎的地方离京城非常的近。
德武帝冷笑道:“如果他真的敢如此,那是他自绝于朕,也就怪不得朕了。”这一直以来,德武帝的内心相当矛盾,一边是父子之情,一边是鸿图大业。为了成就千古一帝的美名,德武帝对此不得不下个决心,但这个决心他要文忍帮他下。
太子府。
“太子殿下,您该下决心了。这事情不能再拖了。如今八爷已经察觉出我们蓄养兵马的事情,兵部尚书敖丙已经投靠了八爷,他手里可有太子您亲自写的文书啊,他一拖再拖,就是不发给兵部,看样子他是在等八爷的指示。”亲信甲急道。
文忍丧魂落魄,不知道如何是好,道:“那你们说该怎么办?”
亲信乙上前道:“太子,臣有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就看太子有没有这个胆量了。”眼色露出狠毒之色。
文忍急道:“是什么办法?”
“逼宫!”
文忍一听,吓了一跳,拍桌子喝道:“大胆,你要本宫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来人啊!”
亲信乙忙跪道:“太子,现在的局势对您十分不利,如今八爷已经拿了您的把柄,私自蓄养军队那是谋逆、欺君大罪,只要把那文书交到皇上那里,太子您可就废定了。臣也是为太子您想啊。如果现在能放手一搏,多少还是有机会的。毕竟现在的京城外我们的兵马离的最近,只要买通冷无为,大局就定了。”
文忍听他所言,呆了好长一会儿,最后才道:“可冷无为能轻易就犯吗,他现在可病了,不怎么见人啊?”
亲信乙笑着站了起来,道:“太子,咱们的人也在九门里,只要到时候能把城门打开,这事情可就成了。至于冷无为,如果他同意,那自然最好,如果不同意,那也是无妨的。太子可先许下好处,等事成之后,封他个王做做,他一定会心动的。”
文忍仔细琢磨了好长一会儿,坐下才道:“这样吧,我先去试探试探他,如果他有这个心自然是最好,如果他没有这个心,等事成之后,本宫第一个就要灭了他。”
杨公府。卧房里只有冷无为和杨雪儿两个人。
冷无为看了看白云飞和田大送来的情报,笑了笑道:“看样子,现在各处都在逼太子,这太子的位置可真是不好坐啊。大皇子当初当了太子,可屁股还没有捂热就被废了。这二皇子虽然已经坐了两年多了,势力也不小了,可他不懂什么叫韬光养晦,什么叫谦虚谨慎。依我看,这太子的宝座就是刀山就是火海,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
杨雪儿笑道:“如果所有的皇子们的想法都能和你一样,那也就不会争的你死我活了。不过你这病要装到什么时候啊,你可躺了一个多月了。”
冷无为笑着把杨雪儿抱到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这病可是奉旨装的,没有皇上的旨意我敢好吗?不过看现在的局势,快到时候了。太子在外面养兵马的事情,我也不是不知道。上次敖丙跟我说过这事情,太子真要是被逼急了孤注一掷的可能性是有的。”
杨雪儿任由他搂着、抱着,担心道:“那你就不担心。现在离京城最近的兵马可是太子的骁骑营。不到半天的路程就到京城了。皇上的虎威营和骠骑营起码要两天的工夫才的能赶到,你就不怕到时候,京城不保,你可是九门提督啊。”
冷无为一把将她拉到床上,大笑道:“你可别忘了我手下可是有一万骑兵的,那都是以一挡十的兵马。不过这几天我得把他们调远一些,看住那些兵马。他想谋反,那也得看老子答应不答应,没有我的允许,我连他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不过这还要看皇上的意思,为这事情,我得写个密折给皇上,虽然我身为骠骑大将军,有权随意调动这一万兵马,但现在是敏感时刻,还是谨慎一些为好啊。他奶奶的,我还真希望太子就反了,妈的,吞了我那么多的东西,不抄他一回,我不甘心。”
此时此刻,杨雪儿不由的惦记起林韵诗来,愁道:“太子一旦真的造反起来,林妹妹可就惨了。如今林相也被罢了官职,这几天听人说没有一个人去林相府上走动,这不由的让我想起李相去世后的场景,现在李相的几个儿子一个个都被贬了职位,连一般人家的公子都不如啊。太子造反,林相肯定会受到牵连,太子不会被赐死,但也会被关到宗人府里,永世不得翻身啊。林妹妹该怎么办,她将来无依无靠的,该如何生活呀。”
她话这么一提,正中了冷无为的下怀,也故作忧虑道:“是啊,太子被废,太子的人那就是过街的老鼠。发配的发配,流放的流放。况且她还没有太子的血脉,流放那是跑不了的。我看这样吧,真要到那个时候,我去活动一下,宗人府现在由十三爷和四爷兼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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