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闹官场
,每个人都是以一当十的,怎么遇到了战斗力不怎么强的军队,你们就蔫了,不行了?”
一个长的瘦瘦的参将出列道:“娘娘,如果咱们有战马在手,就是三十万、四十万,以我军的冲刺和布阵战术,对付皇甫远也一样可以取得胜利,最不济也能打个平手。可皇上将咱们的战马全部弄走,骑兵的攻击力杀伤力和战术方面都发挥不出来。要知道步兵遇到骑兵等待的就是被屠杀。如今我大汉第一精锐,只是穿着骑兵战甲拿骑兵武器的步军,打不能打,冲不能冲,逃又不能逃,无论是哪个方面,咱们都十分的吃亏,这也是当初皇上……”
“马将军,你说的太多了!”曲副将突然打断马参将的话头,如果再让他这么激动委屈地说下去,只不定把不该说的也说出来,到时候不知道要连累多少人。
明妃听出来了,马参将后面要说的便是“这也是当初皇上针对我们的战略方针,尽可能的减小威胁。”
军帐里一片死气沉沉的,每个人都低下头,苦思良策。
“各位这是怎么了,不就是遭到东西两营的夹击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难道咱们外面就没有人了吗?”尤三甲突然冷笑道。
常武反应比较快,“尤兄,你的意思是……”
尤三甲笑道:“当初主子不就是怕这样的情况发生,特派了樊将军领十万大军驻扎在魏岗吗,本来是为了防止峡谷关有什么不测,二来就是保卫京畿。现在算算日子,也应该得到消息了,再过三五天的时间,东北齐海将军他们也要得到消息,只要咱们在他们到来之前,能保护好明妃娘娘和安亲王,这天就塌不下来。况且以皇甫远现在的胆略,还不敢做同室操戈的事情,只要他敢动一兵一卒,天下人也就容不下他,就算将来八爷真的登位也不可能让他活下来。这其中的利害,皇甫远不会不知道。以我所见,他现在派东西两营靠近,目的只是围住咱们,不让咱们传递消息,他要就是八爷登位,位置坐稳。可惜的是,他是不可能如愿以偿的。”说着诡秘地笑了起来。
其他人一听,魏岗的军队会动,东北方向的军队也会动,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谁都明白,只要齐海他们能赶到,这皇甫远这点兵力根本就算不了什么,活捉也能把他们给捉到。这样一来,连己这边的兵力可就达到近四十万,东北二十万,魏岗十万,其中“天”字军团就有二十万。
明妃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安慰了好多。而这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安亲王突然哭了起来,哭的声音很大。
明妃忙捧着安抚,可惜安亲王就是哭个不停,他刚断奶不久,还不怎么适应。军帐里的人都是些粗人,看到安亲王哭闹,准是饿了,可军营里哪有什么好的东西招待这个未来的皇帝,一时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在尤三甲来的时候,被细心的苏雨馨嘱咐过,带了些燕窝莲子人参鹿茸等等在侧,忙让火头军下去煮了。明妃看到尤三甲这么细心连这点都想到,对冷无为是信心十足,也暗自憧憬未来的生活,自己离权力中心仿佛越来越近。
(PS:各位读者,这几天实在是不好意思,不能及时更新。其实我也很无奈,这几天太热了,都达到了37度。一来我这里没有空调,实在无法静下心来写作,二来这几天加班上课培训,没有时间写。为了不有损本书的质量,故停笔几天。以后这几天恐怕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不过大家放心,一天一章虽然很难保持,但两天一章还是能保证的。希望大家原谅,对本书有意见不同的,可以留言相告。谢谢!)
第三百零三章 大汉危机(三)
次日,清晨。
按惯例,众王公大臣入宫面圣。然而当各位大臣们刚刚步入宫廷时,一队禁军小跑着过来,在宫门两旁站好,一脸的肃然。
诸位臣公对这情形,心中暗暗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当下谁也不再交头接耳,规规矩矩的分成两队缓缓走了进去。当还没有过前宫太和殿时,就传来一阵哭泣的声音。
“皇上,皇上啊……”
当各位大臣们看清发出哭泣之声的来人时,都为之一震,居然是八王爷。所有的人都在太和殿的跟前停住了脚步,同时看向八王爷。
文思拿着手绢,帽子上扎着条白布,由于皇上驾崩之事还没有传出去,不适宜发丧,所以只扎了条白布条,其他人则有的戴有的不戴。
敖丙走上前,施了一礼,问道:“王爷,你这头上……所为何事啊?”
文思哭了一会儿,突然跪倒在地,嚎道:“皇上驾崩了……”
“什么?”诸位大臣被突来的噩耗惊呆了。
半炷香过后,在御书房外,众位大臣们跪在门前号哭。由于明宗皇帝是死在御书房,所以尸体倒也不适宜搬动,暂时停留在那里。
“王爷,皇上他……他怎么可能,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突然……”刘本伤心过后,提出怀疑。
文思叹息道:“皇上不是染了什么重病,而是被人谋害的,就连本王也差点死在刺客们的手上,好在祖宗神灵庇佑,本王才逃过一劫。只不过,明妃娘娘和安亲王到现在不知所踪。太后她老人家已经把皇上的后事处理全权托付于本王,本王希望诸位臣公,在国家危难之际能够帮本王一把,不要让那些对我大汉有不轨之心的人得逞。”
“王爷所言甚是。”部分臣公附和。
东方白站出来,问道:“请问王爷,能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凶手,是何人?”他这个问题正好是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全部的人将目光一起聚焦在文思的身上。
文思咳嗽一声,然后仰天长叹,“此乃我皇室不幸,我大汉不幸。祸起萧墙,犯如此滔天大罪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九王爷和十王爷。他们对皇上素来有芥蒂,皇上登位以来,他们是深居简出,却不知他们是早有图谋,在皇宫内早就挖好了秘道。昨天夜里,他们放火药发出剧烈的爆炸声音,吸引禁军过去,使得皇上身边连保护的人都没有,而他们就趁这个时候对付皇上。皇上死得冤啊……”
话一说完,下面的人又再一次哭泣。
东方白一听是九王爷和十王爷所为,眼睛立刻瞪的大大的,盯着文思,正准备踏上前去质问时,却不料陈嘉成跪着,拉住他的脚,对他摇了摇头。
其实就在文思说出九爷和十爷时,所有的人都为之震惊,但奇怪的是谁也不说话。就连刘本也禁声了,重新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文思看着各位臣公什么也不说,他们正在艰难地接受皇上驾崩的事实。于是对身边的一文官使了一个眼色,此人是四品御史,名叫戴春明,出自萧贵中的门下,一向与八王爷府上的关系十分密切,死心塌地的跟随着文思。
戴春明一见八爷的神色,便了然于胸,于是站起来,道:“各位大人,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今皇上突然晏驾,没有指定继承皇位人选,我提议由八王爷继承皇位……”
“住口!”东方白豁然站了起来,指着戴春明道:“你这个奸佞小人,皇上刚驾崩没多久,你居然要另立新主,你存的是什么心思?况且选举八爷为皇上,八爷是昨天军机值班大臣,皇上遇害他难逃干系。就算没有关系,他也有护驾不周之罪,又怎么能继承皇位呢?”
当东方白豪气干云的说完那番话后,直视着文思,毫不退让。戴春明被他的一番斥责,气的脸都绿了,嘴唇颤抖,道:“你说什么,我是奸佞小人,你又是什么,我只是就事论事,皇上晏驾自然要立新君,八王爷素有贤名,立他为君又有何不对!”
东方白冷笑道:“掩耳盗铃之事,瞒得了别人恐怕瞒不了自己吧。九王爷和十王爷为什么要谋害皇上,谋害皇上对他们到底有什么好处,难道他们不明白万一刺杀不成等到的是什么,再者就算是行刺成功了,他们也难逃一死。这怎么看都是疑团,这些疑团一日不解决,恐怕八爷就难逃干系吧,谁都知道九王爷和十王爷与八爷素来交好,对八爷也是俯首帖耳,如果说八爷是幕后……”
“东方白,你乱说些什么!”
出面阻止的人不是文思,却是刘本,只见他眼睛通红,须发直立,一向和蔼的人现在却像一头要打架的狮子,眼光逼视着东方白。
“东方白,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你随意污蔑王爷该当何罪。如果八爷真的是无辜的,你又当如何。幸好八王爷他贤明豁达,不会和你一般计较,你还不跪下认错!”
“刘相爷!”
“跪下!一切听八爷吩咐!”
刘本说完就跪了下来,东方白懊恼之极也跟着跪了下来。
本来面色阴沉的文思,看到刘本突然出面干涉,颇觉意外,刚才东方白的那些话,使得他动了杀机。
戴春明见东方白缩了下去后,立马又趾高气扬起来,又把旧话重提。
重立新君事关重大,那些大臣们的表现并不像文思先前预料到一样,一人起头,其他人紧跟着拥护。就连原先和自己穿一条裤子的官员也在沉默。
陈嘉成起身道:“八爷,我大汉朝立国以来,向来是传子不传弟,传弟不传长。如今皇上已经有了骨血,就算没有遗诏,理应也该有安亲王来继承皇位。八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文思面色丝毫不变,叹息道:“陈大人说的在理,但安亲王和明妃娘娘现在是生死不明,朝中大事又不能无人主持,这个嘛……”
童维出列道:“八王爷可以当辅政王,就算将来安亲王继承皇位,以他年幼也无法处理朝政,八王爷文治武功举朝皆赞,若为辅政王,乃大善也。”
其他朝臣见不是现在就立君,立刻纷纷附和。就连刘本和陈嘉成最后也是赞同,认为是良策,惟独东方白自始至终对八王爷仇目相对。
文思也对此结果甚为满意,至少现在虽然不是皇帝,但却有皇帝之实,也达到了目的,假意推脱了一会儿,便欣然接受,在朝臣的拥护下,在太和殿内就任为辅政王。
后宫一角落,王英现在是故地重游,再一次成为这座宫殿的总管,心中的得意那是更不用说了。他一进宫,首先要找人报复的就是小顺子,当初明宗皇帝初登大位后,八爷失势,冷无为进京护驾。他一个失了靠山的人,立时就成了别人的刀下肉。小顺子果不其然派了几个太监来要割掉他的舌头挖掉他的眼睛,剁了他的手。好在,他在宫里经营多年,这皇宫里明的暗的,差不多一大半的太监都是他的心腹爪牙,小顺子派出的几个太监都是他派到小顺子身边的。
得知消息后,王英连夜躲在运送夜香的马桶里逃出了宫。至于那几个太监,随便找了个和王英差不多年纪的老公公,依足规矩处置。事后让小顺子过目,小顺子看了一眼不忍再看,也无法辨别真伪,草草的让人把“王英”扔出宫去。
王英现在躺在摇椅子上,留着两个小太监在身边捶背捏脚,闭着双眼悠然自得。
“总管,我们总算等到你老人家回来了,可把我们这些奴才想死了。”几个中年的太监跑过来哭道。
王英睁开眼睛,瞧了瞧,认出了来人,冷笑道:“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们几位啊,快起来吧,免得折了老奴的寿。”
这跟前的几个太监正是当初王英手底下的几个大太监,后来见王英失势,就投靠了小顺子,故此王英对他们是颇有芥怀。
“公公,咱们对您可是忠心耿耿的,当初我们投靠小顺子,那是想打探他对您有什么手段,我们的心可一直在您这里啊。”这几个大太监娇声娇气的边哭边为自己辩解道。
王英是经过几朝的人,他如何不知道做奴才的就是要见风使舵,骂了他们几句,也就算了。
刘本府上。
“相爷,我的刘相爷,您这是怎么了,八爷明明就是谋害皇上的真凶,您为什么还要保举他为辅政王,这是为什么啊?”东方白气急败坏道。
刘本闭着双眼,什么话也不说。他身边的陈嘉成捧着茶杯,沉默不语。
堂内的三人神情不一,过了好久,陈嘉成对刘本道:“刘相,你说安亲王和明妃他们到底在哪?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啊?”
刘本长叹一声,“唉,短短的一夜,整个天都变了。皇上驾崩了,十三爷也遇害了。现在八王掌握了京城的兵权和政权,实在是不宜硬碰。安亲王和明妃看八爷的神情,应该是逃出宫去了。只要出了宫,我想他们的目标应该是常武那里,也只有到那里,才能保住他们的性命。”
东方白一听安亲王会去常武那里,担忧道:“刘相,常武那里也不安全啊,那里东西两侧有皇甫远的二十万兵马,还有骑兵编制。常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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