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闹官场
文真笑笑,把一路看的情况简单的介绍,他知道文静在德武帝的心中地位,她的一句话可以左右父皇的思想。
德武帝很信任文静,看见她来就十分高兴,笑道:“我的宝贝公主你有什么看法啊?”
文静笑笑道:“东方白虽然有些书生之气,但终究不是傻子,他处理不好的事情可以找别人啊,犯不着自己硬抗。”
德武帝听了点点头。这时文祥皱眉道:“他是正途上来的,做官没有多长时间,估计很难找到门路,要不然不会这么久事情还弄的这么没个谱。”
德武帝微笑着,并不说话。一旁的文真瞧在眼里,城府很深的他一般不随便说话,但一说出的话准是八九不离十,他好象理解文静说话的含义,笑着对文祥道:“十三弟,你怎么忘了,他的提携恩师是何人啊?”
文祥想一会,道:“他是去年秋闱所选拔的,当时的阅卷大臣是童维、孙耀、汤广和,可这几人都不认同东方白是他们的门生。哦对了,当时监察阅卷大臣的……,是冷无为,哦对了,东方白还专程去拜访将军府,不过那时冷无为已经出事西楚了。噢,我明白十七妹的意思,东方白可以去……”
德武帝哈哈笑,看来很安慰也很宽心……
林相府。
林天远躺在床上,喝着林韵诗端上来的药,看样子这回是真的病了。这大狱一兴,实际上就是李忠和萧贵中之间重新划分势力,林天远的势力已经大不如以前,这宰相府门前都可以罗雀了,而他的病也是给憋出来的。
喝完了药,林天远睡在床上,喘了口气,道:“韵诗,岳先生可回来了?”前几日林云被刑部拿去问话,关于以前差事上的事情,好象查什么人把他给牵连出来。林天远被禁止出门,所以就将事情交给岳真处理。
林韵诗用毛巾把林天远头上的汗水擦了一下,宽慰道:“二哥已经在门口候着,只要见到岳先生就会来回报的。”
林天远点点头。
没过多久,林飞在门外就喊道:“爹,岳先生回来了。”
“快请。”林天远忙振奋精神,将身子靠在垫子上。
岳真沉着脸走了进来,林天远一见就明白是怎么回事,锦上添花的人有的是,雪中送碳的没几人啊。林天远把眼睛闭上,神情落寞。
岳真象是下了很大决心,沉声道:“相爷,以如今的情势目前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起死回生。那就是……”话说一半又吞了回来。
林天远猛然睁开双眼,道:“先生有何高见?”林飞把那些6的人给支了出去,只留下他们四人,林韵诗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岳真。
岳真从袖子里拿出一封早已经准备好的折子,递给林天远。林天远接过看后,神情有些惊讶,不敢相信的看着岳真。
“先生,此举何意?”
岳真缓缓说道:“如今能摆脱困境的只有重新得到皇上的信任,所以只能投其所好。皇上最关心的是什么,是新政实施,从天龙省冷无为那件事可以看出,新政是皇上最关心也最重视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与这相比,一切都可以搁在一边。如果我们能力挺新政,必然得到皇上的信任,虽然这有可能得罪天下的读书人和官员,但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东山再起,如果相爷能以新政为名,把这大狱给阻止了,把牢里的官员放回原位,那必然会得到他们的忠心,增强我们的势力,同样也会打击李派和萧派,让他们失去皇上的信任。所以按厉害关系来说,利还是大于弊的。”
林天远知道岳真说的没有错,只要自己能力挺新政的确能够得到皇上的信任,可这样一来就把天下的读书人都推到政敌的一边,这是他万万不愿意看到的,可眼下大儿子关在刑部里生死未卜,也只有这个法子能够救他,左右为难啊。
林飞明白父亲的难处,也明白这事情的后果,也难以决定。但林韵诗一听能救大哥,并且这样一来就和冷无为站在同一条战线上,而且这政策听雪儿姐说可以减轻百姓的负担,所以她十分赞同这个提议,看父亲为难,便想找几个理由去说服他。
“爹,孩儿觉的这个办法真的很不错。如果爹能力挺新政的话,不但皇上会信任爹,就是那些推行新政的地方上官员们都会以爹为朝中牛耳,互为犄角。别的不说,就说天龙一个省里,有多少爹的门生,三品以下的都是,往年过节收的都是他们的孝敬。这次大狱,他们都被冷无为给保了下来,完好无损,这可是不小的势力,而且他们都是推行新政的人,如果爹主动来主持新政,大可提拔他们,皇上也会重用他们,那样一来我们从上到下都有人支持,李相和萧相也不可能象现在这样欺负咱们。”说到后来,自己都不相信能说出这番话。
林天远看着自己这个女儿,仿佛对他刮目相看,对呀,自己的那些门生不是已经在推行新政了吗,还有皇上最亲信重用的几个人,冷无为身后是军方的人,自己力挺新政就可以把军方给支持过来,到时内有军方和同僚,有皇帝的信任,外有冷无为这样的封疆大吏和庞大的地方门生,自己的势力到底有多大,恐怕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呢?
岳真看见林天远大笑起来,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也笑了起来……
第一百零一章 有客来访
这些的日里,冷无为躲在自己的温柔乡里,真不知道今昔何昔了,美人相伴什么正事都丢在一边,好在自己有些得力人手,平常琐碎的事情都不需要自己处理,这偷懒的行为却被那些卖力干活的人以为是充分的信任,干起来也就格外卖力。
今天一早,冷无为这个家伙为了拍老婆的马屁,为杨雪儿画眉,那花言巧语说的杨雪儿笑的不停。
冷无为和杨雪儿正用完早餐,许管家就来报说有人来访。许管家是从白家老号那里白英特地介绍来的一个得干的人,五十多岁,非常干练和圆滑,处理官场上的事情非常老练,冷无为特别倚重这老人,一来他是白家出身忠心不用怀疑,二来这人的确有能力。
冷无为皱着眉头,道:“是什么人,今天是集市,我不是说过不见客了吗?你给我把人打发了。难得我抽空?”
许管家笑笑,这位爷上任之初还能干些事情,自后就没有干过正经师,老婆来了之后更是变本加厉,连客人都不想见,整天的清闲,不过对人还是不错的。
“大人,来的是位女子?”
一句话把冷无为给噎住了,想想那些日子的确和那帮官员吃了些花酒,不过那窑子可是没有去,只请了几个姑娘,当时还开玩笑要娶她们回去,难道是她们找来了,看着杨雪儿要他好看的眼睛,忙道:“什么女子,我不认识?”
许管家笑道:“大人,她不是来找你的,是找夫人的。”
冷无为吁了一口气,笑道:“夫人,是找你的。”杨雪儿瞪了他一眼,道:“我耳朵不聋,听的真真的,用不着重复。你是不是干了亏心事啊?”
冷无为陪笑,干嗑几声。杨雪儿对着许管家道:“你把人请过来吧。”
许管家领命。
不一会儿,一位女子在其丫鬟的服侍下走了过来,许管家知趣的退下。
“啊,原来是二妹啊?”杨雪儿开心的起来相迎。
这没出息的家伙,一看到乐灵嘴巴张的大大的,直傻笑,对着杨雪儿道:“夫人,乐姑娘什么时候成了你二妹了?”他不知道在京城的时候杨雪儿、乐灵和林韵诗义结金兰,杨雪儿是大姐,乐灵是二姐,林韵诗为老三。
乐灵笑笑,道:“还没有给姐夫问安呢?”
冷无为有些不好意思,暗骂自己没出息,连老婆的金兰姐妹都惦记,笑道:“哪里,哪里。我在这你们也不好谈话,我去办些公事,晚上咱们一起去到田大那里吃饭,他老婆的手艺挺不错的。”说要走,可腿脚就是不动。
杨雪儿冷言道:“怎么,没有见你动啊。”说着瞪了冷无为一眼。冷无为忙赶步离去。
出了“雅园”门外,许管家陪笑道:“大人,出门要不要乘轿子啊?”
冷无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对着许管家道:“我说老许啊,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欠她的,怎么我见到她就从心里怕啊,我好歹也是封疆大吏啊!”
许管家笑道:“大人,这怕老婆是和官大官小没有关系的,有句话说怕老婆的人都是会疼老婆的人,是真男人。大人你就是这样的人。”
“哦,是吗?你说的好象也对哦,本少爷谁都玩的转,独碰到她就一个头两个大,看来是这个理。哦,轿子就不用了,我一个人去转转,你叫人把轿子抬到衙门吧,还有多准备几套轿子,晚上把里面的两位主子送到田大的福聚楼那里去。”
“知道了,大人。你路上小心。”许管家嘱咐道,冷无为点点头离开。
今天是天龙城里的集市,如今已没有才来之初那些许的破败之样,虽然冷无为这个官贪了点,但也毕竟穷苦过,知道百姓的苦,施政之时特别交代要宽和,田大也隔几天就把那些富豪地绅给找来放粮。
尤三甲把天龙省税收整理一边,把该交的税收,交多少都写了个榜文每个地方都发下去,并请了些城里养的那些太学生出巡宣告,违例官员可以上告而可以不用获罪,因此这里以前的苛捐杂税多少被清除了许多,老百姓的负担也减少了许多。这尤三甲冷无为给他的差事就是新政推行,思念决定都让他拿,自己不是那块料。
热闹的人群,来往的商贾,真有盛世之景象。天桥耍杂技的,吸引了很多人群,来往的小贩走东向西,衙役也没有以往那样嚣张,不过这功劳得属田大的,他如今真实现自己的梦想,不但做了这里的黑道之王,在白道那些官员也要给他几分薄面,对那些吸百姓骨血的,他是见一个打一个,打完后还把他差事给夺了,这不街上果然好多了。
冷无为转了一圈,暗赞自己果然是能吏啊,他也真敢感慨的,明明自己什么事情也不做。见一茶馆在说书,听的人也蛮多的,冷无为走的也有点累了,找了个好点的位置,听起书来,不听还好,一听把他高兴的不知道怎么是好,原来那说书的人说的那个精彩人物居然是他自己。
“………,客官们,自从冷巡抚上任以后,可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具备了。说到这,客官们也许要问,天时是什么,听好了,冷大人来之时,有破案奇才的古师爷在地边摆地摊卖字,一直难以发挥其才能,可有些年了,这么多年却没有一位大人识得其才,可冷大人来了之后便把他请到巡抚衙门,以先生之礼相待,这不正是老天将古师爷特地送给冷大人的吗?也只有冷大人才能用其才,这是天时吧;说到地利,那就不能不说这里的地头蛇,这多少年来这些混混哪个不是欺负咱们的,咱们是有怒不敢言,有冤说不的啊,自从田大人来了后,这些人都转了性子,对田爷的话那是说什么听什么,听什么做什么,还有这天龙城的个帮派的人也和官府的关系比较融洽,这不是地利是什么?
这人和,你们也知道这帮官员都跟什么似的,欺诈咱们老百姓那是拼了死劲的,可现在怎么着,那些苛捐杂税都没了,老百姓都说是冷大人下的命令给取消的。你们都知道大汉的律条说民告官先得吃棒子,可冷大人居然给取消了,老百姓都说一个好,那是不是得了人和啊!“
只听见下面叫“好”的叫成了一片,一个商贾站起来道:“以前我在这里做生意,这生意还没有怎么做,这银子就先赔了不少,我们这些商人就叫一个苦啊,可现在连关卡税也取消了,我们可是笑都笑肚子里,来这里做生意的人可越来越多了……”
在不知名的一个小巷子里,朱富贵还是一副弥勒佛的样子,拿着把算盘,听着手下汇报。
“掌柜的,那些眼线咱们都放出去了,把冷大人吹的个天神下凡救苦救难的菩萨似的,老百姓还纷纷叫好呢?”手下丁明笑道。
朱富贵笑笑,“做的好,告诉他们卖力点,我这有赏!”说着拿出一把银子出来。
丁明笑着接过银子,道:“掌柜的,咱们这么做,冷大人又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朱富贵笑呵呵,道:“你知道什么呀,什么叫做民心可用,这就叫民心可用,我混了这么久的江湖,什么没有见过,哪个当官的不是愚弄百姓,竖什么长生牌位,都是往上爬的一种手段。象这样的事情我们做做就行了,别泄露出去,既然咱们找靠山就一定要把山弄的牢牢的,不光是为了能把我们底给洗了,更是为了有个好的前程,小子,你学着点吧。”乐呵呵的离开了,这胖子在冷无为的暗许下,倒起了贩卖私盐的生意,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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