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之强者
“哦,小强,别……”小霜不堪挑逗,大眼紧张地望了一眼游戏室的方向。
丁强当然不会退缩,他一秒也没有停,这时已把美人的裙子推到最上面,又把她的蕾丝内裤往下褪,令其淡红色的绒毛暴露在空气中,羞得美人一把抱住了他,唯恐春光外泄。
却不知这个动作正和他意,他的舌头伸进了美人的紧要之地。
公主望着他们,小脸羞得通红。虽已和爱人好了良久,但她仍会很害羞,姐姐也是如此,这可能和她们优秀的皇家血统有关,每当丁强让她们做出羞人的姿势,令她们忘情欢叫时,她们都羞涩难当。
现下就够羞人的了,他的脚已经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在她光洁的大腿上来回摩擦着,而自己的小手,也被他拽过去,按在了他的强龙上。
她情火焚烧,不自禁地抚摸他……
丁强尽情挑逗着这绝美双姝,享受她们娇嫩的身体,倾听她们柔腻的呻吟,未几,不想再忍受外围纠斗,他便要撕去姐妹俩身上的束缚,手已经抓住了公主的裙子——
“啊!不是吧!这事怎么会发生的!这是对她的惩罚吗!”
出来“看望”他们战况的小爱惊叫一声,眼神牢牢被电视新闻播报的内容吸引,连老公也不看了。
丁强三人心知有事发生,刚才新闻说什么他们根本就半个字也没进去,此时连忙坐好,向电视墙看去。
晚间新闻的主持人眉飞色舞地说着。
“本台最新消息,今晚九点二十分警方接到报案,在东城区新里路十三号A栋某住宅发生一起恶性凶杀案,死者系一名持有北京市户口的居民,男性,三十多岁。”
电视画面晃过几个画面,其中一个啜泣的女子让丁强和小爱们骇然。
那不是上官红玉是谁!
“经初步鉴定,死者受到虐杀,身上某些器官被残忍地挖去,不知去向。据警方透露,死者的尸体是他的妻子从单位返回家中时发现的,发现后她被吓晕了一段时间,然后于九点二十分清醒,这才报警,这个案件的奇特之处是刑侦部门并未发现嫌犯的任何蛛丝马迹,没有脚印没有指纹印,而死者家里的门窗也完好无损,显然罪犯有着极强的犯罪手段和反侦察能力,本台将继续关注此事件,记者山果报道。”
关了电视,夫妻几人愕然相望。
上官红玉的老公竟然死了!情杀?仇杀?听电视台报道的都不象,没有任何痕迹,那恐怕不是普通罪犯能办到的。
总觉得他的死不太正常。
丁强立即同小米建立起精神通道,旋即问起她那边的监测情况,小米答,仙都儿一晚都呆在王府饭店总统套房内没出来,又是洗澡又是剪指甲又是看电视的,总之就是没出屋。而那四个保镖更是老老实实,可能不想在离开中国前惹事。
难道是第五个人,那个隐形的高手?
嗯,极有可能是他!
好毒辣的手段,杀人就杀人,怎么还把人家的器官挖掉,还有,他挖掉怎么处理了?!
寒毛直竖。
丁强转了几个圈,喃喃道:“奇怪,仙都儿为什么要上官的老公死?”
小爱摇摇头,“上官……唉,命也够苦,老公,以后如果咱们和她起冲突,能不能……”
丁强摇头,“不行,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酷,老婆,原谅我,这个我不能答应你。”
这还是他第一次拒绝爱老婆的要求,但他别无选择。
强者和弱者,某种意义来讲其实只隔着一线,妇孺儿童杀起人来,可是和大男人比起来丝毫不逊色,有时还要更使人防不胜防,更厉害更能奏效。
小爱点点头,吻了吻他,“其实我懂的,你说的有理,我收回我的话,你们继续,我还打麻将去。”
冲小霜和公主微笑着摆摆手眨眨眼,天仙回转游戏室,小霜和公主红着脸相视而乐,老大是什么意思,她们都明白得很。
丁强对脑海里的小米说了一句:“对不起老婆,又要辛苦你……我们在家享福,你却要在外奔波,呜呜……”
小米哼一声,“切,稀罕——我吃我的肉去,不理你。”
通话到此结束。小米现在越来越象个小女生,动不动就娇嗔一下。
丁强:……靠,臭老婆,要不是有任务派给你,一定让你整夜吃我底下的玩艺儿,你又不是没干过,装什么装!
转念想起什么,他邪邪地转向蜷缩在沙发上的小霜和公主,“嘿嘿,老婆,咱们在这儿还是回床上?我尊重女权。”
两片沙发垫丢到了他脸上。
随着一声大叫,他连人带垫飞回,将二姣一起压在身下,未几,客厅响起男人的喘息声,美女的娇吟声,爱的重奏再次奏响,创造生命的运动第无数次展开。
第二天,仍旧送两位公主到郊区,再折回公司。
仙都儿要乘下午两点的航班离开,他准备还是送一送,什么事都让小米去办不太合适。
丁强转了两圈,经自己的办公室进了秘室,查阅了一下近期消息,然后坐等军委对那个倒霉军长的处理决定。
事件已经查明,以TP子母弹为武器想暗杀他的人,正是军长二代。那小子瞒着他老爹私自托关系弄出这种特种枪支弹药,要枪杀丁强,理由竟然只是他被踢了几脚,掉了两颗牙!
杨少龙当时就拍案大怒。这还了得,军队又不是他家的!特种兵刃想拿就拿,想杀谁就杀谁,是否要动用洲际导弹、核潜艇也行啊?这还有王法了吗!就算当军长的老爹不知道、没有参与,作为罪犯的父亲他也难辞其咎!
而且军长二代是怎么一路绿灯拿到武器的,还不是大家看他老爹的面子!
丁强当时还劝了他半天。古今中外的政界军界,这种关系网最要不得,可惜又总会存在,生气也是没用的,只能尽力遏制罢了。
不过没两句他又坏上了,说他怀疑这事亦有市长二代和富翁二代的参与,甚至他们老爹也有份,因为尚村的那趟事经济利益十分巨大,被于团长搅和了,他们能一动不动吗。
杨少龙表示一定会一查到底,该查办的绝不姑息。
想到这儿,他捏着下巴笑:嘿嘿,这下某些死官僚真正要倒霉了,正是我想看到的结果哦,哈哈。
“嘀嘀。”
仪器显示又有信息到来。他拿起鼠标点了几下,咧嘴乐了。
那正是军委对军长的处理结果,其罪状就是纵容子女行凶、随意盗用军火,即日起通报全军批评,撤掉其军长职务,其他直接、间接责任人亦受到相应处理。
这是近年来中国军方最有力的一次官职手术,涉及的职位也最大,显示了杨少龙雷厉风行的作风,相信能警醒某些人的行为。
丁强觉得很是振奋。在这样的领导手底下干活,做的也痛快,自己当初的选择没有错。
他搓搓手,关了仪器,离开秘室进到总经理办公室,将事情心语给她。
小爱微笑地看着他。爱人已从高中时的青涩少年变成一个有报负有责任心的男子汉,时光如水生命如歌,在他的房间里将自己的终身托付给他,恍如昨日。
怀念啊……
丁强读出爱妻的想法,猿臂一伸,越过桌子握住了她的手。夫妻二人深情相视。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的心神才回归现实,立即听到电话铃声在响,也不知它已经响了多久。
小爱甜甜一笑,吐吐小香舌,按下接听擎。
“艾总,上官经理来了。”
小爱很觉惊疑,看了丁强一眼,冲对讲机道:“请她进来。”
丁强也搞不懂上官这是唱的哪一出,于是站到她身边,看着门的方向。
门开,上官进来,竟是神色如常,一点看不出丧夫之痛,强人啊。
丁强当然不会怀疑自己看错了,昨晚的凶案现场拍到的就是她。他见小爱没有说话,伸手指指椅子,“上官经理坐下说话,你……为什么不呆在家里?”
上官摇摇头,“我刚从派出所回来,你们可能还不知道,我家里发生一件惨事……”
“我们知道的,昨天看到新闻了,”小爱道:“公司的事务我会安排,给你一个月假够不够?”
上官感激地望着小爱,“艾总,谢谢你,足够了,我要搬出那个地方,那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
小爱奇怪地问:“你不痛苦吗?”
一般女人遇到那种惨剧,会痛苦好久的,她怎么一晚上就没事了。
上官摇摇头,神情终于流露出一丝落寞,眼睛也有点湿。
“没那么严重,我对他没什么感觉,事实上我们从来就没有任何感情,这些年过得和白开水一样淡而无味,他死了,解脱了,我也得到了解脱,我要开始我的新生活……好啦,不说啦,”她叹口气,“董事长,艾总,你们忙,我回办公室啦,下午送走仙都儿一行我再去找住所,那个地方我是绝对不回去了。”
小爱差点就要心软地提出让她先住在公司休息室,话到嘴边被丁强及时制止,两人目送她离开,门重又关上。
小爱这才醒悟自己又差点犯错,她懊恼地挥挥手,“气死了,我怎么这么没用,总是这个毛病,你都说过我多少次我就是改不了!”
丁强微笑着拥住她,“老婆,人都会有缺点的,而在我看来,你这个不是缺点,是优点,如果你不是心好,你会看上我这个被甩了九十九次的傻小子吗?”
小爱的小脸解冻,“臭丁强,倒挺会安慰我……对了,你说会不会是她找人做的?”
丁强想想,“应该不是,她能找谁?只能找托马斯吧,可托马斯没必要为了她去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要杀也应该是杀她才对,她是卧底的事已经败露,杀人灭口嘛,杀她男人做什么?不过呢,也没准是争风吃醋,这三人的关系纠缠不清,算算,这个事件我真搞不懂了,也许杀人的另有其人,好了,老婆忙吧,我去琪琪那儿蹓跶蹓跶。”
吻了小爱数下,他跑去琪琪那混了一会儿,又看了寒梦和雨露——这都成了他来公司的例行公事,然后开车出去钓鱼钓到下午一点多。
他没忘了现在他还放着假呢,不想理太多的事。
但是送仙都儿他还是去了。双方客气地再见,一切就跟正常商务活动一样,仙都儿对上官表示了一番劝慰,在他看来就有点假惺惺。
送走这架加拿大航班,出机场时意外地碰到了阿标和艾美丽,原来他们要到新西兰办事。
丁强诧异,“你们怎么不在天津登机,巴巴地跑北京来,舍近求远?”
“正好到这边有点事,哎呀不说了,时间紧,再见喽,得走啦。”刚说两句话,阿标和艾美丽就匆匆告别离开。
上官也告辞,乘上公司配给她的车,去找住所去了。
丁强左看看右看看,忽然觉得好象没什么事可做,冲着天空伸个懒腰,“哎哟,现在好象就我最闲,还真有点不习惯,哈哈,妈的,穷命啊我,享不了福。”
老婆们笑骂他得了便宜卖乖,她们想休息一天都做不到呢。
“得,你们先回公司吧,我到处转转。”丁强吩咐她们,每人狠亲了一口,坏坏得把她们薄薄的樱唇亲得老长,引得她们粉拳相加。
没提防过来一名年轻警察,指着他鼻子叫:“喂,说你呢,公众场合耍什么流氓!”
丁强甩个白眼:靠,你他妈白痴啊,没看到她们在笑吗,想要狗熊救美?
丁家四元老用悲哀的眼神望着那警察。警察以为美人垂青终生有望,愈发得意,正想再说两句漂亮话,忽然打了个哆嗦,眼睛半闭,神志不清起来,似乎有个声音在指引他怎么做,他转身向机场大厅里走去。
“老婆,你们先走吧,别管我了。”丁强送小爱们上车,拍拍车门,向她们挥挥手,自己也进了炫车。
回头看了一眼,那警察已经在大厅内站定,开始……脱衣服!
小样,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瞎管,这下看你不上报纸头条!
他扁扁嘴,启动炫车,绝尘而去。
下了机场高速,他直接拐向东城区。其实昨晚他就决定要去上官家看一下,仙都儿一来就发生两件事,丢一物死一人,可惜又没有证据留下她,他觉得憋气。
到了东城区新里路十三号A栋,他下车四望一下。
这是一栋普通民宅,板楼,六层,长约百米,一共有九个单元之多,这种楼别说高手,普通窃贼都可攀上。
楼底下有几位老年居民闲坐着,有一些在说着楼上的凶案,甚至有说发生这么惨的事肯定是上天的惩罚,晦气,准备搬离这栋楼。
他站在旁边听了一些他们的谈话,觉得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便向前走,放开心眼,很快找出凶案现场,进了第七单元上到四楼二号。
警察的现场堪察早已结束,门锁着,贴着警方的封条。他用心语给李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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