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之强者





  丁强嘿嘿笑:“不会的,这小丫头你还不知道,睡起觉来沉着哪,你大声叫她都不会醒的,不信咱们就来试一下!”
  他很坏,话未说完就已经沉腰前顶,恢复狂猛的动作,立时,夫妻双方的喘息、呻吟及肉体相击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他们的性爱生活是多变的多彩的,他们有时甚至飞至空中,摆出更多常人不可能做到的姿势。用丁强的话说:这真是宇宙第一的享受!
  蜜爱,无休无止……
  一周后的周五。丁强乘坐的飞机安全降落在上海——一路上他期望能碰上这架飞机往下掉,他好来个空中勇救美空姐,可惜连半个热气流都未碰到,秀逗。
  郝义亲自来接机,据他介绍身边站着的就是他的老婆。不错的一个女孩,蛮清秀,配这家伙能配几个来回,不过长得看起来并不象祖儿,丁强的大嘴巴不由评论道:“弟妹不错哦,我兄弟真是有福啊,不过你看起来和祖儿也不象啊,这家伙上大学时就和我吹你长得和祖儿象……”
  话刚出口他就知道要糟,因为郝义和他老婆的脸色都变了几变。郝义是变作小白兔,他老婆则是变作大老虎!
  丁强伸伸舌头,明白说错了话,当先往出便遛。此时身后传来一声痛楚的大叫,大概那是机场大厅建成后响起的最响亮的声音。
  其后一直到婚礼完成,可怜的郝义一直在向他的新婚妻子解释那个长得祖儿的女孩是谁现在在哪里离他有多远还有没有联系。整个婚礼,他老婆只对着镜头和长辈时才笑笑,对他和丁强时都一副半死不活的拽样。
  “靠,就有了,怎么了,谁没那么一段啊,谁敢说自己的结婚对象就是初恋!你别怕她,能怎么着。”婚礼第二天,丁强在郝义为他单独办的送行宴上骂着这么一句。他准备下午便返回北京。
  “就是啊,靠靠,想当初老子多威风,是她倒追的我啊,妈的,现在结婚了就想爬到我头上了,庸俗!我说老大,”郝义喝口酒,愁眉苦脸地问丁强,“咱们伟大的校花也是这样吗?总想骑到你头上?你说这能体现出什么女权嘛,真是的。”
  丁强讲了小爱在生活中是如何爱他如何敬他的种种表现,郝义听完羡慕得什么似的,就差为校花欢呼了。
  “那怎么办,她刚结婚就这样……哎,也不怪人家,是我多嘴……靠,也不怪我,谁让你这个衰人不告诉我换了的,哎,到底什么时候换的啊?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其实换了也行,祖儿那个脸型也不是很好看。”
  郝义嘿嘿笑:“其实那个根本没处上,是我单相思的啦,后来都是这个,我一直跟你吹呢,哈哈。”
  丁强大笑,这家伙原来是和他吹了一个大牛,而且一直吹了这么长时间,服了。
  真怀念上学时的生活,养成好的习惯不用说什么,单是那时吹牛拍马,无所不用其极,得骗就骗得蒙就蒙,嘻笑怒骂活得真是逍遥自在。
  二人笑罢,郝义说起要出国玩一趟,逛一下欧洲,最后经地中海和苏伊士运河到埃及游玩一下。
  丁强听了好奇,“旅游结婚也不错,现在的时尚嘛,不过埃及……非洲啊,那地方除了金字塔没什么可看的吧,你去那儿干嘛?还不如去南极抱企鹅呢,哈哈。”
  “都是我这个母老虎喽,非说她同事结婚去的印度,她就要去埃及,我听了都晕,那能是好地方吗,妈的。”郝义说。
  丁强举起装着红酒的杯子,“敬你,小子,记着,在运河上给我打个电话,在金字塔上再给我打一个,呵呵,那地方我也蛮神往,很奇怪很神秘的文明。”
  “那两个地方啊,行,小意思,我一定打,呵呵,只要你别让我在床上给你打就行,哈哈。”郝义和他碰一下杯。他知道丁强说的是关心的话,兄弟情,明白。
  他也知道丁强是不会喝酒的,以前高中毕业时一众同学强逼他他都不肯喝一口,今天为了他却已经喝了两大杯红酒,他感动。一辈子能有这样的兄弟,是福气!
  这一顿酒直喝了两个小时,兄弟两人说了无数体己话,差点误了丁强的班机。
  回到北京后,丁强无聊之余,又关心地问起过几次郝义和母老虎的相处,结果得知到底是郝义服了软,将事情向老虎全盘托出,气得他大骂郝义笨蛋,这点事拿不住她,会成一生的把柄。
  郝义苦着脸:“我说老大,跟她过日子的是我不是你啊,你来受受看,看你能不能受得了这样的新婚的,你不承认错误不交待罪行,她就不理你,你能行?你行你来。”
  丁强想想也是,也就不再怪他。隔了一周再打给他电话,对方已经赶往欧洲旅游去了,总和他磨叨花了多少钱肉痛到如何,听得直想揍他,也就不再主动打给他,但偶尔还是能接到他打来的电话,简单描述一下到了哪里,总之玩得很高兴。
  这样过了十天左右,郝义又打来电话说他已经到了地中海边缘,即将坐船穿越苏伊士运河,最终将到达这一趟出行的目的地:埃及。
  大名鼎鼎的苏伊士运河到底是如何的一个地方……嗯嗯,反正也呆着无事,查查看。
  说干就干,他上网,进入搜索引擎,连带把埃及的概况都查了一下,对那个国家有了更细致的了解。以前他只是在上大学苦读时记住一些书面上的叙述,不如网上的信息那么直观和细化。
  苏伊士运河位于埃及境内,是连通欧亚非三大洲的主要国际海运航道,埃及,就依靠这条河和红海与地中海连接在一起,使大西洋、地中海与印度洋联结起来,大大缩短了东西方航程。
  这样下一次通话有新的谈资,他坏坏地“诅咒”郝义,“我查了资料了,那么繁忙的河啊,我说小义你可别掉下去喂王八哦,不然来往的商船太多,人家没空救你的,哈哈。” 
  其时郝义已经坐船航行在苏伊士运河上了,本搂着老婆玩得正高兴,闻言骂道:“死蟑螂,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关心我就说点好听的吧。对了,我们的团到了开罗后,第二天就要去逛胡夫金字塔,怎么样,羡慕吧?”
  丁强“切”一声,又和他瞎掰几句收了线。有句话没好意思说,他想去哪儿旅游去不得?地球之外都去过了,小小埃及金字塔算什么。
  不过,那个胡夫金字塔倒真是一个可游之地,资料表明,它号称世界七大奇迹之一,位于埃及首都开罗西南约十公里吉萨高地,是当今世界上规模最大的巨石建筑。
  它建于四千五百多年前,据称由大小不一的二百三十万块巨石组成,每块重量在一点五吨至一百六十吨,石块间合缝严密,不用任何粘合物。如把这些石头凿成平均一立方英尺的小块并排列成行,其长度相当于地球周长的三分之二!其工程浩大,结构精细,建造涉及测量学、天文学、力学、物理学和数学等各领域,被称之为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石头建筑,至今还有许多未被揭开的谜。
  最神秘的报道是有关进入金字塔内墓室探险的探险家,常有事后暴毙之说。丁强最爱看的风行世界的比利时漫画《丁丁历险记》,其中有一本就是取材于这个故事,当时他还写了篇作文,说将来要当个科学家,去探索金字塔的奥秘。
  现在想起来,当时的想法真是太幼稚了,动不动就写理想、表决心,要当科学家、文学家、哲学家等这家那家,真是好笑。不过,谁又没有年轻过呢?人就是在生活中,慢慢成熟起来的。
  一晚的时间,很快就过去。
  第二天,丁强正在看电视就接到了郝义的电话,那家伙兴奋地叫着,说正在金字塔旁和老婆合影留念。
  丁强一边和他聊,一边习惯性地看了一下客厅的表,时间是下午四点,中国和埃及冬季的时差是负六个小时,也就是说埃及现在应该是同日的上午十点。
  “小子,风大,别受了风,呵呵,好好玩,我出去钓鱼啦,拜了啊。”丁强欲挂电话。
  “靠,你这董事长当的,还有功夫钓鱼啊,你可真悠闲,先别挂,跟你说,今晚我们团报了一个夜游墓室的活动,怎么样,够劲吧,这是今年新开的项目哦,让大众体验一下夜晚的金字塔神秘氛围,嘿嘿,羡慕去吧。”郝义故意气丁强。
  丁强一愣,心里觉得不太舒服,因为他想起了关于诅咒的传说,不过想想那是公众旅游项目,过去那么多游客都没事,应该是安全的,遂也就放心,再嘱咐他几句,收了线。
  跑到他常去的郊区某湖钓了一下午鱼,晚间大丰收而归,把鱼放进食品机里做好,待老婆们回来,大家痛痛快快吃了一顿,鱼肉的质量很高,味道十分鲜美,大家都吃得很开心,吃完后看了会电视,逗了会儿孩子,待孩子睡后一齐打坐练功至凌晨,然后休息。
  丁强和雨露没有睡,继续打坐。他们俩位仍然是这个家最勤奋的人,因为他们是七彩霞的继承者,有一份责任在肩头,本就没有那么多时间享受。
  两点。三点。四点。四点二十分,雨露先去睡了,因为孩子哭,她必须去照顾,女人总是有一些额外的顾虑。
  丁强则不为所动,依然端坐。其实,他在修炼七彩霞的同时,心眼向外扩展着,感知着周围的一切,只不过包括孩子的哭声在内的任何声响,都影响不了他的心志。
  突然,他灵觉一动,睁开了眼睛。土灵珠终于传来了有价值的信息!
  “主人,歇罗和苏晓星动身到了上海,坐上飞机飞往开罗去了,我正在跟踪中。”土灵珠说,并说明因他们一直在持续移动中所以没有打扰他静修。
  “你是说他们去开罗!”丁强震惊之下一跃下了地,太巧了吧,这名字刚从郝义口中听说,真是无巧不成书。
  他们突然赶去开罗,很显然一定是跟罗帝有关。
  丁强挑着眉毛:嘿嘿,好吧,反正小义在那儿,我也去,借这机会看看那个破金字塔,有可能的话顺回一块巨石来办展览,省得他老跟我显摆!
  等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有了动静,绝对不能错过。主意拿定,因为飞机肯定还要十几小时才能到达开罗,所以不需立即动身,他继续进入深层次的修炼中,一直练到上午十点才收功。
  全息留言机上有老婆们给他的留言,他挨个看了,脸上始终挂着温柔的笑。老婆们真是太可爱,不过几小时不见而已,每次都要搞这个,偏偏话总是说不完,人那么多却从没有重样的,真是……感动。
  从食品机处订了些饮料,用托盘拿着到客厅,一边喝一边开启电视。
  这电视墙本支持声音指令,但他懒得喊,按遥控器换着频道。
  电影和电视剧都不好看,最终还是定格在新闻频道,随便点播了几条新闻看。他比较喜欢看新闻,特别是科学报道和社会新闻,还有体育、国际新闻也看一点,以便对世界大事有所了解。
  这才想起来,郝义这家伙这么久也没来个电话,是不是累坏了,说好了在埃及期间每到一个景点都来个电话“现场直播”的,那死小子食言。
  时间是十点多一点点,埃及应该才早上四点左右,那么还是不要打搅他的美梦,让他搂着老婆睡去吧,一会儿六点时倒是可以准时叫他起来撒尿,哈哈。
  体育新闻有点看头。北京时间昨晚进行的二零九一年最新一届美洲田径锦标赛上,有个叫加沙的牙买加家伙跑出了人类历史最快百米速度,竟然进了九秒六零,而上一个纪录的保持者不过是九秒六九,他的进步之大让人惊叹。
  翻看下一篇新闻时,虽然画面在闪动着什么,丁强其实一点未看进去,心思仍在刚才的内容上。
  田径比赛中的男子百米速度一直是体育界的最大看点之一,纪录一般都是按零点零一、二秒这样的进度递增的,每前进零点零一秒世界就会大肆渲染一番,可是这个家伙一下就提升了零点零九秒,那相当于在田径界引爆了一枚炸弹,会引起多大的震憾无法预计。
  他却觉得有点不对,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个高高手来,之前那个人的成绩在国际比赛上也就是一般,牙买加离美国又太近……他有一种奇妙的直觉,觉得那个加沙极可能和暗黑族有关。
  召唤小米,他的身影倏忽消失,赶往牙买加去也,因为新闻中说那家伙已经回国,小米很容易就搜索到了那家伙的位置,带着主人前去追查事实真相。
  走得急,他并未关掉电视,电视新闻停留在他没有心思看的那条新闻上,自动重播。
  “据埃及电视台报道,昨晚在胡夫金字塔中发生游客失踪案件,据称有两名中国公民在内,中国大使馆已经要求埃及有关部门大力救援……”
  电视声很清晰,可惜已经闪人的丁强当然听不到,男播音员没有感情的中音在房间里回响着,过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