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之强者
丁强一想也对,还是老婆想的周到。他立即发了一道心语给郝义让他照公主说的做。
郝义:“哎呀老大,你真是我的救世主啊,不过……”
丁强:“嗯?不过怎样?”
“能不能等我再上一次她,她的滋味可真不错啊,而且我多少也对她有一些感情啦,你千万不能伤害她啊,最多赶她走就是了……”事到临头,郝义的声音透着十万分的不舍,这个骚包。
“我靠,还想上?您老人家千万忍着点吧,有这一次就有下一次,这时候你要是意志不坚定我就不管你啦!”丁强装作生气故意说着狠话,他知道郝义应该能分清事情的轻重。
果然郝义立即叫道:“好啦好啦,我听话就是,老大,我带她到露台去。”心语完毕,终于让那女孩吻了几下,然后不着痕迹地用温柔的声音道:“美女,我们到露台去吧,好吗?”
“嗯,那我们走吧。”那女孩倒听话,挽着他的胳膊就出了书房,其声音婉转动听,当真让人听了有说不出的舒服,只是语速很慢,好象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不习惯了一般。
丁强心下却是一沉,此女无论是品相、声音、性格皆为上上之选,虽然探测不出她到底有多强,但用“深不可测”来形容她一点也不为过,偏偏她身上还没有一点乖戾之气,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女孩不是一个普通的幽灵!
他知道这下麻烦了,接了一个烫手山芋——这样的一个“好幽灵”,他怎么下得去狠手打人家?万一她是阎王爷的重孙女怎么办,别说,极有可能哦,那我还真不能打她了,不仅不能打,还要尽量巴结她呢,不然我拿什么去换回爷爷的命啊,呜呜,强者难为啊!
公主不过掌握着召唤亡灵之类的心灵术,本身没有去过冥界亦对冥界内部事物认识不多,更别说认识里面的人,所以现在她也迷糊,只好安慰道:“没事的,最多我们和她谈一下好啦,不管她是谁,蛊惑人类就是不对的,再怎么说她也是一个精神体,怎么能和人发生关系呢,这事我们占着理,就算她是阎王爷的女儿也不行!”
这当口郝义已然和那幽灵走上露台。上海的夜还没有到来,四周的环境很明亮,更显得那幽灵女孩明媚动人,郝义一阵心旗摇动,忍不住道:“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话没有和我说超过十句,名字也不告诉我,今天你无论如何要告诉我,好吗?”
幽灵女孩甜甜一笑,启朱唇,用极慢的口吻道:“我的名字叫作夜舞,好听吗?”
“夜舞……夜舞……好听!好好听啊!”郝义握着她的手,欣喜地跳了两跳。以前不管怎么问她她都不和他说,今天竟然知道了她的名字,他好高兴,但是转念又想到暗藏着的老大要对这奇怪的情人下狠手,他的心忽然好痛,声音有点颤抖地问:“夜舞,你为什么要找到我呢,我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
女孩咯咯娇笑:“你总是问那么多为什么,这个问题恐怕问了有一百遍了吧,难道我们在一起不重要吗?我认为这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你知道我不是来害你的,不就行了?”随着交流的增多,她的语速渐渐快了,已经和正常人说话一样。
郝义嘴角牵强地动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才道:“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你告诉我好吗?我知道你不是人类,但是更想知道你到底从哪儿来,为什么来。”
女孩未理他的话,凑近了他,脸上露出圣洁的光芒,坚定而清晰地道:“我爱你。”
郝义心下又惊又喜,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爱,你。”女孩再次吐出那三个字。
她秋水般的眼睛直盯着郝义,眼神中充满了爱意,那让郝义迷醉了,不知为何,他一下子就确信她说的是真话,人非草木谁能无情,女孩早已触动他内心深处的心弦,他也爱她!
但是接着,他悚然心惊。本以为对方只是出于肉欲才和自己在一起,所以为了避免家庭破裂才会邀请老大来赶她走,哪想到她真的爱上了自己,那么一会儿万一老大失手伤了她,岂不是害了她!
第十八册 第四章 挥动敲诈大棒
“那个……我说夜舞啊,说了半天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看上我?”郝义坐到躺椅上,用仅有的一丝清明强自控制自己才没有泄漏丁强的存在,再次问出了这个关键性的问题。
实际上,心灵之力大进的丁强早感受到了郝义的心理波动,如果他有半点不对丁强有十二分的把握可以阻止他犯傻。
夜舞此刻玉面上露出略带点纯真的神色,微笑着抚摸一下郝义的脸,娇声道:“那些真的那么重要嘛……呵呵,好吧,那我告诉你,如果你愿意听的话。”
“愿意愿意愿意!”郝义一秒钟把头点了十下,一边向丁强求情。
丁强道:“傻啦,我们也正想搞清楚她的来历,你做的很好,放心,就算一会儿开打我们也不会伤害她的。”
夜舞的本事显然还不能助她发现有丁强这样的高手隐在一旁,她毫不犹豫地依偎进郝义的怀里,用小脑袋摩挲着他的下颌,一时却没有说话。丁强和公主都注意到那躺椅随着她的到来沉下一块,这证明她现在是个实体。
公主一阵兴奋,猛盯着那幽灵女孩看,因为她首次见到能变成实体的幽灵,这可是绝对的超高手,象这种级别的高手她即使用最强的召唤术都无法召唤,冥界这等高手亦是少数,那么这女孩到底是谁呢?
终于夜舞酝酿好情绪,缓缓地开口道:“你说的对,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来自冥界。”
丁强和公主握了一下手。
郝义身形巨颤。冥冥……冥界?那不就是阴间吗!那么和他欢好过多次的这位爱人,她她……她其实是只鬼!哦不不,不应该这样叫她,叫幽灵还好听一些!
这样想着,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他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试想突然听到和一只鬼混了很多次,还进到人家身体里“放肆”,不怕才怪!
夜舞忙用纤手抚慰他的胸口:“莫怕莫怕,亲爱的,不要被人类固有的思想蒙蔽,我们那里和这里没什么两样,也一样有星星、月亮、太阳,也是一个独立的空间,人类给我们起的各种名字不过是个代号,我们也是人类的一种,我们都是平等的,而且我可以变作实体啊,你……应该感受得最清楚嘛……”
她说着,娇羞满面,低下头去。
郝义心下一荡,想想却道:“不,不平等,这边的人死后就会被引渡到你们那里去,你们的权力好大!我我……我好害怕!”
夜舞咯咯娇笑,“好啦好啦,都跟你说了不要怕的,我的身份说白了也是人类啦,只不过是另一个世界的而已,至于你说的权力,我们又不会乱来的。”
她的笑容有着极强的感染力,郝义这才稍稍好了一些,渐渐地不那么紧张了,在丁强的授意下问道:“那个……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们常说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真有那样的事吗?”
夜舞点头:“有的,不过那是一个非常复杂繁琐的系统,不容许有一点点错误。”
郝义道:“世上的事谁敢说百分百准确,一定有错误的啦,你们会造成误杀的,那时怎么办?”
“那会有个叫作清退司的机构专门负责管理……咦?”夜舞停下话头,狐疑地望着郝义。
丁强就知道不妙。果然夜舞接着道:“你怎么问得出这些问题,你不害怕了吗?你的胆子应该没这么大才对啊!”
公主见她的眼睛已经在骨碌乱转,而且明显感到她加强了心眼的强度,伸手扯了丁强一下,“小强,我们出去吧,和她当面谈。”
丁强怕过谁来,当下领着宝贝的小手,施施然跨出冥空现身于现实空间中。
夜舞突然感到左侧头顶一阵微弱的能量波动,接着就看到一男一女从上方隐隐现出身形,并慢慢地实体化,那情景惊得她张大了小嘴,一时心头一片空白。
难以相信,以她一向眼高于顶的实力竟然侦测不出身旁有人,这两人的本领好高!
哎呀!和郝义说了这半天话又做些亲热的动作,可都被这两人看了去,真是羞也羞死人了!想到这些她的脸色不由自主地变得通红。
丁强这些年除了积极修炼本身的功夫之外,最注意的就是向公主讨教心灵术,此时他的读心术已臻大成,即使探测功力比他高的超高手也不会被对方发现,何况眼前这个小姑娘,她的心思他一下子就窥到了。
他发觉这女孩首先想到的不是害怕而是害羞,就知道她一定是冥界谁家的大小姐,不然不会这样注重自己的形象,瞧人家这样温文尔雅,那么仗是铁定不用打的啦,谈谈吧。
他咳嗽一声:“咳咳,那个……小妞你好,先介绍一下,我叫丁强,我是他的老大哦。这位是我的老婆诗诗,很荣幸见到来自冥界的小妞,还长得这么漂亮,嘿嘿,我同意你当我兄弟的二房啦,以后要好好侍候我的小兄弟,房事七十二式会不会?要不要我给你找资料来看……”
夜舞头上冒出一堆问号:这位貌似强大的男人到底在说什么?
郝义冷汗直冒,这紧张死人的当口老大说的什么跟什么嘛,真是被他打败了!
公主在丁强脑袋上敲一下,“不要胡搞,呆一边去,臭小强!嗯……这位夜舞小姐你好,我叫诗诗,我来自遥远的欧诗莱星,现在已经嫁了他也就成了地球人了哦,请问你来自冥界的什么家族,贵府上是……”
夜舞惊讶于公主无敌的美丽和她那比自己更美妙的噪音,而且凭她的特殊功法,她知道眼前这位美人有着直接和幽灵沟通的能力,于是稍愣了一下,立时决定实话实说:“诗诗小姐你好,我来自冥界的阿里亚那家族……”
“哇!阿里亚那家族!”本被公主拨拉到一边去的丁强旋风般“刮”过来,一把捏住夜舞的小细胳膊大叫,真他妈的得来全不费功夫!
夜舞哪受得了他的大手,疼得咧嘴道:“哎哟哎哟,好痛!”
郝义忙冲上前护花,用力去掰丁强的手指,“老大老大,你想谋杀啊,快放手!”
丁强这才恢复神志,松开夜舞的小胳膊一迭声地抱歉,一边向公主挤挤眼睛,公主微笑着做个了解的手势。
“那么,夜舞小姐,请你说一下,为什么会找到郝义,为什么要和他发生关系,这小子也不是什么优秀人物啊,依我看还是一个二手货,以你的家世地位,怎么可能看上他?”
郝义暗地里掐他一把:靠,这么不给兄弟面子,说的什么鸡巴话!
丁强:嘿嘿,冥界的鸡巴话。
夜舞含羞瞄了郝义一眼,半低着头轻声道:“这就说来话长。我们冥界又叫做阴间、地府,其实你们所说的天堂指的也是我们那里,只不过和地狱是两个管辖区罢了。我们那里是个讲究天道自然的地方,用你们的话讲我们那叫封建迷信。我小的时候父亲就找到一位大师为我占卜过,说我在二十三岁这年会找到我的另一半,而那年我正来人间历练,刚好碰到了郝义,他救了我一命,我考验过他多次,他是一个好人,慢慢的,我就爱上了他……”
丁强和公主面面相觑。不会吧,搞封建迷信啊同学?就因为那什么狗屁大师给她占了一挂,她就甘心情愿地当一个同样狗屁不是的郝义情人?人间才有这样的傻瓜吧!
郝义身为当事人亦和两人一样目瞪口呆,他结巴道:“我我……我什么时候救过你,你又什么时候考验过我啦?”
夜舞微微闭眼,脸上露出沉浸在回忆中的神色,“你应该不会忘记的,一年前的春天,在鲜花开遍的西山上,有一天你救了一只受伤的小狐狸……”
郝义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是的,去年的春天,他和一班朋友去西山踏青,正玩得高兴,突然听到一声枪响,接着眼前一花,似乎跑过去一只野兽,不大,耳朵尖尖的,同行的人都说是一条狐狸,过了好一会儿后面追过来一个人,原来是一个人在打猎。
因为那狐狸跑得过快,大家追赶不及,便拦住那个偷猎者,说要举报他把他吓唬走也就得了,仍然该玩玩该吃吃,但是善良的郝义心里总觉得放不下,等不一会儿就找个借口跑到前方去找那狐狸,还真被他找到了,并且带回家养了几天,他老婆让他送到动物救助站他也没送,很细心地照料那只狐狸,直到它康复,这才将它重新带回西山放生,难道……
想到这儿他试探着问:“你是说……那只狐狸是你?”和丁强相处这么久,他对奇异的事物也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但是他可不相信和自己欢爱过多次的这个女孩,曾经是一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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