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之强者





和、宝中宝会得到更多的分。吃听:1。如果吃完以后就可以听牌、那就可以任意吃哪家。2。吃听后可以看到宝。3。吃听后无放冲。
  前几把,丁强大占便宜。因为其他人一般玩的都是穷胡,就是怎么都可胡,象什么一条龙七小对三暗刻都行,没玩过条件这么苛刻的玩法,结果他面前的零钱一路堆高,乐得他咧个大嘴合不拢。
  哈哈,瞧你们那副死样子!解气,他妈的,净让你们赢我钱了,今天也换老子爽爽。
  那三位都是吃在麻将桌睡在麻将桌上的主儿,心里那个气,虽然玩一毛钱的,但这么输下去多没面子,白在学生麻坛里混一把,竟然让一个平常送钱给他们的小子赢了这么多。可是归根到底是自己猴急地要求用人家的打法玩的,现在自然不好说什么。衰!
  老六倒不在乎,一是输赢很小,再一个凡有丁强在的时候,他不管赢了多少都会退给自己,丁强一向很照顾他。正因如此,宿舍这几个哥们关系都不错,但他和丁强处得最好。
  可是中间出去接了刘浪的一个电话后,形势逆转。
  刘浪:“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特训内容,大概一个月之内就要付诸实施。”
  丁强心惊肉跳:“可不可以先透露点给我啊,让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嘛。”
  刘浪:“那哪儿成,你要是都了解了还能有那种震憾效果了吗?”
  震憾效果??哇,这个字眼听着怎么那么没牛∫摇?br />   丁强:“……,老大,听你这话我命都吓掉半条了!”
  “我不是和你聊过了吗,这个特训是专门用来提高你的胆识的,必须要做。有能力是一回事,能处乱不惊,有坚定不移的勇气是另一码事。要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孟子说过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筋骨、劳其体肤、空乏其身,增益其所不能……”
  晕,原来老大也有做唐僧的潜质。
  心里一阵懊恼。本来获得七彩霞的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那种君临天下的强者风范确实在自己身上,可后来随着他功夫的提高,他本身的特质越来越回复,个性又再彰显,再无那时的沉稳厚重。
  老大你手下留情,别把我折腾死了,你不就没师弟了嘛,这世界就我一个你的忠实兄弟,得过且过就得了,不要太玩真哈。
  回来接着搓麻。
  再上手,丁强发现就这一会儿功夫,另三位已经借着交流的机会将他的玩法琢磨了一个通透。只有过一两次忘幺九的事,其余时间他们已能快速出牌算牌,不再犹犹豫豫。
  三家吃一家那还不吃个到底,没几圈,丁强面前连硬币都快送没了。
  倒,妈的,难道又要象那几次似的?就算老子有几个臭钱,也不能这么白送啊!而且太没面子,为什么我打麻将的水平这么次,看来有时间得和杨扬多学学,那个性痴都能算出牌来,本大师不可能算不出来!
  正输得天昏地暗,琪琪来电话。“老公,走,咱们打雪仗去,小妹也在我们这儿,过来接我们吧。”
  丁强:“我靠,你们公司下个雪也放假啊,什么鸡巴破单位,赶紧黄摊得啦!”
  琪琪娇嗔:“死小子敢骂我们公司的英明决策,你知道个屁,赶紧过来!”
  待要还嘴,她已收线。臭丫头,总是骂不过她,看来功夫还有待加强。
  其实心里乐得直想亲死她,宿舍规矩是马子的事绝不能耽误的,哈哈,你们不让我也得走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句话说得好,我支持!。
  另三位只好悻悻地放他走,扬言下次一定要掏空他当月生活费。
  你们以为能占多大便宜哪,本大师的生活费是多少你们知道吗?说出来吓死你们……才100块钱。嘿嘿,你们三人分赃不均,别把脑袋打破喽。
  刚下几个台阶,身后电话响,左右一看没人,只好接起,片刻后回到317,“老六,好象是你家的电话,快去接。”随即逃之夭夭。
  果然317的人扔出两把书:“靠,你走就得了呗,又勾搭走一个,想死!”
  出到外面。哗,好大的雪,到处一片银妆,晃得眼睛好痛,看来一会儿得一人买个雪镜啦。听说瑞士滑雪挺享受,有时间得去玩玩。
  作着白日梦,丁强开车抵达新大都。
  三位老婆接到他的电话提前站在门口等他,成了一道绝美的美女风景线,引得好几位男士驻足观看。见她们上了丁强的车,俱都泪眼婆娑,仰天长叹:造化弄人啊。
  车上,寒梦见丁强总在看手机,道:“老哥你可还开着车呢,注意观察路况!”
  丁强喃喃:“破手机又没电了,有空找刘浪要一个一百年不用充电的手机。”
  小爱扁嘴:“你算讹上人家了,任嘛儿都朝上司要,你内裤要不要也朝他要一千打?”
  丁强:“哎哟,你不说我倒忘了,下次别忘了提醒我朝他要。”
  琪琪给他一记暴呯。不要个Face!丢人。
  “咱们到哪儿去打啊,最好找个没人的地儿,打完了在雪地上干一下午,哈哈!”
  咣咣咣。
  丁强:“55,我只是说出了心中的感受而已嘛。”
  三美稍一合计,“去陶然亭吧,那儿冬天好玩,人也多。”
  丁强瞪圆了眼睛:“不是吧,我可绝对不去,要去你们去吧。”
  小爱道:“这可奇了,陶然亭又怎么碍了您老人家的事儿啦?”
  丁强说了宿舍四虫在那儿的事。小爱断然挥手:“公园那么大,碰不上,再说碰上了又怎么着?咱们谁也不用怕!”
  以前总怕人知道他们一龙三凤的事,觉得虽然这种事法津管不着却总归受到道德舆论的排斥和指责。自从丁强受聘于国家,不知不觉他们的心境都有些变化,不愿再遮遮掩掩怕世人看穿,谁愿知道谁就知道,我们自己愿意,关你屁事!
  丁强只好顺从。
  到了陶然亭,门口就有卖雪镜的,挑质量好的一人一个,然后买票进去。嚯,人真多,还有不少外国人。
  丁强故意经过几个外国人身旁,小声问琪琪:“你说咱老爸老妈怎么想的,洋鬼子身上膻味儿那么大,我偶尔闻一下都受不了,他们成天价跟那儿呆着不得背过气去啊?”
  琪琪白他一眼,未来得及说话,一个高个子洋鬼子拍了丁强一下:“因为我们的主食是肉你们主食是菜,当然有那股味,另外请你不要说我们是洋鬼子,对我们来说,你们才是洋鬼子。”
  丁强被人家抢白得一愣一愣的。
  他妈的,中国话说得不错嘛,看来我们国家的饭你没白吃,还真学了一两手。
  今年陶然亭将整个东湖西湖都划做划冰区,南湖为自由活动区,这样互不干扰,愿意坐冰车穿冰鞋的就到东湖西湖,愿意打雪仗的就到南湖。
  先到南湖。这雪今天上午才停,雪量很大,还有很多没有人动过,新的很,正适合打雪仗。
  带上雪镜的三美仍难掩秀色。美目被遮,只余鼻子以下雪白的肌肤和美好的脸部曲线,那种美另具独特的魅力。看得丁强再一次唏嘘不已。自己何德何能,能拥有那样死心塌地爱他的三位佳丽。依韦小宝讲,不知前世敲穿了多少只木鱼!
  打雪仗讲究的就是一个疯字。这可应了琪琪的本性,将小爱和寒梦打了个落花流水,连称不敢再犯。直至丁强收起功力,轻手轻脚地帮她们对付她,这才挽回败局。
  几仗下来,算算成绩,3比3。谁也没占着便宜。
  琪琪不干,逼着小爱和寒梦束手旁观,追着丁强单挑打了半个多小时。
  丁强已快变成雪人。
  经过小爱和寒梦时叫道:“两个臭丫头,忘了本大师救你们于万恶的旧社会,也不知帮个手!太差!哎哟——”面目正中中了一记雪团。琪琪从他身后撵上,一个扫堂腿将他撂倒,骑到他身上,将冰面上的雪不管多少往他脸上身上猛盖猛塞,双方的雪镜弄掉地上也不顾了。
  臭疯琪琪正常时可爱,一疯起来就要人命。
  小爱和寒梦哈哈大笑,就是不上前帮他。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平时就和你对着干,我们和琪琪本就是一伙的,您老儿弄错阵营,反倒来找我们帮手,我们没帮琪琪整你就不错了,想得美吧!
  正不可开交,忽听一阵怪叫:“哇,这不是老五吗?那位……哇,是琪琪!”
  宿舍老大!
  丁强大惊,亡羊补牢,掀开琪琪就要重戴上雪镜。
  老大已一把拽起他:“你你……敢对不起小爱,哥几个说是不是要灭了他?!”
  另三位也都聚过来,“哇!没想到还真是你小子,叫你你推三阻四的,这不还是跑来和琪琪幽会!大家替校花打死他个衰人!”
  四虫便要动手,小爱急忙上前道:“请大家住手,我也在这儿呢。我来告诉你们真相。”
  10分钟后,四虫大张着嘴,齐齐向后转身,如行尸走肉般走掉。老天保佑他们别碰上冰窟窿之类的陷阱。
  小爱冲丁强笑笑,“呵呵,这下你不用再畏手畏脚的了,你爱我们,我们爱你,大家自愿结合,有钱难买我愿意。对不对?”
  丁强望着她良久,走过去吻了她。
  不错,有宿舍老大那张广播级的大嘴,自己的“风流韵事”会立即传遍整个校园。过往自己苦心经营,力求永远埋藏此事,说到底是怕世人的眼光。他明白,小爱是想让他了解,世人怎么看你,真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小爱……我已不知如何表达我对你的感觉!
  一夫三妻直玩到天黑,这才依依不舍地驱车离开。过瘾,现代生活并不轻松,不自己找点乐子还真不行,丁强心里默记,以后要时时带妻儿玩乐一下才好,即使去玩世界亦无不可。
  送老婆回到家,只坐了一下便下楼回转学校。他很了解,性事的确非常重要,可并不能不分时候的总做,不能让自己沉沦于性爱,不思进取,那样的丁强亦不可能为老婆喜欢。
  到了宿舍,除老六外所有人看他都象要杀了他的样子。
  丁强苦笑,你们以为挺好是不是?享受是蛮享受,可你还得为她们操心啊,虽然并不是说有三个老婆心也就分成三个那种概念,但你每个都得惦记,每个都得想着,绝不轻松的,你们那种弱弱的死样子娶一个老婆就够受啦,想多弄几个除非象本大师一样变强者。
  用脚踢踢上铺,“喂老六,下午牌打得怎么样,赢没赢啊?”
  靠,这小子还装上哑巴了,在数钱吧?
  探头一瞧,老六压根就没在上面。回头问:“哥几个,老六呢?”
  “听说下午一早就跑出去了,说是要上车站买票回家,已经和老师请好假了。”
  丁强想起那个电话,“哦,可能他家有什么事找他。这阵儿票应该好买吧,估计那小子已经在火车上了。”
  刚说到这儿老六推门进来,爬上铺一声不出拽被就睡。
  和其他几位对对眼,丁强推推他:“怎么?没买到票?靠,没到春运啊,票这么难买?”
  老六粗着嗓子叫:“别理我,滚!”
  丁强吃个没趣,只好坐下。心说你小子吃了枪药啦,好哥们是用来处的,不是用来骂的兄弟,要不是本大师够义气早他妈的打你个谁也不认识你了。
  刚坐到床上,丁强心头一紧。床在剧烈地震动。
  他赶紧站起拍拍老六,强行拽开他的被头。
  老六哭红的双眼露出。
  丁强平静地问:“怎么,家里有急事?”
  老六终忍不住,嚎啕大哭:“我姥姥她病了!医院说只剩几天的寿,我我……我紧赶着去买票,四点多才排到,慢车、快车的票竟然卖完了,特快倒是有,可我买不起,我只好去卖血!可等我回去时,又从头排队,好不容易排到刚才才到窗口,结果特快票也卖没了!我是姥姥一手带大的,竟然连她最后一眼都看不到,我还不如死了!”
  丁强眼角已有些湿润。他也是由奶奶抚养长大的,他理解那种情感,那种血肉亲情。血永远浓于水。
  其他舍友亦心情沉重起来,陪老六一同掉泪。
  丁强深吸一口气,“你等我一下,我去我们班宿舍一趟。”片刻后回转,“走,我送你回去。”
  老六望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这这……这怎么可以!”
  舍友们亦呆呆的,老五不是秀逗了吧,单程好象就要五百公里左右,往返光汽油就海钱啦。而且记忆中他的车从来没让其他人坐过,当时还为这事骂了他一星期太抠。
  丁强将老六拉起,直接下楼开开车门把他塞到后座,点了穴道。启步,踏上去往山西的行程。
  宿舍的兄弟面面相觑。这小子的手劲怎么那么大,老六再瘦也在120以上,怎么被他拎着象拎个纸人似的,怪不得以前他能当上体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