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之强者
两个女人将正负极触点接到他阳具上,撒手退开。
不动明王嘻嘻而乐:“丁强先生,你现在开口还来得及哦。”
哟,这台词电影小说上经常听见,原来真是这样用啊,我还以为是写剧本儿的不思进取只知道抄来抄去呢。
“去你姥姥个粪的!”末了给了这些白痴一句狠的,随之狂运暗藏的那点神功,力图将将受到的伤害减至最低。
没想到不动明王竟了解这话的意思,脑门上青筋立现,手大力挥下,“开始!”
强大的电流向下身汹涌击去,丁强旋即叫得声嘶力竭,头再向上挺了几挺,眼睛翻白,但口中还不认输,叫嚣着:“我操你们八辈祖宗……”
雨露一刻未停,化作一团凌厉的蓝光,直接冲出了敌人的外包围圈,功运全身之下无人能膺其一击之势。想是敌人将全部高手都聚在内厅,妄图一举将他俩一起拿下,所以外面并无太厉害的角色。
直飞出了里许,这才回身定在空中。
望着那处高耸的山头,泪水渐渐模糊了她的双眼。仅从八部众就能看出敌方的强大,何况丁强还中了毒,落在他们手里还能有好?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将危险留给了自己,将生的希望让给她。
没想到在灵山酒店的对话这么快就变成现实!
那时就对他的语意甚为感动,心甘情愿为他献上香吻,而现在他更是用实际行动证明了给她看,这个男人……
她只觉鼻子一阵发酸,真想立即大哭一场,幸好立时醒觉场合不对,急运心法控制住情绪。
情况危急,必须立即行动,趁对方抓住丁强心神放松,杀个回马枪,这也是丁强刚才叮嘱她的。虽然对方人多势众,但她绝不畏惧,大不了拼了命罢了。
环视了一圈,左近那处山崖是最高点,稍有行动敌方便能发觉,怎么办?
向上飞。
雨露美目稍眯,只有这样了,虽然有点点冒险,但战术上只能如此才有可能扳回这一局。在这遥远的古代,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国家力量的帮助,而唯一可依靠的男人亦被敌人擒获,必须自己定下行动的细节。
可要想飞到那目测超过200米的山崖上方,起码要先在远处到达高空,然后转为平飞,那才能不被人发现。
自己能做到吗??
为了他,不行也得试一下!
打定主意,向后再飞,直至彻底看不到那山崖,这才笔直向天空激射,心中估算着大概的高度,10米、20米、30米、40米、50米、100米……150米……200米、210米、220米……糟糕,不行了,好象到达了极限,简直升一寸都难。天,就差那一点点。
雨露差点就要大哭,但坚强的她很快就打消那念头。对丁强的担心更令她平添无尽的勇气,无论如何必须坚持。
她反复试验,调理体内神功,不浪费每一点一滴的气息,将能维持身体机能的能量都降至最低,终于又升上5米多。
还不是很保准。如果离山崖太近的话易被看守人的余光发现。
她落回地面,沉思片刻,开始斜方向采取60度角向上飞升,这次顺利达到了230米的高度,她立即高兴地向那山崖进发,不一刻视野中就重新出现那山崖的身影,果然已在她身下20米左右。
近到可以运用瞬间移动的距离时,她速度突然提高,虚影渐失之际,真身已到了山崖上空。下方的敌人亦根本想不到攻击会从空中展开,丝毫未注意到这抹淡淡的人影。
抱手成球,她闭目俏立空中。
这招无名。师父并未给这招取个什么天什么神什么力之类的花哨的名字,可是它的确是威力无比的绝招,是纯粹的力量攻击,全不讲任何技巧,完全实力派。
不似以往那种与敌手作战可以立即启动七彩霞,因为目标是底下整个大山,需要积攒足够的力量,必须花费大约2分钟的时间,才能发起这次攻击。
这刻,雨露心中绝无任何杂念,在她的世界,凡间的一切全然无形,连对丁强的担心亦远去。
蓝光渐盛。
巨大的光团以她为中心开始慢慢向左右两方扩散,遮盖了天空。
山崖上的人终于用余光捕捉到了天空的异样,骇然上望时,雨露倏的分开双手,罩定下方。
仿佛很慢,其势实快,光团在零点几秒的时间从山崖上方透到崖底。整座山从上到下爆裂粉碎,灰尘几分钟后这才升腾起来,形成一朵大大的蘑菇云。
毁天灭地!
在那短暂的一瞬,整座大山不复存在。
雨露惦念丁强,飞至侧方稍远处,双掌掌根相抵,向漫天飞舞的灰尘推了一推。浓浓的黑黝黝的灰尘象被一台巨大无比的鼓风机吹到,向另一侧席卷,只几分钟功夫,全部消失不见。
雨露放开全部心识,倏忽到这儿倏忽到那儿,找寻丁强的踪影。
汗下,没有!怎么可能?!上次也是全力一击,他不过启动了自我保护而已,难道这次……是啊,他中了毒,全身功力皆无,又怎能经受住那强猛的力量!泪水迅速溢出,巨大的哀痛涌上心头,银牙暗咬,她誓不放弃,即使丁强真的灰飞烟灭,她也要找到哪怕是一点点残骸,然后和他相拥自爆。
既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那就同年同月同日死。
一小时后,她绝望了。
连地下每一寸土地都找遍,只找到那块宝玉,仍不见丁强的一丝一毫,想来失去功力的他同敌人一样,受不住七彩霞的惊天一击,形神俱灭。
“我亲手杀了他,哈哈……哈哈……”雨露悬停空中,失神地笑着,语气里带着一股浓烈的嘲讽,“你不是总想杀了他吗?呵呵,这下你如愿啦!为你哥哥报了仇啦!!哈哈……哈哈!!”
她暗自反运神功,身上响起一阵爆豆似的脆响,只需几秒钟,她就可以将自己炸个粉碎,界时,方圆十几公里的地区都将化为灰烬,地表将被那狂猛的力量刮去深深一层,也许要百年千年,借着岁月的逝去,方能慢慢添平。
一丝微弱的呼声令她猛然警醒。
她侧耳仔细听,将双耳耳力提至最高,终收到空气中那飘渺的语音:“你……你他妈的……还傻呆呆的在那儿干嘛……”
小至连她都仅能一闻的话音,却在她心底掀起滔天巨浪!!
那不是丁强又是谁。
不争气的泪水又自从她美目中失控滴落,然而这次是高兴的泪。顺着声音的来路往前飞去,待见到那个熟悉但又凄惨的身影,所有的希望、愤恨、喜悦、心痛离体而去,心脏都似停止了跳动,她扑到他身上,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紧他,口中只重复一句话:“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全身脱力、浑身肮脏、惨兮兮的丁大侠又怎受得了她这一扑,直接向后直倒,咣当,脑壳差点被地上的石头磕碎。
“我靠,你谋杀亲夫啊!也不挑个好时间好地点,这可是600年前!”他疼得呲牙裂嘴。
雨露哭道:“你骂我吧,你打我吧,我该打该骂,老公……如果你再不出声,我就要自爆而死了,呜呜呜……”
原来如此。
丁强听了她的话,高兴得绽放一个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的笑容。
虽然被陷害到这兔子不拉屎的古代,被人家把鸡巴当电棒,末了还被自己老婆的劈空掌击飞1000多米远以至于拖着晃晃悠悠的身体费了一个多小时才赶回来,差点激得她以为铸成大错要自杀,但是终于得到了她完全的毫无保留的爱,他妈的值啦!
心神一松,他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他悠悠醒转。入眼是个茂密的树林,身下是舒服的草垫。
这个变态强人不关心自己的身体,最先想起一件事,叫道:“老婆!!”
雨露就在他身边躺着小憩,立即醒转,爱怜地按住他,“别动,干嘛你,有事说,我这不是在这儿哪嘛。”
丁强着急道:“不行啊,能不着急嘛,那帮猪为了电击你们的爱棍儿,把我衣服扒去了,我得找去啊,要不到时怎么回去啊,那衣服是定位器嘛!”
雨露脸红至紫色。这个臭小子,说的什么破话,什么叫“爱棍”啊。
仍是按住他不让他动,“我刚才找得那么细也没找到,你想在我那种攻击下,什么东西还能在啊,早变成空气啦。”
“靠,你这傻……妞儿!”丁强惶然,那怎么办??眼珠转处,目光定格在她鼓鼓的胸部上。
哈哈,有主意啦。
雨露气道:“你你……当我是寒梦妹妹哪,不许总骂我!”
“好,那我偶尔骂。”
“偶尔也不行,你怎么不骂爱姐?”
丁强不好意思,却也不怕实话实说:“我敢吗?”
眨眨眼,“再说你爱姐也从来乖巧,最懂得我的心,从来不惹我,我怎么会骂她?”
其实四女中只有琪琪拉得下脸和他对骂,而且常常骂得大为开怀,大占上风。剩下寒梦总是挨他骂不知如何还嘴,雨露是不屑于和他说话,更别说和他骂仗了。
雨露听他夸小爱,却生不起不舒服的心,因为小爱的确各方面都令人心服口服,只好叹了口气,“反正在你心里别人都好,就我不好。”
丁强逗她:“当然啦,你总对我吹胡子瞪眼的,还总想从背后捅我一刀,当然不好啦。人家琪琪虽然对我又打又踢,可是心里面爱我要死,你又不是不知道!”
雨露气往上涌,只觉一阵委屈,强忍泪水,“好,我不好,你找好的去!”起身就走。
丁强见她急了,慌忙伸手够她,不想牵动了后背的伤痛,就势添油加醋地大叫:“哎哟,疼死我啦!”
雨露怎会真的离开,听他叫得凄厉,吓得花容失色,一个箭步返回到他身侧,抄起他的背:“怎么怎么,是不是很疼啊?”
丁强不领情的一甩手,故意吓她:“废话,你要长个那玩艺接上电看看,电不死你!”
反正她又不知疼的是哪儿,小骗一把,骗美女掌握好分寸火候很好玩的。
雨露嘀咕:“你不是总吹自己皮厚到枪炮不入吗……”
“我不是中了毒嘛,要不是借着和那家伙说话的时候抓紧时间恢复了些功力啊,你那一下子可就真要了我的命啦,结果以为没事了,正立足未稳,被你一阵风又吹到外国去了,差点掉到海里喂王八。”
看看自己身上干干净净的,问她:“你给我洗过啦?我记得我象个泥猴似的来着。”
雨露笑:“当然啦,不洗干净我才不抱你呢,脏鬼。”一下又想起了当初乍见他生还时的忘情拥抱,红了脸,未再损他。
丁强不理她,指指下身:“喂,功能还有没有啦,不想守活寡的话就给我看看。”
雨露的脸更红了,“去,那个破东西谁稀罕,着什么急,先弄你身上的毒,来,坐好。”
丁强还要再说,被她象抱个玩具似的推抱起,打好坐。
这一动作再次牵动他的后背,疼得他咬牙切齿,小声道:“泼妇!”
那个死不动明王下手还真狠,妈的老子没有神功护体,也不知担待点儿,差点把我的小心脏从嘴里打出来。
雨露只当没听到,坐到他身后,双掌抵在他后背,助他运功。
有了她的帮助,小小毒素不一刻就清除干净,功力尽复,下身的一点点小伤痊愈,已全无疼痛的感觉,但内伤只好了一半。
收了功,丁强伸伸胳膊,“唉,师父不知研究出了什么疗伤的密决没有,咱们的神功这点疗伤的功效还不是很强啊,妈的那头死猪打得我好惨!”
雨露担心地道:“也不知师父到底在哪儿,刘浪也不来个信息,唉……”
推倒他,“来,冤家,我给你看看,真是前世欠了你的。”
丁强心中大乐。
你当然是欠我的啦,老子把你哥干掉了,紧接着竟然又把你干了,哈哈,有缘!
雨露这次未有兴趣读他心中所想,仔细查看了一下他,皱眉道:“这……灼伤这么严重,不会发炎吧,也没个药什么的,怎么办??”
丁强支起身,用手轻轻检查了一下可怜巴巴的自己,哗,本来向来引以为傲的肉红色的肉皮,现在变黑色的啦,妈的,让其他几个老婆见到不知会笑成什么样!晕。
雨露趴下闻闻,禁不住有点好笑:“好象有点儿烤肉的味哦。”
倒也。丁强差点气昏。
他妈的,打破人家脑袋也想不到本大师竟然被人家霞舒尼克啦,55。
他冲下身努努嘴,示意一下她。
雨露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要检测一下性功能是否仍然正常。立时飞红了脸,本来不好意思就此为他做,可是自己也担心他有什么不妥,那对一个男人来说简直比死还难受。
唉,这个冤家,终是输了给他,这一天,其实她早已觉出不远。
她俯首到他跨间,含住了他。虽然他们只有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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