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之道
“要想学校低调处理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办法。”校长不想在这个细节上争论下去,一把接过话头道。
“什么办法?”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声下气道。
“我听说你平时考试收起了实力。”他终于露出狐狸尾巴。
“有什么话就直说了吧。”我可不想兜圈子。
“如果你能保证进入重点线,那么我想这样的处分就不太要紧了。”他笑得跟师父一样奸。看来校长是急于打破零的突破,打开学校的知名度,我还曾听说他有可能上调,看来是无风不起浪了。
我想了想道:“你就不怕我只拍胸膛,不做事?”
“对你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只要你尽力了,我们也不怪你。”书记沉声道。
这句还实在、中听!既然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只得按他们意思办,不过不趁机捞点好处就不是我了。“行!”我点头道:“不过为防止你们反悔我们得约法三章。第一,我只保证高考,不包括平时任何考试。第二,今天的谈话不得泄漏,否则约定自然终止。第三,如果考上北大等名牌大学,学校是不是进行一点点物质的奖励,譬如十万八万的。”
开始他们乐呵呵的听着,听到最后一点,神情就不对了。半眯着眼看了我好一会,又相互看了几眼,最后校长一咬牙道:“如果真进了北大、清华、复旦任何一所,奖励3万,其他学校免谈!”
“好,好!校长书记英明!”我高兴道,似乎这钱已经入了腰包。
“好好努力吧!”看已经把话说清,他们也急着回家。
第二天,还是一份警告的处分张贴在布告栏里了。我愤怒地冲进校长室,校长奸笑着连连向我招手道:“坐,坐!有话慢慢说。”一边还假惺惺为我递茶倒水。
“你不守信用!”我一脸怒气。
听了我的指责,他还是那副样子。“不会写入任何档案,不会留下任何记录的。”他道:“我们也得考虑学生的情况,如果大家纷起仿效,那就不好了。再说我们当初说好是低调处理,没说不处理啊!”
“你……”不只是老狐狸了,简直就是奸诈,看来是被坑了。
“那我怎么向家里解释?”我无力道。
“那是你自己的事。”他笑得一脸无辜。
见死不救?还有没有同情心!真是蜡烛不点不亮,看来还得拿出点非常手段。“你这一警告,我到家里就会挨批评,而我这人一挨批评就会忘掉一些东西,譬如约法什么三章的事啦。”我笑着威胁道。
“好办,好办!我给你家里挂个电话就行了。”校长终于作出让步。
老妈现在就在车上,还是打到老爸的厂里吧。校长讲了一大堆,终于算是把事情说清了,虽然批评是免了,但盘问还是免不掉的了。当然,学校是闹翻了天:一个对二十几个,都让他们趴下?还是空手对白铁管?这不是传奇,而是神话了!不是没看见过的不相信,就是昨晚亲眼所见的都还在怀疑自己的眼睛,不知“四大金刚”又是如何一副表情?
城市班的学生,因为没夜自修,都抢着来我们班看我,好象才第一次发现我似的。一时教室都是人,窗头也布满了脑袋,好象看大猩猩似的。早知道这样,我就自己卖票让他们看了,说不定也赚个千儿万把的,反正结果还是要让他们看的不是?
“那天,若蓝听到你的声音哭着冲下楼去,拦都拦不住。”周嘉红道:“幸亏马上看清了形势。”若蓝脸红红的低着头。
“可你那叫救命的声音,还真是叫得难听!”周嘉红皱眉道。
“小姐,这可是叫救命,不是叫春哪!”我一高兴,开了个粗口。
祈宏大笑着拍拍我的肩道:“精辟,精辟!”而若蓝、周嘉红则微红着脸啐了一口,转过头去。
同学们简直把我当偶像了,我甚至还看到不少女生给我抛媚眼,看得我毫毛直颤,还害得若蓝不知几次在我耳边大声背诵古文:“……非礼勿视,非……”。至此,学校再没人敢惹我了,我不去惹他们,就要烧高香了。
那帮流氓该是最大的输家了,被扁得肿猪头成全他人威风不说,还让城东派出所捡了个不大不小的便宜,因为“刀疤”就是望风在逃的,很有几件案子在身,就算在这种严打基本结束期间,估计也有几年“皇粮”可吃了。
第八章 走火入魔
期末考试若蓝又进步了2名,就是祈宏也够到了校长说的高校在我校的最低录取线。本想放了假去若蓝家走走,但想想马上就过年了,就看以后有机会再去吧。
正月最是无聊了,一大堆人象无头苍蝇般到处嗡嗡乱撞,不知在瞎忙活些什么?准备待在家里过年,可表妹谣谣老过来骚扰,就狼狈地逃去小舅家了,在他家过了年,初二就一同到姥姥家去。
因为某些关系不是很融洽,一般是分批去姥姥家的,当然我们一家一定是和小舅一家去的,这个搭配是雷打不动的。平时工作也不太见面,这可是老妈与小舅妈憋了近一年的话要说的时间,就是七天八夜也不见得说得完。一般来说我们去了,大舅一家就不去了,大舅一家去了,我们就迟些去。因为老妈正月初八左右要上班了,而大舅他们是生意人,时间无所谓,所以一般是我们先去的。
阿姨一家就说不定了,有时也和我们一同去姥姥家,有时却也与大舅一家同时去,当然也有他们单独去的时候。或者在她的心目中,大家都是同根所出,不应该形同陌路!但现实有太多复杂的东西,有些事说也说不清楚,保持现状才是最好的选择。老妈与小舅妈对阿姨的态度是既热情又保持一定的距离,而老爸曾说这事还是老妈自己处理妥当,多听老妈的。
因为谣谣那粘人的家伙来了,我就怎么也待不下去了。都差不多读初中的人了,看见我还是一个虎跃扑上来,抓着我的脖子就道:“阿翔哥,可让我抓住你了!这回可要给我讲好多的故事了!”看来对我逃到小舅家去的事还念念不忘的。
小时候我也讲故事给她听,因为我看的书多,讲得也不错,让她都沉迷其中了。我慢慢就没有了那种心态,可她似乎还活在那个童话世界里。所以我只有能躲则躲了,实在没办法才应付一下。还有,她以前老爱在我看书时捉些蚯蚓之类的放我脖子里,虽然后来不了,可让我几乎一见她就浑身起疙瘩,现在还是这样。
老妈与小舅妈待了三天还没有散去的迹象,看着边剥橘子边聊天的她们,我忍不住道:“妈!再不回家,姥姥家都让我们给吃穷了。”小舅妈眼睛一瞪,老妈更狠,二话不说,拿起手里的橘子皮就往我头上劈头盖脑招呼过来,我抱头鼠窜而出。
其他也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就吃呀喝呀的。压岁钱?除了每周几块的零用钱,即使有也得上交“国库”,听“国家”统一安排。一开学任课老师先把自己的还没结束的少量课程结束掉,还发下了总复习提纲。看着比课本厚的复习提纲,我的头就一阵发晕。
“跟你商量件事好吗?”趁着旁边没人若蓝轻轻道。
“什么事这么神神密密的?”我奇道,这可不象平时的她。
“嗯……是这样……就是,就是……”她说了半天等于没说。
真奇怪了!什么事让她这样进退失据的?我开口道:“你的事我一定帮!”
看她高兴的脸却还是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我似乎明白了点什么。“那要看有多少难度了。”我补充道。面子得给,但他人的事要很有难度我才不干。
“没难度,没难度!”她连口道。
“那可不一定,我现在觉得眨个眼皮都很有难度。”我开着玩笑道。
“那我帮你翻!”看出我开玩笑,她大着胆子伸手往我眼睛凑来。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她的手柔嫩腻滑,握着很是舒服。“放手啦!”她满脸通红地小声道。这是教室,我还真不得不放手,虽然是十二分的不情愿!
原来魏明芝成绩相对较差,升学的可能性极少,再说家里还比较富裕,原来也就无所谓。可上一届的升学情况以及校长大人开学典礼的几个炸弹,让她命都拼上了,但成绩还是停留在中下游,令她难过万分。看好友若蓝上学期成绩进步良多,就缠着她讨教经验方法,而听若蓝说有这么一回事,当然断不肯放过,缠着若蓝赶快跟我说。
“怎么帮?她坐那么远,再说祈宏他们也肯定不会答应的。”我道。
“就调到隔个过道的你那边,平时就这样,夜自修就拉她自己那个座位与我们拼桌,反正最后一桌也不会妨碍其他人出入,连班主任都……”她这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一把捂住小嘴,却没有丝毫惭愧之色,反而是一脸笑意。
“好啊!原来都先斩后奏了,看来为了自己的尊严,也得违心拒绝一次了。”我装得严肃,一副伤心欲绝却宁死不屈的样子。
她从桌下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睛紧紧看着我。“好了,算你啦!”我阴谋得逞笑着道:“你的面子我能不给吗?”
下午魏明芝就调过来了,或者有钱在中间起了作用吧!“请多关照!”魏明芝胖胖的脸笑得象一团面粉:“我就说‘大侠’是个大好人。”说着还抛了个媚眼,我立马打了个冷战,杀伤力可真强!自从痛扁地痞流氓后,老有人“大侠,大侠”的叫我,我反对了好几次了没用,也就懒得计较了。
同学们都投入到紧张的复习中去了,每天各种试卷满天飞。如果真要做,我看每天24小时都头拱试卷也来不及,不过他们没有丝毫埋怨,一头扎进试卷堆里。
只是我有些问题。因为不得不分心安定丹田的热气团,寒气修练的进度缓慢,特别是随着寒气的慢慢壮大,分出的精神越来越多,进度自然更是越来越慢了,照这样下去猴年马月才能达到热气团的境地?可这精神力对我成绩的提高关系实在太大,我现在的目标可是如“北大”这样的名牌大学!看着高考临近我是越来越烦躁。
想到那张皮卷,我隐隐觉得中间那个循环就是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这样一想就控制不住了。可对称的一个原则就是对称的物体至少有个相同之处,或者重量或者体积或是其他的什么,在这里应该是冷热气团的规模差不多。可是,我有那么多的时间慢慢修练吗?我反反复复想了好多天,终于还是功利之心占了上风,决定冒险一试。
等弟弟进入梦乡,我盘膝坐下,按着中间那个循环试练。果然!两个气团忽的窜出丹田在气海相互吸引着靠近,猛一下撞击在一起,我感觉气海一个爆炸,一口热血冲口而出。在我极度的痛苦中两团气体纠缠翻滚着绞成了一团,互纠缠、撕咬、争斗着,像是两只凶猛的蟋蟀,并且速度越来越快。
寒气明显抵挡不住热气,很快就被热气包围着追杀了,同时身体越来越热,没多久全身就被汗水湿透了。气团很快就失去了控制,多余的热气倒处乱窜,每个穴道、每条经脉都酸涨刺痛难忍。突然脑海一道白光,每个穴位、每条经脉都似乎爆炸开来了,我仿佛感觉到自己身体也炸了开来,灵台的最后一丝清明也终于失守。
我在脑海的白光中依稀听到一个幽幽的呼声,用一种我从没听过的语言在耳边轻轻呼唤,是那么真切,有如真实!我努力想看清她的模样,却只能看见白光中的一个影子,然后白光褪去,我也完全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过来时只觉得全身酸痛难忍,看到的是雪白的天花板,自己吊着葡萄糖,还听到老妈在旁边低低的说话声。我一动,她马上发觉了,激动得泪都流了出来。原来我已经昏迷了五天六夜,老妈请了假一直照顾我。
祈宏他们都来过了,特别是若蓝每天放学后准时到,夜自修就回去,我醒来时她离开还不到半小时。学校也派教导主任来过一次,不过班主任没来,可能我那次冷冷的态度,让他知道并不受欢迎。倒是班长代表全班来过一次,不知是不是他的授意。
一会儿,弟弟拎着饭盒来了,一看到我就高兴道:“哥,你可醒过来了!”看着一个女医生进来,弟弟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什么破医院,什么病都检查不出,就知道吊葡萄糖!”老妈眼睛一瞪,弟弟就装着帮我活动手脚。
医生应该是听到了,红着脸粗粗查了一下,逃命似地走了。原来医院什么病都检查不出来,所有的主治医师进行会诊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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