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之道
值收回一点点而已不是?不过老爸老妈都是国营单位,这剩余价值好像是被国家榨取的。
下午齐管家就送来了机票,后天上午8:05的票子。看来借资本家师父的光,咱也得小资一把了。不过丽萍这头撞南山不回头的骜牛性格,要不让她出机票费还得想个办法。当然,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那咱以后怎么成大人物?
第二天上午我就去退了火车票,还临时客串了一个“黄牛”的角色,从一个肥头大耳的“将军肚”那里狠狠发了一笔。我用100元不到买的两张学生票,这么一转手就升了近十倍,真是爽透了!看来到时做个职业“黄牛”也可以养家糊口,发财致富啊!当然,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回校通知丽萍了。
学校里冷冷清清的,但还是稀稀拉拉可以看到一些不回去的师生。透过小开的门缝我看见丽萍一个人正侧着身子看一本《当代短篇爱情小说选》,我看得一愣,她看爱情小说?除了教科书、参考书外,她不是不看任何小说的吗?真是令人惊讶!
我敲门就进去了,她面色清亮没有一丝苍白,床头边还放着一些零食,看来她身心已经完全恢复如初了。但我总觉得她眼中似乎少了点什么,又多了点令我害怕的东西,而那本小说被她有意无意间翻转着压在了参考书下面。
她随手拿过零食招待我,可我没这种习惯。看着她脸上微微浮起的一丝红晕我暗自警惕,这种孤男寡女的情形很容易发生些什么事的,还是赶快办完事溜之大吉为妙!
我清了清嗓子道:“丽萍!”
“嗯?”她看着被子,声音柔得象水。
我吓了一跳,我最害怕她的就是这个样子,要是若蓝这个样子就爽了!虽然冷若冰霜时也让我不舒服,但总比胆战心惊好不是?我忙道:“假如我让你给带点零食什么的,你会不会收我的钱?”
“不会!”她毫不思考,语气斩钉截铁。
“那好!我刚好也给你买了票。”看着她犹豫的神色,我语重心长道:“如果是朋友之间,那可不能搞双重标准啊!”
看她终于没说出反对的话,那就是同意了。我又接着道:“不过,这次火车怕是乘不成了!”
她果然露出询问的表情,我道:“师父让我退了车票,我只得退了!”
“你师父?”她终于问了出来,不过没问到点子上,似乎对这个更感兴趣。既然她问了,那我只有简单介绍了一下,却也只说以前读书时拜的一个拳师,只不过他家恰好在北京而已。她没有像老妈般刨根究底,这怕也是她仅有的几个优点之一了。
她露出似有所悟的神色,心不在焉地道:“你不回去了?”
晕!真不知她在想什么,我表达的是这种意思吗?“怎么不回去?”我道:“过年不回去,那就永远回不去了!”
“嗯?”她奇道。
“老妈都催好几次了,不回去那还有命在?”我胡扯道:“到时一进门就给她一脚踩扁,像踩死只蟑螂般,毫不留情!”我边说还装出老妈咬牙切齿的神态示范这个动作。
她终于露出了微笑,真有些像冬日里腊梅的盛开。但我没顾得上欣赏,马上道:“明天早上7:10我来接你怎么样?”我始终没把交通工具说出来,否则她还是不肯罢休的,我有预感。
她一点头,我马上告退,她张了张嘴,但终于没有说出什么来。我一个转身,推门就出来了,直到我合上门,才切断后背那道异常的注视。依今天情形来看,“黑牡丹”透露的可不是空穴来风哪!我不由再次警告自己以后得有意识地保持距离,要不到时麻烦大了。
两天后我就回家了,我来时那个背包早给蔚丫头扔了,她换上的还会差的?看看自己一身打扮还真像个阔少爷。师父、师叔一定要亲自送我上机,真让我有些感动。我们7:03到学校,我进去帮丽萍拿东西,她两手空空正背着一个小袋下楼,也就免去了我做苦力的悲惨遭遇。
看到师父车子,她明显一愣,看来官员家庭出身的她对这些识货的很,不像当初“土包子”似的我。这种极品“红旗”没有放开市场,一般只提供作为高层领导的专车,没有良好的上层关系私人很难搞到一辆,所以与其说有钱,还不如说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我马上给她介绍,她表现得体,这点我是估计到的,毕竟是大家闺秀出身。但她表现出来的亲切,不禁让我大掉眼镜!这一下我却是怎么都没料到。她看看师父又看看我,看看我又看看师叔,眼中满是疑惑的神色。也难怪!师父、师叔没有半点肌肉鼓鼓的拳师味道,倒有一些世外高人的样貌。
师父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在想些什么事。师叔打一开始就以一种有色眼睛看着我,才介绍完就大大咧咧着道:“小子,眼光不错嘛!”丽萍也一阵脸红,虽然这种表情在她脸上百年都难得一见,但我清楚知道这是非常危险的信号,就马上清楚地申明:我们只是老乡,最多再加同校同学。
可恨的师叔连连怪笑着道:“是吗?……哦!嗯?……哈哈~我知道,我知道!”
他知道个屁!这分明是在嘲笑我欲盖弥彰。师父听得满脸笑意,我却牙痒得恨恨的。丽萍起先就对我的介绍很不满意,我这么一申明,更是脸色冰冷了。我已经渐渐知道她这样的原因了,不过为了自己将来的幸福,怕也只能这样了。
师父方向盘一转往国际机场而去,她马上转头看我,我无奈点头。她更加不满意了,但总算知道场合,还识点大体。到了机场,师父示意有话要对我说,丽萍识趣走开一些,远远看着我们。
“你这个老乡天生自闭,应该是精神上的绝症,奇怪的是心门留有一个非正常的小窟窿。”师父道。
窟窿?我不禁回头看了她一眼,难道是第一次见面时为取得她信任而用目光刺入她心门的那一下?难道这就是她变化的原因?或者我可以就此帮她一把,不过细节还得考虑成熟,并征得她首肯。照这么看来师父的精神力修为也不低,否则绝对感觉不到这些,如果这正是“九品识人之法”,那这个本领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学的。
“这个容后再说。师父你能不能早点写好书?我有重要东西交给你。”我对师父说了句,然后目光一转道:“到时师叔最好有空来一下。”
师父露出疑惑神色,师叔着翻着怪眼道:“什么破玩艺儿,还搞得宝贝似的!”
我微笑着,手一顶眼镜用上了十分之一的精神力,一道锋利的目光倏地射出。几乎是同时,他两眼暴起耀眼的亮光,眼神在空中一接触就爆炸开来。一刹那,我感觉到他仅剩的微弱精神向我入侵而至,同时我精神力不受控制地往上急窜。他一个颤抖,主动权立马换手,我忙放开了对视。这种纯精神的较量远比真刀实枪的厮杀凶险上百倍,这点我清楚得很。
通过仅有的几次我基本弄清了这种纯精神接触的作用与后果,如果对方没有敌意,那么都是按我主观的传递给对方,一切也都在我控制之下。但如对方带有敌意,那么我的精神力就会不受控制变得充满攻击性。这种攻击只要十几秒就可以让一个正常人变成白痴,象刚才急窜的攻击性精神力就是有个几秒都会给师叔造成永难磨灭的精神伤害。
师叔只知道呆呆地看着我,但应该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师父也是同一个模样,或者是那个实在太惊人了!因为修练真气在这个世界已经是凤毛麟角了,而纯精神的修练几乎就是空白,我估计师父、师叔在这方面的造诣已经是这个世界的代表了都不一定。我以前练的到底是什么功法?那张皮卷又到底是怎么回事?目前的状态是不是达到了最高境界?真是令我费解!
我放下眼镜,微笑着道:“到时来不来,师叔你看着办吧!”然后向师父挥手告别。
看我走近,丽萍低声道:“我们不是朋友吗?”却没有一点要走的样子。
还在考虑这个?不过肯说话已经与以前有千差万别了,而脸色没有冰冻三尺更是可以用“不可思议”来形容了。
“没经过你同意,我怎么敢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口不对心道。
“可也没必要三番五次申明啊!”她声音一下子轻柔了许多:“对了,那机票费一定要给你,我……”
我一口打断,强硬道:“说来说去,我们还不是朋友!算了,那你看什么时候方便就给我吧!”
这下她低着头不吱声了,要照以前,就凭我这个态度不拂袖而去才怪!相反她脸色还好多了,我让她检票登机也没有反对。
平生还是第一次坐飞机,很是有些新奇。令我诧异的是飞机上轻轻奏响的正是我那曲《夕阳下的枫树湾》,害得丽萍时不时看看我,让我浑身都不舒服。随着巨大的轰鸣,飞机拔地而起,那种超重的感觉虽然有点难受,但也不怎么样啊!可丽萍就紧紧抓着我的手臂,看她脸色苍白的样子怎么也不像装的,估计生理对超重有敏感。
看着下面的景物急速后退、缩小,一忽儿功夫就变成一块色斑了,真让人有些“天地苍茫,谁主沉浮?”的感想。飞机穿过云层扶摇直上,上面是碧蓝碧蓝的蓝天,下面是柔若棉絮的团团白云,真有一种梦幻般的美丽,看得我不由耳目一新。
中餐是机上吃的,起先我还以为要自己付钱呢,还是丽萍旁边轻轻提醒我的。空姐的服务不错,长相也不赖,如论外貌那与旁边的丽萍还是差了一大截。唉!要是丽萍性格有个若蓝的一半,那……咦!我都想到哪去了?这是我考虑的问题吗?
飞了二个多小时就到了,真是快得不得了!火车可要两天两夜呢,看来有钱真不是一件坏事!既然穿得这么派头,兜里还有那么几个小钱,那几元的“打的”费就不用省了吧?
我一进家门就发现弟弟这老人家正亲自动手在烧菜,真是勤劳得一塌糊涂。没去小舅家?那该是过年去了。他一看见我就张着嘴有点傻傻道:“老哥你打劫银行啦?”
我马上意识到问题所在了,我这一身穿着打扮在这个家实在太“跳”了,弟弟接受能力算是强的了,但一时还是适应不了。我边从背包中翻出一个微型遥控飞机,边问道:“那这个航模不知有没有人要过问过问是否是打劫银行脏款购得?”那是我花了1200多在北京一个航模专卖店买的,要让老爸老妈知道不一脚踩死我才怪,可我有自己的想法:一个人的梦想比金钱重要得多!
“啊!”弟弟两眼放光,一把抢过,跳起来就是一声怪叫。他可是识货的,除了学习他就爱好这个,市场上包括仿冒厂家生产的他都一清二楚,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这么忘我的一跳,一下子就把旁边的醋瓶给碰倒了。我眼疾手快,突前一步一把扶住了,但还是有一部分倒在了锅中,“嗤!”的一声冒起一阵烟。
我连忙道:“你烧菜,你烧菜!待会再跟你讲。”说着就往自己卧室去。卧室还是老样子,不过条件好像有所提高,书桌旁放着新购置的电暖器,荧光灯与台灯都给换了。不过,看来弟弟也真的很用功,就看参考书也知道个了大概。
“哥,你不是说晚上才到吗?”弟弟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我怎么知道飞机……”我顺口而出,一出口就知道不妙。
弟弟马上就接上了:“哥,你乘飞机啦?”他从厨房探出头疑惑道,马上又恍然大悟着道:“哦!借了‘千年冰山’的光不是?怪不得老妈说你和她一同回来。哥,你不会泡上了‘千年冰山’吧?”
我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我不过就说了句乘飞机来的,他就想当然地推理出这么多!这东西说又说不清楚,但不说就更不清楚了不是?我马上警告他道:“没事不要乱扯舌头,否则某些人会回收某些东西的。”
他忍着笑连声道:“俺省得,俺省得!”
听他口气根本就是认定这个事实了,我也懒得理他。老爸老妈很快就回来了,老妈一回来马上对我进行突击审问,老爸陪审,弟弟旁听,还好不是关入小房间严刑拷打。首先当然是师父的事,我基本没有什么隐瞒不报的,可老妈就是有些不相信。我说要不要打个电话问一下,他们交换了个眼神却没再坚持。
我道:“老妈你记不记得暑假时我用竹叶吹的那个曲子,就是你说象知了叫的那个啦!”
弟弟眼睛一亮兴奋道:“哥,莫非你就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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